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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灼热,却十分轻柔地掠过她的额头,眼睛,在花瓣一样的嘴唇上往返流连了很久,这才再次向下掠去。
纤细的身体离开地面,不多的衣衫滑落下去。
她小小的身体陷进他热烈宽广的怀抱中,触摸他年轻紧绷的身体,犹如置身云端,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幸福而安详。
“乔乔……”
锦被展开。他紧紧抱着她,用力抱紧她,仿佛要将她镶嵌在他的身体中。
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一遍一遍。嘴唇却是轻轻地,温柔地。
“乔乔……”
“乔乔……”
“乔乔……”
“嗯……”
一股暖流喷洒在她的双腿间,南乔轻轻地睁开眼,在李言的胸膛上吻了吻。
“乔乔,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长大……”李言抵着南乔的额头,感慨声中,带着爱怜、惋惜、和无奈。
他二十整岁了,但他的小妻子还这样小。
他能够忍耐,他也一直忍耐着。但今日藏身帷幔后,听着南乔沐浴时让人遐想的声音,前世恩爱甜蜜的一幕幕不由得在眼前播放——这让他如何忍耐?
“我也恨不得一夜长大……”南乔说罢,伸出舌头,在眼前人胸膛上轻轻舔了舔,味道不错。
“别调皮……”李言苦笑,道:“刚刚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万一伤了你,我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回想起刚刚李言明明心中燃烧着一股想将她生吞活剥的狠劲儿,却硬是演绎出温柔如春风化雨般地动作……南乔心下感动,老实不再动作。
可怜的男人……
如此肌肤相亲,仿佛就在昨日,但又十分的遥远,温暖,让人怀念。
两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李言似乎心境平复下来,将南乔抱起,叹息道:“我给你擦擦吧,看看有没有伤着。”
南乔赤luo地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娇美的如同二月的桃花,不由的微笑起来——红潮褪去,除了腰间微红的手印,她镜中的身体如白玉般无暇,竟没有留下半点痕迹。不,应该是有一点儿,在大腿内侧有一片摩擦的癒红……
用绵帕蘸了融化后的冰水和茶壶中的温水,李言爱怜地擦洗着南乔娇小的身躯,道:“还好,没有留下什么,不然,你明日就难过了。你新聘的嬷嬷眼睛可是毒的很……”
“咦,你见过韩嬷嬷了?”南乔扶着李言的肩膀,好奇地问道。
“没。就是暗中观察了一会儿。”李言道:“你第一次进宫,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偷偷溜了进来。官员不能离开牧地,我一会儿还要赶回去的。”
“一会儿就走?”南乔闻言,很是舍不得。一个人待在京城,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虽说能够应对,但心中总是不舒服。有李言在,她才觉得一切有了意义。
“傻丫头。”
李言替她穿上睡衣,将她抱回床上,然后自己也清理了下,穿好了衣服后,又将蘸有他的异味的棉帕丢在了窗台外,让雨水冲去他留下的痕迹。
“保定府那么近,快马加鞭一两个小时也就到了。天亮之前,还有不少时间呢。”李言挤上了床,将南乔圈在怀里,满足地叹息一声。
窗外,雨水唰唰作响,夜晚仿佛更安静了。
南乔摆弄着李言的衣襟,没有说话。她突然想起,既然静瑜已经要嫁到草原上去了——圣旨已下,没了更改的可能——那李言是不是可以考虑着调回京了?但又一想,没了静瑜格格,鬼知道还有什么格格,李言这样一个钻石级别的女婿,还是不要出现在京城贵人们的视线中好……
“你刚刚说担心我……李言,你难道知道今晚上皇宫中的事儿?”南乔问道。
“我只是有预感。”李言怀抱紧了紧,轻声道:“历史上十八阿哥可是死了……但康熙要废太子,这事儿铁定是要发生了。不在中秋宴上发生,也会在接下来的朝会上发生,早晚而已。这与我们关系不大,只要关注着好了。我来,只是因为突然很想你。”
“恩。”南乔心中甜蜜无比,微笑从心底漫上来,道:“我瞧你这身手越来越好了,都能不惊动人进入我房间……那么,以后常来呀……”
“荣幸之至。”李言闻言心中悸动,苦笑着压下心中的渴望,亲了亲南乔的额头。他的这个小妻子啊,难道不知道,她这样的邀请,是多么的勾人吗?
