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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山的时候,再次经过了那片桃林,其实在这里,有一个岔口,如果往另一条路走,就彻底出了都城界,然后一路往西,再经过几个属于苍泯的城市,就会到国界,过了国界,就进入了绯夏国。
我看着桃树林中的那间茅舍,有种想买下它的冲动,回去让福伯打听打听,这茅舍究竟有无主人。
下山的时候,好像不是从原路返回,马车路过了一片树林,树林边是一条宽阔的大河。拓羽和夜钰寒下了车,看着树林,这片是橡木林,可以提供上好的木材。
“你看这木材该怎么运?”拓羽好像跟夜钰寒谈起了国事,我站在一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干脆自己想心事。
如果上官是想让我为官,做她的后盾,那我的牺牲岂不是很大?难道真要我永远男装不嫁人?这怎么行!回去再想想其他办法,好让她在宫中立足。
看着面前奔流不息的大河,应该就是流到沐阳城的青河,不知它的源头在何方?
“云掌柜,你果然和夜某想的一样!”肩膀忽然被人重重一拍,拍地我傻眼。
夜钰寒笑着:“就用这河,木材放到河里,顺流而下,便可抵达施工地点。”
???
我恍惚记得刚才谁好像问过我一句什么木材怎么运来着,当时只顾着想上官,也没听清楚。
“云掌柜,看来你真是钰寒的知己啊。”
我依旧发愣,还知己?我只不过随便看着河发愣而已,当时那情形我的眼睛又没地方放,总不能傻乎乎地看天吧。
拓羽很是欣赏地看着我,看得我冷汗直冒,原来误会就是这么产生的。我刚想说清楚,拓羽就笑着对夜钰寒说道:“看来这次朕的确输了。”
“那这酒……”
“回去就给你。”两人边说边笑着走回马车,当我完全不存在。
这算什么事!
回到沐阳城的时候,我直接回了【虞美人】,不和他们一起喝酒,免得到时又被误会什么足智多谋。
思宇很是担心得看着我,怕他们试探我,我将大致的情形和上官的心思跟她讲述了一番,她立刻拍案而起:“休想!我们不会成为她手中的棋子!”
“冷静点,她还没入宫呢,这事也只是我根据她和拓羽的对话推测出来的,还不一定呢!”
“这倒是,而且我觉得以上官的能耐,说不定不用我们帮忙,也能坐稳后宫。”
“没错,穿越的那些女主哪个有后台的?除非是灵魂穿越,进了古人的身体。”我拉她坐回原位,“好戏还没开演,我们不如顺其自然。”
“好,顺其自然,然后看好戏……”思宇双手托腮,咧着嘴笑着,水汪汪的眼睛在烛火下,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第一卷红袖轻舞在人间三十、泡妞
不知是斐嵛的医术厉害,还是欧阳缗的复原能力厉害,总之,七天后,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开始勤勤恳恳地干活,当然,这也要多亏了夜钰寒送来的那些名贵药材。而水王爷府,居然也送来许多好东西,这让我有点纳闷,我对他们应该没什么利用价值吧。
努力抹去对水无恨的所以猜疑,就当从没想过,然后继续过平静的生活。而上官那边从那天后,就断了消息,按日子推断,她应该早好了,估计是小拓子不让她回来。也有可能是她不想回来。
又过了一天,门口忽然来了一辆马车,说是宫里来的,来人是个太监,反正就是太监样,五十左右,叫曹公公,据说是皇帝身跟的红人。我看他不顺眼,十个太监九个坏。
曹公公趾高气扬,把我塞进了车,然后开始用他那种猥琐的眼神看着我,一边看着我,还一边对我动手动脚,真是恶心。
他摸着我的手,在一边赞叹着:“哎哟~真是滑啊,小模样也俊,不如跟随公公我,伺候皇上。”
靠,原来在帮那小皇帝相太监。我抽回手,笑道:“云某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真是感谢公公的美意。”
“对呀~嘿嘿……”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声,“奴才真是该死,上官姑娘是皇上相中的人,那云掌柜就是未来的皇亲国戚,怎能让云掌柜做太监呢,哈哈哈……”
他一个人在那边傻笑着,我在这边给点面子干笑。
当我被稀里糊涂送到一个房间的时候,拓羽正一脸郁闷地坐在他的龙椅上,身边是夜钰寒,原来是御书房。
拓羽见我来了,很是高兴,就像看到了救星:“朕问你,柔儿喜欢什么?”
