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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霆堃眼神乖乖求饶,转而看向非离,清了清嗓子沉声道,“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都是不让我省心的主儿。你们六个人当中,只有非离为人处世最让我安心。你们哪个不是少年风流阅女无数,只有非离……这么多年来,一直等着斜阳,守着斜阳。”
司霆堃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刀。这煽情的话也是他堂堂天堃财团主席说出来的话?
这话说完,非离和斜阳还不等反应,一桌子其他人的表情已经是精彩纷呈。
封沛林真的懂了掀桌子的心思,他什么时候少年风流过?孟非离七岁认识顾斜阳有什么了不起!他还守着昏迷的中意等了两年!
御策撇撇嘴,很想说,大哥,你别为了帮非离追老婆,把我们一干兄弟都卖了啊!这中意还在身边呢!
司空雪阳一口水呛在嗓子里,郁闷的看着司霆堃。
只有庞彧心虚的粑粑头发,烦闷的扫了一圈,看看封沛林跟司空雪阳那冤枉的表情,啧啧!真他妈逼真!难道就听庞彧是真的少年风流?他还真不信了!
付光耀则是佯装没听见,继续给婵婵夹菜。他付光耀的风流史绝对是在场所有人的总和。想当年,司霆堃还在谋算着用婚外情刺激遥远的时候,付光耀早就开了不知道多少顿荤了。所以面对司霆堃为了帮助非离而害了一干兄弟的作法,付光耀深知,他最没有权利发言!还是老老实实的伺候老婆吧。
遥远也不顾其他人精彩纷呈的表情,笑着看向斜阳。
“斜阳,我敬你一杯酒。其实我们所有人都希望你早日康复!记得你跟非离之前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刚刚霆堃的话并没有任何夸张,非离对你的好,让所有人羡慕。也许他不是最会表达自己感情的人,有时候也会自以为是的推开你,但是他绝对是最爱你的人!比韩凌还要爱!”
遥远说完,先干为敬。
斜阳愣了愣,扭头看向孟非离,他正缓缓垂下眸子,但那眼底明显是红红的颜色,像是有泪隐在深处。
斜阳举杯一饮而尽。她知道自己失去了五年的记忆,她矛盾的是应该怎么找回这五年,五年时间,究竟发生了多少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只知道,自己在十八岁那年,是青葱岁月中,一个新的开始。
母亲在她十七岁那年跳楼,她经历了一年才走出伤痛,她那时想的便是,这是自己新的开始。有韩凌,一切都会走向美好的幸福。
但是那五年呢?
究竟发生了什么?
晚宴进行到大半,男人们都喝得差不多了。说是晚宴,其实更像是家宴。
非离因为要照顾斜阳,喝的最少,但是看到庞彧借醉靠在玉沉怀里,那享受的模样,孟非离大口灌了一口酒,身子一侧,正要往斜阳身上倒去。斜阳却是一手撑着他,一手拉过婵婵。
“麻烦你帮我扶一下孟非离,我出去接个电话。”
斜阳说完,转身,拿着电话轻飘飘的出门去了。
婵婵一脸菜色,“啊!我……我是孕妇好不好!再说,我名花有主了……”
付光耀扶着婵婵坐下,一拍胸膛,挑逗的看向孟非离,“来,三少,奴家伺候你!”
“哈哈……”御策搂着中意笑的直拍桌子,中意勾唇一笑,明亮笑容看的对面封沛林眼神猛然颤动一下。
孟非离烦躁的推开付光耀,低头喝闷酒,有些喝多了的庞彧嘿嘿一笑,妖孽面容,带着一丝欠扁的得意,
“三少哥哥,这一招不是谁用都管用的!斜阳嫂子就是你命中的劫,哪像我家小玉沉,宠我都还来不及呢!”
孟非离抬眼冷冷的扫了庞彧一眼,他孟三少向来不在这方面吃亏。
孟非离冷哼一声,若有所思的看着庞彧,道,“新天堃稍后会跟席东烈的公司合作,到时候跟席东烈打交道可没你庞彧什么事,我看雪阳这性子挺适合的,到时候让雪阳帮我跟席东烈打交道,有什么第一手的消息,雪阳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
孟非离话音落下,庞彧嘴巴张着,半天没闭上。
庞彧今天也是喝多了,敢惹孟非离。孟三少在新天堃排名第三不是没有理由的,自己下面这四个兄弟的底细,包括感情纠葛,他孟非离什么不知道?
