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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挥开松本乱菊的刀，穆凝澈继续朝着西园寺若丸走去，唯有余光看到松本乱菊有些怔忪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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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这样。”穆凝澈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朽木白哉，难得的他似乎有些走神的样子，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听完了她的报告。“朽木队长，人已经带回来了，现在在队监中，要如何处理？”
“你受伤了？”听到了穆凝澈的询问，朽木白哉抬起头来，刚才的一瞬间有些失神，却看到穆凝澈左手缠着纱布。在向上看时，才发觉她的脸上苍白的有些可怕。一时间，脑中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在十番队的屋顶上，她伸着懒腰说着‘浮竹队长啊，真的是个好队长。’的那番话，果然是太苛刻了吗？还是因为她从是能让自己失掉冷静变得烦躁呢？朽木白哉不得而知。
“这个啊？”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所以穆凝澈并没有发现从朽木白哉脸上一闪而过的情绪。“不要紧，三番队第三席的确有些实力，费了一番力气。”
停顿了一下，穆凝澈咬了一下下唇，抬头看向朽木白哉，脸上的神情有些犹豫。
“朽木队长，其实我，有些怀疑，其实我并不很确定我做的是对还是错。我是说，一直以来我所遵从的都是服从命令这句话，可是我看到他那种表情，还有乱菊的反映，我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而且我又想起了那天，你允许我停留现世一天，所以我不确定。。。”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自己的想法，穆凝澈有些沮丧，有些无力的看向朽木白哉。“我想我所做的，应该是你想要我做的，可是我仍然怀疑自己的做法。”
“作为六番队的副队长，你要做的就是按照我所说的去执行任务。”眼前的她露出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闯入他宅子中的穆凝澈带着不惧一切的勇气，那次的深夜相遇，她惊讶但却反应机敏，借着瀞灵廷通信调侃他的她有着漫不经心的洒脱，就连在守护瀞灵廷面对危机的时候，她仍能开口说出玩笑的话。可是此刻，她却紧皱了眉头，眉宇间尽是一片茫然。
“你两个月的处罚，到今天时间已经到了。”放下手中的文件，朽木白哉朝着门口走去，只是在拉开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不该想的不用去想，我不希望刚才的话说第二遍。”
是吗？不该想的不要去想，只要服从命令就对了。曾经自己也对阿散井恋次说过那‘将心比心’的话，可是此刻听到那执务室的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为什么突然觉得那么疲惫。
作者有话要说：唉，心情有些灰暗
有些伤心，有人说我的文是小白文。扶额，泪。。。
第三十五章
两个月没有休假的日子终于结束了，离开六番队的执务室，穆凝澈却并没有感到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外面的天气还算不错，正午的阳光让这个寒冷的季节稍添了几许温暖。一开始的时候觉得这两个月过得真是很慢，没有了平日里可以找乱菊和空鹤贫嘴的时间，也没有了缠着阑珊让伽倻琴唱歌的空闲，可是一旦适应了，而且已经将日子数乱，不晓得过了几天后，有时候就会发现一转眼时间已经过去了。
不敢去找乱菊，穆凝澈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是在在意这件事，至少当时乱菊发愣的目光让她不敢直视。那句有关副队长职责的话说得义正言辞，可是天知道她在说完那句话后就不敢直视乱菊变得怔忡的脸，以前也曾有过这种状况，可是却不会有这种犹豫的心情。
也不能去找阑珊，她现在不在尸魂界内，去了现世。
所以，穆凝澈在闲下来后突然不知道应该去做些什么，回到队舍倒头就睡？可是虽然心里疲惫，可是似乎并不怎么困。