“啊?”我有点吃惊,叫我来,原来是向我打探上官喜欢什么,莫非上官不鸟他?看他那一脸郁闷,又不好意思屈尊降贵的样子,就想笑。
想笑就笑,我笑了:“这个……宫中莫非没有能让柔儿开心的东西?”
“谁说的!”拓羽眉毛立了起来,“朕的天下,朕的皇宫,怎会没有能逗柔儿开心的东西,只是……只是柔儿最近不愿见朕。”
“呵呵呵呵……”我轻笑,笑得温文尔雅,大智若愚,“皇上居然不会哄女孩子开心?”
“荒唐!朕……”拓羽尴尬得咳嗽了两声,轻声嘟囔道,“朕用了很多方法,柔儿就是……所以请云掌柜前来,毕竟你是她大哥,了解她的喜好”
“原来这就是皇上召小人来的目的。”我富有深意地看着他,他轻笑。
“看来皇上要用一些新的方法了。”我说道。
“新的?”
“恩,要让她出乎意料的方法,要即浪漫又激情。”
拓羽渐渐眯起了眼睛,躺在了他的大龙椅上:“云掌柜好像深知女人心啊。”
“哪里哪里,只是这些都是女人喜欢的玩意。”
“我说钰寒,看来我们要好好跟云掌柜学学怎么哄女人开心啊。”拓羽随意地说着,一声不吭的夜钰寒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
我上前一步,问道:“请问皇上可对柔儿说过那三个字?”
“哪三个字?”拓羽凑过了脑袋,趴在龙桌上,认真地看着我。
皇帝就是皇帝,只知道霸道地夺取,而不是温柔地呵护。
我凑上前,对他说道:“就是我爱你!”
拓羽很是惊讶,重复道:“你爱我?”
黑线画满整张脸:“皇上是在装不知吗?”
一道精光滑过拓羽的双眼,他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若有所思。
“是没勇气吗?”用膝盖想想都知道这家伙准没对身边的女人说过。
“钰寒,你曾对女人说过这三个字吗?”他回避我的问题转而问夜钰寒。
我看着夜钰寒,他慌乱地躲过我的眼神,埋首道:“臣没有。”
“哈!”我不可置信地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大男人居然都说不出口?哎,难怪柔儿会不理你,你连这三个字都不说,让她怎么信任你对她的感情?难道皇上根本只是玩弄我家柔儿,从未想过娶她?”
拓羽神色骤冷:“云掌柜,你知不知道单凭你这种口气跟朕说话,朕就能灭了你全家!”
灭……他也学会了。
“小人惶恐……”我低头佯装害怕。
自古以来,皇帝娶老婆,有太多的约束和无奈,又夹杂着不少厉害冲突,所以皇帝娶老婆,也不容易。好在这里的后宫制度比较简单,只有后妃两种,所以等级处理也简单地多,看来是我操之过急了。
“哼,别装了,朕知道你不怕朕。”拓羽的声音转为一种调笑,刚才危急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
我只有无赖地笑道:“在我们家乡,女子都很注重男子的求婚,认为那是对爱的承诺,一旦承诺,就是专一,我看皇上……是做不到了”
拓羽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朕是爱她,但朕不能只有一个老婆。”
“这点小人明白,柔儿也明白,自古以来,帝皇的妻子都牵涉着权益,所以,像柔儿这种没身份背景的,势必无法在后宫立足,小人是怕她在后宫受欺侮啊,若要让柔儿在后宫不受人欺负,除非她是妃上妃。”
“皇后!”拓羽惊讶地看着我,我依旧无赖地笑道:“小人随便说说而已”
拓羽双眉微蹙,身边的夜钰寒更是惊讶地看着我,一个小小的【虞美人】掌柜的,居然大言不惭地要自己的妹妹做皇后,简直异想天开。
“呵呵……”拓羽忽然轻笑起来,“这有何难?那就请云掌柜教教朕一些求婚的方法吧。”
我有点吃惊,这么容易?这么简单?就答应了?总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觉察不出阴谋。说不定小拓子也是随便说说,先把上官搞定,然后选不选她作皇后,再作打算。
