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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院子。
刚刚扶持王老爷洗漱好,准备吃饭,就听见夏雨慌慌张张的哭喊声:“老爷,老爷,不好了,二太太她——”
王老爷看到跌跌撞撞跑进来的夏雨,厉声呵道:“大清早的,你慌张什么,二太太她怎么了?”
“二太太一醒来,肚子就隐隐地疼,这一阵疼的更厉害了,满头大汗。”夏雨快速地说,“管家已经派人去叫张大夫了,我就——”
王老爷没有听夏雨把话说完,就飞快地大步跑出了屋子,贤淑跟着也跑向了二院。
春莲躺在床上捂着肚子大声地喊叫着,但是又不敢站起来,生怕动了胎气。
屋子里都是“啊,老爷,我肚子疼;老爷,啊——”的声音,听起来极其恐怖。
王老爷走过去,抓住她的手,看着她满脸汗水,痛苦不堪,只能安慰她,“春莲,没事儿的,大夫马上就来了,你忍一忍。”
贤淑走过去看到这个样子,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万分着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一屋子下人无人回话。
支凤这时候也走了进来,看见这样的场面不知道该怎么办,走过去站在贤淑旁边,轻轻地问:“太太,这是怎么回事儿?”
贤淑一脸无辜道,“我也不知道。”
夏雨和李妈忙着端来冷水热水,浸湿毛巾给春莲擦汗,王老爷看着这一家老老少少、大大小小手足无措,不禁气上心头,一脚踢翻了铜盆,“你们都能干些什么?滚一边去,再派人去看看,张大夫来了吗?”
外面的仆人跑进来道,“张大夫到了。”
张大夫没有说话,径自走到床边,按住春莲的脉搏,看着她满头大汗的样子,他并没有向家里的任何人一样慌慌张张,而是不紧不慢地把脉,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两根银针,扎在了春莲的手腕上,春莲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来,只是粗口粗口地喘气。
张大夫站起来说,“王老爷,从脉象上看,二太太没有生病,孩子也正常,幸亏她忍受得住,没有动了胎气。我只是暂时稳住了她的疼痛,但是还不知道这疼痛从何而来,身体上没有任何异样。”
王老爷傻了眼,这可是这里最好最有能力的大夫了,“那可怎么办啊?”
张大夫在王老爷耳边轻轻语道,“请私下说一句话。”
王老爷呵退众人,贤淑和支凤也走了出来。听着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也听不到什么说话的声音。
王老爷哗地一声把门拉开,对着管家说,“刘管家,你分配几批诚实可靠的人,让他们去每个房间,无论是主子的下人的,一间一间地搜,看有没有什么邪祟的东西。”
“是——”刘管家带着人四下搜查去了。
贤淑走到王老爷身边轻轻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老爷脸色铁青地说,“肯定是有人背地里搞鬼,想用邪祟的东西害死我们王家的骨肉,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心肠歹毒。”
贤淑一下明白过来,惊讶地说,“你说的是诅咒之术!”
支凤原来听爹说过这种邪术,好像也叫蛊术,就是背地里害人的法术,有的甚至可以要了人的命。以前听说两个人家吵了架,其中的一家人就趁半夜三更的时候把对方的样子画在一张纸上,找一些道士念过咒语,在自己家里用金针插他的心脏,没有到第二天早上,那个人就疼痛致死了。她心想:谁会害死春莲和她的孩子呢?确实够阴险狠毒的。
寒风无情吹撼,黑沉的云布满天空,难道又要下雪了吗?支凤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家人从主子到奴仆都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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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春光22
更新时间2012…2…8 23:59:52 字数:2579
22
雪花慢慢飘落,一点一点、一簇一簇、一团一团地落在人们身上,大家站在院子里无声无息,似乎可以听见春莲在屋里隐隐约约的呻吟声,还有雪花飞落落在自己身上的声音。大家都在思索,到底谁是这个最狠毒的人呢?
