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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茱颜激动地鼓起掌来,“这,这到底是什么?为何明明没有伴奏,却仿佛有了伴奏,而且,而且就像是天籁之音?”
“这是合声。”我收回视线看着茱颜,她凝雪一般的肌肤因为激动而微微发红,“你需要几个合声者,并且是不同音色的女子。”
“恩,这首歌相对比较简单。”思宇也接着说道,“而且飞扬的舞蹈也很简单,你只要善于利用腰里和手臂,这个舞蹈看上去就很魅惑,飞扬不如你帮她挑一下合声的姑娘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几个人选,主要经常在天乐坊里混,这里姑娘的绝技我还是相当了解。
想到场景安排,我补充道:“记得那天要弄个月亮,月亮后面点上蜡烛。”那时没有灯泡,只有用蜡烛勉强应付。
茱颜听得频频点头,牢牢记下,像她这种从小就接受歌舞表演的人,有相当强的职业敏感,动作和旋律基本听一遍便已记下。
第二卷——四十六、失控
出门的时候,我看见了韩子尤,他是来接思宇的,我很妒忌,虽然他说也来接我,但我怎么好意思做电灯泡?
如此明月当空,星辰烂漫,三个人走在一起像什么?于是我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跑到一个小酒馆喝酒吃花生去了。
发现最近喝酒的次数呈上升趋势。不过,算啦,谁叫心里放不下某个人呢?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回到了无雪居,院子里静悄悄的,忍不住看向思宇的房间,有时在想,母亲看着自己女儿出嫁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种心情,欣慰、快乐、兴奋,还有点幸福。
今晚的院子静地有点奇怪,很诡异,风咻咻地经过我的身边,就像有无数幽灵和我擦肩而过,让我寒毛淋淋。
推开自己的房门,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寂静的房间里,我听见了粗重而吃力的喘息声:“呼……呼……呼……”。借着月光,我看见一个人靠坐在床柱上,还向我伸出了手。
是随风!心一下子提起,跑到他的身边,捧住他的脸,急道:“你怎么了?”
“我……我……”随风似乎很吃力,“我中毒了,所以……”他忽然揽住我的身体,脸就凑了上来,我抬手就按在他的脸上,不让他靠近。
“非雪,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他扣住了我的手从他脸上拿开,就亲了上来,我再用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唇,然后看到了他眼中的哀伤,“你居然……见死不救……”
“没有。”我捂着嘴说着。从他的怀抱里挣脱,“我有做解药。”解药?”他惊呼一声,声音清澈而有力。完全没有方才那样地虚脱,我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笑道:“是啊,你等等啊。”
我点亮了灯,房间立刻放亮,只见随风面色红润地坐在床沿,环抱着双手疑惑地看着我。王八蛋骗吻,好!整整你!
我从柜子里拿出了解药,倒出一颗,拿到他面前,眯眼笑道:“看,我做的。。。”
随风立刻挑起了一根眉,有点害怕道:“是什么做的?”
“哦,我地洗脚水。”我随意说着。
他一听,立刻想跑。我当即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按下,坏笑道:“来……乖。吃了就解毒哦……”
“我不要!”他拨开我按住他地手又想跑。
想跑!哪那么容易!我当即扑倒他,他重重倒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抨!刘海震了震。散落在两边。
我坐在他腿上,一手按住他的身体。让他起不来,他惊慌地看着我,眼睛带出了火焰。
“嘿嘿嘿嘿,乖,小孩子就应该听大人的话……”我轻声哄骗,将药塞到他的嘴边,他脸一撇,怒道:“不要!”我歪着脑袋看他,笑道:“干嘛不要?我加了蜂蜜,香粉,薄荷,干草,好多好多好吃的东西,来,吃了,这个很好吃。”
他又将脸撇到另一边:“我!不!要!”
然后我又只能歪到另一边:“你不是中毒了吗?”
他细长地眉毛立刻皱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眉角不停地抽搐着。
我立刻趁机扣住他,就往他嘴里塞药,他惊地睁大眼睛,一下子就扣住我的手,毫不费力地坐了起来,怒道:“云非雪,你有病啊!”
