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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的眼泪流得更畅快了,她知道现在放弃自己是明智的选择,她还是恨那些人,恨他们逼爸爸,也逼自己。
凉从能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勇敢。
凉拿起对讲机,“爸,我爱你。”说完,引爆了炸弹。
漫天的火光中,凉只记得自己很害怕。
“后来你的死亡就以车祸掩盖掉了,随后你爸爸被匿名举报涉黑受贿,判了二十年。你爸爸不服,你妈妈也四处奔走,但是没有人愿意帮忙。上访的第二天,你妈妈和舅舅的工作就受到了影响。向电台报纸举报,他们说这事多了去了,不算典型。你爸爸的一个同事悄悄给你妈妈透露一个消息,说你爸爸可能不行了。你妈妈登时坐不下去,带着一些证据一头撞在政府的大门上,这才引起了重视。你妈妈真的不要命了,那么狠!……你爸爸无罪释放的那一天,你妈妈在医院里去世了。诬陷你爸爸的那个人几天后在牢里畏罪自杀,那个时候我以为什么事都没有了,谁知道几个月后你爸爸竟然暗杀了一个高官……后来我们在你和你妈妈的坟前找到了他的尸体,他还留下了一句话,说他认罪但是不会后悔……”
火红的斜阳挂在天边,暗红的霞光射进屋子里,两个女生各自别开脸,坐在一边发出嘤嘤的抽泣声。
“其实你还好……”不是她挖苦,这是心里话,“你真的很幸福,无论是上一辈子还是这一生,你都遇到了那么爱你的人。”
她的关心让凉挤出了一个笑脸,“我知道。只是我一直以为爸妈会好好活着。”
“任何送黑发人的白发人都无法好好活着,那太强人所难。其实你父母这样了无牵挂的去了也好。”这话听着很冷血。
凉哭丧的脸确实很符合她现在的心境,很难看。
“如果当初能有一碗孟婆汤就好了。”凉淡淡的说。
“是啊,省得受前世所累。”手冢女朋友突然起身,收拾地上的东西,“知道吗,我和手冢分手了。”
凉唔了一声,“手冢那样的性子幸亏你能忍到现在。”
“哈哈。”她笑得轻松,“你还是第一个支持我的人。和他在一起,我要担心他的身体,要担心他的责任心,替他担心的太多了,我过得很不快乐。”
“不过你也真的舍得,毕竟他和迹部合称双部。”
“看久了觉得也就那样。我什么都经历过了,既不想做人上人也不想做人下人,这一世我想好好过,不亏待自己。所以我不想和他委委屈屈的过了。毕竟谁知道下一辈子我会掉到哪个鬼地方。”在凉的面前,她很容易卸下心房,稍微让自己露出一点软弱。
凉的眼睛又红了,自己比她真的幸福多了,她这样安慰自己。
凉起身要离开,她站起来送她到门外,两个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轻轻的拥抱住彼此。
凉一个人走在小道上,踩着自己的影子,越发觉得难受。
下台阶的时候,凉迈不动脚步,干脆蹲在台阶上抱膝流泪。
耳边突然响起迹部离开时说的那句“我会心疼你”,凉抬起脸,摸出手绢默默的擦眼泪。
腿蹲麻了,凉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望着无人的街道。
傍晚天气转凉了,凉又哭了好长时间,脸上手臂上都觉得凉飕飕的。
小心翼翼理好情绪,将伤痛和想念再次埋进心里,不泄露一点点一丝丝。
凉站起身,拍拍灰尘,走下台阶。
抬头扫过对面,凉看见忍足侑士和忍足侑理争执着从一家店铺里走出来。
微微眯眼,凉借着玻璃的反光,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亮点。
心里一突,呼吸一窒,凉拔腿就往忍足那边扑过去,“小心!”
忍足一个惊醒,将扑过来的凉反压在地上,子弹打在玻璃上。
“啊啊啊啊——”凄厉的尖叫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响起。
忍足暗骂一声混蛋,松开凉又抱住忍足侑理卧倒连滚三圈躲过接下来的射击。
警察来的速度很快。
忍足侑理仍然在尖叫,发泄着心里的恐惧。
“闭嘴,蠢货!”忍足的风度全无。
忍足侑理猛地闭紧嘴巴,眼泪鼻涕一大把的看着忍足侑士,浑身哆嗦。
忍足拉过起凉,“怎么样,没事?”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端看了一边,除了一点擦差,没有什么大问题。忍足心里捏了一把汗,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他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迹部的手里。
忍足忍住心里的烦躁,转头去查看忍足侑理:“你没事吧。”
见忍足放轻了语气,忍足侑理哇啦啦的扑过来抱住忍足侑士不放手:“哥,我害怕……呜啊啊……”
忍足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原来她还知道他是她哥啊!