刘管家带着十几个人回到了二院,大家的目光横扫过去,齐刷刷地集中在了刘管家的身上,气氛剑拔弩张。
刘管家不负众望,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布人和一块儿精美的手绢儿,还有几颗耀眼的绣花针。
支凤的心一下子跟随着雪花落到了地上,摔碎了,瓣瓣散开。
她分明看到:这就是贤淑让她帮忙绣的那块儿精美的手绢儿啊!
她不知道想什么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谁?谁在陷害自己?贤淑吗?不可能的,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贤淑光明正大地交给她的,可是谁也没有在场,这能说的清楚吗?
贤淑的脸色也是一阵白一阵紫,她也在想这是什么?难道是支凤故意这么做的,自己应该不应该承认呢?
两个人的思想都在矛盾着,思索着,却没有任何结局。
直到两个人被王老爷的两记耳光打醒,他们才忽隐忽现地明白了刘管家刚才的话。
“老爷,这个布人是在大太太屋子里的床底下找到的,上面还有二太太的模样;而这个手绢儿和绣花针是在三太太的桌子上摆放着的,好像正在绣,手绢上还有几个字。”
王老爷厉声道:“这就是你们做的好事,一个大太太,一个三太太,你们是不是想让我王家断子绝孙哪?”说完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下人们都跪了下来,紧张、惊惧、恐慌。
刘管家接着说:“这个上面画下的就是二太太,听说,在一个不吉利的日子里朝着这个布人扎针,或者在她的生辰日期上扎针,就会如愿以偿的。”
“如愿以偿?她们想有什么愿?难道想看着我的孩子一个个离我远去吗?”王老爷的嘴角在抖动,身子也在抖动,气愤、哀伤、无奈、痛苦。两个都是曾经喜欢的女人,两次的爱,两次的心都给了她们,她们却如此狠毒。苍天无眼,也是自己有眼无珠啊!
这样想过,王老爷对刘管家冷冰冰地说道:“把她们两个人关进后面的祠堂,让她们在那里静思悔过,如何处理,听我的安排。”
王老爷转身看着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的张大夫,不好意思地说道:“张大夫,邪祟妖魔的东西找到了,怎么处理?”
张大夫满脸愁容地说道:“烧掉即可。”
刘管家派人烧掉这个布人和手绢儿后,又派人推攘着贤淑和支凤走进了后面深深的院子,一个院子连接着一个院子,都上着锁,慢慢打开,慢慢往里走。
整个过程,贤淑和支凤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地走,可是两个人的心怎么会平静呢?她们没有解释,也没有怨言,自古以来的家庭就是这样,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司空见惯,尤其是贤淑从小在这样的大家族里长大成人,更懂得这些。
两个人被关起来之后,互相望了一眼,有点同病相怜的意味,嘴角挤出一丝苦笑。她们分明听见一道道门被锁住的声音。
支凤看着阴森森的祠堂,冷清孤寂,冰凉寒冻,心里闪过恐怖。
贤淑坐在祠堂的一个角落里,朝站在祠堂中间的支凤招招手示意她过去坐在自己身边。支凤走过去坐下,拉住了贤淑的衣角。
贤淑淡淡地问支凤,“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支凤摇了摇头,一脸茫然、不解其意。
贤淑笑笑说:“这就是那个厉害的二太太,当年为了求得老爷的同情,残忍地害死了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扬言说是我害死的,不过她没有找出什么证据来,老爷和我相濡以沫这么多年,对我还是了解的,所以那件事情就不了了之,她也终于嫁给了老爷成了她自认为至高无上的二太太。现在,她终于故伎重演,她心里想铲除的是我,而你只是她顺手牵羊设计的,我成了害你的人了。她提前为我们设好局,让我们一步步走进来。”
支凤还是不明白贤淑话中的意思,就接着听贤淑唠叨。
贤淑握住了支凤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闭上眼睛说,“以前,我嫂子说喜欢一块儿绣着奇花异卉的手绢儿,最好还有几个字在上面,吉利的就可以。我那天正好出门买布料,碰上了夏雨这个丫头。晚上春莲就找我说,三太太是绣花高手,你可以找她帮忙,她跟你关系就像是两姐妹,一定会帮你的。吉利的数字那就莫过于六六大顺了,你就绣着六六大顺吧!最好再加上一个什么八面开花之类的。我就听从了她的意见,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春莲的生日,她也从来没有说过,也没有过过生日,一直以为她是个不知道自己生日的可怜人。现在我们被一网打尽了,我们坐以待毙吧!”
