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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很美好的颤栗。
“你如何处置容惜柔?”正当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凌雅风却很杀风景。
原谅她,她的心实在太乱了,她需要快刀来斩,斩后结局如何她都认了,总比现在混乱不堪的局面强。
皇仪冽放开她,脸上有些歉意,“我答应过不会负她。”
“所以呢?”凌雅风的水眸即刻凝结成冰霜。
“所以她还会是皇后,一个冷宫皇后。”
哼,既然还是皇后又何来冷宫之说,说算他不主动,到时候容惜柔再耍些手段他还不就夹着尾巴屁颠屁颠跟着,他的心照样动摇,凌雅风对他的话嗤之以鼻,酸意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只是自以为是的强调她所谓的仇恨,“难道小红就可以这样惨死?”
“当然不会,她从你身边夺走小红,因此,然儿,你将皇儿抚养长大吧。”
闻言,凌雅风瞠目看他,他的意思是要剥夺容惜柔做母亲的权利吗?
“她不配做我孩子的母亲,然儿,你愿意吗?”皇仪冽曜目坚定。
愿意吗?凌雅风觉得脑内一片空白,乱了,乱了,全乱了,怎么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的小红回不来她知道,可是也别便宜她多捡一个儿子吧,况且她没把握会不会把对容惜柔的恨转移到她儿子身上,于是,想也不想,她脱口而出,“我不要!”
他这人真坏,到如今都还想丢个烫手芋头给她,坏透了,他是要测试自己的爱心吗?可惜,她已经没了。
凌雅风恨恨瞪他,将他眼中的失望一一瓦解。
她的拒绝令皇仪冽神色有些黯淡,心目中,眼前的人才是他孩子的最佳母亲人选,除了她,他不想让孩子叫别人母妃,不过既然她不接受,那也不好勉强,待他计划实现后,他想,那时她应该拒绝不了,想着,皇仪冽神色才又开始晴朗,隐约的,眉锋飞扬着算计。
站
第227章
这时,凌雅风肚子很不争气的鸣叫,她一把按住腹脐,凶恶的瞪着皇仪冽,好像叫的人是他。
皇仪冽抿紧双唇,憋得辛苦,“来吧然儿,陪我用膳。”
“我不饿!”也许她真的不饿吧,说出的话气壮如洪。
“是我饿了,脚还疼吗?”
“当然~~”不痛,话到嘴边,凌雅风生硬的改口,“痛。”
皇仪冽溺爱的拦腰将她抱起,“那就我抱你。”
攀着他肩,凌雅风说得小声,“又没人要你抱。”
“是我愿意,我愿意抱。”他额头贴着她,温柔的气息吹拂着她整个面颊,还有整颗心。
凌雅风无措,绯脸向他胸膛靠,小手将他前襟揪在拳里,死紧死紧。
“真是想不到,”行走间的皇仪冽突然神色凝重,“想不到然儿脚那么疼,登椅子上窗居然那么敏捷。”
从他怀里抑起头,凌雅风腮帮子鼓涨,“我这是周期性疼痛,你最好好好伺候,不然,我一辈子疼下去,你就这样抱着吧。”
再说了,自己生肖是猴,猴子登梯子上树那叫天赋。
“你听到没有?”凌雅风食指又故意朝他左肩戳去,最近她很爱这个盛开鲜艳的位置。
“噢~~”皇仪冽痛得跐牙裂嘴,凌雅风第一次看清,原来他疼的时候鼻翼和嘴角间会连成一道深渠,“然儿,别老按这个位置,不然我也会一辈子痛下去。”
她这种周期性按法,肩伤一辈子都好不了。
“那这样呢?”凌雅风用手掐他后颈,拧起来还特意旋转两下,“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皇仪冽痛得仰天哀叫,“轻点”。
这一次,凌雅风爪子滑到他精雕细刻般的下颚,食指和中指带着诱-惑的情调慢慢抚摸他性感的喉结,显得有些淫治,“这样呢?”
皇仪冽停下脚步,喉结滑动的愈发明显,对上怀里挑、逗魅艳的视线,呼吸灼热,“这样~很好。”
自己都还没行动她就主动,这进展快得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正在他心笙摇荡的时候,凌雅风却双手揪住他耳朵扯拉起来,“想得美!”
“然儿,你再调皮我就把你扔下去。”
皇仪冽佯装微怒,做势要放开,却被凌雅风像搂得紧紧的,“扔啊,扔啊,你扔啊。”
“你先把搂着我的手放开。”
“你先把抱着我的手放开。”
“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
“一,二,三”
“你的手怎么还搂着。”
“你的手怎么还抱着。”
也许,一切真如灵儿所言,会慢慢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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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灯透射出的烛光微微跳跃,约约卓卓,皇仪冽坐在位上,眼睛盯着桌上黝黑色的小瓷瓶,眸光随着飘摇的光魅忽明忽暗。
张公公看着小瓷瓶,再看看不着情绪的皇帝,弓着身子,“皇上,真要这样做吗?”
