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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的逃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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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好猴儿嘴!我整日闷着,总要找点事情来做,左不过这些事情已经做得熟练了,佛珠拿出去多少也积点福。至于这珠帘么,王爷不是已经大婚了了么,那些屋子里的珠帘都是旧的,珠子倒罢了,只是丝线过了这么几年怕是不结实了,我穿好了你拿去给王妃换上。”
  茯苓悄悄瞟了慕清妍一眼,故意问道:“万一王妃不领您的情,您岂不是白忙了?”
  余夫人自己伸手捶了捶腰,轻轻叹了口气:“王妃的名儿我也听过,也找人打听过,我只怕你们王爷负了人家姑娘。你们王爷啊,什么都好,就是心重!”忽然在茯苓手上重重拍了一下,嗔道,“别欺负我老婆子看不见,你今儿可是带了不少人来,我素来不爱热闹,你忘了不成?”
  茯苓笑道:“哪能呢?忘了什么也不能忘了夫人的规矩,否则王爷还不扒了我的皮?这是王妃来看您了!”
  “真的?”余夫人灰暗的眸子突然放出光来,转脸朝着门口,道,“快,还不请过来,你这丫头也忒不懂礼了!”一面站起身,“王妃请上座,容老奴行礼。”
  慕清妍这才快步上前,轻轻托住了她的手臂,含笑道:“夫人太客气了,您是王爷的奶母,一手将王爷带大,便和生母有什么分别?还是该我这做小辈的参拜长辈。”
  “别别别,”余夫人忙不迭拉着慕清妍按她在主位上坐了,自己侧首相陪,“王爷宽恩厚待我,老奴可没忘了自己身份。”
  慕清妍环顾四周,发现四下里摆设虽然不多,但样样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古朴大气,尽是精品,便知余夫人在欧竞天心中地位不俗。
  因是第一次来,不便多说,只略坐了坐,说了几句闲话,慕清妍便告辞出来了。
  刚来到撷月楼门口便有小丫头过来禀告,说是朱若锦已经等候多时。
  慕清妍唇边含了一抹“意料之中”的笑意,朱家这三位小姐当中朱若敏庶女出身,这些年来虽然过得跟嫡女一般,但是骨子里那份自卑仍在,过分的自卑便膨胀了过分的自尊自傲,这种纡尊降贵的事她是做不出来的,除非受人点拨;朱若玲自视甚高,目下无尘,偏偏除了波涛汹涌,便再无可取之处,猪头猪脑蠢笨不堪;倒是这位“京城第一才女”的朱若锦素来心思深沉,能屈能伸,倒有几分意思,这一次说不得还要借重她几分。
  欧竞天办完了公事便在花园中闲逛,一面在心中盘算这几件心事。冷不防却遇见了朱若锦在牡丹亭里烹茶,偏偏那茶是他素日所喜的寒烟滴翠,不由自主便走了过去。
  朱若锦只一人在,面前放着红泥小火炉,炉上烧着水,右手擎着紫砂茶杯,左手持着一颗棋子,口中喃喃低吟:“这一子该往哪里落呢?”
  欧竞天目光一闪,棋盘上摆的是个珍珑棋局,劫中套劫,一子落错满盘皆输,看样子朱若锦已经落了七八子,棋局一角已经解开,但正因如此,接下来的每一步才更加难走。他下棋向来极有耐心,只因世事如棋。因此便驻足看住了。
  朱若锦饮尽了一杯茶抬手再去斟茶发现茶壶不见了,一转首看到了手中执着茶壶的欧竞天,脸上闪过惊喜惶恐交加的神色,忙起身见礼。
  欧竞天一摆手,只看着那珍珑棋局,悠悠问道:“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棋谱?”
  “呃,”朱若锦犹豫了一瞬,道,“妾身自幼酷爱手谈,祖父便四处为妾搜寻,这便是从一位潦倒秀才手中买来的。”
  欧竞天不置可否,眼眸中却闪过一道讥刺的光,放下手中茶壶,有些嫌弃的推远:“茶是好茶……”
  朱若锦满面喜色,心中小小得意,她的茶艺受过名家指点,怎能不好?
  却听欧竞天慢悠悠接下去说道:“……只是烹茶的手艺太差,白白糟蹋了好茶。”
  朱若锦脸上原本娇羞的红色瞬间变成了猪肝色,却又不服:“却不知妾身差在哪里?”