南乔看不见李言的表情,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开始絮絮叨叨地将进宫后的琐碎事件说了些,又抱怨了“请安”这种麻烦事儿,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安静地睡了。
她这一日,皇宫之行让她心神疲惫,回来后又被李言如此折腾,尚没有长成的身体自然倦怠了……
夜色更深。
李言轻轻拍打着南乔的后背,微微眯起了眼。
他的小妻子,似乎总是担心他被人抢去,却不知道,她只十二岁的年纪,已经引得了多少人注意。十七阿哥,那种自少年时候就已存在的烙印绝难祛除,日后也将是最有威胁的纠缠;曹颙那个小子,由于好奇心而引起的关注,只怕会不由自主地陷进去;陈兴医……或者,还有四阿哥?
他笑容微涩。
原来他和她一样,小心谨慎地守着最爱的宝贝,敏感地防备着任何一个接近的人……
249 请安之旅
南乔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醒来,有些迷茫地怔了怔神。
一阵秋风从半开的窗户中挤进来,凉意让她顿时清醒不少。再看见那扇窗边一条白色的棉帕饱吸了雨水,有些凄惨地紧紧贴在窗台上,下意识地摸了摸大腿内侧,南乔不禁微笑起来,脸上飞起一抹羞红——原来不是*梦。
当然,如今是秋天了。
“啊,小姐,窗户怎么开着?”栀子疑惑,瞧见房间内已经湿了一小片,就要去关。
“开着吧。”南乔下了床,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迷蒙的雨丝,道:“下几天热的够呛,这好不容易下雨了,总得把屋里的空气都换一换。”
“哦。”栀子有些懵懂,伸手拿起那块绵帕,心中又有些迷惑,但也没有多想,心中盘算着,脏成这样,怕只能丢掉了。往日或者会尝试着洗洗再用,但韩嬷嬷说,小姐身份尊贵,又非缺少用度,无须寒酸。
南乔也没有在意那算是毁掉的棉帕。
说什么第一次肌肤相亲的纪念?她似乎没有那么感性——日后肌肤相亲该是平常,又不是唯一一次,让人伤感或绝望,需要铭记……
一如往常地早锻炼、梳洗、给父母请安……
饭后,一家人还未离开饭桌,就见董虎告罪进来,行礼完毕,禀报道:“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出大事了。”
“怎么了?”陈氏有些不以为意。他们一家人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外面能出什么大事。
“昨晚,御宴之上,皇上亲自斥责太子不孝不义,宣布废除太子之位各部官员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如今满京城都传遍了”董虎慎重地答道。
废太子,那可是一场大震动
“当真?”
陈氏闻言十分震惊,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惶惶。宝柱皱眉,倒还算镇定。南英吃惊之下站了起来,又缓缓坐了下去。两个孩子不明所以,但也瞧着气氛不对,瞪大眼睛不敢说话。
“结果呢?太子爷如今怎样?其他阿哥又如何?”南乔心中已经早知道这事儿会发生,显得十分平静。
“太子爷,不,二阿哥被禁,四爷、八爷、十爷、十三爷被圈入宗人府。奴才只打听到这些。”
果然发生了呀。
“辛苦了。”眼见家人都被震蒙了的样子,南乔只好出声吩咐道:“继续注意着,有变了再回来禀报。”
“是。”董虎暗自瞧着自家小姐平静的样子,心中再一次感慨小姐就是不一样……
他行礼褪去之后,过了好一会儿,南乔见一家人还是不说话,于是向南英道:“哥哥,你上班的点要到了吧?这要紧的时候,可不能犯一点错的。”
宝柱愣了愣,回过神道:“乔乔说的是。英子,你赶紧去。记得,那些贵人们如何,和咱们是没有大关系的,凡是听命令,万万不能冲动,自作主张。”
南英点了点头,沉重地道:“那阿玛、额娘,我去了。”
他会冲动吗?若是没有上次南乔的事,他或许真的会热血上脑,冲动行事……但阿玛说的对,在那些高高在上的贵人们眼中,他们都是小人物。高兴了,赏点儿甜头;麻烦了,自然就放弃掉……哼,他南英也不是傻子。
陈氏张嘴想说什么,但直到南英离开后,才急切地道:“爷,您怎么说不关我们事儿呢?十三爷被圈了,咱家的铺子红利……”他们家,不说南英得了十三爷的提携,单是那吉祥铺子,就与十三爷扯不开的关系……
“铺子铺子又如何”宝柱语气是少有的严厉,道:“就算是铺子出了意外,也只是每月的分红没了京城五家吉祥,那可都是乔乔的”
说着,他语气缓和下来,沉声道:“现在乔乔是位格格了,能保的住自己的产业。夫人啊,真到了不好的时候,你也别舍不得。以前咱家那么困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如今英子有了差事,乔乔有个爵位,家中有了积蓄,又都是平安健康的,如何过不得了?”