凌贵妃这才刚开始有些转变,他不希望皇帝由于心急反而将事情弄糟。
皇仪冽视线黏着瓷瓶不放,张公公的话,他也在问着自己,此刻,他举棋不定。
还是,继续吧,他太着急了,与她相守的时间一世都还嫌短,他又怎能让它磋砣下去呢?
所以,“把它交给灵儿。”
站——
第228章
清晨,当第一道光束从窗外斜射而入,凌雅风醒了。
撑起身子坐直,她木然的盯着床缦某角,这几天怎么老是觉得乏力呢?懒懒打个呵欠,凌雅风唤来灵儿。
梳妆台上摆放一支骨瓷梅瓶,灵儿早早就将几枝红梅插入其内,红殷殷的花瓣艳得发亮,冷香在暖阁里倒显得益发的清雅,香了满室。
坐在梳妆台前,灵儿手巧的想替主子绾髻,却被凌雅风制止,“就随便梳两下吧。”
她又不外出见人,那些锁碎的饰品能弃就弃。
灵儿遵从的只用齿梳细细打理主子的顺发,见铜镜里的主子神态有些憔悴,开口道,“娘娘晚上睡得可好?”
凌雅风正把玩着自己晶莹圆润的指甲,听到灵儿的话她抬起头来,目光与镜里灵儿对视。
睡得好吗?她自己也正困扰着,说好,她老是觉得周身困乏,而且隐隐有些酸痛,特别是腿根部位,说不好,她又总是一觉天明,尤其这些天,她沾床就睡着了,自从经历那么些事后,她几乎是夜不能寐的,但如今这困意来得诡异,莫非真是龙床太柔软太舒服?
倏地,凌雅风又觉得下腹一股热流,太异常了!
联想到自己的酸痛,如今再加上这些反应,凌雅风很熟悉这代表什么,可是不应该呀,如果他对自己使坏自己不可能不知道的。
难道?
“灵儿!”凌雅风惊慌的叫了一声,却吓得灵儿手中的齿梳乱了方寸,硬是将她几绺头发扯在一起。
“啊~~灵儿快松开。”凌雅风痛得整个脖子都向后仰去。
灵儿缓神过来,赶紧打理,“娘娘,对不起,对不起,灵儿弄疼你了。”
凌雅风揉着发痛的脑勺,却不甚在意,她接着自己的猜测,“灵儿,我觉得有问题。”
灵儿咽咽口水,全身起着寒栗,“娘娘,什,什么问题?”
她就知道瞒不住娘娘,尽管皇上口口声声说会控制,可他见了主子根本就是狼看见羊,恨不得把主子的骨头都啃进肚子,他哪里知道收敛,对主子他只会过度纵欲,看吧,看吧,主子发现了。
灵儿咬着唇,想着如何向主子解释,凌雅风却抬头四下张望,再拉近她,双手执起与她咬耳朵,“我可能生病了。”
灵儿一听,张着茫茫杏眼,不明白。
“就是女人才得的病,你是小女孩,还不懂。”凌雅风说得肯定。
怎么办呢?她很着急。
灵儿看主子拍巴掌叉腰,“娘娘,也许你没病。”
凌雅风瞟她一眼,“你懂什么!”
灵儿不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夜里,灵儿又送来每天凌雅风睡觉之前必喝的燕窝粥,“娘娘,粥来了,喝了吧。”
“嗯,先放下。”凌雅风显得心不在焉。
灵儿看着主子,觉得主子好可怜,没病早晚都被皇上逼出病来,她退出房间。
凌雅风想得出神竟不小心将燕窝粥推翻。
正欲开口唤灵儿来收拾,但转念一想,还是自己来吧,她用毛巾将倒在桌上的燕窝粥包裹起来,推开窗,甩动毛巾全部将它抖落,反正会有宫人清扫,倒哪里还不是一样的倒。
不多久,灵儿进来,“娘娘,喝完了吗?”
“拿走吧。”
躺在床上,因为有思想包袱,凌雅风声音和往夜一样,有些慵懒,沙哑,阑珊。
夜,正开始,还很漫长,诡谲跟随着淫靡在空气里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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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凌雅风睡得迷迷糊糊,恍惚中听到他的声音。
“喝了吗?”
