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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的逃妃-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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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奇的是,前不久董太后病重,兴庆帝御案上突然出现一封书信,信中详详细细写了董太后薨逝的时间,以及薨逝前所见的人,其后果然一一对应。
  董太后薨逝百日期满,秦婉晋位为贵嫔,贺皇后命人在她的礼服上投毒,晋封当日,秦婉刚刚盈盈拜倒,便中毒昏迷,这时天授道长从天而降,一颗仙丹将之救回。
  自此,天授道长被兴庆帝封为神仙,而贺皇后也彻底丧失了执掌后宫的权力。
  此时此刻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兴庆帝忍不住微笑起来:“天授道长真神人也!婉儿,皇后毕竟是朕的结发之妻,虽然她做了许多错事,但若就此将她废了,朕难免招致非议……”
  “婉儿明白……”秦婉急忙拿话去拦,“臣妾没有别的意思……臣妾一生所愿便是能长久陪伴在六郎身畔。便是皇上所给的位分,臣妾不也是不愿意要的么?对婉儿来说,那些都不重要……”
  兴庆帝哈哈一笑,将秦婉搂在了怀中,虽然他在床笫之事上渐渐力不从心,但每次都能在秦婉这里得到最大的满足,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最爱秦婉的原因之一。秦婉生具内媚,然而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这其中的妙处只有兴庆帝一人得知,这二十余年来,除了秦婉,其他女人用起来索然无味。
  “真不知是什么样的灾星,竟然在国师祈雨的时候捣乱,若非国师道行高神,只怕……”秦婉忧心忡忡,一副余悸犹存的样子。
  兴庆帝冷哼一声,眼神冷厉:“朕总不会放过他!”
  这时御前侍卫统领来报,金街广场杀人事件死者伤者皆已安顿好了,并且拿获了十名暴徒,请圣裁定夺。
  兴庆帝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闪烁起嗜血的光芒,微眯的眼眸掠过一丝狠绝:“押进天牢,明日,朕要龙楼御审!”
  所谓龙楼御审便是在金殿上召集所有能上殿的臣子,包括素有皇亲国戚,由皇帝亲自问案。
  御前侍卫统领悚然一惊,连忙答应了,命自己的副手亲自去办这件事,倘若明日御审之前,刺客有什么闪失,自己一家老小都要没命。
  秦婉直到侍卫统领退下,才开口:“六郎,时候不早了,早些安歇吧,明日还要早朝。我今日早起听见你咳了两声可是喉咙不太舒服?辰时去找国师要了一帖药,请太医院看过了,极好的,我又怕不妥当,亲自又试了试,果真用过之后嗓子极舒服,这便给六郎兑些来可好?”
  兴庆帝含笑点头,秦婉起身亲自取药,拿银碗兑了温水,冲了药粉,端过来给兴庆帝服用。
  兴庆帝服完便拉着她走进了帷幕深处。
  御书房后进帘幕重重,除了几个哑巴宫女,没人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能够出入其中的宫妃也只有秦婉一人而已。
  八月初三,早朝。
  兴庆帝换了一身簇新的龙袍,面部精心修饰过,甚至半百的两鬓还涂了些黑色,使得他看起来精神百倍。
  身后的仪仗也全换了新的,日扇金光灿烂,月扇辉光万里,九龙宝座擦洗的光可鉴人,其后垂着素白丝幔,上绣锦绣坤舆,日出东方,龙翔九天。
  兴庆帝捋一捋顺滑的胡须,威严的扫视了一眼山呼万岁三跪九叩的朝臣,微一点头,双手微微抬起:“平身。”
  诸臣爬起,文东武西按班站定。
  兴庆帝眼眸淡淡扫向面色苍白的大理寺卿裴元吉:“裴爱卿,朕昨夜命人送去天牢的案犯可曾带来了?”
  裴元吉闻言打了个抖,苍白的脸色几乎发青,两颊冷汗如同两道小溪源源不断顺流而下,双膝抖抖索索,本来九尺高的身材,今日只剩了七尺,两腿重若千钧,干脆就在班部之中跪倒:“臣……臣罪该万死!”
  兴庆帝脸色一沉:“嗯?”
  裴元吉一个头重重磕在冷硬的金砖上,额头一下子青肿起来:“臣看管不利,十名案犯于昨夜子时……暴毙……臣罪该万死!皇上恕罪!”
  “什么?”兴庆帝眉心隐隐变红,两只眼角下垂的眼睛里闪过浓重的杀意,昨晚就因为怕出意外,才特命大理寺会同内卫一同看守天牢,他脸上的肌肉不住抖动,“大内侍卫统领何在?”
