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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绕道城西吗?”我看着前方,不带表情地问。
“你想去城西做什么?”月冷枫面无表情,唇齿不动,却也能发出声音地问。
“我想去看看牡丹亭。”
月冷枫似乎并不知道我意欲为何?想了片刻就让驾车的公公绕道城西牡丹亭。
下了马车,我轻轻地走上了通往牡丹亭的小桥。而月冷枫则立在马车上。周围围观的百姓都由侍卫阻拦在外面。
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往日的一切历历在目。萧离,我终究还是没有等到你回来。看着湖心的涟漪,我的眼泪流了下来,萧离,对不起?来生在见了。如果来生我们还能再遇见,那时候我一定等你!我将手中的红豆石紧紧的握在掌心里,这也许就是我下半生,活下去的希望了。
“娘娘,王上催您快些启程。”身后传来一位小公公的声音。
今日是我出嫁的日子,我该高兴才对啊!
转身我换上最迷人的微笑向着月冷枫走了过去。
月冷枫站在马车上面,看着我带着美艳的微笑向他走去的瞬间,他有种恍惚的感觉,他更确信那日在惠阳湖畔所遇见的就是我,只是,如今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月冷枫将我扶上了马车,就这样,我们坐着马车,向着城楼的方向奔去。
与月冷枫携手登上城楼的那一刻,心里是平静的。我要在城楼在跳一次‘倾城飞舞’,是让月冷枫见识一下真正的‘倾城飞舞’,也是像城外围攻在下面的敌人示威。至于这些都是表面的想法,我心里深处想的是父亲和萧离,我本来打算这次再见的话,要告诉他我的身份,而且这是只跳给他一个人看的‘倾城飞舞’。
看着城外黑压压的人头,我拿出面纱轻轻遮住了颜面。
时光穿梭,流转不断的是永远不变的誓言。刻骨的深情只为你美丽的容颜。
世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因为,所有的人都静止呼吸看着我在城楼上翩翩飞舞。
再次 错过(1)
城外敌军中一辆黑色帐篷的马车停立在众将士中。
南萧里透过马车的纱帘看着城楼上那一抹红色的身影是那么的妖艳,她就是银月国的第一美女韩佳人吗?他不屑的用鼻子发出一声‘哼’的声音。
我在城楼上尽情地飞舞,萧离,如果,我没有遇见你该又多好?那样我就可以安心的去做敌国的俘虏,可是现在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啊!我怎么能安心的去呢?我真的放不下你啊!萧离,下辈子在见了,我就这样跳下了城楼。
“韩佳人…”月冷枫,在城楼顶上大声吼着。我看到他眼里的震惊,我宁愿把它想象为失望,失望没有守约。但是,我真的不能违背我心里所爱,去跟另一个男人日夜相伴,而且,他还是我的杀父仇人。
我不是伟大的人,我只为我心里的爱而活,对不起,父亲,对不起萧离!
从城楼坠落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犹如飞翔在九天上的凤凰那般,轻松自在。瞬间就会解脱了,我这样告诉自己,不要怕……。
南萧离看着那一抹红色妖艳的身影,坠落城楼,他不禁心里一颤,随即他哼了一声,道:“想死,没那么容易。”南萧离飞出黑色帐篷马车,接住了我往下坠落的身体。
南萧离看着怀里已经昏迷的女子,心头有种熟悉的感觉掠过。但,他心里更多的是觉得这时错觉,他在空中转了一个完美的圈,就落在地上。然后,他将我放置地上。他看着昏迷在地上的我,韩佳人,南萧里再一次在心里这样叫了一遍。虽然,她面纱遮面看不清楚容颜,单凭感觉那面纱遮住了绝对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不过,这又如何?除了她,我任何女人都不会看在眼里。
“长风。”南萧离转过头去喊了一声。
“末将在。”长风下了马来到南萧离的面前,道。
“你将她带回去,交与六哥,他知道该怎么做?”
