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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看见你……”我无力地挥着手,整个人如同虚脱一般疲惫,他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那深深的眸子差点让我的心沦陷。
再次反手关上门,将自己藏在被窝里,仿佛这里才是最安全,最舒心的地方。
“二少爷……大少爷和那位小哥……”是如花的声音,他也在关心我。
“他们两个的事你最好少问,否则我不保你的性命。”“嘶”听见如花倒抽了一口冷气。
“喂!随风!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思宇在外面怒吼着,我用力捂住了耳朵,但却又忍不住想偷听。
丝丝的风里,没传来随风任何回答。
“你们!你们!好!我不管你们了!”思宇扔下一句话重重甩了院门。这样的事,谁还想去提起。这么尴尬,这么窘迫,这么……让人郁闷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思宇又来敲门,是让我去吃午饭。我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发呆,没应声。她叹了口气再次离开。
“子尤?你怎么来了?”
“哦,我是来看看云先生带回来……唔!唔!”韩子尤好像被人捂上了嘴巴。
“嘘……你可千万别提起,飞扬要杀人的。来,到书房说去。”
“哦……”
我坐了起来,因为我觉得肚子饿了。
“二少爷!门外有位余公子,说是来接你的。”是如花,难道是余田来接她去参加观星会?
“是吗?可是……飞扬这个样子……”
“你去吧,我帮你看着他。”韩子尤温柔地说着。
“不行!她这样就算我去心里也不安。”
肚子越叫越厉害,我捂着胃打开了门,低头看着地面,希望不要看到某人。
“飞扬!”韩子尤惊唤着我的名字,思宇一下子跑到我的身边:“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我……饿了……”
“噗哧!”思宇笑了,我不好意思地看着她,用余光偷瞟着院子,思宇看出了端倪,笑道:“他不在。”
“呼……”一下子松了口气,笑道,“你去吧,我去吃饭。”
“太好了,能吃饭就说明没事了。”思宇有点激动地抱住我。
韩子尤拍着思宇的肩,笑道:“现在可以放心了,去吧,我带飞扬去吃饭。”
思宇在我和韩子尤的哄骗下出了门,韩子尤在思宇走后,笑容渐渐收起,蒙上了一层阴翳。
“飞扬,小露给你带来了困扰,真是不好意思。”
“子尤毋需如此,子尤让自己的妹妹照顾我们,我们应该感谢才是。”
韩子尤有点惊讶地看着我:“原来你们早知道……”
我点了点头:“只怕飞扬要辜负小露了。”
“感情的事不可勉强,子尤知道。”
我很欣赏这个韩子尤,深明大义,大气凛然。
“那子尤你呢?”
“我?”韩子尤愣了一下。
我笑道:“你真的就如此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
他一下子怔住,双眉微拧地看着某处,那忧伤的表情,让我暮然想起了水无恨,同样地让人心疼,同样地让人心酸。
空气中带入一丝熟悉的味道,我反身进入房间,对着还是发愣的韩子尤道:“感情是不可以勉强,但不去争取又怎知会是勉强?”
他暮地看向我,我缓缓关上房门。我还是无法去面对那个小子啊……
第二卷——二十八、心乱
我到底在怕什么?他不过是个孩子,为何我会如此难堪?难道是他的成熟,让他在我潜意识里,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心口好闷,就像有只大手不停地挤压着,将我肺里的空气全部挤出。
“你是……”门外传来韩子尤疑惑的声音。
静静的院子里是随风淡淡的声音:“是屋子里买来又抛弃的人郁闷,这怎么算得上抛弃?说得自己像个弃妇。
“原来如此……”韩子尤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那不妨碍你们……对了,下次请走正门,别再翻墙了。”
韩子尤走了,他离开了院子,离开了我的门前。
门外出现了一个人影,他靠在了门上,熟悉的,好闻的味道从门缝里传来。“非雪……你听得见吗……”
我缓缓靠着门坐下。
“你不听我的解释吗?我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但你一定要相信,那些都是我一直想做的……你明白我的话吗?”