  大内侍卫统领,从殿门膝行至丹墀下,重重叩首:“罪臣赵彪觐见陛下!”
  兴庆帝目光阴冷:“说!”
  “臣昨夜当值,守卫在陛下御书房外,特命大内侍卫副统领龙宇亲自押解犯人至天牢,今日卯时臣交岗之后特意到天牢,谁知……谁知龙宇已经畏罪自杀,大理寺正卿裴大人正率领仵作验尸,证实案犯死于子时,而龙宇死于子末丑处……臣不敢推卸罪责,请皇上惩处!”
  兴庆帝瞳孔缩了缩,嘴唇抿了抿,将目光转向了武臣打头的欧竞天,欧竞天多年来屡立奇功,勋爵再无可以升赏余地,只得赐了面君不跪的殊荣,方才在一地撅起的屁股中,欧竞天挺拔如山的身姿分外刺眼。
  “楚王,”兴庆帝声音阴沉,“八月初二你在哪里?”
  欧竞天眼神发直,容色倦怠,竟一时没听到兴庆帝的呼唤,还是他身后站着的平王欧璟昆用手肘碰了碰他,才回过神来。
  “父皇,”欧竞天微微躬身,脸色也有些不正常,眼下一片乌青,“儿臣……”欧竞天原本挺拔的身形忽然晃了晃,语气低沉,“儿臣的王妃自从皇祖母大行之后便缠绵病榻,也亏得父皇时常遣太医诊治,儿臣体质稍好些,无甚大碍,可是王妃身子本来柔弱,又怀有身孕……捱不过这诸般苦楚,于七月二十九……小产……”他素来沉稳刚毅,此时此刻也勉力维持着往昔仪态,但落在旁人眼中未免更多了几分低沉失落。
  谁不知道楚王子嗣上艰难?楚王府第一次传出喜讯,结果却是楚王被戴了一顶绿帽子;第二次传出喜讯,双喜临门,两位侧妃同时有喜,结果呢,一位小产了,一位倒是不负众望生下了龙凤双胎,可是侧妃也难产而死,那对龙凤胎没多久也双双病故;第三次,楚王府女主人有孕,楚王战战兢兢处处小心,还是中了毒,眼看着过了最危险的三个月,胎像要平稳了,却又小产了。难道说,楚王合该命中无子?
  群臣眼神飞来飞去,各自交换着心中所想,一时之间,金殿之上气氛有点诡异。
  兴庆帝将目光冷冷扫向身边侍立的总管太监徐公公,徐公公把腰躬了躬,低声道:“七月二十七楚王府的确将宫里的千金科太医全部传了去,至今未曾放回,奴才之前也曾向皇上禀告过,但因为这几个月来楚王府隔三差五便闹出这样的阵仗,所以也没人在意……”
  兴庆帝眼风如刀,又转向欧竞天:“怎的,朕不知道?”
  “儿臣,”欧竞天苦笑,“儿臣这几日焦头烂额,太医们先是说能够保得住,儿臣便请他们尽力保,为了此事,儿臣遍寻天下珍稀药材,诸位兄弟姐妹府中也一一求告过,宫里也差人来过,可是到了二十九那一日,孩子终究还是没有保住,儿臣看过,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欧竞天语气低沉,不尽苍凉,凭是谁屡屡在子嗣上经受这般打击也是会受不住的吧?
  “哦……”兴庆帝吁了一口气,“朕仿佛听谁说过你的确派人进宫求药来的,朕还特命国师赐下灵丹妙药,楚王妃不曾服用么?”
  “这倒的确不曾,”欧竞天意态萧索,深深叹了口气,“小产之后,王妃便昏迷了,出血不止,是以儿臣不敢放诸位太医回宫,六皇姐前日身子不爽快,想要找千金科太医,闹到了儿臣府上,儿臣还和黄姐闹得很不愉快,所幸昨夜王妃终于清醒过来,太医说了,只要再熬得过三日,性命便无碍了。所以儿臣恳请父皇,让诸位太医再在楚王府暂住几日,不知父皇圣意如何?”
  兴庆帝露出一点笑容,刀锋般锐利,语气却是和蔼的:“这又算得了什么?楚王乃是国家肱骨之臣,莫说几位太医,便是将太医院搬到了楚王府,这天下又有谁敢说半字闲话?”
  欧竞天躬一躬身:“多谢父皇恩典,儿臣惶恐,儿臣只是担心王妃。这是父皇的恩典,世人皆会赞颂父皇仁心仁德!”
