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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一个齐肩中发女子开锁进入总裁办,再熟悉不过,常对她不假颜色的孟其蓝!如此名不张胆,不怕夜间开启的摄像头抓住吗?她透过办公室门上的竖条玻璃壁往里观望,摄像头的红灯未亮,已然歇业。只见孟其蓝戴着白色手套打开手电,从李洁的办公桌抽出文件夹,开启影印机,然后是影印机翻动的声音。王冰寒无法理解,是什么让她铤而走险呢?白天周唯靖那副不以为然胸有成竹的模样历历在目,一次成功是侥幸,却不急流勇退,她仿佛看到孟其蓝悲剧地哭红眼离开周氏。
“啊!”王冰寒转身离开,不小心提鞋的胳膊碰到门,门刚才只被轻轻带上,所以一受力就幽幽地敞开。王冰寒迅捷地再转回身,嘴角堆起笑容走进门:“你也在啊!”
孟其蓝没有料到有人回来,她紧张地脊背汗毛立起,赶忙替自己开脱道:“哦,我忘了做一份报表,明天李洁姐会找我要。”慌乱地收拾起文件,由于难以冷静,她的手一抖,文件掉落在地上,孟其蓝蹲下去胡乱一气把掉在地上的影印稿卷起来。
“开开灯吧!”王冰寒装作若无其事地按下灯源,很随意地解释,“我也忘了拿东西。”消除对方的戒心。
灯一打开,那一刻,王冰寒还是扫到文件上的标题:XX招标预算XX。孟其蓝的仓促一下子暴露在明亮里,她破天荒地对王冰寒笑笑,努力隐藏不自然,眼里盯着王冰寒提鞋的架势,涌上警惕和疑惑。
王冰寒顺孟其蓝低头看自己的架势,懊恼这不是典型一副偷窥者形象?还是光明真大暴露在被窥者的偷窥者形象。她大大方方地抬头笑道:“该死的高跟鞋,出电梯的时候突然崴了。”趁孟其蓝没注意鞋跟,她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快速拿了装自己检查单等医院文件的蓝色简易手提布袋,“我先走了。”
目送王冰寒关上门,孟其蓝方敢大声喘气,她拍拍起伏不定的胸口,怀疑道:王冰寒有没有看到呢?孟其蓝消除掉影印记录,收拾好文件,关灯,锁门,双腿没来由的一软,她背倚着门深呼吸,拨通电话,“山,我觉得我暴露了,怎么办?”声音担忧里夹杂了点害怕,希望从电话那头汲取力量,她有点讨价还价的问道,“这是最后一次,好吗?”
“宝贝,不要害怕……”电话那头是个温润好听的男中音,一番甜言蜜语的安抚,两人挂断电话,孟其蓝的面色在手机屏幕光线的照射下有点诡异和哀戚。
王冰寒下的楼来,走过一辆停驻的银色保时捷911时,车窗突然打开,现出戴着大大墨镜的周唯靖。
“我送你!”他摘掉墨镜,转头轻轻地说道,有种理所当然,不容拒绝。
王冰寒想告诉他孟其蓝的事,又觉得不应该说,自有李洁报告调查结果,况且,直觉周唯靖应该已经知道真相。
周唯靖见她欲言又止,发动引擎驾车拐出停车区,“你想说孟其蓝?”
“你知道了!”王冰寒有点惊诧又释然,周氏是什么集团,周唯靖又是什么人,这点小伎俩而已,怎么会不知道。“你是要将计就计,今天那份招标预案是故意要迷惑他们的吧?”
“嗯!”不用多作解释,事情一点就可以理顺。
既然问题已经解决,也不老王冰寒费心了,她望着街边亮起的广告牌从车外飘过,不禁为孟其蓝惋惜,摇摇头,甩掉不所谓的同情,错误选择付出的必然代价啊……
“直接回家吗?”周唯靖投来询问的目光。
“不用,在靠近长江路十字路口停就好!”
到了地点,周唯靖还是关切地问道:“你不回家去哪里?”
“不用你管!”王冰寒潇洒地关上车门,眼睛亮亮,似乎要去做一件开心的事。
“用我陪吗?”