“怎么愣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穆凝澈发愣的思绪，转头看去，志波海燕正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你也有发愣的时候啊。”看着穆凝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仍然愣愣的表情，志波海燕乐了，指指执务室的门，“白哉在吗？”
“呃，朽木队长不在去队监了，大概。”不是很确定朽木白哉是不是去了队监，穆凝澈终于缓过神来，“海燕大人要去等他一会吗？”
“不用了，只是有些私事而已。”倒是不介意空跑一趟，志波海燕看着穆凝澈的样子，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从没见你这么出神的时候。”
“我也只是些私事而已。”穆凝澈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嗯，空鹤在家吗？我想找她。”
“她啊，今天一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你真的没事？”有些奇怪的看着穆凝澈失望的样子，志波海燕挠挠头，这家伙，以前在十三队的时候真的是像个男孩子般的爽利，怎么才来六番队没多长时间，就变成这幅德性。
在看到穆凝澈摇头的动作后，志波海燕无奈的转身，挥挥手，“那我就回队舍了。”朝前走着，心里确实在是有些疑惑，只知道她刚去了趟现世回来，怎么就成了这幅样子，前几天也在晚上看到她带队巡视，从而得知她被朽木白哉罚了两个月，细数起来，两个月前她应该是是刚刚成为六番队的副队长不久。
“海燕大人。”
身后带着犹豫的声音响起，让志波海燕停下脚步，回头望去，便看到一张有些迷茫的脸，她站在六番队的执务室门前，与刚才他来到这里时的位置，姿势完全没有改变。相比两个月前，她刚到肩头的长发，现在已经长长了不少，曾经挡在眼前的短刘海现在也能别到耳后，这小小的改变让她干练的气质稍有些变化，倒是多了几分的清秀，果然和乱菊在一起会开始注意形象了吗？志波海燕有些想笑，可是随即发现的她脸上的那份苍白，让他笑不出来。这份苍白，这份犹豫和迷茫，不是他认识的穆凝澈。
“可以和你说会话吗？”
“当然可以。”抬头看看这封闭的四周，志波海燕笑笑，“不如去十三番队的队舍。”
果然看到穆凝澈的眸子开始明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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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志波海燕点点头，却有些忍不住笑了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吗？”穆凝澈有些窘迫的挠挠头，刚才只是觉得有些憋闷，现在说晚了反而有些尴尬，这种事情其实是不应该麻烦人家的，即便是曾经在一个队里的队友，但是这么私人的事情，随便就找人来倾听，有些勉强别人了。
“嗯，不是。我只是有些惊讶白哉竟然也会有好说话的时候。”
“好说话？”穆凝澈不明白。
“从那天宴会到今天其实还不到两个月，还差三天哦。”志波海燕微笑着竖起三个手指摇了摇，“白哉他从来不会提前结束对队员的惩罚，对他自己也是一样的。他向来都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同样的他也是这么要求队员的。”
看着穆凝澈怔怔的表情，志波海燕突然觉得心情很好，这家伙究竟在烦恼些什么呢。“这应该算是‘重诺’的最直接表现吧。”看到她这幅呆样子还真是不容易，志波海燕忍不住打趣一下子。
果然看到了穆凝澈的脸红了。
“拜托，海燕大人，那么尴尬的夜晚，你就让我忘掉吧。”脸红了，但是之前的那份迷茫和犹豫似乎也消失无踪。
“抱歉抱歉。”志波海燕一脸的笑意，尤其是看到穆凝澈脸上终于开始恢复人气的时候，“实在是那晚上太令人难忘了，就连浮竹队长也很伤心嗯，他说你从来就没有对他说过那种话。”
“上帝。”穆凝澈扶额叹息，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的话，她真的会挖个地洞遁走。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来谈谈白哉吧。”志波海燕终于收起了那促狭的笑容，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浅淡，但是却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微笑。那份微笑有别于他平日里的嬉笑，就像是在回忆那曾经无忧的童年。穆凝澈看着那看起来仍然像是现世中二十出头的俊朗侧脸，他脸上的这份微笑才是这个年纪应该有的。