  欧竞天并不答话,也再不看她,站起身来,负手而行,看他走得并不快,却转瞬消失在视野中。
  朱若锦愤愤一跺脚。可惜了这些日子的功夫!好容易打听出王爷爱喝寒烟滴翠,她便花重金托人辗转买了二两,又听说王爷最爱下棋,尤其爱挑战有难度的棋局,她这才拿出这个珍珑棋局:如此双管齐下,为的就是能多得一些跟王爷接近的机会,也好展示自己的无双风采,进而博得君心,谁知道,一场苦心孤诣竟然成了泡影!
  欧竞天离了朱若锦脸上仍旧有些嫌弃的表情,一招手,身边影子般出现一个绿衣人,单膝跪地,静候吩咐。
  “怎么回事?”欧竞天声音很冷,心情很差,可惜了那寒烟滴翠,可惜了那珍珑棋局!
  “回主子,那女人故意装作和王爷偶遇,然后……”
  欧竞天不耐烦地一摆手:“说王妃!”
  绿衣人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道:“王妃么,最近忙得很,王府里事无巨细都要过问,不过都安排得很妥帖,没有异常举动;朱家三个小姐的事也都是王妃亲自安排的,瞧那样子似乎是想报复这些年来在朱府的委屈,手段很高啊手段很高,处处伏笔,至今意图未名;今日去瞧了余夫人,具体如何属下目前还不知道……明里暗里总共有四批人意图接近王妃。还有,丽迪菲娜确实是赫连扶苏的人,前儿王爷设的局当真是妙!”
  欧竞天绮丽的凤眸中闪过一道亮光,望着撷月楼的方向,微微含笑:“爱妃啊爱妃,但望你莫让本王失望。”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二十六章 内宅;


  
  欧竞天绮丽的凤眸中闪过一道亮光,望着撷月楼的方向,薄唇轻扬,微微含笑:“爱妃啊爱妃,但望你莫让本王失望。”
  绿衣人满脸疑惑之情,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有忍住,问道:“主子,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王妃这里万一出了什么差池,岂不坏了大事?”
  欧竞天淡淡看了他一眼,脸上神色不动,却偏偏像是兜头给他浇了一盆冰水,他向来脸皮薄,若换了阿仁自然会喋喋不休继续问下去,而他只好默默退下。
  欧竞天的眉头渐渐纠结,最近事情很多,都很棘手,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告一段落。胸臆间涌上一股难言的窒闷而疼痛的感觉,他薄唇抿起,血色消退,唇线成为平而直的一个“一”字,抬起头,凤眸中满是讥诮,目光却落在了皇城方向。
  手指缓缓在疼痛处划过,几乎无声地道:“该讨的债,始终逃不过。”
  忽然眉头一扬,低声道:“出来。”他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但身后花丛中那人却身子不由自主一颤。
  “王爷。”紧随着这声呼唤的便是重重的双膝落地的声音。
  欧竞天缓缓转过身来,平静无波地看着几乎要俯伏到尘埃中去的翠袖,久久不发一言。
  翠袖的额头抵着地面,鼻端传来淡淡的土腥气,这是她最厌恶的气味,记载着生命中最痛恨的记忆,但是此刻,为了以后,她强迫自己忽略这无所不在的气息。
  “说罢。”欧竞天终于说了一句话,目光却既空且远,带着森森的凉。
  “王爷,”翠袖依旧俯伏在尘土中,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那个女人不能再留下去了!求王爷早做决断!”
  “哦?”欧竞天依旧是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她说下去与否,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王爷!”一滴泪坠入尘埃,转瞬湮没不见,翠袖的声音却依旧干燥,“您知道,她身上的毒……我们只有还不到一年的时间,一年之后她容貌大改,——王爷,女人重视自己的容貌胜过生命,到了那时,只怕她性情大变,甚至疯狂,迟早会超出我们的掌控,那样,会坏了王爷的大事!王爷一向刚勇果断,为何在这件事上如此优柔寡断?难道真的为了那女人的美貌不成?”说完,翠袖的姿态似乎更低了一些,她知道从来没有人敢当面指摘王爷的不是,她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了,因而已经做好了接受任何惩罚的准备。
  然而,等了很久很久,欧竞天才轻飘飘说了一句:“谨守自己的职责。”
  她以为王爷还会有话说,可是直到膝盖以下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头顶上仍旧没有任何声息。
  她缓缓抬起头,沾满了尘土的额头衬得脸色一片灰败:眼前空荡荡的,欧竞天早已离开。身子一歪,坐到了地上,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当她回到撷月楼的时候,刚好朱若锦从里面出来,一见她满身尘土失魂落魄的,朱若锦目光一闪,眉目间含了浓浓的关切,不避脏污拉过她的手殷殷问道:“这不是翠袖姑娘,你这是怎的了?是谁给了你委屈受?王妃……”她咬了咬唇,低低道,“王妃在闺中从来不是这样的。”
  翠袖冷哼一声,甩开了她的手,而她并不着恼,手指缩回袖中,不动声色的用手帕拭去灰尘,含了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我和王妃一同长大,一向最是要好。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说罢,带着侍女婀娜多姿地走了。
  翠袖盯着她的背影,瞳孔缩了一缩。
  回到自己房中,红巾正在整理一堆刺绣,见她回来眉头微微一皱,随后一声轻叹,没有说话。
  翠袖换了衣物,洗了手脸,状似无意的问:“这半日王妃没有问我吧?”
