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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淑媛 1-246-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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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件大事,吴王却只用这样一句轻描淡写的话作回信?鲁先生越发看不准吴王的心思,但他想,既然吴王清楚自己如何行事,事情还不算太糟糕。
 
   送走鲁先生,吴王端起桌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景园不知何时进来,小心翼翼地上前替吴王夹了一筷子菜,劝道:“王爷,空腹喝酒伤身您先吃点菜。”
 
   吴王烦躁地摆摆手。
 
   一个疑问在他脑中盘旋不去。
 
   兰禺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却对他隐瞒至今,还是直到现在都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
 
   事情出得太突然,刚才只顾着骆厚德的去向,根本忘了问鲁先
 
   他猛地站起来,吩咐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呆住的景园“备马!”
 
   鲁先生急着与兰英莲回话,一路快马加鞭,虽京城人来人往,速度比不上寸草不生的大漠,却也走得并不慢。吴王是在与槐树胡同隔了两条街的地方将他截住的。
 
   鲁先生大张着嘴,诧异地望着挡住自己去路的吴王,而后就有些担心,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吴王拱了拱手,“岳父请随跟本王来。”然后策马进了一条僻静的小巷。
 
   跟过来的鲁先生眼见四下无人,迫不及待地问:“王爷,您亲自追来此地,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本来心里急切的想知道答案,可话到嘴边,吴王却难以出口,他怕答案并非他想要的,沉吟片刻,他到底还是开了口。
 
   “芮儿,她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
 
   没想到吴王追来是问这事?鲁先生先是一愣,旋即后悔起来,自己到底还是粗鄙惯了的,行事不够周全,竟忘了替兰芮分辨一二。后悔中,他摇了摇头,“从前将……内人不愿提及此事,芮儿与我自是无从知晓。这些日子骆厚德突然出现,内人知事关重大,隐瞒不了,这才说与我知道,吁芮儿,她如今有孕在身,内人担心她知晓后身体会受不住,根本不敢在她跟前露一点口风。”
 
   虽是替兰芮分辨,但他所说的话全都属实,所以神色坦然自若,对上吴王锐利的目光他也毫不躲闪。
 
   原来她真的不知道。吴王嘴角不自觉就扬起一抹笑,“她既然不知此事,那也没必要知晓,免得多生事端。”
 
   鲁先生正绞尽脑汁想应对之词,在他看来,吴王少不得还会追问,是以听到吴王的话,很意外,火急火燎的追来,当是很在意才对,为何只听这一句就相信了?不管怎样,吴王相信兰芮不知,这总是好的,他忙不迭的点了点头,“王爷的意思,我回去自会转告内人。”
 
   “岳父请回吧。”吴王抡起手中的马鞭,策马离去,如来时一般急
 
   看着一人一马消失在小巷尽头,鲁先生摇了两下头,也催马离去。
 
   兰英莲仔细听完鲁先生的话,许久,她才喃喃地道:“芮儿是个有福的,王爷,到底还是顾念夫妻的情分……”抬眼见鲁先生正看着她,似乎是不解,又道,“不然,王爷也不会追过来,可见在王爷心里,与身世相比,他更看重的是芮儿是否对他有所隐瞒······”
 
   说着,她起身往外走。如今的情形,只要骆厚德不再出现在众人视野,一切都会如从前一样。
 
   看了一会儿书,兰芮觉得有些困,抬头看看桌上的沙漏,吩咐绿枝:“让山青去外院看看,若是酒席还有一阵才散,我就不等王爷了。”
 
   绿枝应声去了,片刻回转,道:“山青说,槐树胡同的老爷已经辞去,只是王爷不知何故,突然吩咐人备马,然后匆匆出了王府,到这时还没回来。”小心翼翼的觑兰芮一眼,又道,“奴婢刚才出去时,看见外院的人往小厨房送碗筷,王妃吩咐小厨房精心准备的吃食,竟似乎没动过筷子。”
 
   酒菜没动过筷子?兰芮颦了颦眉,吴王请鲁先生吃酒,这事本就奇怪,现在看来吃酒果然只是个幌子。
 
   见兰芮没说话,绿枝又道:“要不,让山青将景园叫进来,方才的酒宴就是景园在王爷身边服侍的。”
 
