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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兄弟几个打架很正常,向来不伤和气。今天也都是郁闷了,才闹了这么一出。
遥远让斜阳带非离回去,斜阳点点头,跟司霆堃打过招呼后,带着孟非离往回走。
晚宴虽然多了这么一个小插曲,但是有司霆堃坐镇,还是顺利进行。庞彧和御策没什么事,也没有同伴,都跟在司霆堃身边应酬,付光耀一晚上都在喝闷酒,婵婵也不管他,两个人就是对面的站着也跟陌生人一样。
斜阳带着非离刚刚进门,还不等把房门关上,孟非离就一把将斜阳摁在了门上,三下五除二脱掉了她的衣服,斜阳捶着他的肩膀,抗议他的猴急,哪知粉拳还没落在孟非离肩头,他就已经攻城略地了。
“孟非离!痛啊!”斜阳完全没做好准备,也没料到这么快,当即痛的叫出声来,真想骂他笨蛋!
事先一点前戏都没有,简直就是粗暴的开始。
但是想起他背后的伤,斜阳又不能大力挣扎,被他抵在门上狠狠地亲吻着,啃咬着。从眉毛亲到下巴,反复吸允,仿佛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孟非离今晚有些反常,一直在发狠的要着,斜阳一开始还能靠在门上,到了最后,两条腿一直发软,却被孟非离掐着腰钉在房门上。
斜阳哭着喊着捶他拽他头发,孟非离一边好言劝着哄着,一边却没有任何放缓的迹象。
到最后斜阳彻底的麻木了,身子软软的坐在地板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竟然还是在门口这边。
她狠狠地瞪着孟非离,却发觉他眼神有些怪异,突然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了句,
“斜阳……给我生个孩子……男孩女孩都无所谓。”
斜阳本想聚集全身的力量回他一句,你看我还能经得住你孟三少几次这样的折腾?
下一刻,孟非离已经抱起斜阳近乎瘫软的身子往浴室走去。
门口的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价值连城的晚礼服就这么被孟三少撕成碎片,可怜的白色小裤裤安静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皱皱巴巴的蜷缩着。
身子泡在舒服的热水里,斜阳更加疲惫,孟非离帮她擦着身子,看到她身上青紫遍布的痕迹,一遍遍的哄着她,说着道歉的话。
斜阳一个字也懒得开口,逮住机会在他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孟非离呵呵笑着,大手滑上她小腹,低声道,
“宝贝,给我生个孩子……”
这一晚上,从司霆堃那里回来后,他的表现就开始有些怪怪的。在车上的时候不说话,到家之后又发狠的要她,眼底充满心事,但是斜阳问他,他又反问斜阳是不是还不够累,要不要他继续?
夜里,孟非离抱着斜阳,轻轻地揉着她小腹,静静地感受她均匀的呼吸,这一刻,他的心却突然有些慌了,有些害怕。
月光柔柔的洒了进来,就在刚才那一刻,他眼前还是黑的。
先前在小会议室替庞彧挡那椅子的时候,斜阳冲进来的时候,他眼前也是黑的,根本看不到斜阳,只听着她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
耳朵里有短暂的耳鸣,眼前漆黑一片。
这种感觉,莫名惊心。
以前,当他独来独往一个人的时候,他并不害怕这种感觉,但是现在他有了爱的人,有了需要保护的人,他绝不能看不见!
绝对不得!
“斜阳……这一次,就算是赌博,我也一定要赢。”
孟非离在斜阳耳边轻柔开口,睡梦中的斜阳微微勾唇,身子舒服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并不知道孟非离此刻心底的挣扎和折磨。
……
与此同时,郭家别墅
晚幽刚刚挂了秦思程的电话,就听身后响起敲门声,她慌忙回头,却见郭一鸣神色冷淡的站在那里。
“你还没睡?”晚幽小声说着,神色有几分不自然。
郭一鸣走进房间,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微昂着下巴大量慕晚幽。
他几乎不进她的房间,反正也得不到,进来做什么?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约了秦思程?”郭一鸣淡淡开口,只那周身的压迫冷凝气场还是让晚幽觉察到他的怒火。
晚幽咬着唇轻声道,“想跟他谈谈非烟的事情。”
“胡闹!”砰!一声闷响,郭一鸣抬手重重的拍在一旁的桌子上。
晚幽别过脸去,低声开口,“我既然已经跟非离相认了,不能再委屈非烟那孩子。她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我不想继续瞒着她。这孩子已经吃了很多苦,我这个做母亲的不想她继续难过。既然孟锟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了,我也没有好隐瞒的了。”
晚幽说完,郭一鸣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修长身躯傲然立在晚幽身前,在她身前投下一道浓浓的阴影。
“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是吗?那然后呢?你告诉秦思程非烟是他的孩子,然后你们一家三口团聚是不是?”