  “没有,”红巾将刺绣分类放好,“王妃还未从余夫人那里回来慧夫人便已经等着了,又和她说了半天话儿早累得不行了,这会儿已经睡下了。”
  “慧夫人来做什么?”翠袖仍旧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倒在自己床上闭上了眼睛,似乎只是随口问问。
  红巾却老老实实回答:“哦,她啊,她来问问如何能入得了王爷的眼。”
  翠袖睁开眼,盯着帐顶,冷笑道:“王妃说了什么?她能知道什么?她才在王府里呆了几天!”
  红巾摇了摇头:“她们说了什么我不知道,我被王妃打发出来整理这些绣品了,王妃说过几日要正式要王爷将三位夫人收房,总要郑重其事的准备起来。”
  翠袖闻言怔怔的出了会儿神,霍然起身,大步就往外走。
  红巾也不多问,嘴角含着笑,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
  翠袖匆匆赶往慧夫人朱若锦的揽芳阁,直到夜幕降临才离开,离开时脸上的阴郁之色尽去,连脚步都轻快得像是要飘起来。
  这一日慕清妍正看着房中丫鬟们挑选衣料,忽听有人回禀:“余夫人来了。”
  慕清妍一愣,着实没想到余夫人会来,但很快便搭了一个“请”字。
  余夫人由茯苓扶着慢慢走了进来,如果不知道她眼睛看不到,绝对想象不出,这个行走虽然缓慢却稳定端正的妇人竟是个盲人。
  慕清妍含笑让座,命人奉茶。
  余夫人谦逊谢了,命茯苓将手里捧着的锦盒交过来,幽幽叹息道:“王妃,老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的手缓缓在锦盒上抚过,带着深切的怜惜和缅怀。
  慕清妍摆手命侍女们退下,这才问道:“不知夫人有什么吩咐?”
  余夫人拍了拍茯苓的手背,低声道:“你也出去,我和王妃说几句体己话。”
  茯苓低着头应了一声,退到门边,拉了把椅子坐下,手中拿着一根草,顺手将草籽撸下来,一颗一颗丢进荷花缸里喂鱼。
  慕清妍对她的态度并不在意,只是悠闲地喝茶。
  “王妃……”余夫人缓慢地扶着椅子的扶手跪下了。
  “啊?”慕清妍眸中闪过凉凉的波光,口中却做惶恐状,“夫人快快请起,有话坐下再说不迟。”她是欧竞天的乳母又是受了皇封的,竟然作此姿态!
  “王妃,”余夫人非但没有站起来,反而重重的一个头磕下,“请您无论如何心平静气的听老奴把话说完。”
  茯苓的肩头微微一动,身子一侧,却最终又恢复原状,继续拿草籽喂鱼。
  “王妃,请您给自己也给王爷一个机会,”余夫人哀哀恳请,眼中已泛起泪花,“王爷他太苦了!”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一 王府风云;第二十七章 过往;


  
  “王妃,请您给自己也给王爷一个机会,”余夫人哀哀恳请,眼中已泛起泪花,“王爷他太苦了!王妃您也太苦了!”
  慕清妍目光一闪,身为皇室中人,哪个不苦?单是一个小小的国公府便已是波谲云诡,更何况偌大的皇宫!
  余夫人依旧跪在地上,没有半分要起来的意思。
  “夫人想说的话想必很多,跪得久了对身子不好,只怕也不那么容易说得完,”慕清妍语气淡淡的,初秋的雾气般隐隐的凉,“若是因此染了微恙,王爷那里,只怕我吃罪不起。”
  余夫人怔了怔,一点茫然一点迷惑,反而增添了几分迟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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