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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
…………
我刚走出刀魂殿,就看到乱菊拿着她的那把灰猫迎了上来。她好奇地瞅瞅已经被我别在腰间的无望,再看了看自己的灰猫,赞叹:“小小,我的斩魂刀叫做灰猫耶。还有,小小你的刀叫做什么?看起来很漂亮。”
我笑了笑,“它叫做无望。其实不是特别厉害,只是比较漂亮罢了。”同时,我又在暗地里狠狠地拽了无望一下,示意它不要多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无望有些害怕的抖了抖,最终只是呜呜了几声。
我一边听着乱菊讲述她是怎样的寻找到她的灰猫的,一边笑得阳光灿烂。
无望,你真乖,回家给你肉吃去!
无望又抖了抖,只不过这次是兴奋的。
只是,我眨巴眨巴着眼睛,有些不解。无望,难道你们斩魂刀还吃肉吗?
无望没有任何回应,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心中拼命地呼唤着无望,希望它能给我一个回答。可是,结果并不是怎么如意。
接着,在找到斩魂刀的不久之后,我和乱菊顺利毕业。
乱菊进入了十番队,而我进入了……最冷门的四番队。
正文 聚会
整了整腰间挂着的无望,我有些小心翼翼地进入了四番队。
也许是因为四番队是医疗部队,而现在的静灵廷相对较为平静的关系吧,四番队里并没有像我刚才路过的其他几个番队一样吵闹,反而寂静悠然。见此情景,我不由地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也得到了缓解。
“你就是今年入队的新人吧。”
我偏头,正好看到了一头银紫色短发的少女站在了不远处,朝我笑得腼腆,一身黑色的死霸装穿在少女身上不仅没有严肃的气息,反倒是多了几分羞涩。我自然认得这位,她就是……
“虎彻副队长,我叫莫小小,是今年新来报道的。”我毫不吝啬地扯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这位就是虎彻勇音,四番队的副队长。
虎彻勇音挠了挠头,看起来格外的憨厚。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然后屋内走去,“莫桑是么。请跟着我走,我带你去见卯之花队长。”
我应了一声,快走几步跟上虎彻勇音。抬头,我看着虎彻勇音将近一米九的身材和她中性的精致脸蛋,真的有有一瞬间以为她是个俊秀的男生。不由地赞叹一声,这静灵廷的风水可真好,居然养出了那么多的美男美女。
从庭院到屋内的距离并不是很长,所以我很快就见到了传说中的卯之花队长。如传闻中一样,她笑得一脸温婉,那笑容温暖的好像都可以把冷冰给融化了。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放松警惕,和蓝染的笑容十分相像,却又完全不同。
——蓝染的笑容是伪装的和善,而卯之花的笑容,却是发自内心的温和。
卯之花烈端坐在上面,慈善地看着我。她出声,声音是如本人一样的温婉柔和:“你就是小小吧。”我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道,笑眯了眼睛:“那么,从今以后,就要在四番队好好工作,为静灵廷献出一份力了哦。”
我心下撇了撇嘴,面上却是有些高兴有些兴奋地鞠了一躬,高声应道:“是!队长,我一定会努力工作,为静灵廷服务的!”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就我这么点灵力,能够保命就不错了,还谈什么奉献!但是,卯之花烈都说了话了,我也不能拂了她的面子,说什么“我不会的”这种傻话。
直起身子,我向门外走去。刚走到门槛,卯之花烈的声音就传来了:“小小,今天晚上有一个十三番队的聚会,你也来吧。”
我的脚步顿了顿,“是,小小会去的。”
如果是聚会的话,那么乱菊和银也会去的吧,不过白哉应该是不会去的了。就凭他那个严谨的个性,不对这些聚会感到厌烦就已经很不错了!
尸魂界的天空永远是纯净的蓝色,那是一种不带任何瑕疵的颜色,只要一看便会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心情也会变得开朗起来。我仰望了许久许久,半晌才长叹一口气。
聚会吗……可真是麻烦。
夜晚的到来总是那么迫不及待。黑色的天幕上点缀着几颗明星,稀疏而靓丽,点亮了整个天空,增添了几缕风采。
说来,我就觉得静灵廷的这几位是没事找事,明明静灵廷内就有酒店,可是这几人偏偏要来流魂街,说什么流魂街的酒要比静灵廷的更香醇,其实那跟本就是同一人酿的,怎么会不一样?!