心被什么撞了一下,耳朵里嗡嗡作响,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一直想做的事?想做什么事?不明白啊?好乱,想不通啊,到底什么意思?不能直说吗?为什么一定要让我想?好痛苦,我的小脑袋快要爆炸了。
“呵……或许是太想你了,才会梦游吧,呵……”他轻描淡写的笑声在空气中飘荡……
轰!一声轰鸣,头晕目眩,所有散乱的片段被彻底炸出脑外。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个字:念雪……
“云先生!云先生!”是如花,我慌忙开门。靠在门上的随风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如花看见了随风,怒道:“你怎么还在?”说着就要来驱赶随风。
我冷冷说道:“如花。把这个人当作不存在好了。”我没去看随风的表情,他也放弃站立,就那样坐在我地衣摆下。我看着如花,“你叫我这么急什么事?”
“哦,外面有位叫北冥的公子叫我把这个给你。。1^6^K^更新最快。”如花递给我一张请柬。我拿过打开一看。立刻喜上眉梢:“太好了,如花,你去告诉那位公子,就说我马上出来。”
“是!”如花见我笑了,也放心地展开笑颜,原本平平的一字眉弯成了半圆。
回到房里,我将头发按照绯夏地发型斜梳到一边,用翠玉带束紧。
“他约你去哪儿?”随风站在我的身后,漂亮地脸蛋上一个大大的黑圈。
我淡淡道:“观星会。”
“不许去!”
我回过身平静地看着他:“亲爱的随风小朋友。你来绯夏难道不是为了这个观星会?”他带着怒意的眼睛眯了眯。
我继续道:“你每次离家不都有任务在身?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因为想我而离家的吗?”心被利刃滑过,痛得滴血,为什么说这句话自己会心痛?
“云非雪!”随风忽然上前扣住了我地手腕。我冷冷地说道:“怎么?这次又是要找什么书还是什么星?”
他整个人怔住了,神情复杂地看着我。眼中带出一丝痛苦。扣住我的手开始颤抖。
忍着心中的痛,我抽手离去。再看着他。我只会窒息而死。
为什么?明明是想气他,却是伤了自己……
北冥嘴角微扬地站在门前,深褐的头发在阳光下,染上了一层好看的淡金,明明他这个人是那么的冷,可笑起来,却又是如此地温和。
逐云依旧在他的身边,这匹美地不像凡品的白马像天界的独角兽,只有这样地神马,才配这样的主人。
北冥的身边,依旧是他地几个侍卫,此外他还牵来了一匹黑马,应该是给我准备的。
“云先生似乎不开心?”北冥将黑马牵到了我地面前,逐云跟了过来,用他地马脸蹭着我的身体,表示着友好。
“还行……逐云……”我皱起了眉,这马不让我好好说话。
“哈哈哈……”北冥朗声笑了起来,“看来这逐云喜欢你胜过喜欢我,今日他就属于云先生了。”
“啊?”还没反映过来,北冥就翻身上了身边地黑马,笑看着我。
逐云听懂了主人的话,很是开心,还前蹄下蹲,等着我上马。这马可真通人性哪!既然逐云如此盛情,怎能怠慢了他?
我翻身上马,逐云站起了身。我摸着他柔软细长的鬃毛,真是一匹神马。再这样下去,我真怕自己会爱上一匹马。
一行人走在街上,北冥的俊朗,黑马的神武,很快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逐云的马鞍边,是北冥的佩剑,刀鞘上,镶着七色宝石,在阳光下璀璨生辉。
北冥走在我的身边,看着逐云道:“逐云啊逐云,你莫非喜欢云先生?”
逐云点了点头,引来大家的轻笑,我也忍不住笑了,心口的窒闷一扫而空。
“云先生,这可怎么办?”北冥愁眉苦脸地看着我,“上次与先生一别,逐云可是绝食了多日。”
“什么?”我有点心疼地看着逐
“若不是在下对他说会将云先生带回,他才肯喂食,所以此番,在下想请云先生随北冥回家如何?”
