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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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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是重点,全部不是重点,肖纵在没在,不是重点,他就是背叛他们的人,背叛的人,不值得一提,重要的是她——她想激起他们的内部矛盾,所以目标是谁,他们一清二楚。
  但看看她……
  就她,叫人看得傻眼,一身的黑,长发披肩,垂直柔顺黑亮,小脸被掩在黑发里,显得那张脸愈发的小,几乎只有巴掌大,白皙的颈子,也让头发给遮了,随着她一动,长发微动,诱人的肤色就若隐若现的。
  通身的黑,真丝的黑色衬衣,几近透明,却在胸前做了点掩饰,不至于让她大白于别人的目光下,黑色的裤子,修身,显得她的腿特别细长,踩着双细高跟,不是很高的那种,也就那么五六公分,双手环抱在胸前,就那么凉薄地看着他们。
  她是个胜利者——
  几个人同时得出这样的念头来,顿时跟矮了一截似的,让他们面面相觑,彼此都从各自的眼神里瞅到各自的样子,又齐齐地收回视线,三个人站成一排,就那么堵在门口,挺壮观的。
  呃,“挺壮观”这么个形容词来自于弯弯的脑海,就在她脑海里,没回头看肖纵,她晓得他在那里的,不会离开,现在是她一个的战争,就必须自己去面对。
  “不让我进去?”她就那么笑着说,挺客气的。
  可她的动作一点都不客气,脚步已经往前了,根本没有往后退的想法,也是,她怎么退,她都不知道怎么退,只能是往前的。
  她还不化妆,不是那种明明化了裸妆,非得说自己没化妆的人,她真没有化妆,连口红都懒得往嘴上涂,抹一把艳色什么的,她现在没心情,更何况是收拾脸面了。
  故意晚来的,以前她哪里敢迟到,都恨不得早到一个小时,谁来电话,她就去,那会儿还在上大学,就是有课也得走人,她那时还庆幸这种属于她安排外的意外没有发生太多次,要是因为缺课而被当掉,她不得……
  “哪里能不让你进——”
  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奔解放,他原来就站在最中间,把身边的两个人往后一拉,就成了他站在最前面,居然还有模有样地做了个“请”的绅士动作,将人往里边迎。
  弯弯抿抿嘴,眉头一皱,跟着往里走,“很久没见大家了,真是怪想念的。”
  她还这么说,听那个语气的,一点都听不出来有与她的话相合,显得有多假就有多假,她还装,装的很热忱。
  律成铭伸手将门关上,眼底阴沉,“我也怪想的,电话一个就能来的日子。”
  奔解放一听这话就觉得味不对,赶紧将人推开,其实他想的最简单,人来了比没来要好,等一晚上什么的不是他的作风,要是不见人,他就去挨个地去找,就不信了还能找不着人,肖纵就是一百个窟,他也要去找的。
  “浑说什么呢,过去的事你说来做什么呢。”他到是还做和事佬般,把人引着往桌子边走,还殷勤地替人拉开座位,连来必诚都插不上手,眼看着桌面光不溜啾的啥都没有,就一瓶酒,他还笑着拿起酒,往杯子里一倒,不倒多,就那么一点点,“弯弯,我不给你多倒,就喝一点点成不成?”
  这态度,叫来必诚都自叹不如,悻悻然地挤了个位置,总算在她右边,左叫早就奔解放占了去,当然,他不会叫奔解放专美于前,不太好的,“喝酒做什么,喝奶才好,要是把人喝醉了,你等会拿什么赔给肖纵去?”
  一个个的都不叫“哥”,直接叫这个“叛徒”名字了。
  律成铭没占着好位子,就坐对面,就他那冷眼冷脸的架式,没得叫人提心吊胆,“她能喝得醉?”
  弯弯索性笑弯了眉毛,个个的,都是有背景的人,且不说奔解放是军装的,来必诚还是市委那啥的,就是律成铭别看他一不是政府要员二不属于部队,可他就是有钱,财大气粗,说的是就是他这一号人——
  财大气粗——她冷不丁地想到另一事上去,听人说也叫“财大器粗”,一想到这个,她冷不丁地掩嘴笑,不像刚才笑得那么占理了,现在到笑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猥琐跟逗趣儿,“咱们拼酒?”
