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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啊?”项少龙试探的问道,毕竟他已经不一样了,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此时他应该快见到谁了?
善柔突然想起,项少龙现在身边应该有了别的女人,也不知道乌廷芳愿不愿意来见项少龙,一时间也说不出口,只好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都不关心你的伤吗?”
项少龙回答道:“小伤,没事。”心里则在想,上一次那么严重最后都没事,这次如果就这么容易挂了,岂不是太开玩笑了。
“伤是小伤,不过还是能要你的命的。”善柔看项少龙并不在意的表情,也懒得再说他什么了。
夜深虫鸣,在这个时候凸显了几分宁静的感觉。即使外面偶尔巡逻而过的侍卫带起轻微的脚步声,也成为了这个夜晚里的协奏曲。
不方便当天回宫,周围也没有什么合适的地方休息的嬴政,在李斯的建议下,学士兵行军过程中的安营扎寨之举,在陵墓不远处扎起了营。虽然嬴政在这里,但是终究是条件限制,连嬴政的帐篷里虽然尽量努力也勉强不过看过眼如简单的客栈罢了,更遑论其他人了。
项少龙受了伤,被嬴政一句话留在了他的营帐里,就进照看。
嬴政就着烛光,边似有似无的翻一些竹简来看,却也分出了些许心神,留意着项少龙的响动。
从太医赶来帮项少龙调制了解读的药,项少龙喝了以后一直睡到现在,才有了些微清醒的迹象,说起来时间算下来,就算精力不济,也应该已经快把今天的觉睡完了。
“感觉如何了?”嬴政问刚刚睡醒的项少龙。
“……感觉很不好啊,现在还不到半夜就睡醒了,这长夜漫漫怎么熬得过去啊。”项少龙语气夸张的感叹,让嬴政给了他一个白眼,意思不言而喻。
“对了,你朋友离开了,说是去接一个人,然后到咸阳等你。”嬴政想起善柔告辞的时候,提到接的那个人的时候的神情,不由的问项少龙:“看她的样子,显然那个人跟你关系匪浅,但是关系应该也很尴尬,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可不要再是什么危险人物了。”
“我也不知道是谁,她连我都不说,不过如果说关系匪浅,见面又会尴尬的人,我想我能想到是谁了。”项少龙苦笑道,经过了和琴清相处的种种,他对和乌廷芳见面的想法已经不太如在现代的时候那么强烈了。
终究见了面,也是和记忆中两个模样的人,而且他也摸不准这个时候的乌廷芳是个什么样的心态,只记得当初的这个时候,乌廷芳正是情绪低落的时候,尤其是面对他的时候尤甚,现在和她见面的话,如她一样敏感的女子,又怎么发现不了他的变化。
不过,总算比琴清好一点,毕竟他和乌廷芳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即使变的多了一些也没有什么。
看项少龙陷入沉思,嬴政有些猜到了究竟是什么人了,一时间嬴政也有些怅惘,他曾经觉得,做一个没有人值得牵挂,也没有人牵挂他的人,真的挺好的,那样就不会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或喜或悲,心情反复。
不过此时看着项少龙的表情,让他蓦然的升起一股念想,如果有人也如项少龙这样牵挂着他,应该也很好的吧。
“什么很好?”项少龙回过神来听见嬴政模模糊糊的在说什么,却听不清楚,不由的出声问道,只是嬴政那样微妙的表情,是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想,如果有人真心的记挂于寡人,或许孤家寡人这个称呼便不成立了吧?”嬴政也没有看项少龙,只是看向不知道什么地方,淡淡的说道。
其实嬴政说这个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项少龙听在耳朵里,却莫名的多了些冲动的说道:“……其他人我不敢保证,要不然这样,我每天准时早中晚想陛下三次,这样也算吧。”
嬴政听了有些失笑,扬眉道:“如果项太傅能做到的话,又有何不可?不过项太傅的早中晚三次,还是去留给需要的人吧。寡人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有没有人记挂,对寡人来说,其实并不重要。”
“而且如果我真的需要,不想当孤家寡人了,怎么也要找个红颜知己来牵挂吧,也轮不到项太傅你啊。”说道最后,嬴政也觉得好笑的轻笑出声,柔和下来的眉眼,带着绝不常见的轻松舒缓。
