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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撞坏了没有啊?”我干笑两声,不好意思告诉桑桐,我撞他的原因。
“没,你之前是撞上了布匹。”桑桐指着地上掉落的布匹,笑着答道。
“啊!我说怎么那么硬呢。”耍赖拐住桑桐的胳膊,指着自己的鼻子,撒娇着让他给我继续揉揉。
桑桐轻捏着我的鼻子,把我拽到假山背后,让我坐在一块刚好突出的假山石上,又拿起那块布料放在我的身旁,之后才慢慢将脸凑近,用心的替我按摩鼻头。只是月光撩人,这时又四下无人,桑桐身上的花香味仿佛不用鼻子去闻,就已经能让人心旷神怡,那距离我很近的面颊,正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套上了月亮的光环,惹得我心跳加速,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双手。
再一个眨眼间,我已经摸上了他的面颊,又滑上那薄薄的唇瓣,两人的呼吸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原本将注意力停留在我鼻子上的桑桐也发现了我异样,微微转过眼眸,与我对视。
目光如电,那带着浓浓爱意的视线犹如催情的猛药,瞬时点燃了所有的激情,我一把将桑桐拉入怀中,不能他说出一句,便将那朝思暮想的软唇吞入口中,反复的品尝,桑桐勾住我的脖子,情不自禁的摇动着腰肢,臀部与我大腿之间的摩擦,又将欲望抬高了一个层次,我与他,就在这样一个清冷的夜晚里,沦陷了……
“唔……”努力吮吸着那仿佛带着蜜汁的唇,我一个转身,从石头上站起,将他放下,桑桐往后挪了挪位置,之后大胆的将双腿拉开,踩在周围的小石块上,等着我去解他的衣带。
我这时已然完全冲昏了头脑,只想着这让我深爱如骨的男人,我不记得我们有多少日子没有欢爱过了,今日如同一个死刑犯被判了无罪释放,一切的禁忌,都被踩在脚下,在户外的紧张感,更增加了一层刺激,我急切的想要拉开桑桐的腰带,却因为太过激动,双手发抖,几次都解不开来。
桑桐轻笑,拉开我的手,自己摸上腰间的带子,只是那样一拉,里外所有的障碍都向两边垂摊开来,而我最渴望的部分,正如鲜花的花蕊那般,散发着幽香。
“啊……别咬……”桑桐摸着我头,娇嗔道,一双早已挺立的红果,正被我有些用力的舔食着,一丝丝香甜的奶味,已没有从前那般浓郁,想来也是谭大夫调理的功劳。
“相公,小声点哦?”恶作剧般的低声警告着,我温柔的褪下他原本系的很好的亵裤,冰冷的空气让桑桐的皮肤站立起一片片的鸡皮疙瘩,摸上去很有手感,我用手从他的小腿开始摸起,速度缓慢,却带着挑逗,桑桐跟随着我的动作,渐渐的颤抖起来,而那重要的部分,也开始不听指挥的昂起了头。
“别……别折磨奴家了,恩……要,奴家想要……”桑桐偏过头,想要抓住我的手,安慰他饱满的部位,可我坏心的不让他如意,反而向着他的胸口袭去,又是一番亲吻与揉捏,那平坦的胸膛上,顿时满是痕迹,而那个得不到满足的地方,越发肿胀了。
“乖,别叫那么大声,会有人听见的。”我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却仍是坏心的抚摸着他大腿的根部,就不满足他。
“坏寒儿……”浓重的鼻音,桑桐算是音惑全开了,仿佛我身下那个原本的良家妇男,忽然变成了只聊斋里的狐狸精,修长的美腿不知何时也缠上了我的腰,男人醉眼迷蒙的拉开自己的衣衫,月光下显得有些透明的肩头也暴露出来,勾搭着我的神经。
纤纤手指似妖般滑过含春的嘴角,男人将衣襟拉起咬入口中,略有点口齿不清道:“要了奴家吧……奴家的身子,奴家的心,都是寒儿的……寒儿想怎样,就怎样吧……”
意志力仿佛被这话狠狠的摧毁,原本想要戏弄他的想法,也突然间被面前这幅半裸的美人图所抹去,像是被他摄了心神,我听话的解开亵裤,终于……沉了下去。
