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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网络完结版)-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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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乘武学,非嫡系弟子不传,现魔门五宗一统,身负天魔舞又非魔门弟子的,除了尚游离在外的隐宗还能有谁?
  随着绿衣身法越发曼妙,白衣男子目沉沉的,竟缓缓露出一丝的笑容来,灯火映照下,阴冷得令人发指。
  两个丫头的武功比这些白衣女子高出不知道多少,苦在不懂阵法,被脚下的灯笼晃的头晕目眩,总出昏招。绿衣又要照顾紫砂,又提心防备着旁边要危险得多的人,虽然现在还不露败像,但心里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姑奶奶回去一定死磕阵法轻功,绿衣心中狂骂,瞅着机会,猛踹了紫砂一脚:“先走!”
  紫砂也不耽搁,顺势飞身就撤。白灵儿裙角微杨,飞身而起,娇声笑着:“姑娘哪里去?”莹白的手掌朝紫砂拍去,带起一阵狂风,隐隐若有风雷声
  好狠的丫头,紫砂怪叫着,赶紧闪,三转两转撞到一个人身上,猛的一抬头,喜得叫出声来:“大师兄!”
  一手拎着紫砂脖子将她往后一让,另一手随手一掌直直毫无花架子的朝白灵儿拍去,无声无息,却让白灵儿脸色大变,狼狈闪避。拎着紫砂飘下来,落地时一脚踢起一颗石子,围困着绿衣的九盏灯九灭一飞。雪白披帛狂卷,九个白衣女子齐齐细剑脱手,狠狠的跌在地上,口中喷血,不能活了。绿衣淡淡一收披帛,重新优雅的挽着手里,亭亭玉立,眉目含煞。
  将拎在手里的紫砂往地上一放,苍潜抬眸看了她们一眼,两个丫头齐齐垂头束手,满脸沮丧。
  “回去领罚。”苍潜淡淡道。
  “苍潜,是你!”白灵儿裙角飞旋,脚步一错,轻盈曼妙的飘落在地,慢慢的走过来,面纱一阵颤动,两眼复杂的看着这个儒衫男子。
  “在灵云回来前,不能动她们。”扫了一眼地上的白月跟木参辰,苍潜没理会白灵儿,直接看着白衣男子,面无表情道。
  “是她说的?”白衣男子亦漠然道。
  苍潜挥手凌空拍开白月被封住的穴道,没有答话,白衣男子也没有阻拦他。白月一脱身,顾不得自己伤势沉重,赶紧去看女儿。试了几遍,木参辰身上的穴她却无法解开,急得双目含泪。白衣男子袖子随意一摆,木参辰浑身一僵,立时扑到母亲怀里,浑身颤抖。
  “她在哪里?”
  “秋水山庄。”苍潜带着紫砂绿衣,话音刚落,人已经消失在黑夜里。
  “就这样?”白灵儿皱着眉道,不但没完成任务,还贴上几个人手,为她那么一句话,就这么罢手?
  白衣男子却已经转身走了。
  “师兄!”看着他的背影,白灵儿不满的跺了跺脚,抱怨了一声。然后眼波流转,回转身朝白月微微一福,亲切的笑道,“惊扰师叔,灵儿赔礼。”
  木参辰埋着头不敢看笑面如花的她,白月倚在女儿身上,抬手理了理乱发,淡淡道:“无妨。”
  “那灵儿先行告退了,改日再来拜访,请师叔千万多保重呢。”白灵儿娇声笑着,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持灯的白衣女子如来时一样鬼魅的消失了,连地上的尸体都不见了,如果不是木海跟两匹马的尸体躺在一边,还有地上翻到的马车,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般。
  “娘……”木参辰惊魂未定的看着这一切,紧紧抓着母亲的胳膊,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娘——!”
