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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城门,车帘就被我挂起,我看着小和的背影,瘦弱得让我都有点不忍压榨他的又一项智能,于是打着商量道,“小和,到了下一个城镇,我们请个车夫吧。”
“吁。”马车突地被吁停,小和紧张地看着我,“姐姐,是我驾得不好吗?”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了出来,“不是,你驾得很好,只是……”
“姐姐,既然我驾得好,那就让我继续做车夫吧,我可以的。”她急于要我肯定的模样,让我很不是滋味,她就缺钱缺成这样么。
“小和……”
“姐姐,真的,我可以的,你就让我驾车吧。”。
看他这样,我只得点点头,“好。我工钱加倍算你。”这样我的良心也好过些。
谁知他的脸立马就焉了下来,“姐姐,我……我不是为了钱。”
我挑了一下眉,明明昨天他还跟我说,他就是为了赚钱才这么拼的,不是么?
“驾。”他没有解释,而是继续赶着马车。
身后的京城已经遥远得看不到了,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心口,疼痛渐消,扯了扯嘴角,我露出无奈的笑,这情盅真是变态啊。
估计是哪个变态被人抛弃了,然后研究出这样变态的盅来折磨世间相爱的人。
南宫辰,你要保重了。
也许以后再也见不着了,也许再见是N年后了。
PS:今天状态很不好,心情很差,一早只写了两章,今天的更新可能会慢些。
两年后
两年后
一幅仿若山水画的世外桃源,绿意盎然的竹林,清澈见底的小河,波光粼粼,偶有小鱼在鱼中嬉戏游走,很美的画,却被一双脚丫打破了美感。
我三两下的就除掉鞋子,然后不带半点的犹豫将脚丫伸进见底的水里,冰凉之感立马传来,我发出幸福的呼声。
“姐姐。”小和眉头皱得很紧,看着我这样不淑女的举止,很不满意。
他的声音还是很中性,阳光太过刺眼,我眼睛眯了眯,“和美人,你要不要也这样泡一下脚。”
小和是女的,这个事实我是认识他半年后,某天不小心,闯进他浴室才发现的,这足足把我雷了半天。无法相信,这明明就是一个小男孩的人,怎么突然间就变成了小女孩?
而且,如果一个女孩这样,是不是强势得太让我这个大人无地自容了?
全能,万能,就是她的代言词啊。
“要是皇子知道……”
“我知道,我会跟她一起泡。”身着富有艺术性的服装,齐齐旭脸上带着笑从草地走来,然后在我的旁边坐下,脱下鞋,他比我还果断地入水泡脚。
小和眼睛翻了翻,“男女授受不清,皇子殿下,你这样是不对的,会有损姐姐的清誉。”
齐齐旭笑眯了眼,“我愿意对她负责。”
“别雷死我了,只是泡个脚而已,这河又不是我的,水也不是我的,负什么责啊。”我怕怕的拍了拍胸口,齐齐旭却只是摇摇头,委屈地看着我,“其实,我也不介意,你对我负责的。”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出来,“这个玩笑不好笑。”
齐齐旭,这么么奇怪的名字,就跟他的部落名一样,卡嚓,很让我不能接受。
卡嚓齐齐旭
没错,当日的卡嚓皇子就是齐齐旭,两年前,我与小和逃离京城的时候,在某一小镇,很凑巧地遇上了他,然后在他的热烈邀请下,以及我的镶中羞涩下,跟随他来到了卡嚓部落。
说实话,我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我的钱会不见了?
可是小和的愧疚以及无地自容的表现,让我又不敢再问。
卡嚓部落,比我想象中要大得多,若以现代的说法来说,它的占地面织应该有一个省那么大,这俨然就是一个国家了。
这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南宫辰他们对他那么忌讳。
“我说认真的。”齐齐旭认真的看着我,脸上很严肃,找不着一丝微笑的存在。
我的嘴角僵住,“齐齐旭……”
“父王要我选妃了。”他深看着我,不让我有半点的逃离,我逃避他的眼神,脚在手里晃动着。
只是一根棒棒糖的错觉而已,他何苦这样执着得不肯放手呢?
“我是有夫之妇。”
“你与他根本不可能再相见。”他断定的话语,让我的眉头不由得皱起,“你……什么意思。”
中情盅一事,我跟谁都没有说,就算是小和,我也是点到即止,没有说得太明白,而齐齐旭,他就更加不可能知道。
“巫师说了中了情盅。”
他知道了,而且还可以这么准备的说出我中的盅是情盅。
我皱起眉头,看向小和,小和摇摇手,撇开责任,“姐姐,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
不是小和说的,那么他说的什么巫师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微扯嘴角,扬起一抹笑,“你的巫师是怎么知道的?”
