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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另边。
郭靖怕杨康着凉,重新又走回舱内,拿出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不禁也钻进毯子,像往常样把他环在怀里。杨康睡梦中若有所觉,调整下姿势,便继续呼呼大睡。郭靖着迷地看着他的睡颜,在满星斗的背景下,更是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目光。此时见他唇角间浅笑盈盈,想是正做好梦。郭靖忍不住收紧双臂,把他锁紧在怀里,真想看看他究竟在梦什么,里面是否有他。
他们南下的段日子,过得无比舒心,郭靖有时都在想,他们报父仇,到时候带上他母亲,三人游览下美景有多好。但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先不论杨康对他是何种心思,以后会发展到什么地步,若他母亲知道他对杨康抱着那样的想法,首先就会打断他的腿。
可是即便清醒地认识到个问题,郭靖也不愿放开怀抱着杨康的手臂,他对他的心,要比他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坚定。
郭靖的心情随着跌宕的小舟起起伏伏,感觉时间仿若静止,若不是偶尔有晚风吹过,他几乎都要怀疑是否也是他的场梦。当郭靖也渐感困倦之时,他忽然感到怀里的杨康微微动下。正要低头看看他是否醒来时,耳边传来杨康极细的低语声。
“别动。”
郭靖听出来杨康的语气极其严肃,不由得担心起来,他时才感觉到杨康的呼吸有些不对劲,根本不似身怀内力之人。他赶紧摸着杨康的手腕探查他的经脉,心下沉,果然内力空空如也。
“丫的,居然中招。没想到船夫用的不是廉价的蒙汗药,竟是十香软筋散那种级别的……”杨康咬牙切齿地低语道。他也是喝到半才发觉,但见郭靖睡下,他只好强挺着没事,幸好郭靖并没有喝酒吃菜,内力还在。只是杨康想不通,那船夫明明看起来没有武功,怎么会用那么高级的毒药。而且他们身上也没钱,那船夫也是看到他们的钱袋里空空如也,还要杀人越货?
郭靖闻言环在杨康腰间的手紧,“带逃。”
杨康此时也借着月色看到远处的湖岸,但他苦笑道:“又不会游水。”
郭靖呆,他确实不会。
杨康可是万分后悔,总觉得他不用追着剧情去赶场,肯定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没想到,江湖险恶啊!
两人正不知所措时,忽然听到湖中海螺之声呜呜传来,只见湖面上突然星星地,出现排排小船,放眼望去,舟似蚁聚,不计其数,犹如上的星星都掉在湖里般。在他们的不远处,竟出现艘大篷船,那些小船也飞似的从四方朝他们而来。
小红马受惊,嘶地声站起来。郭靖和杨康也不必在装睡,都站起来。船夫见两人醒转,怕他们对他不利,嗵地声跳下湖游走。两人没他那么好的水性,也不用想着逃走,况且种情况,他们就算逃也逃不掉。郭靖锁紧眉头,也感觉到不是般的水盗,况且他们并未做过什么坏事,便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是他担心杨康的内力被封,他会护不他周全,心下阵担忧。
杨康倒是看架势,想起什么,但随即又推翻猜测。
他已经很倒霉,但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不多时,那大篷船已经靠近,从船首跳下来几个人,各持着把钢刀架在他们颈间,压着他们上大篷船。郭靖不是不想动手,些人虽然人多势众,但都武功平平。依着他现在的武功,就算是杨康内力全无,也能护得他全身而退。但是他们现在身在太湖之上,就算退也只能退到水里,到时候肯定又是死路条。况且杨康中毒,也需要弄回解药,所以他便不动声色,装出毫无内力的样子。
