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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她惹恼了皇上,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开恩。”忽地,她跪下。
我眉头皱起,惹恼了皇上,关我开恩什么事呢,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不过看眼前这女子,想必跟那个什么婉易有交情吧。
“皇后娘娘,婉易她不是故意要爬上龙床的,她知道错了,皇后娘娘,您开恩啊。”
“够了。”我喝住她,她越说越委屈,鼻音越重算什么,我欺负她们了吗?
她真的就被我喝住了,只是眼眶里的泪珠还在打转,好是委屈。
“她上不上龙床,入不入冷宫,不在本宫管辖范围,不过,既然有这样的事发生,本宫就得提醒你们,侍寝是有规距的,乱上龙床的后果,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众人都是新人,被我这样一说,个个都脸色刷白。
我看得不爽,聊了一下,便让她们都退下了。
她们都走得很快,估计从今天开始,我在她们心目中的形象,就是很难接近的高高在上型。
“皇后娘娘。”突地,一女子轻声唤我道。
我顿住脚步,看着开口唤住我的女子。
我知道她是谁。
空降的四名选妃之一,琴棋书画,歌舞都精通的那一类人,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表妹。
我娘的姐姐的女儿,她爹现今官居二品,她是一个千金大小姐啊,真想不通,为何要来后宫体验苦日子。
我没见过她,确切的说,我穿越过来,没见过她一面,若不是那天,爹拿着她的画相跟我说,她是我的表妹,我压根就不知道她是哪根葱。
嫣荷
我没见过她,确切的说,我穿越过来,没见过她一面,若不是那天,爹拿着她的画相跟我说,她是我的表妹,我压根就不知道她是哪根葱。
我们俩长得有点像,既然是表妹,我总不能太过冷淡的,我坐回原位,示意她也坐下,“有事吗?”
“姐姐,我……”她忽地就换了称呼,然后两手纠结的扭着丝帕。
我眉头微皱,她的这一声姐姐,我还真的有点不敢当。宫斗什么的,最喜欢上演的不就是姐妹斗么?
“有什么事就说吧。”我耐心不是很足,想着入宫第二天就有新人入冷宫,这前因后果,还是要去问一下南宫辰的。
“没……没什么,只是妹妹一直仰慕姐姐的剑舞,希望姐姐有空能指点我一二。”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睨她一眼,就那么一点小心思,她觉得可以瞒过我?我启口,凉凉拒绝,“本宫不跳舞好多年了。”
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说,脸色涌上些不自然,“是妹妹失礼了,还请姐姐不要怪罪,妹妹先告退了。”
“你叫嫣荷对吗?”真的是很讨厌啊,连名字都有一个字是相同的。
她点点头,“是。”
“嫣荷,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入宫吗?”看着她坐立不安的样子,我的问题还是很冷酷地问了出来。
“……请皇后娘娘明示。”
“因为你爹他要你入宫。”
她的脸一下子变白,“我……知道了。”
她跟我是不一样,我当初是自己闹着要进宫的,而她,则是被逼。
前段时间,我自己心情都差得要死,哪有什么心情去理别人的死活,反正选秀选谁都是选,既然爹亲自拜托,她又条件符合,我就让她直接空降了呗。
我不会去宫斗
前段时间,我自己心情都差得要死,哪有什么心情去理别人的死活,反正选秀选谁都是选,既然爹亲自拜托,她又条件符合,我就让她直接空降了呗。
可是,现在我变冷静了,觉得有必要提点一下她,这后宫,她若是行差踏错,想要出去可就难了。
她一脸失神地离去,估计还在怨她的爹怎么就那么狠心吧,我换了套衣服,走出了坤宁宫,去皇后宫串门。
时间尚早,依依起来没多久,看到我来,她诧异地睁着眼睛,“嫣然,这么早?”
见她这模样,我不由得轻笑出声,“母后,现在可是十点多了。”时辰什么的,不习惯说,就算说时辰,两人都是反应不过来是几点的,所以干脆一直都按着现代的说法说着。
“人生最惬意的事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啊。”她伸懒腰感叹,没有半点的端庄形象。
我掩嘴轻笑,“难道这会,你还不是睡到自然醒?”
“当然不是。”她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然后转了话题,“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起来让她们请安啊。”我用不怎么在乎的语气说道,然后转身借着找位置坐,掩去脸上闪过的在意。
依依睨了我一眼,“感觉怎么样?”
“很女王。”我应。
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的额际冒出黑线,“嫣然……”
“好吧,我承认,很烦。”的确,看着这几十个,要跟自己争东西的女人,的确是件烦心的事。
可是,这条路是自己选的,不是么?那么就得承担责任吧。
依依白我一眼,“嫣然,虽然以前你跟我说,宫斗那些你不放在眼里,可是,你确定你要去宫斗吗?”
我摇头,“我不会去宫斗。”我只会看着南宫辰在众女人之间来回奔波,最好累死算了。
别拿年龄当借口
依依似乎明白了什么,忧愁的忘着我,“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呢?”
折磨自己么?我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微笑,“因为……我已经打算放手。”只是心还不狠,只是还没法百分之百地确定,只是心底下有不舍,心受的伤还未结茄,所以我给自己时间。
依依眼睛睁大,被我吓大了,“嫣然,你说真的?”