于是,我就开始传授小皇帝泡妞经验,要让他对上官的感情更深刻,更牢固,就必须创造属于他们两人共同的浪漫回忆。凭我二十年电视剧的经验,浪漫的求婚我还不会?说出来足够压死这两个男人。
“皇上,这种舞要两个人跳,是加深感情,和增加接触的舞。”讲了一个上午的浪漫,该教教他一些实用的东西。
“哦?是吗?让朕看看。”此刻我们已经不在御书房,而是御书房附近的春园里。拓羽和夜钰寒坐在亭子里,石桌上满是瓜果糕点。
我招过一个宫女,发现自己在这宫里越来越不客气。
小宫女低垂着脸,双颊微红,不敢看我,我笑道:“不必紧张,只是跳个舞。”于是我轻轻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看地拓羽和夜钰寒瞳孔放大,这是一种多么暧昧的动作。
然后,我轻轻扶住她的背,然后说道:“要开始罗……”小宫女蹙眉点头,娇艳的红脸,都可掐出血来。
带着小宫女回旋,带着她转圈,仅管被她踩了几脚,但慢三是最容易的舞,一教便会,所以大学里都有教。
小宫女的舞姿越来越轻盈,越来越纯熟,我们两人在摇曳的柳条下,翩翩起舞。
左手松开,右手揽住小宫女的柳腰,小宫女缓缓仰下,眼神变得痴迷和留恋,然后,我放开了她,呵呵,小丫头,我对你可没兴趣。
“皇上,这便是蝴蝶舞。”改个好听点名字,让小皇帝开心开心。
拓羽有点兴奋,拉起身边的宫女,就要跟我学。顺便唤过一个宫女配给夜钰寒,于是,草坪上,拓羽和夜钰寒,跟着我一起学慢三。
拓羽倒是学地很快,但夜钰寒就难了,他搂着那个宫女好像抱着一个炸弹,战战兢兢,不过那个宫女也确实浪了点,居然主动用身体去碰触夜钰寒,最后,夜钰寒便放开那宫女,自己到亭子里喝闷酒。
哎……傻男人,这舞在我们那里,不是绅士还不跳呢。
第一卷红袖轻舞在人间三十一、处子
授完舞后,我并没有出宫,因为上官派人把我叫去了,她是我妹妹,此刻也等于是被拓羽“软禁”,所以她要找我,拓羽一点意见都没有。
这是自上次赏湖以来,我第一次见上官,这女人在宫里居然养的越发地美丽。
她一脸的忧虑,弄地我也紧张了:“你……没给吧……”
上官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没……”
吁了口气,男人就是如此,还没得到前,就是宝贝:“既然没睡过,你担忧什么?那小子已经在打听你喜欢什么,开始倒追了。”
“我不是担心这个……”上官左右看了看,她屋里的宫女早在我来的时候就出去了,她小声道,“我不是处女……”
呀!对呀!枉我们自作聪明,却忘了这件最关键的事,这怎么办?
“你说……老天把我们年纪缩了,那东西会不会也补上了?”我异想天开地说着,然后我看见上官的脸上,画满黑线。看来我说得的确有点不符合实际,还要想想办法。
我拍着上官的肩:“我回去想想,顺便让斐嵛看看,说不定我说的是真的呢?如果不是,我会给你准备血袋,再不行,你就想办法在水里啊,野地里啊……”
上官脸上的黑线越来越多,沉声道:“非雪……没想到你这么下流……”
我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不是狗急了跳墙嘛。”然后沉下脸,“我现在是为你想办法,你居然还取笑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上官甜美地笑着,“我等你的办法。”
这话是放出去了,但要将不是处子变回处子,在现下的科技水平,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还是想想歪门渠道吧。
作为三个女人当中最大的一个,我觉得我应该身先是足,于是我踌躇地站在斐嵛的面前,还将欧阳缗赶出了门,欧阳缗现在快成了斐嵛的专仆,打扫屋子,整理花圃,还保护斐嵛的人身安全,真是郁闷,发现斐嵛也霸道的。
斐嵛坐在圆桌边,静静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