  她到豪气,自己个提出来的。
  “谁跟你拼的?”来必诚自认没有那种酒量,他自己没酒量,律成铭与奔解放到是厉害的,属于千杯不倒的那种,他一个人趴下了,大不了承认自己没酒量,又不是什么大事,纯粹是舍不得她跟人拼酒,“浑身酒味儿的,想把人熏着了?”
  律成铭刚要答应,让他的话拦住了,话暂时一歇,刚一听完就按捺不住了,心里这队伍里又出个叛徒,与对面的奔解放递了个眼神,两个人一对上,到是立即有了主意,“你想熏,人家还不乐意熏你的,你愁什么愁,好歹人家是现在正式领了证的……”
  调侃的意味呀,奔解放赶紧接上,接得很快,“来必诚,别卖乖,她不吃你那套,要是管用,早就把你拉走了,何必摊上肖纵?”
  来必诚斯文的面孔顿时一暗,差点与奔解放置起气来,又想着三个人好不容易算是“心平气和”一会地坐在这里,等着对她“三堂会审”,他可不能先卖了乖,就算要卖乖,一开始也不行——
  先摆正态度,他收拾一下心思,“说得也是——”本来他还叫服务员上菜,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思,估计她都是“有情饮水饱”的,还要吃什么菜跟饭的,这么一想,他都能想到她与肖纵最近都怎么样蜜里调油去了。
  总不能成了一个人的!
  这个得摆正!
  顿时三个人扭成一根绳子了,成一条心,让弯弯看着还是想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笑,反正就是想笑,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她对喝酒到是不抗拒,喝酒嘛也是能喝的,就是没去拿酒,谁也不看,就看着奔解放,“解哥哥,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律女士的女儿的?”她得问呀,还娇滴滴地捏着嗓子问人,肖纵那边已经把他知道的都说了,他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知道的还不多。
  她这么一作态,不止是奔解放吓着了,另外两个也吓着了,当然,奔解放的情形要严重点,毕竟他是给点名道姓的问,他顿时觉得自己都在冒冷汗,瞅她眼睛,觉得那目光都是凉凉的,一丝暖意都没有。
  “几、几时?”他还故作糊涂,悄悄地想跟律成铭交换个眼神,偏人家低着头,装作没看见他递过去的眼神,让他一时恼怒,又不好现在同律成铭这个狡猾的人翻脸,立马地露出一副老实态,“我是真不知道,要早知道你是谁,我、我……”
  他到是想说“我哪里敢碰你一下”的话来表明一下自己的清白,虽说脸皮比别人厚点,这种话到是说不出来。
  刚才还扭成绳子的三个人,一下子又没戏了。
  “就他,就他——”
  本着“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心态,来必诚指证了,跳出来指证了,一手指着律成铭,那种神态儿有多真就有多真的,仿佛他在中间什么事都没经过,一身儿清清白白的,“就他说的,非得说你像律萌,还拿了你头发去检测的!”
  “是是,就是他——”奔解放再跟着指证,“他就是禽兽!他是你叔!”
  再放一刀,狠狠的一刀,往律成铭身上捅。
  “当——”
  律成铭直接拿起酒瓶子就砸向他,奔解放躲得快,一下子就闪开了,可怜那个酒瓶子,掉落在地,裂成个几块,里面还有酒呢,奔解放怕被酒溅到,还特意地跳开了。
  弯弯皱眉,目光里有点嫌弃的意味。
  来必诚早就盯着她,见她一皱眉,再加上律成铭难看的脸色,他立场又变了变,轻飘飘地奉上一句,“又不是亲叔,你掺合什么呀?”
  律成铭还点点头。
  顿时眼睛一亮,亮的是弯弯的眼睛,虽然听肖纵说起一点老律家的那点子破事,听上去很陈谷子烂麻一堆的,得出的结论就是律成美根本不是老律家的亲生女儿,收养的,据说是律老爷子战友的女儿,当年律老爷子是个亲生女儿,那个女儿刚出生就没了,刚好战友那女儿也是刚出生的,就领了过来。
  弯弯还以为肖纵在哄她,如今再从别人嘴里听到了,自然是更相信,要说她心里没松一口气,那是假的,她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从没有过的轻松,却是站了起来,“晚上你们想吃什么就自己点,账来我结——”
  她一站起来,他们也跟着站起来,听到她说得轻松,他们的脸色更加难看,难道他们连这点饭钱都出不起,还要她来请?
