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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些好,少说少做,出错的几率会少很多。
只是这种克制,随着时间的增长,在他的心里慢慢的堆积出一种压抑。
帝王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所以帝王往往会慢慢的失了克制,就像曾经的秦始皇,曾经的他。
而现在,无论是环境还是身份,不克制的话,发生什么事情,无法预料。
这个世界,细细算起来,嬴政不得不说一句,大致是属于钱掌权,而不是权掌钱,和以前的秦朝完全是不一样的。
新的世界,可能最让他不能适应的就是这种形式的变换了,尤其是对于一个建立封建王朝的帝王来说。
“可能有些冒昧,不知道是我长得像赵先生认识的什么人吗?”秦青昨天回去之后,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项少龙突然间仿佛变得有些陌生,而这个突然出来的表弟,更是从未见过。
左思右想,才发现当时赵正看见她的时候,神色细微的有些不对,本来还不确定,过来打了个招呼之后,才是确定了,赵正仿佛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人。
这确实秦青有些误会了,嬴政只是因为秦青这张脸的出现,勾起了对世事无常的感慨罢了。
“秦小姐太敏感了,天下间如何能有那么巧合之事,我只是有些走神罢了。”嬴政淡淡的说着,这个秦青和秦朝的琴清同样的敏感聪慧,只是于嬴政来说,谈不上讨厌,却也不太喜欢,可能在很久以前有些迁怒吧,即使迁怒淡了,也留不下什么好感了。
看着秦青仿佛还有话说,嬴政不客气的说道:“不打扰秦小姐做事,告辞。”转身就走,让秦青有些愣神,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当真有些失礼了?
刚才在展览馆里,虽然阿强一直让项少龙趁机和秦青和好,但是看到秦青的脸,项少龙又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琴清,那个古代温柔婉约的女子。
本来在古代,能和琴清走在一起,他不否认有秦青和他七年的感情以及琴清的相貌因素,而且心里对于秦青已经嫁人这件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其实心里早已默认,终究发生过不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就像现在,秦青说起来,和他生活了七年多,而琴清和廷芳却已经和他生活了二十多年了,而且七年还在二十多年之前,他不否认,秦青是他一生的遗憾和执念,但是明显另外的两个人分量更重一些。
只能犹豫着,裹足不前,即使知道很可能又一次失去,却依旧不能去拥她入怀。
跟随着李小超走进展览馆,项少龙心里虽然隐隐的有些不安,但是年代久远,又心烦意乱,实在没有心思去想这种不安来源于何处。
只能先跟着李小超,就近保护着,希望不会因为他的归来,而出什么岔子才好。
而嬴政也跟随着人潮,缓缓的进入了展览馆,虽然身处拥挤的人潮,却如闲庭阔步般的自在,目光扫视之间,隐隐带出一种审视的神情。
这种神情,若放在一般人身上,难免有种浮躁和眼高于顶之感,但嬴政行走扫视之间,仿佛脚下所踏,目光所及,都是他的领土,却让人有一种沉稳威严之感。
一进入展览馆,在所有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了李小超身上的时候,嬴政却是习惯性的扫视一眼,便转开目光,直直的看向那个据说和项少龙长得很像的陶俑。
时光久远,那陶俑身上,无一丝色彩,暗淡的如同失去了生气一般。只是轮廓里,隐约的看出来一丝熟悉的样子,倒是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像。
不过,若是当真在这个陶俑身边发现了讯号器,恐怕的确是项少龙的陶俑了。
嬴政却是不知,这些陶俑,能让人一眼看出来有些像谁,那已经算是非常非常像了。
李小超刚刚站定,周围的记者就一拥而上的提各种各样的问题,而李小超作为香港首富,对普通的民众来说,也算是熟知的名人了。
此时看到本来只能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到的名人,出现在了眼前,而且还有大批的记者采访,也都挤了过来打算凑个热闹。
不多时,人群就已经围得严严实实了。
嬴政本就不喜欢人潮拥挤的地方,此时眼看着人都向着前方涌去,也没有什么动作,小会儿功夫,便已经处于人潮的边缘之外了。