“说实话我都有点想不起来是在什么时候认识白哉的，基本上可以说，我是他唯一的朋友。从出生起，他就是朽木家的继承人。所以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需要什么，而他也的确是努力去朝着这份责任要求自己。”想到这，志波海燕撇起了嘴，“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真的是很厉害，虽然我们几乎是受着同样的训练，但是我从来都没有赢过他。不过每次看到这家伙被夜一捉弄，还是会心情很好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志波海燕又恢复了平日里开心的表情，似乎看到朽木白哉窘迫的样子，是世界上最愉快的事情。好像这点自己与他有些相似，穆凝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个时候的他，不像现在这样总是板着一张臭脸，总是特别容易被惹怒，尤其是被夜一惹怒。我还记得他的爷爷，哦，就是前六番队的队长，总是在希望着他能改掉这焦躁的毛病，想象不出来吧，他曾经是一个一点就着的家伙。”看着穆凝澈一脸的不相信，志波海燕突然发现，在朽木白哉的队员面前揭他的老底实在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夜一是谁？”对于这个几次出现在志波海燕口中的人物，穆凝澈实在是好奇的很。
“她啊，那个女人，实在是很恶劣呢，她最大的乐趣，我估计就是捉弄白哉了吧。”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恶劣，可是志波海燕的笑容反而更加的明显。“哦，她是四枫院家的家主，以前的二番队队长，只可惜，现在已经不在尸魂界了，她的行踪现在在尸魂界算是个谜。”
“太可惜了。”穆凝澈为不能见到如此传奇的人物感到遗憾。只是想到曾经的朽木白哉竟然是和现在如此的不同，还是有分讶异，“那他，我是说朽木队长，为什么会。。。”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志波海燕摇摇头，“谁知道呢？也许是时间造成的积淀，也许是他的爷爷突然去世造成的打击，反正他就是在一天比一天的变得沉默。尤其是在。。。”说到这，志波海燕看了穆凝澈一眼，“尤其是在他的妻子去世之后。”
他的妻子，穆凝澈一下子想到了那个青枝白梅的夜晚，在橘黄的灯光下，在案头的照片中温柔绽放笑容的女子，那般恬静，那般温柔。
“她叫什么名字？”
“朽木绯真。”
绯真，绯真，就连名字都是这般带着温柔的女子，是不是就是这番温柔，才能融化那颗冷硬的心呢。
脑中反复出现的就是那绛紫色高丽纸上，隽秀的字迹“青枝白梅初绽，两年祭。”
“说完他，再说说你所在意的那些事吧。”看着穆凝澈出神的样子，志波海燕笑着摇摇头，澈这家伙实在是变得喜欢出神了。不过，她这次出神的原因，他可是清楚的很呢。
“你的怀疑，他的确定。这不就是一支队伍中经常出现的吗？事情本身我不好说什么，可是你们两个人我都能理解，作为你是副队长，对于队长的命令无条件的信任是完全正确的，而他作为队长所作出的命令必然是正确的，至少是对于事情最好的处理方法。先不说他的命令是不是正确的，至少你一定要认为是正确的。”一口气说了很多，志波海燕看向穆凝澈，在看到她脸上渐渐明了的表情后，笑笑，作为曾经带领一支作战队伍的人，这种事情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所以，你的矛盾和犹豫就在于，你还不适应作为一个被领导者，换句话说，你还不够信任白哉。”志波海燕突然严肃起来，“但是，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白哉那家伙虽然总是板着一张臭脸，虽然那张臭脸总是让人有种痛扁他的欲望，但是他绝对是个值得信赖的人。你明白了吗？”
看着志波海燕用着严肃的表情，说着这番话，穆凝澈却并没有笑，只是说道，“是的，我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却很确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鼓励，小颜很感动，嗯嗯，想想前天晚上在文里跟大家抱怨，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以后一定会努力的，多谢大家的支持。
第三十六章
再次碰到松本乱菊的时候，刚刚采购完，手里抱着大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