第七十章 一得一失
半夜,凉是被压醒的。
粗粗的喘息携着滔天的愤怒,凉对上迹部冒火的眼,倒吸了一口凉气。
佐藤管家拎着一条打狼棒追到门口。
迹部不悦的眯起眼,瞪向佐藤管家,手不停的用被单把凉裹了一层又一层。
“滚!”郁积了一路的不满终于有了发泄对象。
佐藤管家一个腿软,打狼的气势就像破了洞的气球嗖得不见了。耳边掠过一声冷哼,佐藤管家顿生拔腿而逃的冲动。
凉从迹部身侧探出脑袋,注意到佐藤管家的满脸纠结,大方的一挥手让他离开。
佐藤管家得到指令后鞠躬离开,并体贴的为两人关上门。
“嗯!”
轻微上扬的尾音令凉头皮发麻,冰凉的食指略带强势的勾住她的脸,迹部正板着一张恐怖的脸审视着凉。
凉的心跳在他犀利的目光下乱了节奏,她咬住下唇,艰难的从被单中抽出手,捧住迹部的脸。
他的脸绷得很紧,脸上挂着夜露,凉的掌心感受到丝丝的凉气。
“我没事。”凉轻柔的说,手指揉捏着迹部的脸,企图让他放松下来。
迹部盯着凉,恨恨的看着他,咬牙切齿中带着爱,浓厚的让凉窒息。
凉主动的把脸贴上迹部的胸口,手滑到他的后背,缓缓的拍,“好了,我没事了。真的,我没事了。”像在哄一个孩子。
僵硬的身体并没有因此松弛下来,迹部全身的肌肉反而越崩越紧,找不到一处的柔软。
凉还想摸摸他的头,手刚伸到一半,自己就被腾空抱起。
“呀!”凉抓住迹部的衣领,抬头对着他那张冷脸讨好的笑,他现在让她有点怕。
迹部抱着她来到穿衣镜前,“你很好!”一把扯掉被单,掀起睡衣,强迫凉看她身上的擦伤和淤青。
凉望向镜子,没有看自己的伤口,她小心揣度着迹部的脸色。
厚重的窗帘拉着严严实实,灯光没有照亮这个屋子,昏黄中显得黯然压抑。
“啊嗯?”重重哼了一声,迹部反身将凉压在镜子上,鼻尖抵着她的额头,“你似乎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迹部很生气,生气却也无能为力,不知道这股愤懑是该发泄到她身上还是怪自己。
“景吾,这是意外。”凉耐心的安抚迹部。
“你扑过去救忍足也是意外?”对于事情的经过,迹部知道的比凉还清楚。她明明就站在事外,却偏偏搅和进去,“你该死,你知不知道!”迹部暴躁道。
凉抱住迹部,小小的辩解:“那个是忍足。”
“你管他去死!”
“那你管我去死!”凉怒了。
迹部抬头,唇贴住凉的额头,久久:“你明明知道你们是不一样的。”忍足和她对他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你既然能考虑忍足,为什么不为我考虑一下?”迹部抬起凉的头,用眼神质问她,“多想想我的感觉。”
凉明白了,她抱住迹部,脸重重埋在他的胸膛上,声音闷闷的:“对不起,景吾。”再抬起脸,唇贴住他的唇,说,“以后我会小心的,不会这么莽撞,也尽量不让你担心。”说话的时候,凉的鼻子酸酸涩涩的,心好像被针扎的一样疼。
凉含住迹部的唇,挑开他的牙,勾住他的舌头,吻他。
两手绕到他的胸前,想要解开他的领结,谁知道越解越乱,凉性急的一把扯掉,勒痛了迹部的脖子。
迹部低低的笑,两手往下用力一拉,睡衣连带着胸/罩吊在凉的腰间,埋下头啃啮,那间或发出吮吸的声音让凉面红耳赤。迹部突然咬了一口她的乳/房,凉轻叫了一声,迹部不满,又咬又舔了好几下。
凉有些疼,迹部的发扫过裸/露的肌肤,疼痛里面还混合着酥/痒,让人难耐,她小腹紧紧收缩,微微喘息。
迹部松开她,凉靠在镜面上,目瞪口呆的看着他解开皮带,拉开拉链。
“到床上去!”