“是。”长风将我从地上抱起就放在了战车之上。
看着我被战车拉走,南萧离回首看了一眼站在城楼上的月冷枫,眼里满是挑拌的神色,片刻他哼笑了一下,转身飞入了黑色帐篷的马车,道:“撤军。”
看着敌国大军撤去,月冷枫将愤怒深深积压在心间。
九王爷,是吗?哼,你不会得意太久的。
再次 错过(2)
我醒来的时候,只是觉得头有些痛,其他的也没什么感觉。这是那里?难不成我已经死了吗?“王妃醒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来。我转脸就看见一个小丫头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看样子跟凝香差不多大。
“王后,你醒了,我这就报告王爷去。”小丫头说完转身跑出了营帐。
为什么我没有死?我记得我是跳下了城楼的啊,难不成被人救了,看着我所处四周的环境,我很肯定一点,我现在已经身处敌营了。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没有死呢?
南萧离的大帐内。他一副安然自得的姿态坐在书案前翻阅着手中的书,实则心思错乱,他回想着今日在城外救下我的那一幕,将我抱在怀中竟有几分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是错觉吗?他再一次的确认。对她已经失约,如今更不能再被别的女人所左右。
“王爷。”长风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进来。。”
“王爷,韩王后,她醒了,你不去看看吗?”长风,进来说。
“不用了,你明日撤军,将她带回去交给六王爷,他自会处理。”南萧里头也不抬地说。
“王爷,你不回国吗?”长风问。
“本王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妥,军中之事就交由与你了,办完事我自会回去。”南萧离放下手中的书卷说,“你先去吧。”
长风领命退出了营帐。
南萧离看着长风除了营帐,终于叹了一口气。该是去见她的时候了。她一定等的着急,伤心了吧?
南萧离熄灭营帐内的蜡烛就走出大帐。
在他飞出营帐的时候回头往我休息的营帐看了一样。看着被烛光照的映在营帐之上婀娜的身影。他不禁在心里想,果然是银月国的第一美人,身段真的是很迷人。
不过,这只是他瞬间的想法。
因为,他的心,已被一个更重要的女子占据了。
无望的等待
天色微亮的时候,南萧离早就已经潜入了惠阳城内。凭着这几年做杀手的经验这点本事还是有的。他入城以后就直接来到了城西的湖心小筑,牡丹亭。看着湖面被雾气所萦绕,他的心也被温柔所萦绕。
我来了,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他轻轻地看着掌心的红豆石,在心里说。
阳光渐渐的升起,湖面上的雾气也满满的散去。湖边的行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为什么你还不来?
难不成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夜,匆匆的就来了。
直到大街上的行人都散去了的时候,他才挪动一步,坐在亭里的凳子上。为什么你没有来?
南萧离出了亭子,向着城东头的方向走去。
推来院门,他满眼看到的都是一片狼藉。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怎么会这样?她来这里找过我吗?她看到这里是这样,会是怎么想的呢?一定以为,我离她而去了是不是?她一定很伤心是不是?
南萧离微微皱起眉头,脸色很是难看,但更多的是心痛,心痛他让自己最爱的女子伤心了。这一次,我又让你走掉了。
深夜,南萧里矗立在高楼顶上,吹了一曲,这曲调悠远流长,扰的人心不能眠。他放下手中的长萧,静静地观望着万家灯火,你到底在哪里?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对不起,我失约了。
远处屋顶有一个黑色纤瘦的身影,向着这曲调响起的方向飞来。来人正是冰枼。南萧离吹的这一曲便是天涯组织里的暗号,‘招魂’。
“公子”冰枼远远地赶来落在南萧离身边行礼。她很清楚的知道什么场合,该怎么称呼自己的主子。
“还记上次那位姑娘吗?”南萧离看着远方,说。
“记得。”冰枼冰冷的回答。
“速去查她住在哪里?”南萧离再次为了找我而下令与天涯组织。
“是。”冰枼转身,片刻就消失与夜色之中。
南萧离负手立在屋顶,任暗夜里的凉风吹动长发飘起。他的心在狠狠地自责,在思念着她。我们只是错过了十日之久,就不见了你,再见了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他在心里暗自思量。
可是,我们真的只是错过了十数日吗?