“上次你感染风寒的时候。”他答道。
谈条件成亲
“上次你感染风寒的时候。”他答道。
上次感染风寒,那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原来,他知道这么久了,还真沉得住呢。
我深吸一口气,躺下身子,抬头看着蓝天,阳光是真的太刺眼了,我用手挡住阳光的直射,淡淡地道,“我只爱他一个人。”
情盅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只是每次想起南宫辰的时候,心尖就会隐隐的发疼,我不知道是思念在令我心痛,还是情盅在作怪。
“我不介意,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好。”齐齐旭还是不死心。
一如两年前那样,他执着得让我都不得不佩服。
“齐齐旭,你若再这样,我估计,我不走也得走了。”瞧着眼前绿意盎然的景色,真的是有些不舍呢。
“嫣然。”
我坐了起来,抬起脚,拿起鞋子,牵着小和就走。
“那么帮我一个忙可以吗?”齐齐旭脚抽出来,有些急地追上我。
他的裤管湿了,我看着他,“你说。”
说实话,这两年,除了他偶尔的玩笑表白外,其他时候,相处都很愉快的。
“陪我演一出戏,三个月。”他的手竖起三根手指,严肃的神色让他的眼角看起来很凌厉。
“怎么演?”
“部落有规定,皇子争储,首先要成过亲……”
黑线从我的额际冒了出来,急于打断他,“我不答应。”
成亲,开什么玩笑?就算这个时代,成亲只是拜一下堂而已,但我的无所谓,在他们看来,可是很神圣的,我若真跟他成了亲,被南宫辰知道,不是会声鄙视一辈子。
我突的怔住,有些傻愣。
脑海突然跳过的画面,让我不得不看清自己心底所想,原来,我一直在期待着与南宫辰的再见。
两年可以改变很多
刚刚齐齐旭说他的巫师知道我中了情盅,那么也许,他有可能去得了?
我看向齐齐旭,“你的巫师能为我去盅吗?”
他愣住,可能没想到我会问得这么直接。
不待他答,我与他谈条件,“如果,你可以帮我去盅,那么我就愿意陪你演戏。”
“好。”良久,他终于启中,给我肯定的答案。
而我没想到是这么爽快的,脸上露着难得的开心笑容,“你……你说真的,真的有办法去掉?”
他点点头,“虽然巫师他一般人是不治不理的,但,如果我去求他的话,应该有七成把握。”
就算不是十成十的把握,有一线希望,还是让我很高兴,我重重地点头,“那你现在就去吧?”
他石化……
呃,那个,我好像太直接了。上前,我与他拉近距离,“齐齐旭,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早知道他有办法,我就不该隐瞒两年。
想到有机会再见南宫辰,心尖的这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因为我过于高兴,根本就没有发觉齐齐旭为难又复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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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国皇宫
两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依依的小孩出生了,现在都会说话了。
依依生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公主,所有人都将她当宝似的疼着。南宫辰,在处理完国事后,总喜欢在皇后宫逗小公主。
今年他二十了。
经过两年的帝王生涯打磨,他脸上已没有半点的稚气,沉熟稳重的模样,有当年南宫夜的几分遗传。
他才走到皇后宫殿门前,就已经听到顾依依依与南宫夜逗弄小公主的声音,抬起的脚步,忽地顿住。
他等她
他才走到皇后宫殿门前,就已经听到顾依依依与南宫夜逗弄小公主的声音,抬起的脚步,忽地顿住。
如果,当年嫣然留下来,估计他们自己也已经有小孩子。
可是,她却食言了,远离了他,让他找不到她的半点踪迹……
掩去脸上的黯然,他走近宫殿,小公主差不多两岁了,路走得不是很稳,但话倒是挺会说的,见他南宫辰,嘴甜甜地唤道,“哥哥,哥哥。”
南宫辰脸上立马就有了笑,上前将她抱起,亲了一口,“小小真乖。”
南宫夜看着南宫辰抱着小女儿,“喜欢的话,就自己生一个去。”
南宫辰微愣,然后摇摇头,“不急。”
南宫夜看向顾依依,依依明了地微点了一下头,站起来,把小公主抱住,“辰儿,你也不小了。”
其实她觉得的吧,南宫辰还小,不就是二十岁么,急什么呢。
可是因为以前发生过南宫夜不能人事之事,太皇太后对于南宫辰能不能诞下子嗣非常的关心,以她的话说就是,就算不小心遗传到他父皇的‘毛病’,但趁着年轻,估计可以多些年缓冲……
顾依依当时听这话,就囧了。
“太皇太后的意思,今年的秋选可不可……继续?”
前两年的春选秋选最后都无疾而终,如今这后宫真的是空无一人,这可把太皇太后急坏了,好像是怕极了,这开枝散叶的问题就此终结在南宫辰的身上。
南宫辰听到顾依依的话,眉头皱了起来,一想起郑嫣然当年离去时的衷告,他很果断地摇头,有些咬牙切齿地回答,“不可以。”
她就是打定了主意要他纳多多的妃子,所以才这样避而不见的吧,南宫国这么大,周边又有其他的国家,她若真的躲起来,他的确是怎么也找不到的。
他等,等她回来。
南宫夜知道的事
他等,等她回来。
这两年,他派了很多人出去,走访民间神医,关于去盅的人,他找了很多,可是该死的,身中情盅的她却怎么也找不着。
这就是找着了药,病人却不见了,这不是让人十分苦恼么?
他知道她为何逃。不就是怕他把盅引回来么,可是,她也没必要逃到天涯海角,让彼此永生不见吧。
一想起郑嫣然,南宫辰的脸色就没法好看,臭臭的,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钱似的。
“还是没有嫣然的消息吗?”顾依依抱着女儿,退后一步,弱弱地问道。
感觉以前的小男孩现在终于长大成人了。
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南宫夜,觉得这样的话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