我摇摇头,拉开了屋子里的门,里面的喧闹声立刻停止,然后立马又吵闹起来了。
夜一朝我招招手,朗声大笑:“小小来了啊。快点过来吧。”她拍了拍身边空着的座位,示意我坐过去。
我无奈地应下,小步小步地走着,是坚持要把乌龟精神发挥到底了。
只不过,就算是我再怎么小步走,再怎么的不情愿,那么点的距离,我还是不用一分钟就坐到了夜一的身边。
浦原喜助搭着我的肩膀,有些取笑意味地看了看我的身材,嬉笑:“小小啊,你怎么还是那么高啊。”他似乎是恍然大悟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该不会是得了侏儒症了吧!”
说完,他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神色严肃。我的手是握紧了有松开,松开了又握紧,一遍遍地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千万不能丢形……去他妈的形象!我的忍耐力还是没能达到火候,伸手就是朝浦原喜助的脸一拳。
给我去死吧,浦原喜助你这个混蛋!
浦原喜助的声音本来就很响,再说我的动作也是丝毫没有要掩饰的样子,所以大家一齐看过来的时候,就见到了浦原喜助化作流星飞出去的场面。
冷汗。寂静。
我拢了拢头发,神色间跟平常没有什么两样。见到大家微微吃惊的表情,我阴森森的笑开:“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敢说是的就跟浦原喜助作伴去吧!我的脸上分明写上了这几个大字。
所有人摇摇头,动作整齐。我满意地笑开,甜美可人,“大家继续,继续……”
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坐到我的我的身边。他有着美丽的金黄色长发,笑容看上去格外的诡异。“可惜日市里今天有任务,不然一定会很高兴有人跟她有相同的爱好的……”
我朝他微笑,标准的八颗牙齿:“平子队长,你说什么?风太大,我没有听清楚。”
夜一在旁边“小声”嘀咕:“什么啊,这里是室内。有风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平子的嘴角抽了抽,半晌才执起我的右手,满脸深情地看着我,“我刚才说,小小你是我的初恋……”
我的右手冷不丁又化为拳头,打在了平子的肚子上。我收回右手,看着平子捂着肚子痛苦的样子,又甜甜地笑了:“平子队长,对不起,我手滑了。你刚才说了什么?风还是很大,我又没有听清楚。”
刚才我可是加入了一点小宇宙的力量,看不痛死你!
平子真子咬咬牙,勉强扯起一抹笑容:“不,我刚才没说什么。”他咬牙切齿,“风太大,你听错了。”
我点点头,满脸无害,“是么,我还以为平子队长说我是你的初恋呢?”我偏了偏头,眨眨眼睛,“看来是我听错了,我还认为平子队长你是大色狼呢。”
平子真子笑得很牵强,“是啊,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是色狼……”许是心虚,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轻到了只有他自己听得到的地步了。
夜一哈哈大笑,紧接着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志波海燕摸摸后脑勺,爽朗地笑道:“要不小小你到我们十三番队来好了,队长应该也是同意的吧?”后半句是对十三番队的队长浮竹十四郎说的。
“咳咳——嗯,如果是小小的话,我很欢迎。”浮竹是整个静灵廷都知道的病秧子,他看着我,咳嗽了一声,笑着回应。
就在这是,卯之花的出声了,依旧是很温婉:“那么,浮竹队长和志波副队长是准备当着我这个四番队的队长的面挖墙角吗?”