别看付光耀打探政坛的消息是一顶一的准,他孟非离对这四个小弟也是了如指掌。
颓废了一晚上的司空雪阳,顿时精神起来。看孟非离的眼神就跟看偶像一样,玉沉眸子闪烁一下,笑了笑没说话。她跟席东烈之间的纠葛,似乎永无止境。
庞彧干脆装彻底醉倒,趴在玉沉怀里再也不敢睁眼,更不敢废话一句。
另一边的御策借醉咬了中意耳垂一下,中意狠狠的瞪了御策一眼,封沛林看了,强行压下心头怒火,起身朝外面走去,临了,冷冷的丢下一句话,
“中意在我身边两年时间,没有她同意,我向来不会碰她一下。她曾经跟我说过,除了是她最爱的人,否则她无法接受其他男人的碰触。御策,你觉得中意爱你吗?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封沛林说完,摔门走了。
反正摔门比掀桌子好太多。
御策脸上的笑容一瞬凝结。中意眸子垂下,眼底的情绪隐藏的太深,是都看不到她心中所想。
因为封沛林的离开,气氛顿时大变。孟非离起身出去找斜阳,屋内其他人大眼瞪小眼,装醉趴在桌子上的庞彧长舒一口气,总算敢抬头睁眼了,可是一转身,咦?玉沉呢?司空那家伙也不见了!
好啊!趁他躲孟非离的时候竟然拐走了他的玉沉宝贝!司空雪阳,你最会表面装无辜善良,一转身就狠狠地捅对手一刀!他的玉沉宝贝当年不就是这样被司空雪阳拐到手的吗?
庞彧一边揉着脸,一边推门出去找玉沉和司空。
婵婵摸着滚圆的肚子,满意的享受付光耀的服侍。
遥远看着纷纷走向门口的几大帅哥,扭头质问的眼神看向司霆堃,“看看吧!都是你这个大哥带的好头!一个个都桃花运旺盛!看你以后怎么安排他们工作!封沛林和御策都很喜欢中意,庞彧和司空就争抢玉沉,还有一个房东烈更是玉沉的克星,万一以后他们兄弟反目……”
“不会的。感情的事情他们自己知道分寸,会处理好的。”司霆堃打断遥远的话,揽着她起身。
“估计今晚上这几个小的都安生不了,我们去温泉泡泡。”
“大半夜的泡什么温泉?”
“谁说是单独的泡温泉了?一边跑着一边坐点别的不行吗?”
“你个色狼!”
“嗯……所以你今晚就负责喂饱我这头色狼!”
“哼!色情!”遥远白了他一眼。
“有色才有情!我们不就是先结婚在床上色了以后,才慢慢有感情的?嗯?”难得司霆堃今天心情很好,头脑清晰,还有兴趣陪遥远辩证一下。
今晚这个聚会,其实挺有趣的。司霆堃摸着下巴笑了笑。没想到,在感情上吃闷亏的不光是他,一个个的都够悲催的。
但是……他却独独心疼非离。不知道斜阳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恢复,让孟非离走出这段阴霾无助的日子。
……
孟非离出门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斜阳,就看到封沛林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抽烟,孟非离也没心情打招呼,大步流星的跨过封沛林身边朝外面走去,丝毫不觉的自己一脚正好踩在封沛林从地上拿手机的手上。
孟非离大步流星的走过去,虽然感觉到脚下踩了什么东西,但也没做任何停留,封沛林爪子上一个清晰的脚印,来自孟非离脚上的菲林格姆。
一贯是强势霸气的封沛林,第一次有种泪流满面的感觉。孟三少……算来算去,还是你最狠!
