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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微抵触着桑简如的那番自信表情,“我觉得你还不了解他,他心里想什么你知道吗?”
“我需要知道么?”
廖微不明白的看着桑简如,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恋人也好,哪怕结了婚成为夫妻也好,我们都很有可能一生都琢磨不透对方的内心。人的情绪本就变幻多端,几年前是这样的性格,几年后说不定又是另外一副模样,所以才会有人都是善变的这一说法,你不知道么?何况俩人之间本就需要各自的独立空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世界,存着些小想法,你又何必企图踏进对方的小世界,去破坏原本的平衡呢?”
桑简如的这番话说得廖微一时语塞,她通红着一张脸自觉争论不过,软了语气说:“你能不能把他让给我?”
“让?”桑简如以为是自己听跑调了,“你是说让吗?”
“是,请你把他让给我吧,失去他我真的……”
“慢着,你且慢。”桑简如打断廖微充满无力的语句,感觉难以置信,“叶霁雅是物品么?是能够随便的让来让去么?噢,你今天不要让给我,我明天不要再让给你,后天也能转让给别人,是不是?”
“我……”
“你把叶霁雅当什么?”
桑简如不止生气,她是非常的气愤,简直有想把面前的女人掐死的冲动。
这时病房门打开,探进来一个陌生小伙,怯生生的问道:“请问这边有个廖小姐么?我是披萨店送外卖的。”
“我就是,你进来吧,披萨放在那边就可以。” 廖微伸手从抽屉里拿出钱包,因为右手绑着石膏不方便,啪的一下钱包掉在了地上。
桑简如弯腰去捡,却愣在了原地。
她看到了什么?
钱包呈被打开的状态,一张照片赫然跃入眼帘,是叶霁雅和廖微在公园里抱着宠物的合照,就如世间情侣般的合照一样,是那么甜蜜的。
桑简如的手指顿了顿,最后还是装作如无其事的将钱包捡起递回给廖微。
“是不是很讽刺?分手了还藏着这样的照片呢。”廖微一边感叹着一边把钱递给在旁等着的外卖小哥,拿过披萨盒子问桑简如,“你吃么?”
她摆了摆手,空气中蓦地漂浮着尴尬的颗粒,颇不自然的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洗手间内,桑简如对着镜子里面的女人垂头丧气兼唉声叹气。
“怎么了?吃醋了?就一张照片而已,你为什么不能大方一下呢?你想让那廖微看你笑话么?笑你把话说得那么好听,到头来看到实情却还是会一头跌醋缸里!桑简如,你能不能争气一点?我拜托你了,求你千万别黑着张脸出去行不行?”
她对着镜子指了指自己,最后干脆甩手道:“我看她是故意的吧,哪有这么巧连照片都能让我瞧见,丫的心机可真重!桑简如,我警告你,你千万别着了她的道!所以smile,对,smile,面对敌人就该笑给她看!”
最后桑简如还真的对着镜子大笑了起来,“我简直就是一精神分裂!”
重整了精神预备再去与敌人大战个八百回合时,她的高跟鞋顿在原地。
病房门敞开,叶霁雅背对着她,与廖微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不敢打包票。
但是依然要说,一,月底前完结。二,不会草草结尾。
我得设想两个结局出来,因为如果要等到实体书出来才能放结局,估计大家得要候上个一年左右。
我已经让你们等太久了,对不起,所以我不会再让你们望穿秋水的等结局。
从去年9月份开始我就在着手准备出国留学的事,不断跑中介,开各种证明,准备各种材料,还有考试。
现在一切都妥当了,4月开始我就要在东京开展新的生活了。
但愿这不是我最后一篇文,但愿那个时候我还能写故事给你们看。
叁三上。
VIP最新章节 30爱之狼狈
“嘿;再来一杯。”
她顺势扬手倒了倒玻璃杯,示意没酒了。
“朗姆酒,不掺水。”
桑简如循声转过头,眯眼看着来人;嘁了声:“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
“为什么一定要是你?”