“啊……奴家……盼了好久……终于……”桑桐身子一震,嘴里的衣角被迫滑落,男人双手勾上我的脖子,让我在他身上肆虐的律动,呻吟声一波波荡漾开来,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唔……”那前世从未有过的奇异吸附感从身下传来,桑桐的身体止不住的抽搐,□的愉悦还有许久没有行房的痛楚,让他埋入我的怀中,低低的哭泣着,此时,我们谁都没有动,静静等待痉挛过去,也等待着我们的孩子能够顺利进入桑桐的体内。
放松之后,我准备起身整理衣物,毕竟这还是在户外,要真被人看见,我估计就没脸见人了,只可惜我家这只狐狸,好久没沾荤腥,竟是拉住我不让我起身,于是激战再次打响,有节奏的摩擦,自刚才一次之后,更加顺畅,也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喘息间,也不知道桑桐第几次瘫软在我怀中,我们就缩在这隐蔽的角落里,贪婪的享受着相爱的滋味,甚至连假山外细细的脚步声,都不愿理会,直到那几个人笑闹的走过我们身边,我们依然没有起身的打算。
甚至于,在那笑闹靠近之后,桑桐的美腿打得更开,居然抖动着再一次泄身,巨大的快感,让他闷哼着咬着我的肩头,双臂情不自禁的在我腰间收拢,两人下身的衣物以及肌肤,早已潮湿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野战啦,躲在角落里,某蕊好想过去观摩哦,真的很刺激。甩鼻血ing
小桑叔叔,乃淫荡了,捂脸ing
话说我下周榜单忘记去申请了,55555,我的推荐啊,不过还是会努力保持日更,不让自己懒惰下去,乃们要鞭策我啊~~~~~~╭(╯3╰)╮
第110章
屋外冷风飕飕,我趴在桑桐身上,不知已经几次让他泄身了,桑桐披散着被汗湿润的长发,妖冶的抬起下巴,感受着我的疼爱,承受着交欢时,热血沸腾的痛与乐。
我不记得我和桑桐是怎么回的账房,又是如何进的内室,只知道脑袋嗡嗡作响,迫不及待的将桑桐压倒在内室的床上,继续我们在假山后做的事情,肉体的摩擦,精神上的融合,在这一夜都已经变成一种升华,像是那月老的红线,又将我们绑了一圈,紧密不分。
“唔……”动了动手指,我张开酸涩的眼帘,迷茫的看着我身边的男人,而后安心一笑,摸上了那正在昏睡中的容颜。
兴许是今夜疲劳过度,我这贼手不管怎样轻薄他的面颊,他都没有苏醒,浅浅的呼吸伴随着胸腔的起伏,看起来睡得极其安逸,这也许是桑桐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安稳觉吧,毕竟……我傻傻笑着,偷偷把手摸进被子,摸上那光滑的小腹,里面说不定已经住进了一个孩子,一个我与桑桐盼了许久的孩子。
“咕噜!”面上一涩,我吞着口水,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脸红着把桑桐与我原本连在一起的部分小心分开,接着把手探向床下,黑灯瞎火的寻找我那失踪的亵衣与外套。
小心拉开房门,我拿起门口一直挂着的灯笼,跺了跺有些麻木的双脚,缩着脖子想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剩下,想着等会用小炉子热热,顺便也给桑桐带一份,毕竟剧烈运动后,总要补充点营养,何况晚饭我们吃的并不多,这个时候,是该饿了。
拎着灯笼,我晃晃悠悠的转进厨房,里面黑呼呼的,没有一丝亮光,果然是深夜了,大家都睡觉去了。可我并不就此作罢,在厨房的灶台上找到林斑斓经常放粥的锅子,打开一看,果然里面装的满满的,这是准备着第二天早上卖给客人的。我也不贪心,拿出一个小锅,放上两碗鸡丝稀饭,生上我在这个时空唯一会用的小炉子,慢慢加水,慢慢熬热,再从柜橱顶上拿下篮子和食盒,又从泡菜盆里挖了两勺泡菜,最后把泡菜和热稀饭放在食盒里,装入篮内。
息了小炉子,又重新拿回灯笼,我打着哈欠,眯着眼睛,困倦的往回走,想着等会叫起桑桐一起吃了之后,再继续上床睡觉,明早也不想起来,准备赖到下午。心里想的到美,可走过假山的时候,身体莫名打了一个寒颤,之前那灼热的目光,似乎又出现了,我紧张的清醒了几分,缓慢的转过身,快速的扫视四周,检查所有能够躲人的角落,然后愕然发现,连个人影都没……
心上长毛,头皮发毛,没有人……莫不是……是鬼?
