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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风小手捶着他的肩膀,他好邪恶,一定是存心的!
许久之后,在凌雅风的爱恨交织中皇仪冽结束了这一吻,看着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嫣唇,皇仪冽再次复上前去轻呡扯咬。
最后覆于她耳际,“记住,今晚欠我的我会找个时间加倍讨回来。”
说完挑眉带翘,眼角上弯的开门。
果然见灵儿像石柱般立在门外,听到开门声,灵儿马上弯腰垂首,“老爷。”
皇仪冽跨出房门,表情与刚才完全冰火两重天,冷眼睨视眼前的丫头,“你胆子不小嘛。”
虽然语调不缓不急,灵儿却吓得不敢做声,双肩抖动厉害,主子,你救救奴婢啊!
看到这里凌雅风一把拉住灵儿的手,“走,灵儿,快跟我回房,我有事要问你。”
说完也不看皇仪冽涨青色的脸,当着他的面就将房门“吱嘎”关上,留下他一个人在门外捶胸顿足。
站:
第五十九章
回到房内,灵儿手足无措的站在凌雅风跟前,“主子,对不起。”
都怪她一时鲁莽坏了主子的好事,她盼主子拨云见日已经好些日子了,也许就在今晚可却被自己弄砸了,她真恨不得以死谢罪。
凌雅风却笑逐颜开的说道,“好灵儿,我还要谢谢你哩,真是托了你的福。”
托了自己的福?主子这是在和自己说反话吗?灵儿自责难平的低下头。
看她这样凌雅风也懒得和她解释,知道自己的思想观念一直以来就和她想的不同,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一听主子问话,灵儿这才想起自己打听到的重要消息,一脸紧张的凑近凌雅风道,“主子,原来这庄里的二小姐对老爷有意思。”
小脸皱成一团,意思主子你可要抓紧啦,这个小姐不简单。
不料凌雅风却闲闲的说,“这个我知道。”
这个不仅她知道,而且她还做了媒人,虽然结局有些雷。
啊?主子知道,灵儿挠挠耳腮,“主子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这件事正主都拒绝了还用得着她操心吗,回想起皇仪冽那气急败坏的神情,凌雅风幸福甜蜜的笑开。
人家好兮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抛却女子的矜持向他示好,却被他视若屏屐,虽然知道自己踩住别人的痛处很可耻,但凌雅风就是忍不住兴灾乐祸,到最后那笑声几乎是绕梁环绕,不绝于耳。
这可把灵儿震翻了,主子承蒙一下皇恩性情大变成这样了?怪不得宫里那些被雨露恩泽的妃子整天耀武扬威的招摇过市,行走间那柳腰摆动的弧度快把脊骨都摇断了。
再看看眼前笑得狂狷放肆的主子,于是灵儿更加深信,得皇上者得天下!
待笑过之后,凌雅风清清喉咙,“给我备水沐浴吧。”
刚才被他一翻撩拨,此时身体湿黏黏的,怪不好受。
“是。”
“哦,对了,把地上的碎渣清理一下,收拾干净些。”
凌雅风偏头示意那碎了一地的玉屑,好坏也是人家的一份心,千万别被人看到才好。
灵儿看了看满地残渣,虽有些奇怪却也不好多问。
见她久不出去,凌雅风黛眉轻拢,“怎么了?还不去?”
灵儿显得有些为难,手指指门外,呐呐开口,“老,老爷~~”
听她这么一说凌雅风顿时明白开来,好笑的望着她,“我说灵儿,你以为老爷是看门的,就守在外面等你吗?放心好了,他早走了,而且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朝着灵儿挤挤眼,嘴唇上扬抛出一个飞吻。
听她这一说灵儿才如负重释的吁口气,刚才皇上离开那脸色都快把她吓破胆了,不过主子的行径怎么愈发大胆起来,弄得她小脸灼灼发热,真不害臊!
夜间,凌雅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皇仪冽俊逸非凡的脸,想着想着自己就情不自禁的傻笑,就像患了痴呆症的病患嘴角已经笑得抽搐都没有反应。
想起刚入宫时看到冷漠的他,那时他眼光中除了鄙夷就是唾弃,后来出宫之时他眼里的一抹惊艳如今回想起来让令心花怒放,一路而行,他的霸道,他的温柔,他的无理,他的索求,他的隐忍,所有的他都深沉的压在自己身上,有些沉重但是自己好像却越来越甘之如饴。这种滋味有多久没有尝到?