“依依,我是真的累了。”
微笑里的苦更多些,我就这样直直地忘着她,眯眼笑,“我决定放手了。”等到心结了茄就可以走了,毫不眷恋的走,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结茄的时间需要多长。
“嫣然,你太残忍了。”依依掩嘴轻呼,不敢置信,“你这样彼此折磨,心不痛的么?”
“痛得麻木了,我只是不想再逼他,也不想再逼自己,更加不想再生活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事实是残酷的,不是所有人的爱情都可以得到回应的,也不是所有相爱的人就可以有美好的结局。”如果可以,其实我希望我真的没有回来。
这样起码心还有思念。
而不是像现在如此,被心疼辗转的折磨,还要扬起嘴角装大度的微笑。
“嫣然,辰儿还太小,不成熟,你不能给他时间么?”
“我跟他这年龄的时候已经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守护的又是什么,二十岁,依依,不小了。”别总是拿年龄来当借口,年龄根本就不是根本的原因。
不是么?
他南宫辰十岁的时候,就喜欢保护二十岁的依依,不是么??
“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两个这么这么多灾多难的,要不,我去求夜?”她眉头皱着,担忧地望着我。
我摇摇头,“人人有本难念的经,你求太上皇,又能帮到我什么呢?”
叫美女来劝吧
她不语,上前将我拥抱一下,“嫣然,你不需要这样委屈自己的。”
“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只是在等心结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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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后宫出来,已是正午,太阳高挂在高,只是秋天这样的阳光直射,也感觉不到多大的热意,漫无目的在皇宫走着。
走着走着,却走到了御书房,待回神,我自己也怔住了,我没事走来御书房做什么?
正想转身走人,从御书房出来的小安子眼尖的发现到我,脸上立马扬着求救的笑,“皇后娘娘,您来的真的是太及时了。”
我眉头微皱,“皇上又怎么了?”
小安子脸上纠结,“皇上不肯吃东西。”
他察看着我的脸色,斟酌地道,“昨夜宿醉,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有下肚。”
宿醉啊……
“昨夜不是有很多个美女陪么,叫她们来劝劝皇上吃吧。”我的声音有些微扬,估计里面的南宫辰应该听到了,说罢,转身就走人。
小安子苦眉愁脸地小跑步追上我,“皇后娘娘,您止住哇,皇上若是听得别人的劝,奴才哪敢还劳烦您呀,请您高手贵脚,转个弯行不?”
我俯视小安子,从南宫辰小时候,他就一直服侍着南宫辰了,很少露出狗腿的样子,今天是少有的。
“不行。”就算是露出少有的狗腿样子,我也不心软。
左拥右抱宿醉,现在还闹不吃东西,切,反正又饿不死。
“娘娘,太医说皇上不能再饿了,胃会受不了的。”小安子低语,刻意地压低声音似乎是怕里头的南宫辰听到。
我眉头皱起,也放低了声音,“他的胃怎么了?”
这样的画
“皇上这些日子总是喝醉,东西吃得又少,太医说,再这样下去,胃会受不了的。”
“你怎么没过来禀报?”南宫辰,你丫的,也喜欢折磨自己是不是。
“皇上不让说。”小安子弱弱地应道,然后请求地望着我,“娘娘,皇上近些日子心情很差,国事又繁忙,您就进去劝劝他吃点东西吧。”
最终我还是被小安子说得进去劝那个不吃东西的人。
其实刚才我们的对话声音足够响了,他肯定是有听见的,可是我进御书房的时候,他还是装作在办公的模样。不对,是在认真的画着什么。
听到声响,他只是顿了顿手,然后继续笔下的动作。
我狐疑的上前,什么东西让他这么能装十三,只是,不上前还好,上前看到他笔下的东东时,我震住了。
是什么样的画功才能让人不对着实物也能画得唯妙唯俏,该有怎样的心思才能即便闭眼,也可以如此相像。看着他笔下的人物,我突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
退后一步,装作没有看见。
可是那一瞥,却是怎么样也无法忘记,他在画我,他竟然在画我。
昨夜招美女侍寝,左拥右抱,今日却如此费心思的画我,南宫辰,你在想什么?
他抬了抬头,专注地望向我,然后又垂头继续粉饰他的佳作。
我很想开口说什么,可是,被睹住了,只能沉默地望着他。然后退后再退后,有些落荒而逃地离去,脚步却在走出门槛的时候,听到他笔掉落在桌的声音。
忍不住的回头望他,笔掉落在桌,把画弄脏,他手抚着胃口处,额际冒着冷汗。
“南宫辰。”我忍不住地跑上前,扶着他,“你有没有事?”
自己折磨自己
“南宫辰。”我忍不住地跑上前,扶着他,“你有没有事?”
他的额际不断地渗出汗珠,我急了,冲着外面喊,“宣太医。”
扶着他坐下,他的手一直抚着胃处,看着我这样,他却是嘴角微扬,“我痛苦,你应该高兴才是啊,这么紧张做什么呢?”他略带得意地表情望着我,我立马就松了手,退后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
“南宫辰,逞强很得意是不是?”
我瞪着他,这样拿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