“爷教训的是。”陈氏闻言长出一口气,平静下来。
“阿玛,额娘,”南乔觉得这一家人实在是过于严肃了,微笑道:“太子爷犯错被圈,其他几位爷该是没有大错的,想来是皇上心痛他这个决定,或者是几位爷言语上惹了皇上不痛快,所以这才一同圈了起来,过几日该就会放了。”
“你们想啊,”见宝柱和陈氏有注意听,南齐抿嘴一笑,继续道:“几位爷都是领着差事的人,这朝堂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事儿等着他们去办,哪能一直圈着?皇上也是个做父亲的,总不能因为一个儿子,惩罚了所有的儿子。”
宝柱闻言微一点头,叹息道:“太子爷自两岁被立为太子,一直由圣上亲自教导,寄予了多少厚望?唉,这几年……”
这几年太子爷行差了许多……不过这话儿也不是他能议论的,于是向南乔摆摆手,吩咐道:“咱们只是普通的旗人家,用不着理会太多。乔乔,你带着两个弟弟去玩儿去。”
“是。”
两个大人不再七想八想了,南乔也就放了心,含笑招呼了两个小孩儿,一手牵了一个,出了房门。
秋雨一旦下起来,便是没玩没了。
南乔看着不住滴水的屋檐,低头笑道:“走,跟姐姐一同去练功房踢球去。”
两个小娃儿已经满了三周岁,零零碎碎间已经认得了上千个常用字,简单的算术也学了一些,加上南乔想出来的都是运动类的活动,小身板儿也结实……
似乎是一场秋雨,整个城市安静下来,小商贩们不再高声叫嚷自家的货物,而是闷着头瞅着街面上的雨水发呆。
酒楼茶馆的客人们并没有因为下雨天而减少,各家都是满了座,只是诡异地没有人再高声喧哗,静静地、一口口地喝着茶,品着酒。街道上偶有人骑马而过,都会引得他们长久得注意。
废太子……
哪怕很多人时常高谈阔论说太子爷的位置如何不稳当了,此时一个个都谨慎地闭上了嘴,不发一言。
秋风微凉,空气浓稠。
直至三日后,几位阿哥神色憔悴默然地走出宗人府的大门,登上各自的马车,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轻呼一口气,然后再次神色一凛:太子爷真的不是太子爷了。
再长的雨天也终会有停歇的时候。
五日后,太阳终于露出了头,在高空中散发着明亮的光。
南乔踏出家门,乘上她的新马车,带着她的礼物,往皇宫里,开始她的请安之旅。
她的礼物很简单——银票。
以韩嬷嬷的意思,宫中的贵人们眼界高,寻常物品跟本看不上眼,无论送什么,都是讨不得好。而银票就不一样。贵人们不缺吃穿,随便一个摆件也是贵重无比,但是,她们还能将宫中的摆件拿出去卖了换成银子不成?
而宫中上下打点,最需要白花花的银子。
所以,以南乔这样的身份,直接送些子银票,俗气或许有些俗气,但这才是最为讨好……至于太后的……
“主子不是会作画吗?太后信佛,您亲自画一幅观音像呈上去,保管讨了喜。”
这个时候,几位大爷才从宗人府出来,宫中气氛指不定啥样呢,能讨的哪里的喜?
南乔心中嘀咕着,但也知道,请安这么件事儿,容不得她再做耽搁……耽搁久了,岂不是给那些人撒气的理由?
首先,得往养心殿康熙那里递牌子求见。
这一次进宫,有韩嬷嬷跟着她。
秋雨之后,太阳虽不再热烈,但晒的久了,也是灼热异常。南乔恭敬地站在太阳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