杨康倒是不怎么担忧,脸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意,见郭靖担忧的目光投来,还不忘回他个安抚的眼神。两人就么被压上大篷船,只见在大篷船的船舱内,灯火通明,乌压压地坐着许多人,在首位的那个子甚为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目儒雅,端然是位翩翩佳公子,但偏得面目含冰,浑身煞气,倒像是个黑帮老大。
杨康此时已经猜出人的身份,但当听到他开口时,还是吃惊,暗自感慨自己不仅仅是个杯具,还是个茶几。
只听那人冷冷道:“完颜阳,们又见面。”
第三十四章 陆冠英
陆冠英在射雕原著里,只是个不起眼的打酱油角色,但杨康却知道小子其实并不简单。
陆冠英的父亲陆乘风,是黄药师的徒弟。当年黑风双煞偷走《九阴真经》叛逃出岛后,黄药师迁怒其他弟子,挑断他们的脚筋,驱逐出岛。书里没陆乘风的归云庄是他自己建的还是继承主上所得,但陆乘风确实没有教陆冠英桃花岛的武功,他未经师傅的批准,从未敢将自己的武功传授于儿子,而且还时时刻刻希望师傅能够原谅自己,并再收自己为徒弟。所以陆冠英此时,连自己父亲会武功都不晓得。
因此,个装成不会武功的人,陆乘风肯定不会是太湖群盗之首。那么个位置,就是陆冠英自己拼命挣来的。
个只有二十出头年纪的少年,竟使唤得住么多太湖水盗,那么他的手段肯定是狠辣无比。虽然在原著中并没有详细描写,但杨康却绝对不敢小觑于他。
至于陆冠英把他当成完颜阳事,杨康也不得不感叹命运真是戏弄人。原著中的完颜康,曾被封为金国钦使,到南宋的都城临安行,在路经太湖的时候,被陆冠英打劫,还囚禁……
看现在样子,完颜阳八成是做那个什么金国钦使,样还是被打劫,也被囚禁,但不知道他怎么弄的,竟逃掉。陆冠英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派人手追捕,就在个节骨眼上,郭靖和他出现。
杨康瞬间便在脑海里分析出样的结果,暗自叹气他可算是倒血霉,好事全让完颜阳给摊上,坏事反而全落到他头上。当下有气无力地反驳道:“认错人,不是完颜阳。”
他话出口,全船舱的人全都哄然大笑。在场的人几乎都见过那完颜阳,虽然面前人比完颜阳消瘦些,但也可能是些日子逃窜累的。不是睁眼瞎话吗?
陆冠英却闻言锁紧眉头,他时才注意到,人不仅比完颜阳瘦上许多,竟连身高都矮上少许。个人是可以易容的,但那身高却很少能改变的。可是此时正值夜晚,灯光昏暗,那人又站得离他很远,他又不好真的特意把对方叫到近前仔细查看。便挥挥手,不愿多言,叫属下把两人先带下去。
也许是看杨康和郭靖两人没有武功,所以看守也没有把他们分开,只是简单地把他们关在个船舱里。
杨康憋肚子闷气,就是被人抓住也没什么,但是他郁闷自己的内力竟然没就没。没有练过武的人是体会不到武功全失的痛苦的,就好像正常人忽然瞎,又或者突然聋。种比喻虽然夸张些,但却很贴切。杨康现在感觉自己像是生场大病,胸口郁结,浑身疲惫,就连脚步都很沉重。杨康越想越郁闷,撇嘴道:“上次打那小子三个巴掌真是便宜他!”
“下次见到他,再帮打他三个巴掌。”郭靖环住仍来来回回踱步的杨康,把头搁在他的肩上,淡淡地道。
杨康本来胸中的怒火蹿得极高,但却神奇地被郭靖的句话给抚平,反手覆在郭靖环在他腰腹间的手,慢慢地也静下心来。半晌之后,杨康平静地道:“等回到归云庄,去和他谈谈,那人算起来还是的小师侄,可惜他还不知道他父亲是师兄,否则肯定不敢么对们。唉,能见到师兄就好办。”
郭靖并没有话,只是环着杨康的手臂越发的紧。虽然杨康口上没事,但郭靖还是看得出来,失去武功的他其实是很惶然的。而种事,是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也就是,他并没有保护好他。
两人都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过不多久,他们便觉得船只行进的速度慢许多,又过会儿便完全停下来。他们被“客气”地带下船,太湖的湖畔就是归云庄,他们停靠的码头实际上就是在归云庄内。此时黑,杨康只觉得眼前乌压压的片建筑,虽然看不清,也知道归云庄实在是个超级山庄。
不过想也是,陆冠英做的是杀人越货的无本买卖,发家自然飞快。
他们被安置在间看起来很不错的厢房,不错到连杨康都讶异,那陆冠英难道是看出来他不是完颜阳,否则应该给他扔进大牢里,而不是待遇么好吧?打死他都不信归云庄没有那种私牢。