   “不用了。”兰芮摆手,吴王想要说与她听,自然会告诉她。
 
   “那······”见兰芮反应平淡,绿枝怅然若失,“奴婢服侍您梳洗吧。
 
   兰芮点点头。
 
   洗了澡,绿枝用棉布帕子仔细地替她擦拭头发上的水,口里絮絮叨叨:“玉桂姐姐出嫁,我们几个从威武胡同过来的都替她高兴,凑份子买了面西洋来的镜子作添妆。西洋镜子好是好,就是做得不够精细,奴婢原来还担心玉桂姐姐看不上。不过早上奴婢给她时,她很高兴,应是很喜欢的……”
 
   “你给她的?”兰芮随口问道,从镜中看见绿枝点头,她笑道,“你一直在我房中服侍,那她岂不是辰末才走的?她还当真舍不得与你们几个分开,不过才几日的功夫,便趁着她娘去田庄的时候进王府来寻你们。”
 
   绿枝笑起来:“玉桂姐姐是舍不得王爷和王妃呢。早上银锁怕她闷,请她去房中坐着喝茶,她说王爷和王妃待她恩重如山,那日她出府时王爷不在,没在王爷跟前磕头谢恩,今日一定要补上这个礼。”
 
   兰芮听出味来,淡声说道:“你拐弯抹角说了这么一大通有的没的,就是为告诉我,玉桂见过王爷?!”
 
   绿枝一愣,慌忙跪下,“奴婢没有这意思,奴婢只是怕王妃闷,说些话给王妃解闷而已。”
 
   “当真没有?”兰芮看着她,“你借添妆的事情告诉我,玉桂辰末才走,引得我问你话,而后好顺理成章的说出玉桂见过王爷这事。”
 
   她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绿枝跟着她也有两年多,心思活络,但并未犯过错,主仆两人算得相处愉快,没想到玉桂才走几天,绿枝就开始谋划如何顶上去了。
 
   “奴婢冤枉,奴婢断没有这个意思。”心思被点破,绿枝慌了神,低声啜泣起来。
 
   兰芮没再说话,绿枝是聪明人,她不需要说太多。待绿枝啜泣声小了些,她又才缓声开口:“经此一事,我身边你是不能待了。你自己想好说辞和今后的去处,只要不过分,我都会成全你。”
 
   哭泣的功夫,绿枝已经将自己的处境想明白,如此结局已经算得最好,她没有再为自己辩解。
 
 
 第246章 信任(二)
 绿枝出去后,兰芮陷入沉思。
 
   玉桂是待嫁新娘,不宜抛头露面,怎么她一大早就会来王府?还背过她去见我吴王?原因肯定不会是绿枝方才话里所含的,玉桂魅惑吴王。而吴王在见过玉桂后,设宴单请鲁先生过府吃酒,这也还罢了,酒菜上桌,两人一筷子不动,而后一前一后离开王府一.几人间显然有事,却又不想让她知道。
 
   这几日玉桂槐树胡同,脚不出户,她所知道,必然是槐树胡同的事。
 
   莫不是娘亲有事?
 
   想着想着,她心里便有些不安。
 
   她本来猜到吴王找鲁先生有事,并打算吴王不说她就不问,可若是事关兰英莲,她又心生犹豫,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已然将兰英莲当作至亲了,所以,她又觉的她必须得知道是什么事,便是帮不上忙,也可以在旁边宽慰宽慰。
 
   这时恰好霜降蹑手蹑脚地进来,看见兰芮静静地坐在妆台前,微微一愣,“奴婢还以为王妃睡下了。”旋即又不忿地抱怨,“绿枝姐姐也真是,王妃还没睡下,她倒是自个儿跑出去了,还没跟别人说一声,王妃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是我不让她叫人的。”兰芮看着她,“找个人去外院问问,看王爷回来没有。”
 
   “是。”霜降应诺,抬眼见灯影下的兰芮神色黯淡,又道,“王妃脸色不好看,要不奴婢让人去请杜医正来替王妃诊诊脉?”
 
   兰芮摇摇头,“你快去吧。”
 
   霜降才走到寿春园门口,便看见山青过来,“山青公公有事?”
 