眼神一直停留在李小超身后的那个陶俑身上的嬴政,身边也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一时不查之下,却被一个人撞了一下。
嬴政眉头一皱,眼神颇为不悦,却终究什么都没有做。身上一闪即逝的戾气,倒是惊得旁边寥寥的几人,更是不着痕迹的移了几步,与这个原本看起来气质不凡的人物拉开了距离。
而那个不小心撞了嬴政的人却一点都没有发觉,他的目光紧紧的锁在李小超身上,目光中有些许不正常的疯狂,看了一会儿之后,更是一刻不停的往前挤起来,撞到了人也不在意。
项少龙站在李小超身边,嬴政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心里其实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嬴政对这个世界太过陌生,若是不小心说了什么不恰当的话,被人猜到真相到不至于,只是若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恐怕更是不妥吧。
只希望他能沉得住气,但在项少龙看来恐怕很难,毕竟嬴政这么些年来,怕是唯我独尊惯了的。
所以当嬴政戾气一闪而逝的时候,项少龙真的在心里捏了一把虚汗,他可是差点就冲出去了。要知道,虽然嬴政现在不是皇帝了,但他那一身武功可不是现代人比得上的。
这还仅仅只是当初他教的那些,在他走后,恐怕作为一国之君有的是人教他高深武功吧。
想到这里,项少龙突然有些想和嬴政交手一番的冲动,看看和他走之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现在项少龙虽然捏了一把虚汗,但是却有些心安了。这两天,嬴政和他相处实在是没有什么脾气的,在他面前一丝惊慌都未有过,只是偶尔问一些现代的东西,脾气好的真不像曾经他认识的那个嬴政了。
太过沉稳和淡然的表现,到让项少龙有些不认识了的感觉。
项少龙目光落在那个撞人的人身上,心里是有些生气的,只觉得那个人真是没有礼貌,撞了人都不知道道歉。看那个人举个话筒样的东西问李小超的问题的时候,心里还漫不经心的想着,现在的记者真是没有素质。
“李先生,请问您公司办的新网股,一上市就跌破底价,如何向小股民交代?”
“关于这个问题,请恕我无可奉告。”李小超笑得很是含蓄,这个问题也的确不好说。
本来这个问题和回答都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没有人会在意,可是本来就因为嬴政而一直注意着这个人的项少龙,却在听了李小超的回答后,立马就发现了那个人的神色不对,正打算让大家警惕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第五章 意外
耳朵里的联络器,受到信号干扰,轰鸣起来,将一众人的反应拖慢了一拍。
一处花篮的爆炸声,成功的引起了骚乱,满场刺耳慌乱的尖叫声。哄乱的人群,急切的寻找着可以逃生的路。却在慌乱间,愈发的显得艰难。
而包括项少龙在内的现场保护人员,在这种场面下,显得很有安全感。本来打算抓住李小超做人质的那个人,却因为项少龙的早有准备而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
虽然他手中有枪,但他显然并未胡乱的开枪,理智和冲动,理智貌似占了那么一丝丝的上风。
项少龙有些无奈的想到,这么经典的倒霉蛋,他居然没有想起来,他难不成真的老年痴呆了?
那个人行动受阻,眼看接近李小超无望,慌乱之下,在拥挤的人潮中,一眼就看见了秦青。
那个在门外,他第一次问李小超问题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打断了李小超的回答,将人拉走了。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那人居然会目的明确的往秦青而去。秦青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能比得过一个大男人,而项少龙此时又□乏术,只能眼看着秦青快要落入那人之手。
“小青!!”项少龙心急非常,那把枪一看就知道是真的,而且那人情绪不稳,如今本来应该作为人质的李小超安然无恙,这种情况下,若秦青真的发生不测,他这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危急时分,就在秦青已经闭上眼放弃抵抗,那人眼中闪过得逞的轻松意味之时。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握住了那人拿枪的手,只听咔嚓一声,却是干净利落的将那人的手骨折断了。
不是简单的脱臼,那声音和手臂弯曲的角度,一看就是小臂被生生的折断了的。
伴随着那人惊人的惨叫声响起的,是一句冷清的话语:“找死!”