可是他刚升起个念头,就有人来,把他身上的瓶瓶罐罐和匕首搜走之后,少庄主有请。
郭靖本不放心,想要起跟去。但归云庄的人怎么肯让,他们都觉得郭靖是个侍卫而已。杨康虽然内力全无,但倒也真不怕陆冠英对他做什么。好言劝慰郭靖不用担心,便跟着归云庄的下人朝主屋走去。
杨康边走边留意着归云庄内的回廊景观布置,显然暗藏五行八卦。他虽然安慰郭靖不用担忧,但自己心下却也惴惴不安。他万事习惯给自己留个后路,此时也不例外。他之前在船上时,便把指甲里全塞满毒药,就算身上的物品被搜走,所以他也能暂时自保。但条后路显然还是不够的。杨康想想,便在经过小花园的时候,装成不小心地被个石凳绊倒。
“小心,老庄主吩咐过,花园中的草木都不能擅动。”负责带路的下人满脸的不高兴。
杨康微微笑,站起来的时候,把被他撞得移动的石凳挪动少许。在那下人眼里,杨康是把石凳摆回原位,但他实际上是把个石凳从“休”位挪到“死”位。个八卦阵,只要动下,便可以引起整个阵法的转变。杨康相信当他离开后不久,个庭院将无法有人进入,那么势必会有人去禀报陆乘风,请他定夺。
杨康拍拍身上的灰,微笑地继续前进,在他身后是个即将变动的巨大阵法。
可是他不知道,最先被困在阵法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不放心他而倒守卫追出来的郭靖……
杨康被带到间无比豪华的房间,在地上铺着的居然不是般的地毯,而是块老虎皮做成的地毯,其他摆设那就更是价值连城,看的杨康两眼冒火。想着他口袋空空,更是万分的不平衡。
他要劫富济贫啊劫富济贫!
陆冠英坐在黄花梨书桌后,看着“完颜阳”进门后,竟把注意力都放在房间的摆设上,居然连他的眼尾都没有扫过下。难道是故意漠视他?陆冠英按着书桌站起身,冷冷道:“又在玩什么花样?”
杨康时才依依不舍地收回在尊玉佛手身上的目光,啧啧有声地道:“没办法,乡下人,没见过世面。”
“哼!物事,难道还能入小王爷的眼?王府里的东西难道还能比些还差?”听到他自称是乡下人,陆冠英更是认准“完颜阳”在耍花样,当下言语间更是冷三分。
“王府的东西确实要比屋里些差很多。”杨康很中肯地评价道。问题不在钱财的多寡,而是品味。那王府他也是去过的,虽然没进过几个屋,但路过的时候也瞄几眼。金人再怎么有钱,那骨子里的暴发户气质是怎么也掩盖不的。所以那完颜洪烈见到包惜弱就陷进去,他娘的那种江南风韵,是金人所没有的,也是模仿不的,更是倾慕的。房间的布置也是样的。想陆冠英乃是陆乘风之子,陆乘风所学全来自于黄药师,审美观且看庭院中的布置便可见斑。虽然陆冠英房间里铺个老虎皮很像后世的那种廉价货,但杨康却知道年代老虎皮是确切存在的,衬托出主人凌厉霸气的气势,决然不可忽视。
杨康边在心下感慨着,边很不客气地在椅子上坐下来。虽然主人没有让他落座,但失武功让他非常不爽,归云庄又大,走么会儿早把他累得不行。
陆冠英怒极反笑,“听那船夫,是让他朝归云庄来的?怎么?千辛万苦的逃出去,居然还自投罗网?”
杨康本正经地道:“什么自投罗网?钱花光,是来借钱的。”
陆冠英闻言愣,他仔细端详着面前泰然自若的“完颜阳”,心想难不成真不是同个人?虽然面目有几分相似,但也可以解释为几日他遭遇剧变,在路上被折磨瘦的。但语气……
可是他没听过完颜阳还有兄弟,况且人出现的也太凑巧些。想到里,陆冠英便摒除疑惑,确定“完颜阳”是不堪受辱,重新折回来找他算账的。当下也不禁轻笑声,走过去。
杨康见陆冠英双手扶住他的椅子扶手,不由得皱眉。陆冠英生得很高大,此时倾身弯下腰,下子便感到股难以让人忽略的气势压下来,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他刚想出声阻止,就听头顶上那陆冠英带着笑缓缓道:“什么借钱?是那夜在下让小王爷回味无穷,无法自拔吧?”
杨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抬头朝陆冠英瞧去。
他什么?他什么?
看着陆冠英脸上那决计不会错认的暧昧,杨康身上的鸡皮疙瘩也个个地跳出来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