不是,我们错过的还有更多……
心里的哀伤
暗夜里惠阳城极为安静。
南萧离将手中的长萧轻轻的从唇畔放下,背在身后,负手而立在屋檐顶上。看着这一片寂静的惠阳城,他的心里很是焦急。
月光挂在枝头,如水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白色衣袍在夜风的吹动下,衣袂飘摇。只是从他的背影看上去,却显的他是那么的孤单。
是谁在暗夜里思念?
是因为思念心中的挚爱,所以,才显的清冷而孤单。
是谁在暗夜里自责?
是因为失去了你而自责。
心中满怀的都是爱恋,思念你,你可知道?
南萧离飘飞的思绪被面前的黑衣人阻断,他有些不满,随后,淡淡地道:“查到了吗?”
“查到了?”黑衣人站在南萧里的身后,不带一点感情色彩的回道。
“讲。”
“全城一共有三个叫袭人的女子,一个住在城东,今年已经六十;另一个住在城西今天刚满七周岁;还有一个……”黑衣人停止了,她在思量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如何?”南萧离站立在那里纹丝不动,问。
“这第三个是韩耿将军府上的二小姐,名唤韩袭人,她与画上女子十分相似;只是…。”
“只是什么?”南萧里迫不及待地问。
“只是,她是韩王后,韩佳人的妹妹,月冷枫将韩佳人送入南国,因思念韩王后,故封韩袭人入宫为妃,现居银月国皇城内的群淑宫内。”黑衣人一气呵成,说完了今日打听来的事,她默默等待着,主子下达下一个命令。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主子与姓韩的是有不共戴天的大仇的。
听完冰枼的话,南萧离心里极为震惊。但在冰枼面前她却极力的压制自己的情绪。“你先去吧。”半响南萧离,才回头说。
“是。”冰枼,起身退去。
南萧离努力的压制自己的怒火,但始终没有压制住,他将怒火化为掌力打在了屋顶之上,顿时瓦片乱飞。
她怎么可能是韩耿的女儿,当初自己不让天涯组织里的人去找的就是韩将军的府邸,可是,她偏偏就藏身在韩将军府里,而且,她居然还是韩耿的女儿,是造化吗?还是老天在惩罚他。惩罚一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他。
是她,让我爱上了她,却没有告诉我,她的身份;可是自己又何曾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呢?南萧离仰首望着,天上那轮清凉的明月,心里矛盾的不知该怎么形容。
韩耿已经死了,父仇也以报。我曾今答应办完这件事,就要带她离开的,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她怎么可以失信与我?
除了我,她谁也不能嫁?
旅途
自从我到了南国将士的营帐以后。第二日,他们便撤兵准备回南国去了。一路上,我都是坐在马车里,有个小丫鬟陪伴在左右。从我来了以后一直没有见到那个九王爷,一直都是副将,长风将军驻守在军中。看来那个传闻中的九王爷还真是个神秘莫测的‘人物’啊!
跟在我身边的小丫鬟叫,冬雪。性子跟凝香无异。因此,我们很快便熟识了起来。虽然,我是俘虏,不过,在这里我没有一点俘虏的感觉。反而他们对我都很是恭敬,就连长风将军也是。
从赶路至今也快数十日了吧。这几日天天坐在马车里颠簸很是汹涌。还好有冬雪跟我说话分散了一些注意力,才不至于那么的难受。
不过坐在马车里时日久了总会全身酸痛的。我无聊的撩起马车的窗帘看着外面面无表情的士兵,觉得更是无聊。
“韩王后,是否觉得烦闷啊?”冬雪见我看着窗外叹了一口气,就问。
“岂止是烦闷,简直就是无聊透顶啊!”我弓起双腿,抱着膝盖说。
“王后在坚持几日就可以到达南疆国了。”冬雪安慰地说。
“冬雪,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王后啊,我听着有些不习惯。”
“可您确实是王后啊,奴婢不叫您王后叫什么?”
“艾…,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