我见他凶,我更凶:“到底谁有病!明明没中毒,到我这里骗我……骗我……”气死我了,居然骗吻,这小子坏透了,郁闷,害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骗你什么?”他狡猾地说着,眼角带出一丝坏笑“小王八蛋想占我便宜,给我一边凉快去!”
“一边凉快?那我们现在这个样子算什么?”他忽然扣住我的手用力一拉,将我的手拉高,袍袖瞬即滑落,露出我洁白的肌肤,我原本就分开腿坐在他腿上,他这样一拉,我被更加拉近他的身体,腰间忽然被扣住,我的身体立刻贴在他的胸膛上,心跳瞬即停顿,我僵滞在他面前。
他邪魅的笑容在我眼前放大,催眠我地神智,咫尺的距离,让我感觉到了他呼吸的热烫,他只要一低头,便能轻松碰触到我脸上任何地部位,眼睛,鼻子,甚至……嘴唇。事实上,他炽热的视线正在扫描这些部位。
他侧过脸,将我地手臂放到他地唇边,丹凤的眼角落在我地脸上,唇角一勾,就用唇轻轻滑过我的手臂,带出一片舒痒,一片粉红迅速爬上手臂,带出了我浑身的酒香,我怔在他怀里,听着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
隐隐的热烫透过他的衣料,一点一点地传递过来,并在我身体里埋下一颗又一颗火种。
轻轻的吻落在我的手心,我的额头,我的眼睛,我的鼻尖,一点又一点地侵蚀我的意志,渐渐消融,慢慢迷失,
火热的唇含住了我的唇,一个温柔而缠绵的吻让我彻底迷失,唇舌间的共舞,让我视线开始迷离,我无力地圈住他的脖颈,不让自己瘫软。
他的吻让我充实,让我欢愉,那缠绵地纠缠,那轻轻地啃咬,让我不舍,我开始回应他,可他却离开了我,用他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唇。
我靠在他的颈项轻轻喘息,仿佛这一切并不能满足我,我喘息着,他颈边的发丝随着我的喘息起舞,好有趣,我忍不住吹了起来,看着他们飘起,垂落,再飘起,再垂落……
耳垂忽然被含住,强烈的刺激让我不能自已,就像耳边燃着一把火,他吮吸着,轻轻咬着,顺着我的耳垂,滑落自我的颈项,一丝刺痛带出了我的呻吟:“风……”
他停住了,唇放在我的颈项,却更加用力地将我抱紧,我全身的骨头仿佛要被嵌入他的身体,我吃痛地再次婴咛:“风……痛……”
眼前忽然一片黑暗,烛火消失,身体被人压倒在床上,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他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不再是温柔和缠绵,而是霸道的侵略。
“你叫我什么?”他粗喘着,沙哑地在我耳边问道,耳垂被轻舔,意识彻底涣散,只有心底深处的那个名字:“风……”他用力扯开我的衣领,身体瞬间灌入冷气,我不由自主地轻颤,可很快,他火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肩上,他肆意地吮吸着我的锁骨,就像那里有美味的甘泉,一只手滑过我的胸部,带出我的战栗,他扯开了我的衣结,衣物随着他的手轻轻散开。我双手攀在他的后背,紧紧扯住了他的衣服,这是一层多余的东西。热……”他用他沙哑的声音催眠着我,我伸向他的衣带,就在我想用力扯开的时候,他的吻忽然落在我的胸前,他的唇舌正隔着我的抹胸,撩拨我的敏感,全身的力气顿时被抽空,手拉住他的衣带却无力扯开。
我怒了,抬手摸到他的胸部,就准确朝他的敏感按了下去,他发出一声闷哼立刻瘫软在我胸前,我得意地笑了,手顺势滑入他的衣领,抚上他的胸膛,感觉他身体的一切回应。
他立刻扣住了我的手,在我胸前重重一吻,然后回到我的耳边,气喘道:“云儿,你不乖。”
“恩……”
“你完了!”下身忽然被硬物抵住,我的身体不由得缩了缩。“垮嚓!”忽然,一道雷滑过,电闪间,我看见了他充满坏意的笑脸。
“轰隆隆!”雷声划破宁静的夜空,在电闪雷鸣间,上演着人类最初的激情!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突破雷声灌入我和他的耳朵,将我们从火山的顶峰推落。
“非雪开门啊”
一闪又一闪的亮光带出了门外一个可怕的身影。
第二卷——四十七、冷却
“呵……”随风在我耳边发出一声轻笑,电光闪烁里,我看见了他眼底的无奈,郁闷,以及尚未退却的情欲。
他俯下身抱住我,双手插入我的衣衫,直接触摸在那一片赤裸上。