“好吧,我说不过你。”广逸到在她身边坐下,好奇问:“有心事?”
之前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糊眼了呢,就见桑简如一个人坐在吧台上喝酒,脚上晃着高跟鞋,满脸的失意。
他揣测她应该喝了不少,满面潮红;颇醉醺醺的感觉,这样的桑简如一定是有心事的。
“没啊。”她笑嘻嘻的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心事?”
“今天周三,你不上班?”
“翘了。”
广逸到咋舌,“翘了班跑来喝酒?”
桑简如斜眼睨他,“不行么?”
“我这边是行,就不知道你老板那边行不行了。”
听到他这么说风凉话,桑简如很不爽,闷头只管自己喝酒,懒得去搭理这个人。
“和我们家小三怎么样了?”广逸到又开始发挥自己的八卦功力,“打算何时结婚啊?”
“谁说我要嫁给他了?”不提叶某人还好,一提起这人桑简如便气不打一处来,之前在医院和廖微如此堂而皇之,把她桑简如当什么了?
空气么?简直是连空气都不如!
“你不嫁他还想嫁谁?”
“放屁!”她恨得牙痒痒,“嫁谁都不会嫁叶霁雅!”
“怎么了?”广逸到直觉不对劲,“你俩吵架了?”
“凭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朝三暮四?凭什么都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凭什么连个前任都摆不平还尽想着要跟现任结婚?讲点责任感好么?是不是都自我感觉太良好了?觉得谁没有你就不能活了?所以,男人这种生物我最讨厌,最讨厌了!”
桑简如一连串的“凭什么”搞得广逸到着实糊涂,“这一般男人吧我还真不好说,但我们家小三可不是一般男人。”
“那他是几般男人?”
“我不是这意思,桑简如,我怎么就没发现原来你还这么拧巴呢。”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拧巴怎么了?你管得着么?”
“还真管不着,那你说说到底怎么了?小三哪儿惹到你了?”
“还不是跟前任又好上了。”这句话她真不想说,真不想说的,可是无处发泄。
广逸到皱眉,“前任?谁啊?”
“靠!他是有多少位前任啊!”桑简如跳脚,“那个叫廖微的。”
“她?”
瞧见广逸到如此惊讶的表情,桑简如更是断定了叶霁雅的不清白。
“廖微不是应该在法国么?”
“回来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些天。”
广逸到颇有番幸灾乐祸的姿态,摸了摸下巴,闲闲地问:“吃醋啦?”
“没有就是没有!”
“啧啧,双重否定就是肯定。”
桑简如气得瞪大眼,“你!”
广逸到这会儿可谓是心情舒畅愉悦极了,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桑简如吃瘪他就特爽,真是特别的爽。原来是吃醋了才躲在酒吧喝闷酒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自会去问叶霁雅,现在是一雪前耻的时候,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他能放过么?
别忘了,桑简如可是打过他一拳的人。在这偌大帝都,随便问一人有谁敢揍他广逸到的?绝对没人敢吱声。而他堂堂宇都广四,竟然被个女人当众揍了,这口气叫他如何咽的下去。
“来来来,妹子莫气,跟哥说说,哥给你想办法。”
桑简如赶紧拉开与他的距离,这人是干嘛?突然就跟她套近乎,一口一声哥的,想寒死她么?
“算了,其实我也无所谓。”
“啧,女人就爱口是心非。”广逸到拍拍她的肩,语重心长道:“说句实话,会要你命么?”
要她说什么实话?说其实自己很介意,非常介意,介意的快死了么?说其实自己就是在吃醋,就是不喜欢那个廖微,就是讨厌透了现在的叶霁雅么?
桑简如被自己吓了一跳,爱情果然会让每个女人都沦为怨妇么?
“我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不知道想怎么样。”
“你觉得爱情是什么呢?”
她突然迷茫了。
是啊,爱情是什么呢?