   山青笑着打了个千,“是。景园刚才递进话来,说王爷今晚有公务,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寿春院。王爷说,请王妃不用留灯等他。”刚才景园还说·王爷与鲁大人闭门说了一会儿话之后,王爷立刻就传了贺达山和周鼎,打发了两人后,王爷不言不语·神色冷肃,再之后又急匆匆的出门去,回来后留了几句话,不声不响的去了外院书房,没点灯也不让人服侍……
 
   他和景园都私下猜测肯定有事发生,心里担心着急,但这些话没有王爷吩咐·他是断不敢跟王妃身边的人说起。
 
   “这倒是巧了,王妃正让我去问问王爷回来没有呢。”霜降笑说,应酬两句,回去跟兰芮回话。
 
   听了这话,兰芮心里的不安更甚,想了想,还是决定等吴王回来后再问问。
 
   窗上悬着厚重的波斯窗幔,没有一丝光透进书房·吴王坐在窗幔旁的书案前,隐在如墨的黑暗中,黑暗和寂静能让他身上的浮躁散去·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心情太繁乱,做起事情就容易出错,就像刚才,他因鲁先生的话心里太过震骇,竟忘了问兰芮可知道,这要在从前,肯定不会出现。
 
   而骆厚德这件事,决不能容许出现丝毫差错,否则等待他和鲁家、兰家的就是万劫不复。
 
   这时再想兰芮的身世,他很平静。没有因她有身体里有鞑子的血液便厌恶她·稚子无辜,这事跟她没关,她没有任何错处。他认识兰芮时,她就是现在这样子,吸引他喜欢的,也是这样子·就算她身体里有鞑子的血液,她还是现在这样不会有丝毫改变。也没有因她的身世会糁他置于险地就憎恨她,夫妻当是同为一体、荣辱与共的,舍弃妻子保命的行径他不屑为之。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随即传来景园的声音:“回王爷,王妃怕夜里凉,让人送了件衣裳过来,小的是这时送进来,还是……”
 
   送衣裳?吴王嘴角翘了翘,脸上露出淡淡的笑:“这时就拿进来吧。”
 
   听着吴王的声音不再是刚才进门时的滞涩沉重,与平常一样温和,心里松了口气,答应着推门往里走。由明到暗,他一时没有适应,脚踢到了书案的腿上。
 
   “把灯点上吧。”
 
   “是。”景园轻快的应了声。
 
   橘色的灯光亮起,吴王眯了眯眼。景园却借着灯光,看见了吴王还未脸上还未隐去的笑纹,不由暗暗惊叹——从前自家王爷的情绪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一日三变过。
 
   握着衣裳,吴王心里自然而然就想起了送衣裳的人,白皙又略带英气的脸,柔和清亮的眸子····…他很想回寿春院,但挂着正事,到底忍住了。
 
   宵禁后不久,贺达山便回来了,顾不得喘口气便与吴王回禀进展:“小的将画像誊了二十张,给咱们隐在三教九流的人送了去,客栈酒肆和烟柳之地的人已经有消息传来,均没有发现要找之人的踪迹。小的想,他肯定不敢太招摇,多半隐在偏僻处,或者赁了普通的屋子暂住,隐在偏僻处还好,若是混在市井小民中间,查起来就如同大海捞针,肯定慢得多。”
 
   吴王摇了摇头,“那也未必,大隐隐于市,烟花之地一定不要放松警惕,特别是中下等的妓馆酒肆。”骆厚德心思重,一般来说不敢直接去赵王府和卫王府自荐,要先结交两座王府的下人或者门中清客,打听清楚情势,更好的是说动这些人,让他们代为引荐,这样面见赵王和卫王的机会就大了很多。而中下等的烟柳地或者酒肆,是这些人经常光顾的地方。顿了顿,他又说道,“还有权贵云集的西城,也要特别留心。”
 
   贺达山走后,周鼎也赶回来回禀,“卫王爷为皇上不喜,一直闭门谢客,一连数日都没有访客,而赵王爷那边虽访客不断,但画像中的人却没去过。”
 
   吴王最怕的就是在前几日骆厚德便落入了赵王和卫王之手,听到这个消息,他略觉放了些心,想了想,又道:“除了大皇兄和三皇弟那里,定远伯刘家和安陆侯胡家,还有江南魏家在京城的子弟,这三姓的门房也要设法问清楚。”骆厚德目的在滔天的富贵,那目标肯定在赵王和卫王身上,但这并不是说他不会先找与两人有关的刘家、胡家和魏家。
 
   周鼎领命自去。
 
   这一去,贺达山和周鼎估计要两个时辰才能回来,吴王想了想,嘱咐景园:“守着门,贺达山和周鼎回来后立刻到寿春院回禀。”然后径直回了寿春院。
 
   到上房外,看里面亮着灯,他皱了皱眉,正要推门,门却从里面开了,出来的是霜降。
 
   看见吴王霜降很诧异,“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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