“真是失败哪……”随风在我耳边轻叹,“都没把你脱光……”
他已经裸露的上身,依旧传递着他的热量,那热量正在空气中慢慢消散。
“非雪啊………”外面再次传来思宇的惨叫。我立刻清醒过来,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来是应该尽快把思宇解决。”随风嘟囔着,站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袍衫,然后扶起我,给我整理衣衫,那眼底满是不舍和愤懑。
他捏了捏我的脸蛋,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啄:“今晚放过你。”我茫茫然地看着他打开房门,外面的思宇就扑了进来。
“喂!喂!我不是非雪。”随风推开了思宇。
思宇当即惊跳开来,怔愣地看着面前不该出现在我房里的随风:“你不是睡书房吗?难道!莫非!”思宇惊愕地瞪大眼睛,指着随风,“你们,你们不会是……天哪……我……怎么办?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思宇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随风背对着我,我看见他拍了拍思宇的头,然后听他说道:“下不为例。”
“垮嚓!”又是一声巨响,思宇当即吓得跑进了屋,然后抱着我。
随风消失在那一声雷中,在电光消失的那一刹那,他消失了。就像他消失在我的心底……
他的出现,他的爱,让我觉得迷茫。仿佛只是一个梦,一个不切实际地梦。而这个梦,终将破碎,因为他……有未婚妻……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不好意思去找子尤……”
“没关系,你来地正好。”我苦笑着。刚才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非雪,其实……随风很好,你……真的不能突破心理障碍吗?真心相爱,年龄不是问题。”
我叹了一声:“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思宇撑起了脸。。'奇zaxsw书'。
我苦涩地笑着:“他有未婚妻……”
“嘎!对哦,这里地未婚妻跟正室没什么区别,差的只是个形式,可是,非雪,随风说不定会休妻呢?”
“呵……怎么可能?随风不简单。像他那种显赫家世地联姻,一定牵扯了很多人的利益,岂容他随意?而且。如果……休妻会让他失去所有的一切,我宁愿放弃。为了我……不值得……”
看着一边神伤的思宇。我笑道:“男人嘛。多的是,时间可以治愈一切。随风是男人,很快就会忘记我地,不是吗?”
“可是……可是……”思宇的脸皱在了一起,“这样……总觉得非雪和随风,都好可怜……”
可怜吗?我闭上了眼睛,对不起,随风,你的爱,我无法享受……
醒来的时候,思宇已经不在,空气里是泥土的清香,昨晚的雨一定很大,它彻底冲刷了一切,给这个世界降温。
打开门,就看见靠在门边的随风,他的脸上挂着笑,他以前很少笑,总是酷酷的,仿佛生人勿近。
“醒了?”他走到我地面前,阳光洒在他身上,正好和那天白衣的韩子尤相反,他就像是天界的黑天使,带着一丝邪气。
“恩。”我淡淡地点着头,垂着眼眸。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这么没精神。”他抬起了手,抚向我地脸,我撇向一边,将自己的脸藏入长长地刘海。
“非雪?”他忽然拉住了我地手,“你到底怎么了?”
我抽出自己的手,擦过他地身体,走向门外。随风,别再逼我,我累,真的好累。
身体忽然被人扣住,重重按在门上,耳边传来随风生气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忽冷忽热?你回答我,你今天一定要回答我!云非雪!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什么?爱人……可惜,我要不起。
我冷笑着,但这冷笑里,自嘲的含量更多点:“当什么?弟弟罗,你只是个孩子。”
“你说谎!”随风身体压了上来,“看着我,你连看都不敢看我,你到底在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