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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直至无法自拔,最后完全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想到这里姚秋蓉用志在必得的目光扫了杨逍一眼道:“我有事先离开一会儿,你先在这里慢慢地享受‘销、魂’发作的滋味儿,待会儿你熬不住时可以大叫出声,到时候我会来解救你的。”
说完她站起身来,风姿优美地离开了静室,只留给杨逍一个潇洒的背影。
杨逍一个人静静地躺在石床上,只觉一簇小小的火苗自丹田处升起,迅速沿着奇经八脉游遍全身,周身上下仿佛都被那股微弱却不容忽视的火苗撩拨着煎熬着,心底说不出的焦躁难耐,体内最原始的欲、望被一点点挑起,一点点累积,胯、下原本温顺软垂的器官在没有受到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便开始蠢蠢欲动,很快就肿涨发硬,将裤子顶出一个高高的小帐、篷。
“唔……”杨逍难受得低吟出声,努力想抬起手去纾解一下那已经变成折磨的欲、望,却因为体内麻沸散的作用,手臂麻木毫无感觉,更加无法抬起一分一毫,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体内愈加高涨的欲焰,和那早已肿胀得发疼的器官带来的可怕折磨。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推移,杨逍体内被‘销、魂’挑起的情、欲已经累积到最高点,却苦于没有半点外来的抚慰和刺激,完全得不到丝毫的纾解,从而使得体内那股疯狂欲焰变成了最可怕的酷刑,不住地鞭笞着他的神经。那种感觉逼得杨逍双目发赤,几近疯狂,他甚至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以求解脱,然而只要一想到无缺,那股求死的冲动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逍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只有活着,才能得到最后的胜利,真正的笑到最后。
杨逍勉力压□内狂窜的欲焰,费了好一番挣扎后,终于成功地催动起筋脉中唯一能调动的一点真气去压制体内流窜的欲、焰,这才感觉没有方才那么难捱了。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杨逍就凭借着坚韧的意志和体内仅存的那点真气和‘销、魂’的药效做斗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对那个女人屈服。
四个时辰后。
一直等候在静室外的姚秋蓉见杨逍始终没有出声,终于开始沉不住气了。
‘销、魂’的药效她比谁都清楚,正常的男人中了销、魂根本不可能熬过半个时辰,即使杨逍意志坚强,他也不应该能撑过两个时辰,毕竟他中了麻沸散,无法依靠内力压制药效,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能熬得过四个时辰?
糟糕,这个固执的男人该不会玩起宁死不屈那一套,实在熬不住就咬舌自尽了?
想到这里姚秋蓉慌了神,急急地打开静室的门闯了进去。
待得看清楚石床上的杨逍时,姚秋蓉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害怕的那一幕并没有发生,这个男人还活着。
姚秋蓉迅速让自己恢复往常冷漠高贵的表情,缓步走到杨逍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只见杨逍满头大汗神情狂乱,漆黑的眸子一片迷蒙,嘴唇却被咬得伤痕累累,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下、身那物将衣裤顶得老高,渗出的液体已经将外裤打湿,显然已被体内的春、药逼到了极限。
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你还不肯妥协么?
姚秋蓉心头不禁火起,却极力压制着火气坐在杨逍身边,伸手细细地抚摸他汗湿的俊脸,用软得仿佛能滴出水的声音道:“逍,你现在一定很难受?何苦这么折磨自己呢?只要你点点头,我立刻能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你就不要再苦熬下去了,‘**’的药效极长,如果你得不到释放,它会一直在你经脉内肆虐,最后会让你经脉尽断而亡。我可舍不得让你死,你又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只要你点点头,这一切都会结束的,你还会得到无比的快乐,何乐不为呢?我答应你,等过了这一次,我就放你离谷去找花无缺,然后成全你们的好事,我只要做个妾室,到时候你两美兼得左拥右抱,岂不是人间乐事?”
杨逍闻言,双眸中终于出现了动摇之色,声音沙哑地道:“此话当真?”