她温和的声音透着不可察觉的危险,志波海燕连忙摇了摇头,有些讪讪地笑了,“怎、怎么会呢?我们这只是说说玩而已。卯之花队长不用太在意。”
卯之花继续笑着,“但愿如此。”
披着花大衣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懒散地笑着,表情是十足十的猥亵。他一边朝我看着,一边饮了一口酒,“lovely,lovely,可爱的小小啊~~”
我朝他点头,决定无视他是队长的事实,萝莉的笑容立马摆上脸蛋,“大叔,别跟我套近乎。我不认识你。”
京乐春水的表情一僵,然后向一边的伊势七绪泪奔而去,“小七绪~小七绪~可爱的小小叫我大叔~我真的有那么老吗~”
伊势七绪立刻闪到一遍,看到京乐春水顺利地贴上墙壁,她推推眼睛,语气无比的严肃,“队长,按照年龄来说,其实你可以当莫桑的曾爷爷了。”
碰的一声,一块表明着曾爷爷的巨石压在了京乐春水的身上,成功压倒队长一枚。
不去管那边的闹剧,蓝染扭头,朝我笑得温和,“小小,你刚毕业,还能适应四番队的生活吗?如果有不懂的事情,你可以来问我,”他的镜片一阵反光,眼中划过一道光芒,“我很高兴帮你的忙。”
哼,帮我的忙?
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深意,我在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是笑得十分开心,“是的,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小小一定会去询问蓝染队长的~”
只是,应该不会有那个“若是”的机会了。
蓝染点点头,“那就好了。”
乱菊大声笑着,她递给我一杯酒,我顺着她的手看上去,发现她的面色绯红,看来已经是醉了。“小小~来,快点来喝酒~”她打了一个酒嗝,“这里的酒可好喝了。”
银帮腔,“是呀,小小~来聚会却不喝酒怎么行呢~”
蓝染似乎是有些想要劝阻,“怎么行呢~小小的身体……”他略带为难的看了看我的身材,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儿童不能喝酒。
我恼怒,再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了,拿起酒就一灌而下。
看着蓝染的笑意加深,我用酒杯遮住的唇角泛起一抹冷笑。蓝染,你是想用酒来灌醉我吗?我又再喝了一杯,眼中满是笑意。可惜,老娘我当初在哈迪斯的宫殿里和哈迪斯喝了酒神狄俄尼索斯泡制的所有葡萄酒都没有醉,你就这么有信心我会醉?要是我醉了那才是可笑呢!
我笑出声来,映衬着我已经绯红的脸蛋,的确是像醉了。
可惜的是,蓝染还没有问任何问题,我就先他一步睡了过去。
当然,这只是装的。就算是到卯之花送我回队舍的时候,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没有任何的端倪。
真是……完美。
我看着队舍的门满满地合上,轻轻地笑开。
正文 聊天
春日的阳光总是最温和,最美丽,最讨人喜欢的。
品着朽木家独有的樱花糕,我看着眼前纷飞的粉红色的樱花花瓣,突然有了一种这里不是尸魂界的美好错觉。
身边脱下了死霸装的少年一袭白色和服,缓缓地饮着清淡的绿茶,神态宁静,眉间尽是一片淡漠,衣摆瘫在了地板上,漫开一朵又一朵的盛开的白莲。绿茶刚刚泡制,热腾腾的气体飘荡在少年的眼前,迷蒙了他的双眸,清冷的黑眸里是一片水雾。
樱花飞舞,飘洒在少年的白衣上,少年的黑发上,粉红映纯白,纯白衬粉红,不经意间又是一阵淡淡的风华。
我换上了大红色的碎花和服,鲜艳的红色就像是来自地狱最深处的鲜血,既有着不可饶恕的罪恶,却也是带着世间最纯净的清澈。那是地狱里最美的良善。而金色的长发被我扎成两束,高高的用红色的丝带绕起,显得我更加的娇憨可人。
随手惗起一瓣飞落的樱花花瓣,我把它捧在手心,细细端详着,专注的神态就像是在观赏绝世宝物一样,一丝不苟。我看了半晌,陇上五指,娇弱的花瓣立即四分五裂,落到了土地里。
叹了口气,我轻声询问身边的清冷少年。“白哉,你喜欢樱花吗?”
我讨厌这种花,我觉得白哉应该是最像白莲了。傲然不屈,清冷绝代,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依然能够在池中绽放属于自己的风华;即使在秋天凋零了,枝干依然傲立,倔强不服,那才是真正的高贵。
可是樱花不一样。七天的肆意飞扬,壮烈唯美,激情四溢,短暂的灿烂后迎来的便是死亡的号角。它的美丽太过急促,太过唯美,太过激烈。我不认为这种热烈的花会适合白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