“不!”迹部一口拒绝,扯下她的小裤,冲着凉露齿一笑,腰身一挺,用力的撞了进去。
凉双手抵着迹部的胸,眉死皱,“疼!”
迹部眼眸微眯,喉咙里有强烈呜咽的野兽,他的手自动自发地向温暖探去,“知道疼就好。”
凉的拒绝软弱无力,抵挡的小手没有半分力量,就这么被攻掠,最终仅能紧紧的攀附他,在他身下娇/喘呻/吟。
迹部突然坏心眼的停下来不动,俯身望着凉,她的眸光带水,无辜可怜的望着他。迹部把凉翻身朝着镜面,凉酡红的脸更红,身体微缩,弓起来像只红烧的虾米。
“……不要……”
来不及了,凉的神智很快被身后的抽/动夺走,她羞愤的闭起眼,却抵不过心底的那一点好奇,眯出一条眼缝偷瞧着。
这一看,恍了心神,没有想象中的丑陋不堪,望着自己和迹部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凉慢慢的兴奋起来。
凉失神的望着镜子,嘴唇微张,眼神游移,迹部看了眼她,低头深吻,搂着她腰的手越收越紧,律/动越来越快。
大幅度的摆/动让凉不舒服的蹙起眉,直到承受不住的低啜。
迹部很喜欢和凉这样在一起,喜欢她身体的包容,喜欢她带着点哭腔的呻/吟,他们的生命用这样的方式融合在一起。以后他们还会有一个骨血相连的孩子,把他们的一切传承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迹部几乎把凉勒在裤袋上,走到哪带到哪。
凉知道迹部被吓住了,乖巧的陪在他身边,每当他回头找她,她都会给他一抹安心的笑容。
迹部对忍足有些恼,有意无意的阻挠他和凉之间的纯友谊交往。忍足无奈的耸肩,对迹部的行为没有过多的言语,每天任劳任怨的被迹部摧残到苟延残喘。
等迹部不再提心吊胆草木皆兵,凉和忍足都松了一口气。
凉问忍足那次枪击事件的后续发展,忍足让她放心,便不再多言。凉心领神会不再多问,从忍足偶尔透漏的言语中了解到忍足侑理的改变。最明显的一点就是她开始叫他哥哥,从忍足惬意的神态中,凉觉得忍足其实还是在意这个妹妹的,并不想彻底同她闹翻。
“女生外向,她也不至于还没结婚,就把忍足家的一点一点搬到西门家。”忍足侑士对忍足侑理偏帮西门家还是有意见的。在公事上,两兄妹还有冲突,但是忍足侑理不再胡搅蛮缠,不再遵从两个凡是了(凡是忍足侑士他支持的她都反对,但是忍足侑士反对的她都支持)。
今年冰帝的比赛都很畅顺,痛快得进入全国大赛的决赛。
迹部开怀的恣意张扬,他兴奋的抱起凉转圈,对全国冠军誓在必得。
在决赛的前一晚,迹部赖在凉的床上,抱着她说他打网球的经历,不厌其烦的讲着这些年的一点一滴,连哪一天谁谁翘了训练也没放过。凉靠在迹部身上,觉得环抱着自己的手微微颤,“加油,My King。”
“啊嗯,胜者是冰帝。”
第二天,迹部和冰帝网球部一起出发,凉先去公司一趟,替迹部开一场会。
开完会,凉刚出公司就接到牧野杉菜打过来的电话。
“今天我没空,下次再说。”凉赶着去看比赛,迹部发了好几次短信催她赶紧过去。
“……事情很急,那明天?今天真的不行,等下我要有很重要的事。……呐,在我看来,只要是迹部的事,在我看来肯定比其他的事重要十倍一百倍……十分钟?十分钟……”话还没说完,凉就看见挺着大肚子的牧野了,她无奈的耸肩,请牧野上车。
眼见比赛要开始了,迹部还是没等到凉,桃花眼微吊,焦躁之色显而易见。在这紧要关头,正选们冲着忍足龇牙咧嘴,齐齐把他推到他们的帝王面前。
幽暗的眼瞟了忍足一眼,迹部没把他当回事。
忍足心里把网球部那帮人一个不拉的臭骂了一顿,他抬手推推眼镜,“迹部,我们该进场了。”
“人还没来?”迹部打开手机,也没有短信。
“或许正在赶来或许还在开会。”忍足笑了,一派风流,“她还说要拍下我们拿冠军的那一刻。”说得那叫一个自信。
迹部拾起外套披在肩上,举手打了一个响指:“走!”
“嗨!”
正选们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