“嗯,娘娘喝了,不过皇上,娘娘开始怀疑了。”
说话这个是灵儿,凌雅风虽然不算太清醒,但还能分辨出他们话里的含义。
好呀!他们居然狼狈为奸,合起来对自己使坏。
凌雅风气得一跃而起,愤愤跳下床就要开门教训两人,走了一半又踅步回榻,不行,俗话说捉贼拿脏,捉奸拿双,自己这样等于是空口无凭,好,等他。
于是,凌雅风重新躺回床上,翻身,脸向内侧。
不多久,开门声如期而至。
凌雅风默数着他靠近的距离,果然,在她数到第十的时候床榻凹了下去。
凌雅风睁着眼,猜测他什么时候开始,但身侧却久无动静。
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的臆想?凌雅风顿时觉得有些失意,却没往深处想。
悉悉索索是他脱衣服的声音,要开始了吗?凌雅风眸子亮汪汪,像春水般清澈。
但苦等许久,皇仪冽只是与她相拥而眠,并没上演凌雅风预期的戏码,这让她有些难堪和自怜,是那种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挫败。
耳侧开始传来他平稳的呼吸,凌雅风再也把持不住缄默了,捉奸无双又如何,就算再怎么狡辨也无法掩饰他对自己实施兽行的事实。
她火大的将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甩开,坐起来,怒气冲冲吼他,“皇仪冽,你给我起来,这里不是你的床,你的在隔壁,滚回去。”
说完,她用脚将他往外蹬。
皇仪冽揉着乏困的眼,“你怎么醒了?”
“是,我醒了,你休想再得逞。”
皇仪冽也坐起来,哀怨开口,“你还是知道了。”
他料到了,却没想到这么快,但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吧,皇仪冽看着她的肚子,眼睛眨也不眨。
凌雅风被他怪异的眼神盯出一身冷汗,清亮亮的眸子即刻燃着两团明火,用被子将自己的肚子捂得严严实实,凌雅风这才开口,“皇仪冽,这种事你怎么也做得出来!”
用迷药将她迷晕,再侵犯她,这是一个皇帝该做的吗?他还真是长本事了!
“你以为我愿意吗?可你总是不冷不热,我不想再耗下去,只要怀了孩子,一切都可以变回来的。”皇仪冽说得无辜,说得美好,说得也有些自以为是。
“变回来?”凌雅风很不屑的瞟他一眼,“你知道什么叫狗急跳墙吗?就是你这样!”
对自己做这种秦寿不如之事还想要变回来,你最近怎么老是做梦。
“你~”皇仪冽气极的再一把扯过她的被子,“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凌雅风再从他手里将被子拉回来,“被你逼的!”
基本上,只要他不扮演那个楚楚可怜的形象,自己都能应付。
皇仪冽再用力的将被子拉过,“你就不能顺从一些。”
“对你没必要。”开人开始揪扯被子,“我说过,你再碰我,我就死给你看。”
皇仪冽停手,语气间的低迷完全被凌雅风的高昂压制,“然儿,你究竟要怎么样?”
错也认了,罚也受了,他不知道还要怎样做才能再次掳获她的芳心。
“我不想怎么样,你走你走,不想见到你。”
又来了,他又上演苦情戏,凌雅风怕自己不争气的动摇,动手推他,两人拉拉扯扯来到门边,凌雅风拉开门,手指向外,“你走吧!”
“然儿~”皇仪冽又悲情的叫她。
却被她轰出门外,“咣”的一声,门关了。
凌雅风靠在门上,好乱,怎么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乱,就在刚才,她居然还期待他能够有所表现,自己怎么会有欲求不满的空虚?
这时,他又敲门了。
“你干嘛!”他怎么还来,凌雅风真怕自己定力不够。
“我的衣服。”
凌雅风转头看着床前那一团明黄色衣料,“咣”,门又开来了,凌雅风像丢垃圾把龙袍扔向他,当着他阴晦的脸,把门重重关上。
盯着怀里的龙袍,皇仪冽内心涌上一股无家可归的凄凉,坐在地上,靠着门,孤独如影随形,而门内,相同的姿势与孤独,凌雅风亦然。
站
第230章
翌日,大雪初霁,窗外,飞沿廊檐一片茫茫,皑皑白雪却是将脸色映衬得愈显娇白。
院内一枝吐蕊红梅,艳得滴水的瓣上沾着细白,妩媚皓洁,熬是好看,暖阁内轻烟似是仙雾,袅袅轻散。
“依你之意,我是回不去了。”凌雅风看着来人,话音如院内的梅,幽香中自有一股冷透心扉的寒。
来者拈动虬髯,鹤发童颜的脸上一如曾经,高深莫测。
“真是想不到,原来老人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