  她到不管,就那么走出去,手臂叫人拉住,她就回头看那人,不出所料,就是奔解放那个混蛋,她瞪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放开。”
  一瞪眼,出乎意料,奔解放还真放开了,不过是慢慢地放开,不是那种一下子放开的,显得有点依依不舍的,就他那个眼神还一直瞅着她,怎么形容呢?
  有多缠绵就有多缠绵,缠绵的能让人起鸡皮疙瘩。
  他一放开,她就跑人,一边还抖抖双肩,想起冒起来的鸡皮疙瘩都甩开。
  “怎么办?”刚才拉人的是奔解放,现在问的也是奔解放,他没了主意,跟没了主心骨似的,瞅着她那么的绝情,非得叫他把手放开,好歹也叫他跟着出去,真狠心,他不由得拳头痒痒,真想找个人练练手,“你们别装死人呀?”
  “谁想跟你一想装死人?”来必诚冷冷地送他一句,满脸嫌弃,顺便还离他远了点,试图与他划清界限,“我明天还有早会,各自散了吧。”
  他一走,让奔解放想追,到是想想又止住脚步,拉着律成铭,指着来必诚的背影,“这个墙头草,心思多着呢,不知道会搞什么鬼的。”
  可怜的来书记,年轻有为的,落在他嘴里就成了“墙头草”了,人家分明是圆滑不得罪人的,呃,这个好像也不是好词儿。
  “嗯,你不是墙头草,处处打击我的人不是你。”
  律成铭点点头,似乎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就简单一句话送了过去。
  奔解放赶紧放开了他,面上有点讪讪然,到还是为他自己辩解一下,“谁也别说谁,反正都不是一条心,说好要一条心,没一个做到的。”
  既然一条心不行,他就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谁要拦他,谁就没有好果子吃!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我就不说了,说再多也掩饰不了我的心虚


☆、069

  这算是什么饭?
  奔解放完全不明白;散伙饭?
  当然;他完全不会同意这点,凭什么叫肖纵占了便宜去?
  他不服的,反正就是一个话:凭什么呀!
  是呀,凭什么!
  他火大地开车;当然;身为一个职业军人;他理智也是有的;别看他冒火的快全身都烧起来了,理智到是妥妥地还在,私人饭局;他自个儿开车过来的,也是自个儿开车回去;就这么着,饭没吃成,到是吃了一肚子气来。
  他给气饱了。
  整张脸都没有好脸色。
  还追着前面的车,比起来必诚与律成铭、他刚这么想,却看到后边两辆跟上来的车子,就在他车后边,一左一右地跟在他后头,跟在给他保驾护航一个样,架式可足了,也不对,——应该是他在开道,后面是领导?
  就这样的架式,三车子就跟在他们后边,不怕被人发现,就光明正大地让车子跟上去,开始还跟得有点远,后面就跟得越来越紧,最后就成了肖纵在前面带路,后面的大部队跟上去的架式。
  “瞧,他们还跟上了。”肖纵晓得他们不甘心,早就晓得后边跟着车子,也不加快速度,还故意地慢了速度,跟蛇形一样扭来扭去,还跟她了句,“都跟上了,没一个少的。”
  弯弯懒得看后边,就那么靠在车里,眼睛还眯着,瞅着都有点困的样子,小嘴到是一张,不怎么在意地插了句,“跟就跟呗,这路又不是我开的,还能把他们的车子拦了不成?”
  口气不怎么好,听得肖纵微眯了眼,晓得她心里有点怨气,也没开导她,但他是什么人呀,哪里能不晓得那几个人的如狼似虎之心?
  于这事上,他还是有点理亏的,当初大家都定好了,结果他自己打破了,脸上浮出一丝苦笑,“估计他们把我当叛徒了。”
  可不是嘛,他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叛徒,赤果果的叛徒,一点情面都不能讲。
  “哈——”她就笑一声,像嘲讽似的,“明天我们去办手续也来得及——”
  肖纵差点就踩了刹车,幸好他还有点克制力,心是跳得老快,没办法的,总归是惊着了,眉头皱起,显出与平时不太相符的忧郁来,“你胡说什么呢,才领的证,你就这么快把我厌倦了?”
  岂料,他这么一说,完全没有他平时的语态,弯弯看他的眼神跟看外星人似的,忧郁的眼神,几乎让她的心都狂跳了好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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