“耽误总裁那么长时间,实在过意不去,我先走了!谢谢您!”王冰寒回头笑了笑,走掉。
周唯靖板着脸,明明有时觉得两人很近了,却又突然客套起来,他按开车窗,不放心地盯着王冰寒走的方向,目送王冰寒沿着路边走了一会儿进入一家店。开车缓缓跟去,是一家补品店,周唯靖皱皱眉,暗暗自责,自己竟然没有想到宝宝成长需要补身子,他可不想两人的宝贝营养不良,改天正好借机表现一番。
王冰寒欣赏着色泽亮丽的燕窝,端着礼盒,漂亮的血燕,盏形完整饱满那么可爱、红中带有透光感,让人爱不释手,只是价格以克计以万计,肉疼了一把,王冰寒还是选了一盒一等血燕,到了付款,突然发现自己的挎包不在,手上只提着装医疗单据的蓝色布包,郁闷,貌似忘在味精车上了。
在店员略微鄙夷的目光中放下燕窝,王冰寒抿着唇,“只好明天再来了,我不是穷买不起啦,怎么说也是周氏总裁办秘书,怎么连燕窝都吃不起,不过,确实好贵!”她自言自语道。
周唯靖疑惑地望着王冰寒在店里挑选了半天,最后放下燕窝空手而出,“没买?周氏总裁办的员工吃不起燕窝?”望着王冰寒那份失落郁闷的面孔,他有种冲上去把店里所以燕窝都买下送给她的冲动。可是他不能冲出去,王冰寒知道自己跟踪她会生气的。
不经意间,周唯靖扫到旁边座位上的卡其色女士包,展眉呵呵笑了两声:原来如此,马虎精。他望着包包,忍不住拿在手里,翻了一遍,什么特殊的东西都没有!有点失望,他希望在她包里找到什么呢,希望包里装着和自己有关系的东西?
翌日,周唯靖回了一趟周园,老太太还未来得及拷问所谓助孕之事,周唯靖抱着高高一摞燕窝礼盒往外走。
“唯靖,你搬着燕窝干什么去?”一个穿着青色旗袍的年轻少妇追在后面喊道,小声不甘心地嘀咕,“我的美容燕窝!”
周老太太也喊住,“唯靖,回来不多陪陪我老人家,那么慌着走做什么?”
“给你曾孙子安胎去!”周唯靖头也没回,匆匆回答了老太太的问题便一头扎进门外的冬寒里。
青色旗袍女人是周唯靖的二叔新娶的小婶子,她对老太太抱怨:“妈,你看唯靖,刚来就走,忒不把您放心里了!……还有……”停顿了下,她略为委屈地喏喏道,“那些燕窝……妈本来是说给妍儿的。”
一眼看穿媳妇的心思,老太太冷冷瞪了她一眼,没甚耐心地回了一句:“没听到,唯靖说去给我曾孙子安胎吗?!你的脸金贵,还是我曾孙金贵!”不是她有偏见,老二新娶的这个年轻媳妇除了脸蛋漂亮,身材好,一无是处,尤其是没有周家人该有的气度,周家还缺了她几盒燕窝!恁的给外人笑话。
叫妍儿的少妇恹恹住了嘴,暗怪自己触了霉头,心中怨恨周唯靖是谁?是老太太的心肝,谁也不能说个不是?她好不容易【奇】傍的那口子,除了名【书】字好听,在周家根本不【网】是管事的主,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少奶奶,远没想象的那么风光惬意!
第20章 听墙角惹得祸
小客厅内,围着一个电磁炉,王冰寒和两个大学死党唏哩呼噜吃起火锅来,在寒风料峭了的冬天,热火朝天的吃火锅是件极其幸福之事。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单身女人大话单身一台戏,好友姜宓是典型的不屑男人党,自己一张妖娆魅惑的狐狸脸,眉间总是不经意流露出冷淡,大大小小的恋爱谈了数不清仍单身一人。旁人指责她花心,有的说她高傲,王冰寒却是懂姜宓的,她的爱人死去,看淡了爱恋,把人生当做一场戏,有心情就玩耍一番,没心情就拜拜,她是个彻彻底底的看戏人。所以,王冰寒的举措在姜宓这里得到了充分肯定。
“人就该活的尽兴些,喜欢什么就去追求,情情爱爱纠缠不清最絮叨。”姜宓毫无形象地捞起刚烫的又热又嫩的大白菜塞进嘴里,“冰寒的孩子可不是自己的哦,见者有份!”
“我觉得冰寒应该结婚。”另一个死党丁丁放下筷子,煞有介事地反对王冰寒,“女人的青春没几年,年轻的时候不傍个好男人,老了孤苦伶仃的。听你说那个周唯靖绝对是上佳人选,赶快抓手里。”
王冰寒失声咯咯笑,不反对也不赞同,递给丁丁一罐啤酒,打趣道:“丁丁你家那位抓手里没?”