姚秋蓉举起一只手,正色道:“我发誓,这次绝对不骗你。”
杨逍大口喘息着,俊脸上现出矛盾挣扎的神情,片刻后终于道:“好。你赶快……放开我,然后咱们……不行了,我快死了……”
姚秋蓉见他一双星眸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焦渴和赤果果的欲火,心知他所言非虚,遂温柔一笑道:“莫急,我这便让你享受到世间最大的欢愉。”
说完俯下、身去主动吻住杨逍染血的唇瓣。
杨逍连忙张开嘴将舌头探入姚秋蓉的樱桃小口中,饥渴地翻搅吮、吸着,急不可耐地勾住她柔软小舌,大力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
姚秋蓉被他近乎粗暴吻弄得浑身发软娇喘连连,一颗心跳得飞快,整个人都沉浸在这个热情的吻所带来的愉悦和激情中,不自觉地在杨逍身上扭来扭去地磨蹭着。
杨逍的呼吸顿时更加粗重,他放开姚秋蓉的樱唇,急剧地喘息着道:“快!秋蓉,我想要你,我现在就想要你……”
姚秋蓉感觉到他胯、下挺起的器官顶着自己的小腹,带来一股强烈的热度,只觉心中又是慌乱又是紧张又是欣喜,她以手肘支起身子,无限娇羞地道:“我听说第一次会很痛,你可要温柔点啊!”
杨逍被体内激荡的欲焰烧、得头昏脑胀,毫无诚意地回答道:“这个自然,你倒是快点啊,老子真的要憋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妨猜一下,这次的H搞不搞得成?
正文 第 36 章
到得此时,姚秋蓉已经能完全肯定杨逍整个人都已经被‘销、魂’的药效所控制,即使违心也不得不与自己交、欢,遂得意一笑,伸手自怀中翻出麻沸散的解药送入杨逍口中,然后半依在他身上,一双纤纤玉手不住地抚摸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
杨逍不动声色地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移摩挲到处点火,同时感觉到麻痹的四肢开始渐渐恢复知觉,原本犹如一盘散沙的真气也重新凝聚到丹田内,看来这麻沸散的解药的确是真的。
不过他现在不禁需要麻沸散的解药,更加需要‘销、魂’的解药,否则堂堂的一代少年英侠武林新秀若是被自己的欲、望给活活憋死,传到江湖上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杨逍双目冒火,大口喘息着用左手半撑起身子,右手猛然一拉姚秋蓉,将她拽进自己的怀中,然后火热的手掌急切地在姚秋蓉后背上搓揉抚摸着,带给她从未感受过的激情和愉悦。
姚秋蓉不住娇喘着,整个人柔若无骨地贴在杨逍身上,期待着他带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杨逍果然没有辜负她所望,修长灵活的手指摸上她的脊椎,以轻重适当的力道极有技巧地温柔抚慰着,成功使得姚秋蓉的娇躯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战栗。
“唔,好舒服……逍,你好厉害……”姚秋蓉低声娇吟着,蛇一般在杨逍身上扭动着,用肢体语言撒娇表示自己想要更多。
下一秒,杨逍的手指重重地按上她后心的大椎穴。
姚秋蓉立刻瘫软在床,睁大一双仍旧洋溢着□水色的美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杨逍。
杨逍又顺手点了她几处大穴,然后顺手把她僵木的身体推到旁边,冷冷道:“姚秋蓉,你阴我一次,我再阴回你一次,这叫一报还一报。现在立刻交出‘销、魂’的解药,否则我杀了你!”
姚秋蓉做梦都没想到杨逍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能拒绝自己,心中惊怒羞愤耻辱各种情绪纠结成一团,继而化作一股刻骨的恨意。
她恨恨地凝视着杨逍瞬间变得冰冷的眸子,半晌后终于冷笑出声:“杨逍,你太天真了。你以为我耗时一月苦心炼制‘销、魂’时,还会顺带炼制它的解药么?告诉你,‘销、魂’根本没有解药,中了‘销、魂’的人,唯一解除药效的办法就是与人交、欢,别无他途!”