狠辣的身手,平静到习以为常的神态,让看到的人心底不由的冒出一股寒气来。
嬴政本来是站在一旁,不打算插手的,偏偏那人却单单向秦青而去,他此时只身在现代,依靠项少龙良多,算是欠了很大的人情。
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底是希望能还这些人情的,毕竟在他心里,他和项少龙之间,早已不是能够毫无芥蒂的接受对方好意的关系了。
而这个秦青不管和项少龙是什么关系,单看她和项少龙古代的妻子琴清的长相一模一样,便不能袖手旁观。
动手之际,嬴政甚至有心诽谤,若不是欠了项少龙人情,而且还要继续仰仗项少龙一段时间,他怎么会去管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死活。
虽然要还项少龙这个人情,但他到底对现代并不熟悉,项少龙只说过那些人和他手里拿的都是叫枪的一种现代武器,但是怎么用,威力如何等等并未细说。
不过看众多人面对着那个枪的惶恐程度,便可知晓威力想来是很大的,而拿枪的那人并未近身,依旧吓得周围人不敢乱来的样子看来,现代的枪显然不是近身武器,应属威力大的暗器之流吧。
想不到便不想了,想来无论是怎么样的武器暗器,总归是要人的操纵,只要那人无法操纵,危机自然可解。
冷静的分析着事情的可行性,而且那人虽然动作灵活,但显然没有内力在身,又心慌意乱,只要他小心行事,抓住机会,成功不是问题。
总算是将人放倒,周围的人立马上来将正翻滚着的人制服,而那人腰间的炸药和未打开的控制器,更是让所有人感到万幸。
项少龙却是知道,根本不用太担心,那炸药本就是假的,只是如今无事自然更好。
对入耳的惨叫声听而不闻,扫一眼扑到刚过来的项少龙怀里,脸色依旧有些惨白的秦青,嬴政脸色平静的转身走开。
受到惊吓的秦青,眼看着项少龙走过来,立马如同有了主心骨一般的扑进他的怀里,微颤的叫着:“少龙。”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面对生死问题的时候,总是显得柔弱无依的。而对秦青来说,这个惊吓是有些大了。
“小青,没事了。”项少龙看着花容失色的秦青,不由的安慰道,心里却在为刚才嬴政的出手微微的担心,如果有人要他协助调查的话,他可是连个身份都没有。
嬴政慢慢的在乱哄哄的环境里看着这些据说是从他的陵墓里挖出来的秦俑,心里有种不真实的荒谬感,对他来说只是换了个环境,但对于时间来说,已经跨越了两千多年。
对于周围人投来的目光视若罔闻,嬴政回忆着他的陵墓构造,确信这些只是外围的东西之后,心里的不高兴才有些淡去。
即使他没死,但是被告知有人挖他的陵墓,心里也总是不悦的。不过总归他没有真的埋在里面,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李小超应付完警察和记者之后,本应该马上离开现场,但是他却对刚才的制服暴徒的那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没有什么高人一等的眼神,但就是平常的注视,也让人觉得与常人不同。
一只手轻描淡写的将一个成年人,而且是一个看起来身手不错的成年人的小臂骨头折断,这种力量,实在是罕见。
看着有警察打算过去询问这个人的时候,李小超制止了,钱总是有很多特权的,更何况李小超这种将半个香港收入囊中的人。
往他站立的地方走去,看着那个人与周围人区别明显的行为和动作,平常的站立也显得很有气势。
李小超摸摸鼻子,笑了一下,总归比他有气势的多,像是长时间上位者养成的气势。即使刻意的压抑,但仔细观察,还是很明显的。
“这位先生,等一下。”嬴政听到了,但并未回头,他还是不习惯别人叫他先生的,在秦朝,先生的称呼大多是一些学生对于授业师傅的称呼,具体更表现在文武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