“我家那位要是抓手里,哪里还有时间跟你们一起侃!”她拿过啤酒丧气地罐了几口,“我觉得单身会传染,大学的时候,别的宿舍都是名花有主,我们宿舍四个全部孤家寡人,若论质量,谁比的过,怎么就嫁不出去,丽丽一分到我们寝室就分手了,还好,现在她已经回去跟那口子结婚,要不我真怀疑是什么诅咒!”丁丁打开话痨往外吐口水,她是真的做梦都想好好谈一场幸福恋爱的女孩儿。
经丁丁这么一说,王冰寒哭笑不得,都荣升为诅咒了!不过,整体气氛确实有影响,她和姜宓都沉静地听着,有些为没有给丁丁开个好头而惭愧。
“丁丁,要不要本帅出马帮你合计合计!”姜宓眯着漂亮的眼,“笨丁丁,男人不是你一颗心扑上去就能追到。”
丁丁眼里亮光闪闪,欢快地抱过姜宓噌噌:“怎么把阅男无数的姜大美女忘了,你教我怎么勾引男人哦!”
“勾引还不容易,丁丁直接脱光了往那一站,什么正人君子弄不到。”
三人闹成一团。
周唯靖抱着一摞燕窝还有冰寒的卡其色包远远就听到了屋里的热闹笑声,走进门口,他刚好听到“周唯靖绝对是上佳人选,赶快抓手里!”赞同地点头:说这句的是个明白人!没有急着敲门,周唯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做了回偷听壁角的角色。
他站在门口耳朵往门上凑,想偷听下王冰寒的回答,谁知王冰寒成功转移话题,那颗心被挠起来,奈何没有吃到解痒丸!
周唯靖不甘心地继续站近门口,有个物业维修工上楼梯时见他站在门口,下楼时他还在门口,而屋里隐隐传来女人的谈笑声说明里面有人,维修工以看坏人的眼光多看了周唯靖一眼。
维修工一边下楼梯,不知怎么思量道:近期有多家失窃,一个男人盯在女人家门口听墙角,难道是打探消息,确定作案目标和时间?刚才那人虽然气度不凡,可是现在连小偷乞丐都一身名牌,谁像他们维修工一身职业装一眼就看出是维修工,靠劳动吃饭却每天遭遇冷眼。维修工对自己的推理越想越自得,越想越觉得有必要表现下。
于是正在丢形象听墙角的周唯靖就遭遇了以下情景:
一位嫉恶如仇的维修工,以一副大义凛然,见义勇为的英雄姿态从天而降,走过来拍拍他肩膀道:“喂,小子,你在盯什么?是不是找好作案时间了!”
周唯靖冷冷瞧了维修工一眼没有理会,里面好像又说道他了,急忙凝神继续听墙角。
不瞧还好,一瞧,维修工觉得这小子一个小偷都敢瞧不起自己,他今天刚被楼上一位妇女鄙视了,心里憋屈!沉浸在英雄情节中的维修工,内心激荡,老泪纵横地感慨:这年头,坏人都流行明目张胆了!不甘心自己受到忽略,他又拍了拍周唯靖,粗暴地喊道:“喂,你这小子,听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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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补昨天的,萑薷羞愧,少了些,面壁思过去。
第21章 精子售后服务
周唯靖莫名其妙地“嗯?”了一声,维修工仍不罢休地盯着他,一脸“你是坏人,老实交代!”
魔怔了片刻,周唯靖算是反应过来维修工目光里的不善含义,他板下脸,还是解释道:“我是找人的!”若论平时,他周唯靖需要像一个维修工解释?
维修工瞪眼努嘴一扬下巴,脸上写着:谁信?有种你敲门!
周唯靖不愿意争执,无语地按下门铃,想他一世英名,竟然会被误认为居心不良之徒,维修工应该先修理修理自己的眼神和逻辑。
门里谈到尽兴的女人行动慢些,维修工一副幸灾乐祸,“小子,你就承认了吧!”
王冰寒诧异地打开门,周唯靖搬着一摞盒子站在门口,边上还有个一脸正义之气的维修工,她客气地笑着,不知道演的哪一出。
周唯靖直接搬着东西大跨步熟门熟路似的进了屋,王冰寒阻止不及,黑线:里面那两位有的八卦了!她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维修工,疑惑地解释道:“您是不是走错了?我们家没有东西需要修!”
维修工被她客气地一问,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转身匆匆下楼了,郁闷地要死。
屋里传来尖叫声,不是丁丁那丫头是谁的?王冰寒无语地反身关门进房间:周唯靖又没有三头六臂,激动什么?
“周先生真是体贴!”丁丁拉着进来的王冰寒就夸起来;王冰寒一眼看到桌上一摞燕窝礼盒,都是她昨天想买没买的,心里说不出的有点感动,她想什么他就知道了,小白狼总是让人……可是她不能总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