郭一鸣一针见血,冰冷的语气几乎要将晚幽冻僵。
她咬着唇摇摇头,“我只是不想给秦思程和非烟留下任何遗憾。我还是会留在你身边……”
“够了!我要你做什么?一个木偶而已!一年前你回到q市,在海边被秦思程遇到!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我也不知道吗?你去海边不过是为了纪念曾经跟秦思程的一段情!那时候你是他的助理,他一有不开心你就陪他去海边散步!我说的对不对?!”
郭一鸣说着,再次逼向晚幽,眼底闪烁咄咄光芒。有愤怒,有失落,还有无法控制的萧冷寒气。
慕晚幽步步后退着,匆匆避开郭一鸣的质问,一瞬被他说穿心事的感觉,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当她在孟锟面前暴露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自己等同于透明的一般。再无遮拦,再无逃避。
但是这一刻郭一鸣的直接却在清清楚楚的告诉她,原来这些年,她不肯接受郭一鸣,她躲着孟锟,都不过是她放不下秦思程!
因为放不下秦思程,所以无法接受郭一鸣,也因为放不下秦思程,所以不敢露面,不敢带着非烟一家三口相认!
面对晚幽的哑口无言,郭一鸣压制住心底柔软的一面,狠狠开口,
“怎么?没话说了?!是不是!既然你慕晚幽已经回来了,既然你已经跟秦思程见面了,也已经暴露了,你现在还住在这里干什么?立刻去找秦思程啊!带着你的东西还有你们俩的女儿给我滚蛋!”
郭一鸣说着,哗啦一声掀翻了桌子。
巨大的响声惊动了两外屋子里的非烟和阿三。
得有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推开门,阿三斜靠在门边,头发有些凌乱,他胡乱抓了抓头发,一双深幽瞳仁定定的看着背影僵冷的过一鸣。
晚幽低着头不说话,郭一鸣一把拽过她朝门口拖去。
“滚!”
“叔叔!”
“老头!”
非烟和阿三同时开口。
“大半夜的吵吵什么?!有意思吗?老头你都磨叽了十几年了,现在才想起让她走!是不是晚点了?你现在赶她走,你装什么伟大!别让我这个做儿子的看不起你!一个女人十几年你都搞不定!”
阿三淡淡开口,一贯是邪肆慵懒的神情。
一旁非烟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走过去想要扶着自己母亲,却见郭一鸣操起一个烟灰缸就朝门口摔去。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都给我滚出去!发生任何事情不准进来!滚!”
郭一鸣这厢彻底发怒了,玻璃烟灰缸砸在门框上发出重重的一声,把房门砸了一个动,阿三拽着非烟出了门,郭一鸣反手锁上了房门。
门口非烟照着阿三的小腿就踹了一脚,
“你唯恐天下不乱是不是?你不能少说一句!现在你满意了?!”
非烟气的眼圈发红,听到里面传来乒乒乓乓打砸东西的声音,非烟又不能进去。偏偏阿三一副事不关己的懒散模样。
非烟气的回房间去给斜阳和非离打电话叫他们过来,她担心今晚会出事。郭叔叔跟妈妈以前也有过冷战,但是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恐怖。
非烟身后,阿三看着她急匆匆回卧室的身影,不觉得意的吹了声口哨。
他是不是马上就能见到小斜阳了?