脚下一个踉跄,我下意识握紧手里的提篮,就是因为我曾经做过鬼,所以我确信这个世界是有鬼的,谁知道地府哪个门没关好,或者是哪个人死了,灵魂被地府的鬼差疏忽了,导致下地无路,只能在这世上幽怨的飘荡,说不定也好巧不巧,大半夜盯上了我……厄……稍稍卷起了身子,我抖着腿,头也不回的快步往账房跑去,明天,明天一定要问问店里的人,这个酒楼在我买下之前,是不是死过人……
“噗嗤……”桑桐半躺在床上,支着身子,用手从刚穿上的亵衣里扯出青丝,笑得慵懒。
“相公!”不满他笑话自己,我凑了过去,坐起身,拉住他的手。
“奴家还想呢,寒儿昨夜是不是去偷了东西,回来的时候如此慌张,上了床都在哆嗦,但因为有些疲倦,看你这样,奴家也不好问,只等睡醒再问个明白,却没料到……噗……”桑桐捂住嘴,想笑又怕我生气,只得憋着,拿眼睛瞄我,肩膀一抖一抖的,刚穿上的雪白亵衣又滑了下去,露出大片玉肌。
“相公,是真的很可怕嘛,总是有人盯着我看,我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人,吓死了。”我以为他不信,连忙比划着想要强调昨晚的真实性。
“好啦好啦,寒儿恐怕是因为昨天……恩……在外面……那样,才会心生幻觉,都怪奴家,太过放浪了。”桑桐止住笑,趴在我肩头上,身子如水蛇般缠住我的,清香的气息抚平我内心的恐慌,却勾起了我昨夜刚刚平复的欲火。
“相公……”低吟着,我眼眸一动,抱住那紧靠着自己的身体,用手抚摸着他的长发,桑桐何其聪慧,光从我的声音,就了然我的意图,于是微微向后,两手拉开本就滑落的亵衣,又扯开覆盖在他下身的被子。顿时,身子□,而我捂上了鼻子,该死!晚上没光,看不清楚,这大白天的……
“寒儿……”桑桐勾着我的脖子往后仰去,长长的发慢慢在雪白的床单上散开,与我的发交织,男人带着羞涩的诱惑,冰冷的空气并不能阻止那粉潮染满前胸,绵软的身子仿佛在我身下,开出了朵朵红莲,只为了我而开放,只想让我采摘……
呯!满屋的旖旎瞬时间凝固,我手疾眼快拉过被子,将自己和桑桐裹的严严实实,而后怒瞪不长眼的来人,愤恨的咬着牙,等她给我个理由。
“不好啦!小一,你怎么还没起啊……”毛黄子像是火烧眉毛一样跑了进来,迟钝的没发现床上还有桑桐。
“出去!”我压低声音,阴着脸,不让自己在此刻爆发,实在是又羞又怒,哪有在床上办事的时候,被人撞破的。
“小一……你不舒服啊,要不要我找大夫来?”毛黄子就是一傻孩子,一般人见状都老实出去了,她还百无禁忌似的往我这边走。
“毛黄子,能麻烦你帮我们准备两份早膳吗?”也许桑桐也发现我一脸要杀人的表情,所以忽然开口,带着磁性的嗓子,从我身下懒洋洋的说道。
“啊!!对不起啊!!我马上去。”后知后觉,毛黄子不等我再吼什么,立刻脚步不稳的捂住了眼睛,接连倒退数步之后,夺门而出,跑的比兔子都快。
“真想抽死她!”欲求不满加上昨夜受惊后内心烦躁,我低下头咬住桑桐的耳垂,在被子里摸着那动人的锁骨,还有那红色的玉果。
“唔……寒儿还是快去看看,怕是真出什么大事了,不然她平日也没那么鲁莽。”桑桐从被子里拿出藕臂,摸着我的头顶,催促道。
“哼,要是没什么大事,看我不把她以前的糗事,告诉她相公的。”不情不愿的在他身上蹭了蹭后,才起身,嘴里还发着狠。我这样,估计也算起床气的一种吧。
“呵呵,你明知道,她最怕你和她相公说,她以前的混事儿,你还要说……”桑桐从地上拿起我的衣服,跪在床上,熟练的帮我穿上,小心翼翼的满含情意,连拉过我的长发,都不舍得用力,像是羽毛滑过我的身体。手掌的温度合着那前世从未体会过的珍惜,让我忍不住鼻酸,冲动的钻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