“红颜知己什么的,能有我们的关系铁吗?生死都相随了,别说三次,就是很多次我也想得起。”项少龙玩笑般的开口说道。
嬴政表情轻松仿佛在说话的不是他一样:“哦?寡人可是记得的,项太傅的一个红颜知己和我们所谓的铁关系比起来都完胜,何况项太傅还有好几个红颜知己?实在不该是说这样话的人啊。”
项少龙小心的看一眼嬴政,发现他真的只是说说而已的时候,才笑着说道:“现在和那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的你心性不定,那时候的我杯弓蛇影,可是我知道现在,正如我绝对不会背叛你一样,你也绝对不会对我怎么样。而且,当初走不走其实和我的红颜知己没什么大的关系,只是不能留下来,看着想改变却不能改变的事情。其实我这次重新回来到这里,有时候在想,其实如果当初我不是和你穿回现代了,而是就那样死了,也已经是一辈子了。现在就有了一种重新开始的感觉,如今你想要改变命运,我只好舍命相陪了。”
嬴政转过头来,沉思的看着项少龙,良久之后才说道:“很少听你这样长篇大论的,不过当时你要回到秦朝来的时候,不就是为了你的妻子孩子的吗?如今怎么会有那一辈子已经结束了,这种想法呢?”
“也没什么。”项少龙重新的躺下,看着帐篷的顶上,仿佛越过了帐篷的顶端,看到了外面的夜空一样:“只是当还有机会的时候,即使机会在渺茫,总有那么一丝的奢望,奢望其实一切都没有变。然而,回到了这个时候,终于发现了一切都只能变了,那丝渺茫的机会完全的没有了的时候,才能真正的开始冷静下来,思考这些事情说代表的后果,然后接受。其实大多数人都是一样的,既然真的完全无法改变,只好接受然后适应了。”
“哦,那看起来,你适应的还不错。”嬴政无意义感叹一声,然后坐在床榻的边上,看着项少龙问道:“如果,李小超还在现代,你难带还会再回现代一次,让他把你送回你希望的时候?”
“……”项少龙沉默着想嬴政的问题,然后无法回答,只能轻轻的低喃:“可是没有如果。不说了,我看你脸色也不太好,该不会到了现在还没有休息吧?”
“嗯,睡在这种环境下有些不习惯吧。”嬴政也不否认,他的确还没有睡觉,也的确是有些不习惯。
项少龙伸手,将嬴政坐在床榻边上的身体,猛一使力的拉到在他的身边,感觉嬴政下意识的想挣扎的时候,痛哼了一声。
嬴政被拉倒的时候,真的挺意外的,虽然有过这样的经历,但是条件反射的挣扎也是人之常情,听到项少龙痛哼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不动了,算了,反正他也有点困了。
“喂,陛下,有没有觉得在我身边睡的比较安稳啊?”项少龙的声音在嬴政已然困顿的时候响了起来,嬴政心里想着没准儿还真有点,但是行动上却没有理会。
看嬴政仿佛真的睡着了,项少龙却没有睡意,依然保持着刚才那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小声的说着:“可是我有这种感觉,只要想起来无论怎么样你都会和我一样,我生你生,我死你死,你危险的时候我能从镜子里知道,我危险的时候,你也能从镜子里知道,甚至我回到现代的时候你依然还在,我就觉得其实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你会永远的陪着我。”
回应项少龙的依旧是嬴政的沉默再加上早已平稳的呼吸,项少龙伸手将嬴政抱住,就像抱住了一个亲人,兄弟,朋友那样。但是他心里却清楚,这个人的重要性,早已超过了他想象不到的地步。
第二天,项少龙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样子,对于昨天的事情没有再提,就连他认为会问清楚的嬴政,也没有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让项少龙有些失望。
他难得感性一次,借机说一些他自己也觉得不清不楚的事情,希望得到嬴政的回应,又希望他不回应,连他自己也觉得矛盾。虽然话倒是他心里的话,但是总觉得有点诡异的难为情,还真是莫名其妙啊。
拔营回宫,项少龙拒绝了李斯等人给他安排马车的意图,依然翻身上马,经过一夜连动都没太动的身体,他觉得非常需要好好的活动一下。
策马慢行,落后嬴政少许,慢悠悠的看着嬴政的侧脸,虽然一本正经面无表情,但是项少龙能从他的眼里看出些许的闲适来,如此看来,嬴政也不是真的就一点都不喜欢悠闲的生活的,像这样的忙里偷闲,他看起来适应的很好。
走了一会儿,嬴政挥挥手,让吩咐赵高等人离得远一点,将项少龙叫道了身边,开口问道:“项太傅,王翦那里如何了?”