神经立刻绷紧,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
北冥微笑着看着我,仿佛只是随意地邀请,我露出羞涩的笑容,道:“飞扬心系茱颜姑娘,怕是要辜负逐云一片深情了。”再用玩笑挡回去。
“茱颜?不是昨晚那个美人吗?”
“他?呵呵……他是飞扬同乡的儿子,飞扬出手相救而已。”
“原来如此……北冥还以为云先生喜欢……呃……呵呵……不提啦,不提啦,哈哈哈……”
北冥欢畅地笑着,他应该原本以为我是男爱一列。
耳边无意间刮到自己的名字,最近听力也变得越来越好。
“看见没,那就是云先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呀,好一个儒雅的公子。”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说还是柳下惠呢,从不轻薄美人。”依旧是个女人。晕,一群女人在谈论我。
“真的?”
“当然,我家妹子就是天乐坊的丫鬟,她告诉我的。虽然云先生总是找茱颜,但都是教她词曲,门也是开着的,光明磊落。”
“那他怎么还标了那个念雪?”
“这……不是很明白,听七姐说念雪好像是云先生原先就认识的,自己送上门逼着云先生买,结果云先生气得都不肯进他房间。”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心里没来由地开心了一把,他们骂随风我好像很开心,不过转而想想,觉得奇怪。神秘的随风一定有显赫的家世,何苦为了讹我五千两而甘愿入青楼扮小倌呢?
“今天一早云先生也是怒气冲冲地离开房间,把念雪扔在天乐坊,我家妹子进去整理房间的时候,床上干干净净,可见昨晚云先生根本就没碰那个念雪。”
“天哪,世上怎会有如此君子,为何我就碰不到。”
“哈哈,现在碰到了也晚了,你已经是别人老婆了。”
“讨厌”
心里美滋滋的,人都爱听好话。不过谣言的力量的确不可小觑,经过她们嘴里出来,完全成了另一个版本。
无意间瞟见北冥,他脸上也挂着笑,然后在一旁看着我,碰触到我的视线,他的笑容就越发明媚,眼睛半眯着,所以我也不知他这笑容的深意,总觉得毛毛的。忍不住抽出随身的鹅毛扇,挡住当头的烈日。
第二卷——二十九、思宇的烦恼
一行人并没上山,此番还早,去的是天女峰下的峡谷,转乘画舫顺水漂流,欣赏天女峰山脉的迤逦景色。
画舫上已经准备了精美佳肴,我正饥肠辘辘,早饭、午饭和下午茶一起下肚。
和北冥一起盘腿坐在船头,迎着峡谷清爽的风,两个人的身体随着不怎么川急的河流随波摇摆。
风一阵又一阵地掀起我的发丝,将我所有的愁绪带走。都说人有三千烦恼丝,就让这风将它们带走。
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也不想,只是拿着鹅毛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身边的北冥也轻摇折扇,和我谈论眼前的大好风光。
两旁的山岭层峦叠嶂,地势险要,据北冥说,这峡谷就是绯夏和暮廖的国界,两边的山峦便成了两国的天然屏障。
前些日子下了连日暴雨,这水势有点急,我看着清澈见底的河水,沉静在其中,想想在自己的世界,想看这种碧绿的河水还得付钱。
寂静的山岭间是哗哗的水声和啾啾的鸟鸣,他们共同谱写着大自然的音乐。
忽然一道清明的笛声悠悠扬扬地飘荡在峡谷的上方,那若有若无的笛声让人神往。远远看见前面有一艘龙舟,船尾站有一人,青衫蓝袍,手拿玉笛,凭栏而立,山谷的清风将她长长的发丝扬起。
是思宇……
笛声带着她的烦闷和挣扎,她的烦恼随着笛声,顺着山风飘荡。而她的身后,孤立着一名男子,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哀愁。犹如思宇地笛声,让人心疼。
两船靠近的时候,我和北冥上了那艘船。思宇看见我,眼中带着忧虑。
“秋雨在烦恼什么?”我淡笑着问着。她却直直地凝视着我,轻喃一声,“你……”
“呵呵,看来他们兄弟有话要说,不如我们里面谈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