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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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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眼神不明地看着她,让她的心微微悬到最高处,喉咙底更是有点干燥——
  不止这个,她脑袋有了个更大的想法,“肖里拿了我的头发——”刻意地压低声音,她就说这么一句,没有详细的解释。
  头发?
  肖荃看着她下楼,背儿挺得极直,不由得想起她那会的尴尬模样,眼神却是锐利了几分,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肖里去了哪里,尽快给我找出来!”




☆、053

  她把烦恼丢给肖荃;自个就走了,拉着行李箱;跟着上了接律女士的车子;机票的事;早就律女士解决的;不然也不会叫上她,一切都不用烦恼——
  一路往机场走,走的是高速,通畅无阻,地下停车场,直通贵宾候机室;刚一开门;扑面过来的冷气,叫人通身舒畅,跟在律女士身后的弯弯一句话都没有,当然,律女士这个人公私分明,弯弯所有的费用,都由她来负担。
  她跟着进去,装作镇定地面对人,据她所知,不止是妇联的人,还有市领导班子也去的,这算是挺大的排场,与三亚结为“姐妹城市”这么多年来,两个城市一直保持着积极向上的合作关系……
  呃——
  她顿时噎着了,那不是来必诚嘛,本市的市委书记——来必诚,此时正笑眼迎迎地看着她,还伸出手与她握手,她到是不想握,当着众人的面,怎么好意思给人难堪。
  “来书记好——”她表现得像从来不认识他,略略地就握住他的手,一碰触,就想收回来,岂料——她一收时,手心里似乎给他挠了下,顿时朝他多看了两眼,见他眉眼间状若没事人一样,让她不由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来必诚也在笑,是那种平易近人的笑,让人完全地舒坦下来,让人完全地放松下来,能让人轻易地相信他就是个可以依靠的人,缓缓地缩回手,“是萌萌呀,上次我们还见过面的,在你小叔那里,还记得不?”
  这人,笑着说这种话,让她全身一寒,心想哪里不好走,怎么到哪里都能碰到人?她笑得更开心,脸上到是装糊涂,“有吗?我记性不好的,不记得了……”
  说完后,她赶紧地退到律女士身后,试图把自己藏起来,不想见来必诚——又不能跟律女士说,她就前天晚上被来必诚与律成铭这两个混蛋弄的差点儿都起不来,现在还跟她说上次在律成铭那里见过面的话,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亏得到点了,他们都得登机——麻利利的一班子人,都上机了。
  弯弯与律女士坐一起,来必诚坐在前头,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叫她才算是安心一点,一手赶紧揉搓着另一手的手心,想把他刚才做的动作都给抹没了,这越搓的,她就时不时地看看律女士,顿时把脑袋里的那点担心都给弄没了——
  跟律女士一起,还能有什么事发生?
  不可能的事,想太多,会傻的。
  于是她真是安心了,肖里的事让肖荃去解决,这里的事嘛,她就躲律女士身后,有靠山不用,才是傻瓜。
  飞机上吃了点飞机餐,她睡得五五六六的,飞机快落地时,她还是让律女士叫醒的,系紧了安全带,冷不丁地一抬头,刚好对上来必诚的身影,从他走过来的方向,估计是从洗手间出来——
  她立即移开视线,装作自己根本没看到他。
  来必诚往前走,丝毫没因为她的乌龟样而有不悦,他走得相当自然,与侧身而过的空姐投以歉意的一笑,回去位子坐好再系好安全带。
  很快地,飞机就落地,由来必诚亲自带领的市领导班子直接下飞机,律女士自然也跟着走人,一行人下了飞机,由三亚市领导那边负责迎接——
  而没有任何职务在身的巢弯弯则坐在飞机里,没有去趴在窗边看看外边的情况,凑一下热闹,什么样的热闹可以凑,什么样的热闹不能凑,她还是有分寸的。
  “律小姐,请跟我来,车子已经备好了,现在直接送你去酒店——”
  乘务长面带微笑地走过来,并有礼地将来意表明。
  弯弯立即站起来,“不好意思,麻烦你了,现在就走吗?”她一直坐着,是没有听到什么特别了,“我的行李呢?”