“这次吕不韦的野心暴露了,我已经设法让王翦知道并且确认了,王翦出身世代将门,他们家门家训就是忠于君王,所以当吕不韦和大王你的利益相冲突,和秦国的利益相冲突的时候,王翦还是会站在大王这一边的。但是他也说了,吕不韦对他也算有知遇之恩,虽然或许心存利用,但是他不想主动的去对付吕不韦,希望大王能够谅解。”项少龙紧跟几步,在嬴政的身侧说道。
“嗯,寡人对王翦整个人还是比较了解的,他说得出就做得到,如此的话,即使吕不韦真的想将王翦扶上来掌管军权,寡人也是比较放心了。什么时候,寡人亲自见一次王翦吧。”嬴政想着上一世的王翦,随口的说道。
听嬴政这么相信王翦的为人,项少龙眉头有些微皱,今生嬴政要力图改变,那么改变的将不仅是历史走向,甚至很多人的命运将会是两道岔路口。上一世的王翦如同历史的描述,这一世他难道不会改变吗?
虽然可能有些杞人忧天,但是对于改变历史的相关事情,多多考虑也是好的,大不了,他再争一次军权也不为过,起码这样安全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猪猪帮我捉虫,O(∩_∩)O~~,╭(╯3╰)╮~~
应该是昨天的,但是电脑不给力,这是终于连上宽带的存稿箱,于是大早上等电脑休息够了再发吧……
笔记本充电器坏了,新电脑的兼容性有问题,蓝屏不止,更甚者家里附近的电压不稳,电脑自动关机频繁,电信宽带各种掉线,服务器连接不上,真是各种悲催齐至而来,简直是悲催的没有下限,苦逼的连个间隔都没有,真是的,敢不这么悲催吗?
第三十四章 乌廷芳
回到宫里,还未进殿,就看见太后已然站在那里等着了,一见嬴政等人回来,脸上急切又放心了的表情未曾掩饰,径直走进嬴政等人,语含担忧的说道:“听大王说这次会有危险,却没想到居然会如此危险,在大王有所准备的情况下,居然有人受伤了,好在大王没事,否则让哀家如何是好?”
“让太后担心了,此行并无大碍。倒是有劳太后将嫪侍卫派去,这次多亏了嫪侍卫了。”嬴政嘴角含笑的对着太后道。
果然此话一出,太后的脸上明显的浮现出喜色,让嬴政很是感慨,也不知道嫪毐是怎么和太后说的,居然能哄得太后一心一意的为他,即使本不为太后所愿之事也能做得到,当真了得。
嫪毐微低着头,像是谦虚的样子,不过他是什么样的人,该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
“大王所言甚是,此次嫪侍卫绝对功不可没。”太后并不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在嬴政面前掩饰,或许是觉得嬴政不会知道,也或许是认为这些事情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王和太后谬赞了,嫪毐受之有愧。”
“嫪侍卫不用太过谦虚,此次之事你的确功不可没。不过此事可以后再说,现在还是先让大王去休整一番,太后以为如何?”项少龙跟在嬴政身边,看嫪毐和太后之间的话,只觉的腻味的慌,如果真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要装作看不懂就太让人不舒服了。
“项太傅此次为了大王受了伤,也是劳苦功高,大王可要好好的赏赐项太傅一番。”太后看项少龙在他和嬴政嫪毐之间插话,心里有些不悦,早有准备还能受伤,恐怕不堪大用,嫪毐对项少龙的评价有些过于言过其实了。
“项太傅为了寡人受伤,不如就先留在宫里养伤吧,宫里的太医随时候着,也方便的多。”嬴政顺着太后的话,便先让项少龙留在了宫里,这倒不是嬴政自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