  白月的身体无力的倒了下来,嘴角的鲜血触目惊心。
  *******
  第二日,除了夫人突然生病,南安侯府没有一点异常,该扫地的扫地,该烧水的烧水,改做早饭的做早饭,没有人知道昨夜就在府中后门处,两位主人从鬼门关前轮转了一圈回来。
  白月虚弱的躺在床上,抚着女儿的头发爱怜的道:“做得很好。”
  木参辰两眼血丝,双手直颤抖。昨夜母亲昏过去以后,她艰难的把她拖到房中,又跌跌撞撞的跑去大哥府中找人求救,一点没敢惊动府中睡得不省人事的其他人,连木海尸体什么的,都是大哥府中那两个人处理的。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熬到现在,木参辰就为了等一个答案。
  白月苦涩道:“本不想让你知道的。”
  木参辰抓住母亲的手,急道:“娘——”
  “说来话长……”白月头靠在丝枕上,脸色黯然的将这一切慢慢解释给女儿听。
  话还得从十多年说起,那时她还是叱咤江湖的月魔女,貌美如花,一曲天魔舞罕有敌手,江湖少侠公子爱慕者无数。
  她生于魔门,长于魔门,浪迹于江湖,练得铁石心肠,却还是一点一滴的被那侯门男子一腔真情所打动,慢慢假戏真做,竟动了真情。
  讲到自己万般挣扎后,狠心将真相告诉木侯爷却被他原谅时,白月嘴角含笑,一脸温柔。
  那样幸福的日子,让她几乎已经忘了江湖,忘了师门,忘了自己身负的使命,只愿自己也是一个平凡的女子,相夫教子,就这样平淡幸福的走完一生。
  自从云铭意外被明德大师收入门下后,她更隐隐有了希望,跟师门已经是面合心离,时刻想着脱离她们。自诸皇子成年,魔门就已经将主意打到了木参辰身上,白月岂能让她们如愿?她和木侯爷想尽办法,极力促成了木参辰跟燕王的婚事,就已经是明着跟魔门翻脸了。
  魔门支持的是东宫太子,她这样的背叛,岂能被放过?本来魔门五宗自上代门主陨后各有所属,互不相干,甚至水火不容,不料这次却统一的如此迅速,以致让她措手不及,更没料到她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先前安排的后手一点没用。好在大小姐守信,不然母女两个逃不过此劫。
  木参辰早听得瞠目结舌,看着母亲久久说不出话来,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这其中竟有如斯复杂的缘故。娴雅大方的母亲,竟是什么江湖魔女……
  “这跟秋长生有什么关系?”良久,木参辰问道。
  白月沉声道:“叫大小姐。”伸手轻轻抚着女儿的脸,白月慈爱的叮嘱道,“听娘的话,别问了,你不懂。她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在铭儿回来前,只有她能保你平安。”
  看着母亲焦虑憔悴的模样,木参辰鼻子一酸,掉下泪来,哽咽着乖乖的点头,白月这才放下心来,疲惫的睡去。木参辰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门,东边旭日初升,一阵眩晕,伸手扶住了门柱才没倒下去。她彷徨的睁着眼睛,这往日里看惯的侯府,竟如做梦一般,一切都虚幻起来。
  *******
  燕王府,燕王赵赜手持着一个白玉酒杯,慵懒的倚靠在座上,漫不经心的道:“这么说,魔门是太子的人,白月母女竟被人救下了?”
  窗前侧立着一个头戴轻纱斗笠的青衣女子,声若清泉一般的动人,不带一丝烟尘味:“那是你未过门的王妃,王爷坐视不理,未免太过心狠。”
  赵赜挑眉一笑,仰脖将酒倒进嘴里:“我佛慈悲,你们大慈大悲,那怎么不去救人?就会说风凉话。”
  青衣女子心静如水般的道:“那是他人师门内务,旁人没有插手的道理。”
  “本王不跟你打嘴仗,反正怎么说都是你们有理。”赵赜嘀咕着站起来,“守了一晚上,本王要去补个眠。”
  “是何人惊走的血疲q,王爷当真一点都不知道么?”
  “这种事你们都不知道了,本王怎么会知道?本王哪有空管这些江湖武林之事。”
  青衣人不再言语,赵赜打着呵欠去补觉。
  居然活下来了,不然,看木元齐赤红着眼扯二十万大军跟太子翻脸,比联姻效果还佳,多好。赵赜万般遗憾的想着。秋水山庄居然拆太子的台,也许贤王说得对,就冲着钱,也去窜窜门,熟悉熟悉下……想着那黑衣女子张狂的模样,赵赜冷哼了一声,倒头沉沉睡去。
  *******
  东宫,白灵儿冷着脸道:“隐宗之主在京,太子殿下为何事先不说?”
  赵曦拿着金剪刀专心致志的修剪着带露水的花枝,头都不抬。一个老太监走过来,恭敬的躬身道:“殿下,该上朝了。”
  赵曦慢条斯理的放下剪刀回殿净手,白灵儿跟了进去。内侍们拿来朝服,赵曦这才抬眸如见着什么秽物般扫了白灵儿一眼。白灵儿柳眉一竖,几乎要翻脸,最后还是忍着气,走了出去。如果不是师门选定了他,这个皇子相较于其他心思深沉野心勃勃的皇子来好控制多了,她真想抬手一掌把这个有洁癖的太子给拍死。
  白月叛门,等太子登基,魔门必定要重新选一个嫡传弟子送入后宫去,会是谁呢?晨曦中,白灵儿颤抖了一下。

  观人间世

  “白月该死!”白灵儿狠狠一拍桌站起来,精致若白瓷般的脸上满是杀气。这么多年辛苦的布局眼见化为东流水,又冒出隐宗之主这么一个变数,真叫佛都火大。
  “师兄!”见血疲q半响没点反应,白灵儿不满道,“你说到底怎么办嘛!”