想着想着,凌雅风渐渐睡了过去,但始终不曾退去的是脸上一抹幸福的笑。
,啊!她居然做春梦了,梦里她看到自己和皇仪冽在床上翻江倒海,战火不息,恍惚中醒来,背脊已经湿润一片,双手摸着自己的脸蛋,凌雅风揣付着,这就是所谓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要不要再睡一下下重新来过?正在思春之时,房门被人轻叩,“夫人,我是灵儿,可以进来吗?”
自从有了前晚的教训之后,灵儿这下子显得懂事多了,这都怪跟着凌雅风在“晨露殿”没规没矩的,把礼仪给丢了。
从床里伸出头来看看窗户外面,这天都还不见亮灵儿跑来干什么?
想着虽奇怪,却也应允她进来。
“夫人,快些洗浴吧,我们要出发了。”
凌雅风本朦胧惺忪,鬓云乱洒,听她这么一说有些不在状态,“灵儿,这么早我们要去哪里?”
灵儿一边动手替主子换衣,嘴里也不闲着,“老爷吩咐的,说要我们即刻起程,不得耽误,并没说原因。”
看凌雅风仍旧闭着眼睛只是偶尔抬一抬手任她穿衣,灵儿只得加快手上动作。
依旧是睡眼松弛的被灵儿带着前往大厅,此时除了她以外该在的都在了。
众人见她也都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这个女人哪次不是压轴出场。
宋庄主也已经位于大厅之上,侧旁的还有二小姐,看到这场面,凌雅风瞌睡一下子醒了,仿佛一个看戏的人眼光在二小姐和皇仪冽身上来回巡视,见她事不关已看热闹的模样皇仪冽火大的一把拉过她往自己身边站好,凌雅风因为不曾防范突然被一股重力拉扯显些跌倒,好在及时攀住皇仪冽的脖子,这一幕状似不欢实却亲密的画面腥红了在场另外两个女人的眼。
二小姐咬紧牙根,手里的绢帕被扭结的厉害,她都已经不介意入门做小,这个男人为什么对自己无动于衷,从小到大她还没没受过如此屈辱,他应该是属于她的。
盯着凌雅风依旧攀附在皇仪冽颈上的手,二小姐悲恨交加,莫不是她在偟公子面前说了些诋毁她的话?这样想着她眼神如剑的狠狠射向凌雅风。
凌雅风身后一阵寒凉,根本不敢往回看。
待她站定,皇仪冽站在厅中央,“宋庄主,打扰了一日我们也该离开,多谢你款待。”
宋之如脸色也不复昨日般明朗,偏头看看妹妹,黯然失语,静默片刻之后,出声挽留“偟公子远道而来,不如在毕庄多玩几日,也好观赏此处风景人情。”
多停留几日他就不相信凭自家妹妹的天姿国色他能不动心?
他的心思皇仪冽又岂会不知,只见他嘴角勾起阴冷嘲讽的笑,“从来没有人敢在我身上打主意。”
听他语不留情,宋之如举步来到皇仪凌跟前,半眯着一双单凤眼,“难道偟公子就真这么无视我‘碧海贤庄’”。
空气一下子显得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难道宋庄主是想逼婚不成?”皇仪冽依然神态自若。
面无表情的俊容,毫无温度的言语,华贵摄人的神采,强硬凌冽的气势,皇仪冽犹如天神一般傲然挺立于大厅之中。
站——
第六十章
本该气愤难当,竟敢侮辱他,蔑视‘碧海贤庄’之人绝不可容忍,但宋之如却不自觉的眼神低埋,纵是见过数多大人物,数次大场面的他也不敢与之眼神相视,此人浑身莫不散发着仿若能傲视天下般的尊威。
再看一眼自己心疼的妹妹默然垂泪,宋之如暗叹,妹妹啊,如此男人岂是你能驾驭的。
终究还是不忍心,不过这次宋之如显然语气缓和不少,“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妹妹,倘若她想要的就算倾尽所有,宋某我也在所不惜。”
言下之意嫁妆可用他所有来换,但却不知他是在鲁班面前班门弄斧,皇仪冽从鼻腔冷笑一声,撇撇嘴道,“宋庄主的家底恐怕只是偟某冰山一角,不值一提。”
被他如此奚落,宋之如显得万分挫败与惊恐,颤抖着嘴唇问,“你,你究竟是何人?”
想他“碧海贤庄”虽不是天下首富,但却也能排上前十的名号,加上朋友众多,几乎无人敢不给他薄面,可眼前的男子居然言谈不无鄙夷,他究竟是何来历?
皇仪冽弯弯嘴角,不屑的说“这天下都是我的,还会在乎你一个小小‘碧海贤庄?”