他故意在过一鸣面前说那些话就是为了让非烟挨不住去给顾斜阳打电话!这下今晚有的看了。
阿三嘴角一丝得意的笑容,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慢条斯理的梳理着头发,顺带找了一套闷骚的黑金色休闲装穿上,就等着斜阳和孟非离上门。
二十分钟后,门铃大作。
阿三吹着口哨倚在慕晚幽门外看着非烟带着斜阳和孟非离急匆匆的赶上来。
斜阳进门前抬手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一秒钟的停顿,下一刻,斜阳移开视线,继而踩着阿三光可照人的皮鞋进了屋子,阿萨铮亮的皮鞋上顿时有了一个清晰的鞋印子。
阿三脸上的表情顿时石化!
顾斜阳?!你看不到小爷的存在?你还踩了小爷一脚!
孟非离冷冷的瞥了阿三一眼,追着斜阳进了屋子。跟在孟非离身后的还有跟他们一起来的秦思程。
屋内一片狼藉,慕晚幽坐在床边小声哭着,郭一鸣把屋子里面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斜阳踩着一地碎片坐到慕晚幽身边,孟非离看到自己母亲并没有受伤,站在斜阳身旁冷冷的看着郭一鸣。
郭一鸣身心俱疲,想找个地方坐下都没有,沙发都被他掀翻了扣在地上。
甫一看到秦思程也进来了,郭一鸣眼底一瞬目赤欲裂,旋即,他冷笑着压下心头怒火,终究是纵横台湾多年的黑老大,有些情绪在情敌面前隐藏的格外好。
“晚幽。怎么了?”秦思程说着蹲在慕晚幽身前,他那一声晚幽让过一鸣眼角止不住的一跳。
仿佛秦思程这一声晚幽,就彻底阻挡了他郭一鸣跟慕晚幽的将来!也彻底的将他们的过去擦得一干二净。
慕晚幽低垂着眸子,听到秦思程的声音不觉一怔,旋即淡淡开口,
“非烟,你过来。”
非烟扶着肚子小心翼翼的坐在母亲身边,慕晚幽握住了非烟的手,话一出口,再次落下泪来。
“非烟,不用四处找了,也不用到处打听了,你父亲在这里,就是他……秦思程。当年的秦剑。”
慕晚幽说完,屋内除了郭一鸣和阿三,其他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秦思程蹲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非烟瞪大了眼睛看看秦思程,再看看自己的母亲。
而斜阳和非离互相看了一眼,如何都不相信,非烟会是秦思程的女儿。
郭一鸣眸子闪烁一下,眼底尽是苍凉。很好……慕晚幽,你还是说了!你们一家团聚去吧……滚吧……
郭一鸣并不知道,此刻自己眼底是怎样的失落和自嘲。
十多年了他都走不进她的心,究竟他哪里不如秦思程?
“妈……你说什么?”非烟嘴唇哆嗦着,如何能相信母亲说的话……
她的亲生父亲竟然是秦思程?他们见过面的……
“非烟,真的是他。当年我作为学生参加学校领导迎接来宾的晚宴,那晚我被领导下药,我挣扎着跑出来,进了他的房间。那时候他也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另一个女人。就这么有了一夜情。我清醒后他还没醒酒,我认得是他。所以我跑了……
后来我知道自己怀孕了,幸亏那时候我大学毕业,可以凭借平时勤工俭学的钱支撑那大半年,等我生下你,你才刚刚满月我就出去找工作,没想到,唯一肯要我的律师楼,竟然是他的,我成了他的助理。但是他并不知道那一夜的存在……非烟……对不起……妈妈不该瞒你这么长时间。”
慕晚幽尽量让自己用最为平静的声音诉说,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此刻,她心跳多么的快。
秦思程看她的眼神由震惊再到震惊,最后还是震惊。仿佛除了这个,其他的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他一个人孤独了大半辈子,有后悔,有醒悟,有痛苦,到头来,却突然多了一个这么大的女儿……
他如何不记得那一夜……那夜他心情不好,喝的烂醉如泥,还以为是学校领导给他找的小姐,他只记得自己一晚上都在喊着程渺的名字。这也是晚幽第二天毅然决然离开的原因,这也是,她独自一个人生下孩子不告诉他的原因。
因为她知道那时候的他心心念念的只有斜阳的妈妈程渺。所以她选择一个人坚持生下孩子,瞒过了所有人。
非烟趴在慕晚幽怀里失声痛哭,忽然觉得现在这一刻,知道父亲是谁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能待在妈妈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斜阳拉着非离走出来,留给那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