是叶霁雅轻轻暖暖的一个吻,还是他给足了温暖的怀抱?
是他每晚下厨做好饭菜等她下班回家,还是他偶尔霸道的占有欲呢?
叶霁雅给了她什么,为她做了些什么,她心里头有块明镜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这就是爱情么?
她竟然怀疑了起来,他给她的,是不是曾经也同样给过别人?会不会在以后也一样的给其他人呢?
“在我看来,爱情啊,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想那么多做什么?”
你情……我愿……的事情?
那么,他和她的亲吻,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么?
“他……喜欢廖微么?”
“喜欢啊。”广逸到拿起酒杯碰了碰桑简如的,“廖微对他很好很用心,不喜欢都难。”
这句话听的桑简如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起她之前说的:“我努力的去做到最好,努力的去成为一个在他心中完美的女人。我不喜欢那些小猫小狗,可因为他喜欢,于是我也跟着努力的去接受。”
看来廖微真的是付出了很多,换成她就做不到,本来就不喜欢的东西,怎么去变成喜欢呢?也许一直以来她都是自私的,因为她只想做自己,只想做桑简如,而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罢了,她不懂爱情。
桑简如喝了口酒说:“反正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
广逸到觉得自己躺着都中枪,“嘿,我又哪儿得罪您桑女王了?”
“福乐那事儿你可别跟我装傻。”
他一时怔住,表情显得略尴尬,轻描淡写的说:“嗯,这丫头我管不了。”
桑简如摇了摇头,“你不是管不了,你是不想管。”
也许是她的一针见血刺中了他,也许一直以来逃避的问题终于找到了出口,这一刻广逸到竟然觉得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叶霁雅说这也不是你的错,因为你只是没法回应福乐的感情,不能说就是你的错。可是,广逸到凭良心讲你不难受么?她这么爱你,你不难受么?”
桑简如打了个酒嗝,她是醉了吧?早该醉了啊。
“但是我很难受,我真的很难受。”
她突然一把揪住广逸到的衣领,近距离的对视着,看着他的眼睛说:“求而不得,你懂不懂?”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音节,她放开了他,走出酒吧。
◎◎◎◎◎◎
扶着墙壁止不住的吐。
桑简如觉得自己是把五脏六腑都快要吐出来了,从来没有一次喝过这么多酒,一下午不停的喝,现在哗啦啦的全吐没了。
原来她是这么不胜酒力,桑简如自嘲的笑了笑,靠着墙壁半蹲下来,无力的抹了一把脸。
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醉了,所以在还清醒的最后一刻,需要有个谁能把她带回家。因为她不想就这么倒在角落里,或者横尸街头。
“桑简如?”
这一声好比天籁,桑简如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上帝一定是听到她内心深处的祷告了吧,不然为什么会把眼前的人送到她面前来?
“苏总编?”
她小心翼翼的问了声,还不敢确定,怕是自己出了幻觉。
“是我。”
苏韶将她扶起来,皱了眉问:“你喝酒了?”
“是的!总编大人!”
她笑嘻嘻的做了个敬礼的姿势,掐了掐苏韶的脸,好奇道:“你是神仙么?”
“神仙?”
“对!你是天外飞仙!”
“天外飞仙?”
桑简如咯咯咯的乱笑一通,“不然……你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想听我只是路过而已么?”
“瞎说!”她一挥手,“你肯定是跟踪我了!”
“我为什么要跟踪你?”
“因为你喜欢我。”
苏韶拍了拍她的脑袋,“别闹了,桑简如,不带你这么有自信的。”
她打了个嗝倒入他怀里,轻声说:“你能不能背我回家?”
苏韶愣了一下,又听桑简如说:“我不想回那里,所以去哪里都好。”
其实处理一个喝醉酒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车。但苏韶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桑简如要他背,他就真的把她一路背回家了,走了整整一个小时。
哪有上司对下属这么言听计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