非离走出遥堃的院子,遍寻不到斜阳。守在外面的保镖说斜阳已经上车了,孟非离三两步冲到车子旁边,一拉开车门,就看到斜阳抱着膝盖坐在汽车后座上,清瘦的身子蜷缩起来,鞋子踢到一边,本就到膝盖的裙摆,因为她抱膝坐在那里,渐渐地滑到大腿的地方,长发柔柔的散开,垂在肩上,大眼睛忽闪着,却是盯着前面的车座,定定的看着。
孟非离吓得不轻,弯腰想要将她抱下来,想要却突然摇摇头。
“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她也不抬头,目视前方。
“斜阳,你怎么了?”孟非离紧张的看着她。
“关门。”斜阳只回了他两个字。
孟非离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虽然还担心,但是想起韩凌说的话,事事都要顺着她,也就没再坚持,轻轻关上车门,身子靠在车边吹着冷风。
过了一个小时,孟非离站的腿都麻了,车里的斜阳敲了敲车窗,孟非离急忙转身拉开车门。
“什么事?”他弯腰探身进去,关切的看着她。
“送我去个地方。”她平静开口,眸光安然,好像刚才一切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她自始至终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去哪儿?”孟非离微微蹙眉。
“韩凌家。”
斜阳话一出口,孟非离脸色大变。把着车门的手背青筋迸射。
他却还要耐着性子哄着斜阳,“你看这么晚了,韩凌也该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
“你不送我的话,我自己去。”斜阳的坚持让孟非离火冒三丈,明明气得不行了,却又不能冲她发火。
“你明天去春和景元不是就能见到他了吗?差这一晚上了!”孟非离声音紧绷嘶哑,寒瞳清晰的划过一丝血痕。
“对!我就差这一晚上!”斜阳也毫不示弱,看向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或者动容。孟非离觉得自己真要被逼疯了,他狠狠地甩上车门,绕到驾驶座的位子,扭动钥匙发动了车子,带着一股冲天怒吼将车子开了出去。
后座的斜阳,始终维持先去的姿势,抱膝坐在后座上,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非离飞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韩凌家,斜阳已经给韩凌打了电话。韩凌下来后,孟非离看也不看车后座的斜阳,拉开车门下车后,砰地一声重重的甩上车门,身影快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韩凌上车之后,担忧的看着斜阳。
“你跟孟非离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来找我!”
“没事。想通了一些事情,所以过来看看你。”斜阳抬头看着韩凌,明亮的眼底闪过的光芒,在暗夜中也那般清冽安然。韩凌看着看着,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经,斜阳看他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今天下午那般的甜蜜信任,而是一分让他揪心的释然,或者说是放弃……
“斜……阳……”韩凌再次开口,声音微颤。他禁不住自嘲的笑笑……已然,猜到了结果。
“四哥……”她叫他四哥,在这个时候,却是宣判了韩凌作为十八岁顾斜阳生命中守护神的使命的彻底的结束。
“四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找个人结婚吧。如果她一心一意对你,爱你护你,那你就试着慢慢的接受她。你还有很多年要过,我注定不能陪你走将来的路,却不忍心看你一个人孤独的走下去。找个人陪着你一起,每个人不都是这样吗?有个人陪着……慢慢变老……”
斜阳说完,抬手轻轻握住他的手。
这一刻的她,安静的让人心碎。
她刚刚经历了一场生命中从未有过的转换。
她以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却在出门接完电话之后,在洗手间看到镜中的自己,那一刻,有很多思绪突然填充了整个脑海,像是电影的画面一幕幕的从她面前倒退,她像是在镜子上看到了曾经发生的一切。
偏偏……一切都是倒退着进入她大脑的。
她被小八打晕带走……
她看到非离和小八在床上衣衫不整……
她生下小苏苏,孟非离抱着她跟小苏苏满足的睡在床上……
她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非离扔给她的离婚协议书……
非离宠她护她,时时刻刻都要跟她在一起,他恨不得将她宠到天上去,他对任何人都是冷着一张脸,唯独对她,明明被气得半死,事后却还是会放下身段哄着劝着……
她跟非离在苏州的那一夜,她不管不顾的坐飞机去找他,紧紧地抱着他,再也不要离开他……
她失踪一年后,在机场见到孟非离,她因为裤子上有水不方便站起来,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腿上……
他们在南丫岛做游戏,他第一次在台上比赛,看谁忍到最后才笑,她故意做鬼脸逗他,他就掐着自己大腿坚决不笑,掐的脸色都变得铁青也不笑,就为了最后得到她一吻……
他脾气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