支凤第一次听贤淑这么唠叨着说出了这么多的故事,心想:我不甘心,我不相信老爷会这样对我们。
她安慰贤淑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们会没事儿的。我知道一会儿就会放我们出去的,你要记得,你还有两个聪明的儿子呢!”
两个人透过被风早已吹破的窗纸,看见外面的雪花越瓢越大,席卷了整个天空。她们互相依偎着,期待着。
说来也奇怪,布人和手绢儿一烧毁,春莲的病就瞬间消失了,没有了疼痛,春莲甚至都可以下床走动。王老爷扶着她慢慢走着,喜笑颜开。
为了感谢张大夫,王老爷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张大夫,感激地说:“你真是一个年轻有为的神医,不仅仅会治病救人,就连这种旁门左道的小法术都能看出来,眼光八路、耳听八方,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不过——”
张大夫聪明绝顶,“自家之事,我不必插手,王老爷请放心,我不会多言只言片语。”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就匆匆忙忙离开了,离开的时候额头也渗透着点点汗珠。
秋月、春花和夏雨一直陪伴在二房里没有离开半步。
但是,春花和秋月心里担心的还是自己的主子,无论以前贤淑多么严厉、支凤多么高傲。他们俩看着春莲没事儿了,就借故走了出来,看见了张妈和刘妈也站在外面等待着。她们的身上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但是两个老女人浑然不觉,在那里悄悄地嘀咕着。
她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刘妈已经让儿子管家派人悄悄地送信儿给大少爷去了。大少爷一大早就带着小少爷出门,说是要到城里转转,中午不回家吃饭,晚上再回来。刘妈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什么转机,老爷会不会回心转意,彻底调查这件事。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怎么做,所以只能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大少爷的归来。
她们坐在门口,烤着火,看着天上落雪,枝桠已经全部变白。
她们期待着大少爷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这样大太太和三太太或许会没有事情。
王老爷一直陪伴着春莲陪她说说笑笑,满是开心。
贤淑和支凤就那样坐在寒风彻骨的祠堂里,面对着列祖列宗,心里感慨万千。尤其是支凤,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女人之外还有什么。支凤想:女人是什么东西?女人难道就像是一瓢水,谁想怎么样就这么样,喝掉或者倒掉都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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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春光23
更新时间2012…2…9 10:34:52 字数:2459
23
仆人在城里转来转去,四下打听,都没有大少爷和小少爷的身影,就像熬尽了灯油的焰火——烧心。可是也不敢回家复命,就在城里的一家茶馆坐下来休息。
大少爷和小少爷回家之时,天已经暗下来,他们兴高采烈地从马车上下来,看见王家的大门口站着许多仆人,都在那里嘀嘀咕咕,不知何事。他们走过时,大家只是如同往常一样请安,只是多了一些不安和无奈。
大少爷感觉大家有异,问道:“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
一个仆人才上前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下。
小少爷率先跑回屋子,边跑边喊,“娘,娘——”
大少爷紧随而去,雪下了一地,跑起来脚下光滑,好几次差点摔倒。
大少爷赶上小少爷,拉起他的手说,“我们直接去二院里找爹去。”
王老爷正陪着春莲吃晚饭,寂静无声,只有碗筷交错的声响,其实王老爷也不知道该如何,心头也是焦急如焚。
杰伦和杰民走进去,怒目相对,“爹,到底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把娘关进祠堂?”
“你娘和你三娘心狠手辣,暗地里勾结,在家里施行歪门邪道的法术,差点把二娘的孩子给害掉,那个布人和手绢都烧掉了,二娘才转危为安。”王老爷停下碗筷,振振有辞。
“那搜索出来的东西虽然是在娘和三娘的房里,这也不能说明这就是她们所为啊?”杰伦迫不及待地说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