  “行李已经送到酒店,由酒店人员已经直接送到你的房间。”乘务长回答的仔细,伸手往前引向出口,“律小姐,请——”
  “律小姐”一声一声的,尽管她当律萌时间也不算短了,还是觉得这一记“律小姐”像是在叫与她根本不相干的人似的,一点真实感都没有——走出机舱,她抬头看看天空的太阳,那阳光刺眼的让她立时低了下头。
  心下惶惶然,就像脚下的舷梯,仿佛一个踩空,她的人就能掉下去,步子就顿在那里,站在机舱门口,愣是没有迈出一步。
  “律小姐、律小姐?”
  乘务长见她没有走,不由轻轻地叫她。
  一声声的叫声,把她从悲观的想法里叫出来,先是愣愣地看一眼乘务长,又慢慢地看着脚下的舷梯,左脚先下了一步,这一步,踏踏实实的,再下了右脚,还是踏踏实实的,让她不由得嫌弃自己矫情了。
  假就假了,怎么了?
  又不是她要当假的?别人逼着她当律萌,又不是她哭着喊着想当律萌的,凭什么呀,凭什么她要在这里过得一惊一乍的,一会儿安心一会儿又揪心的,跟个神经病似的,甩甩头发,她傲然走下舷梯。
  她没对不起别人,也就对不起律老爷子与律女士,就两个人!
  比起律女士他们直接住的是市府招待所不一样,弯弯的住处比较高档,五星级的酒店,还靠海的,白天去游游泳什么的,晚上走走海边,吹吹海风,过得不要太惬意,虽然律女士那边忙,她这里还是真散心。
  刚从浴室走出来,头发都是湿的,也就身上包着条浴巾,再没有多余的,细撩撩的手臂举到嘴前,打了个呵欠的,刚要去拿吹风机,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
  那音乐一听,她就晓得是律女士打来的,顿时那小脸笑得跟个开得正艳的桃花样儿,两腿跪在床里,手肘支着下巴,一手将手机放在耳边,声音儿脆脆的,那种高兴的劲儿就甭提了,“娘娘,你们晚宴结束了?”
  “嗯,晚上娘娘就不过去了,你一个人在那里还好不好?玩得高兴吗?”律女士的声音听上去与平时不太一样,尽管还是那么温柔,那么包容,有那么一点大舌头的意味。“娘娘这几天忙,再过两天就好了,陪你个两天,咱们再回去,好不好?”
  弯弯巴不得,她是躲出来的,这两天在等肖荃的电话,偏就是肖荃那里连个信儿都没有,她也试着拨过肖荃的手机,结果——都是关机的,她再没有兴趣打电话了,大不了,她厚着脸皮在律女士面前道歉呗。
  律女士想让她干嘛,她就干嘛呗,没什么的,反正她自己的错自己会承担,这么一想,她还能有什么想不开的,索性放开了,“娘娘,我也陪陪你,你都多久没休息了,也算是放松放松?”
  “嗯嗯,娘娘都听你的,我那么多年的假都没休,要不,一次性全休得了?”律女士脸红通通的,完全是酒喝多了,一边拍拍自己的脸,一边讲话,眼睛眯着的,都快睡着了,“喏,你先睡,我这今晚有点喝过了,明天见——”
  弯弯乐了——也跟着挂了电话,两腿盘在床里,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撩拨着头发,对着大镜子吹着湿漉漉的头发,吹得专心致致的,早点早吹干就睡觉。
  但是——
  她还没吹干头发,就听到门铃响了。
  立即丢下手头的吹风机,她就跑去开门,连猫眼都没看,一手就开了门,人站在门后,想让酒店的服务员将餐车推进来,“推进来吧——”
  “好——”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笑意,似乎是来自他心底深处的愉悦,那是控制不住的愉悦,让他迫不及待地发出声来,“客房服务——要特别的吗?”
  她立即整个人压在门上,试图将门推出去,将他关在门外——
  男女天生的力量对比,叫她的那点力气根本不够看,不止没关上门,还让他光明正大地从门口走进来,还将她的手指从门把上一根一根地扳开,细心地将门关上,让整个舒适的套房,只有他们两个人。
  是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有别人。
  他看着她,目光几乎粘在她身上一般,火热的叫人想逃避,“弯弯——”他轻轻地叫着,似低喃,伸手想去拉她,见她惊惶地躲在门后的角落里,就包着条浴巾,双手都圈住她自己,跟个怕羞的乌龟一样,让他不由乐得摇摇头,“怎么呢,还怕人呢?”