杨逍冷静地看着姚秋蓉仇恨的眼神和扭曲的表情,从她的神色中判断出这个女人没有说谎,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再度泯灭。
他冷冷地看了姚秋蓉片刻,似乎在考虑究竟该怎么处置这个给自己下药的疯女人。
姚秋蓉毫不示弱地瞪视着这个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肆意践踏的男人,目光中满溢着毫不掩饰的仇恨和杀机。
套用一句古大侠的话,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那么杨逍至少已经死了几千万次。
半晌后,杨逍终于收回目光披衣下床,弯腰套上鞋子,然后站起身大步从门外走去。
姚秋蓉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毕竟欠她一份人情,无论如何自己今天必须要放过她这一次。
姚秋蓉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发疯般叫出声来:“杨逍,你要去哪里?”
杨逍冷冷道:“这不关你的事。看在你为我解毒的份上,今日我就饶你一命。日后你若再敢对我纠缠不休,便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姚秋蓉默默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一双秀目中不禁流露出疯狂而绝望的表情。
药仙谷五十里外的小镇上,一家破旧的小客栈中。
殷梨亭低头凝视着自己从大街上捡回来的花无缺,双目中充满了忧虑神色。
两个时辰前他在街上远远看到有人昏倒,便赶过去看了一眼,谁料走近了却发现那昏迷之人竟是自巴思拔法王地牢中分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的花无缺。
殷梨亭大惊失色,连忙将花无缺带回自己暂住的客栈安顿下来,然后守在他身边细心照料。
只见花无缺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口中还时不时低声呢喃着什么。
殷梨亭凑近了仔细一听,发现他仿佛是在断断续续地叫着杨逍的名字,声音虽模糊不清,却蕴含着深刻的痛楚之意。
殷梨亭不禁一阵心痛,同时心中疑惑,自己和花无缺分开之后,他和杨逍在一起究竟遭遇了什么,竟然会使得昔日那个飘逸如仙的美少年变成今日这般令人心痛的落魄模样。
莫非是杨逍欺负了他?
想到这里殷梨亭暗暗握紧了拳头,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一定要找杨逍好好算一下这笔账。
不过目前最最要紧的还是眼前人的身体。
殷梨亭粗通医术,然而细细地把过脉,却发现除了脉息稍微有些紊乱之外,完全看不出究竟是何症状。
看花无缺的面色既不像受伤又不像是中毒,更加不像是生病,那么他为何又会昏迷在大街上,还至今都昏迷不醒?
殷梨亭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从镇上请了一名大夫。
乡野小镇哪有什么名医,那位大夫的医术比殷梨亭好不到哪儿去,把了半天脉后也看不出症结所在,最后竟然说可能是中邪了,被殷梨亭毫不客气地轰了出去。
殷梨亭看着仍旧昏迷不醒的花无缺,不禁心急如焚,却完全无计可施,只好在一旁干坐着唉声叹气。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花无缺羽扇般的睫羽忽然动了动,片刻后便张开了双眼。
殷梨亭大喜,连忙凑过去道:“无缺,你终于醒了!”
花无缺转动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以及面前一脸喜出望外的英挺男子,半晌后终于认出了他的身份:“殷六侠,你怎么会在这里?”上次杨逍带他逃离汝阳王府别院时,他曾向杨逍问起过和他一起被抓的殷梨亭,结果杨逍立刻黑着脸告诉他那个姓殷的已经被他师父救走了。
花无缺得知殷梨亭安然无恙后便不再挂心,不想今日却在此地遇上了他。
殷梨亭道:“我下山四处游历,不想却发现你倒在大街上昏迷不醒,就把你带了回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会昏迷过去?”
花无缺闻言神色一黯,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
殷梨亭心中又是一痛,见花无缺实在不愿意开口,他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好旁敲侧击道:“我刚才为你把过脉,发现你的脉象十分奇特,既非受伤也不像中毒,你可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花无缺这才恍然想起自己经过那片能致人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