说完在一群人震惊惶恐的目光中几人潇洒离去。
坐在马车上,凌雅风想起皇仪冽那句“难道宋庄主是想逼婚不成”笑得如同迎风怒摆的樱花,片片枝叶乱颤。
那位宋家二小姐可能自此以后再也不敢自负高傲了,想到这里凌雅风又觉得有些对不住她,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有什么好对不住的,该反省的是另外一位马车上的主才是吧。
这样做着自我调解,渐渐才又释怀开来。
灵儿见主子心情极好,也跟着开心,看来她家主子慢慢就要展露锋芒了。
一大早清晨的街道上也没有什么行人,空气中还飘荡着些许露气,凌雅风打算趁此机会小憩一翻,就倚躺着睡了过去。
不多久她就被一阵吵闹惊醒,睁开双眼揉揉有些发麻的太阳穴,“灵儿,这是怎么了?”
灵儿掀开窗帘向外张望一下,“不知道,只是前面好像围了不少人。”
估计是前面出什么事了吧,那么多人结聚在一起,这应该符合主子口味,她不是最喜欢看热闹的吗,这样想着,转头一看,凌雅风都已经拉开轿帘步了出去。
灵儿一阵摇头无语,这主子真是做的比她想的还快。
利用自己娇小灵活的优势,凌雅风很容易就打入内部,这一看呼吸好像瞬间被抽空了。
地上死去的人明明白白的就是凌婵!
怎么会这样?凌雅风无法置信的双手紧紧掩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控制不了痛哭出声。
昨日凌婵那满怀希翼,憧憬远望的样子还清晰深刻,此时却是了无生气的躺在冰凉坚硬的地上。
她不是寻夫家去了吗?她不是说会守在这里等着心上人抬着花娇娶她进门吗?
怎么会这样?
人群里有人谈论开来,有人用手指指点点,全是冷漠闲然的表情,众人的话她却听不真切,掩耳虚弱的倒退几步,皇仪冽快步上前稳住她坠落的身子,依偎在他怀里,凌雅风颤动得厉害,他强而有力的拥抱支撑住她欲裂的心。
埋首于他胸前,仿佛有了依靠的力量,紧绷的情绪聚然瓦解,凌雅风失声痛哭起来,凌婵双目澄澈的企盼模样深深撕扯着她。
张德子小心来到人群附近,“小哥,地上这位姑娘是如何死的?”
那人睨了他一眼,“你们可认识?”
张德子点头哈腰,“有过一面之缘。”
那人又说道开来,“唉,可怜啊,听说她是来寻夫家的,不料夫家却举家搬入天都,她原也打算追去,只可惜别人已经娶了朝中大臣之女,早已入朝为官,光耀门楣去了,谁会记得她,喏,她这一想不开就撞死在这里啦。”
说完人群又是一阵沸腾。
凌雅风听到人们的议论,小手将皇仪冽的前襟揪得更是老紧,埋在他胸前泪流不止,
凌婵啊,凌婵,你的爱爱得纯粹热烈,恨也恨得如此悲壮绝然。
知道她是心思细腻,藏不住悲喜的人,皇仪冽只是一边抚慰的轻拍她后背,一边低声劝道,“好了,好了,别太伤心,这也是她命中注定,我们先替她安置后事吧。”
为了释化她的悲伤,此时他也只能转移她注意力,从他胸前抬起一张哭花的小脸,凌雅风点点头,“嗯。”
凌婵,也许你并不想离开心上人的家乡,所以你才选择在他的故里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吗?
凌雅风吸吸鼻子,带着浓浓鼻音来到张德子面前,“有银子吗?”
张德子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众人一看那亮花花的光泽,“哇~”
接过金子,凌雅风抬眼环视一下人群,来到一位面像老实的壮汉面前,“这位大哥,可否麻烦你替我朋友找一处安身之所,若这些不够还有。”说着就要张德子再掏一锭出来。
那位壮汉急忙接过沉甸甸的金子,“够了,够了,姑娘好说,放心,我一定替她找块风水宝地,让她在天上安安心心。”
凌雅风心里一阵悲凉,笑得牵强,“那就有劳大哥了。”
看她并不打算跟随着去,皇仪冽柔声细气的问,“你不去?”
摇摇头,凌雅风只是拉着皇仪冽的衣袖,“老爷,我们走吧。”
凌婵,请原谅我对爱也有向往,多看你一眼我怕我会失去爱人的勇气。
看她憔悴失神的模样,皇仪冽一阵心疼,拥着她离开,第一次上了凌雅风的马车。
灵儿与张德子坐在赶车位上,此时车内只有二人,凌雅风安静柔顺的靠在他怀里,贪婪的吸取着他怀里的温度好似这样就可以稳定她的心神。
脑里一片空白,她不愿回想凌婵美好的笑容,更不愿再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