  怕人?
  她确实是怕的,哪里能不怕,理智曾经告诉过她,越看着越平易近人的人,其实最容易戴着张面具,把别人想看到的那一面都给别人看,在别人的眼里,总是那种平易近人的模样——
  在她的面前?
  她张大了眼睛,看着面露笑意的男人,一手撑着墙壁,却见他的手伸过来,极不客气地把他的手打开,气哼哼地瞪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娘娘快来了——”就那么一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今晚律女士不可能会来。
  “律女士好像喝了好几杯,真是叫人觉得遗憾呀,我真是没有尽到当领导的义务,没有发现律女士不会喝酒,估计这会儿,她应该是睡了吧——”他摇摇头,话说的遗憾,就连表情与他的话也是配合的极好,真像是那么一回事,“弯弯,你现在要吵醒她吗,要让她过来吗?”
  他问的极好,问的仔仔细细,像是在问她的意见,却是把她的去路一步步的堵死,堵得一点出路都没有,给她树立的墙跟当年的柏林墙一样厚实。
  她要是现在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傻瓜了,分明是他让人灌醉的律女士,灌的不着痕迹,让律女士那样平时很有节制的人都喝了酒,完全是一场预谋,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这个,她居然乐了。
  “玩得挺好的。”她还夸奖他,眉眼儿都是笑意的,背靠着角落的墙壁,两条细撩撩的腿儿交叠在一起,还不时一抖一抖的,“其实我挺佩服你——”
  “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他忍不住,忍不住地上前,一手搭在她头顶,一手搂在她腰间,隔着薄薄的浴巾,那腰细的仿佛他弄重一点儿,就会折断了她的腰,眉头微微皱起,盯着她精致的锁骨,“佩服我什么?”
  他说她没心没肺,她嘛——一个眼神过去,就是个不要脸的。
  不光心里这么想,她嘴上还老实说,“你个不要脸的,是不是?”她不止说,还还问他,娇笑地问他,一手顺势勾上他的脖子,赤着的脚就踩着他光洁的皮鞋,冲着他的嘴角吹吹气,“来必诚,你说你这个要不要脸的?”






☆、054

  “要脸做什么?”来必诚比她还大方;索性回问了一句,一手揽着她的腰;目标嘛;不明确,就将人抵在墙边,高瘦的身子就那么紧贴着她;凑脸过去;贴着她的鼻尖;还伸手往那鼻尖一捉弄,“弯弯,在你面前,我有要过脸了?”
  要是要脸了;还能有他有什么事?完全都是肺腑之言;一点遮掩的意思都没有,来的那么直接,那么红果果,就跟表白都差不多了,只差没有那么一步到位罢了。
  手隔着浴巾,在她的腰间作弄着,一小下一小下,弹弄着,不轻也不重,仿佛在逗弄她——她侧开脸,他还抽回手,手指一挡住她侧脸,不让她动一下,薄薄的唇瓣肆意地贴近她的脸——
  不吻她,就那么嗅她,轻轻地嗅她,脸上露出似满足又似难受的表情来,却是半眯着眼睛,没看她,嗅得她心慌不已,更为他的话,让她更是心慌,都说光脚的不怕穿鞋子的——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对这句话的理解程度,每一次都能让她不由发出长长的慨叹——
  怎么总是这么调皮呢?
  她忍不住叹息了,就是心慌也跟着少了点,似乎镇定了点,她的人生估计就是在跟人比不要脸,不要脸什么的,做什么起来尺度太大,她有把握,却是没把握自己做的更比他们更好点。
  于是,她不由暗斥自己,慌什么,不就是男人嘛,脚也不踩他了,索性跟条蛇般,也亏得她这么形容她自己,——就那么两手缠着他,两腿往上夹,还真叫她给弄住了,她缠在他身上。
  不止缠,还乱扭,贴着他的双腿扭,别看是毫无章法的乱扭,总是有目的的,那目的嘛——就在他的腿根处,就隔着裤子扭动,那么一扭一扭的,扭得极费力气,亏得她还能深呼吸——
  长长地深呼吸一口,她总算是漾开笑脸了,算是拼出去一回,凑过去亲他的下巴,光滑的,小巧的舌尖还故意地舔/弄了两下,盯着他半眯着的黑眼睛,满意地看到里头染起一丝丝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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