  血疲q慢慢放下那两页薄薄的纸,仿若未闻的走出门去。
  “你去哪里?”白灵儿忙叫道。
  没人回答,血疲q已经走得没影了,白灵儿恼得连连跺脚。旁边一弟子埋怨道:“血宗宗主也太不像话……”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灵儿一个巴掌闪得飞起来撞到墙壁上,猛得喷出一大口血。
  “带出去。”白灵儿看着手,淡淡道。
  两个身着白纱的女子出来,安静的将尸体抬了出去。
  白灵儿冷笑,自己虽然叫血疲q师兄,但两人不同宗,根本没有什么情分可言。这次行事,名义上是以她为主,他只是师父许了什么条件交换才勉强同意来帮衬一下,平时连她都根本不敢太招惹他。万一惹烦了他,翻脸动手那也不是不可能的。魔门弟子生性如此,尤以血疲q最是危险,血宗五大弟子,四个死在他手上,可见其人之狠辣。
  他们,也配乱嚼舌根?
  拿起血疲q刚放下的东西来看,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秋长生其人。白灵儿不禁越发恨道:“该死的白月!”隐宗之主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这么多年,她竟然一点不知,真正可恨。
  云铭那边尚还好说,但若隐宗之主非要插一手,这个叛门之徒倒真不好收拾了。白灵儿默默沉吟起来。师父刚统一了圣门,若纵本宗背门弟子逍遥在外,门主之威何在?何以在五宗立足?
  无论如何,白月非杀不可!
  *******
  亭台水榭,九曲游廊,玉阶石柱,接天莲叶,若是在夏日里,水面上芙蓉花开,荷叶青碧,定是绝好的一景。可主人家却是古怪的性子,花开景盛时偏不爱涉足这芙蓉水榭,反而是冬初秋末,当湖边落英萧瑟水面残叶凄凄时,要来住个三五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随着歌声,一人破开晨雾,赤脚缓缓而来,歌到我有嘉宾鼓瑟吹笙那里,已经掩不住莞尔,笑起来。
  身后一提着水桶扛着鱼竿的浓眉大眼汉子轰隆隆大声不满的道:“什么嘉宾,恶客才对。”
  又有几声“哑哑”鹰鸣吵杂之声,像是在表示赞同。
  血疲q站在岸边,平静的抬眼看去,看着那从晨雾里走出的一行人,从肩上偌大的金鹰,高高挽起的袖子,卷起的裤脚,一直看到踩在玉石阶上的□的足。
  难得早起,晨钓回来的长生抬手屈指一弹金鹰的头,小金不情愿的“哑哑”叫了两声,死蹭活赖就是不肯走。直到长生捞出水桶里唯一一条鱼来喂给它,这才满意的展开翅膀高飞而去。吕四儿狠狠瞪了血疲q一眼,拎着空空如也的水桶嘀嘀咕咕的追着小金跑了。
  “疲q,好久不见。”看着岸上血色长衫的男子,长生笑道。
  “你好生悠闲。”血疲q歪头打量着她,突然也淡笑起来,若一瞬花开,血红的长衫被金鹰临走的一扇带得飞扬起来,画一样的眉目,耀眼而又阴冷,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睛。
  “凑合凑合。”长生走上岸,□的足踩在泥地上,弯腰去洗手。
  “怎么个凑合法?”血疲q话音未落,犀利冰寒的剑气已经悄无声息的笼罩了长生全身。
  长生哈哈两声轻笑,人若轻烟飘起,素手轻弹起两滴水珠,血疲q随手折下的树枝断为三截。
  “小姐我不打男人。”长生高傲的道,人已经足不沾地的飘落在三丈之外。
  血疲q脸黑了一下,丢下手中剩余的一截树枝,拍了拍手,走向前:“你要涉这趟浑水?”
  长生光脚丫子踩在青石板上,袖子裤脚都高高卷起,被小金扑腾得乱糟糟的发髻垂在脑后,毫无形象的大迈步走着,含糊的道:“不一定……”
  “那是为何?”血疲q负手跟上,慢悠悠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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