  群臣见这父子二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只觉得刀锋剑芒擦身而过,无不胆战心惊,腰弯得更低了些,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欧竞天一番话不光洗清了自己嫌疑,还从别人那里掬来一把同情泪,说完之后,以袖掩面,再不言语。
  而兴庆帝也无法再找茬了,人家已经这样惨了,行事便是霸道些乖张些也是情有可原的,何况楚王一向嚣张跋扈惯了,拘几个太医在府里又算得了什么?
  兴庆帝抓不到欧竞天的把柄,自然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大理寺卿和内卫统领身上:“裴卿……”
  “臣……”裴元吉脸孔贴着金砖地面,眼睛被汗水一腌都有些睁不开,模模糊糊的视野里,一片水渍。
  兴庆帝胸中忽然无限恼怒,摆出这样大的阵仗来,准备好了将那人拿下,结末非但没能达成所愿,反而闹了这样一出乌龙,这不是自己打脸吗?
  赵彪忽然叩首道:“臣从哪些暴徒身上搜到了这个,”说着从身边取出一把钢针,双手恭敬举起,头却还是碰在地上的,“请皇上御览。”
  徐公公忙一使眼色,小太监忙接过那把钢针,捧上去交给他,再由他呈到兴庆帝眼前。
  兴庆帝只搭了一眼,脸上便是怒色一闪,这把钢针不过是普通的缝衣针,没有半点标记。
  徐公公忙侧身挡住群臣视线,压低声音道:“皇上息怒,此事转机
  便在此处……”
  兴庆帝压下怒火,仔细一想,赵彪此举可不是在给自己下台阶么,若是今日真的虎头蛇尾结束了,自己这天子龙威岂不扫地?深吸一口气,道:“果真是有力线索……”慢慢说着,目光一扫欧竞天,却见他仍旧是老样子,两眼发直,眉宇间愁容不减,眼前发生之事似乎根本与他无关,甚至还看到他偷偷望向殿角的沙漏,似乎是在焦灼的盘算退朝的时辰。
  兴庆帝忽然恶意一笑,命徐公公将钢针收了,道:“裴爱卿平身,大理寺这些年来从无冤假错案,裴爱卿也兢兢业业从无疏漏,唯有这一次……但事出有因,也不能过于苛责,这样吧,朕命你戴罪立功,仔细勘察,访拿漏网要犯及其背后主使,限期一个月。”
  “臣……”裴元吉劫后余生,但是心中仍旧不免忐忑,捉拿罪犯一向都是京兆尹的职责,最多再请兵马司协助,大理寺一向只审理重大案件而已,这样做岂不是会招致同僚不满?纵然自己官阶更高一些,可是悠悠众口……
  从袖底往后一瞄,果见京兆尹陈政生面色微微沉暗。再往武将班部里一望,五城兵马司总指挥使石俊也眼神不善,心中更加浮浮沉沉起来,纵然皇上给了这般权力,但是这二位若不全力配合,别说一个月,便是一年也难以查到蛛丝马迹,赶紧惶恐叩首:“皇上委臣重任,何况犯人是在臣看守期间出事,臣本当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但是臣于访拿案犯捉拿暴徒,臣远不如京兆尹陈大人、五城兵马司石大人经验丰富,倘若因此延误时机,导致错漏,臣死不足惜,只恐污了皇上圣名……”
  兴庆帝微微点头:“爱卿所虑甚是,如此便由陈爱卿、石爱卿一同访拿罪犯,然后交由大理寺审问,朕等三位爱卿的好消息。若是有疑难不解之处,三位爱卿可以去找楚王请教,楚王虽然无暇他顾,但指点一二当是可以的。”
  
  
  

楚王的逃妃;龙游;卷三 风云天下;第二章 两地相思;


  
  欧竞天仍旧呆呆站着,仿若未闻。
  裴元吉和石俊陈政生三人已经忙不迭跪倒谢恩,裴元吉还悄悄抹了一把汗,果真是心悸犹存,他也没想到今日皇上这般好说话,不光真的给他拉了两个垫背的,甚至还指了一位亲王来办理此事,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差错,第一个担责任的不是三臣官职最高的他,而是楚王首当其冲了。
  石俊和陈政生也有这般想法,虽说照理说这类案子不难破案,但是凡事有例外,能在守卫森严的天牢中将罪犯杀死,这幕后主使也殊不简单,有了楚王做垫背,日子会好过得多,不由得暗暗感激地望了望裴元吉。
  欧竞天对此无动于衷,他在那里便如一尊冰封的石像。站得久了,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殿角的沙漏,微微蹙眉,绮丽的凤眸向着朝臣们淡淡一扫,刹那间一股无形的杀气逼至面门,众朝臣都觉得心口凉了凉,呼吸受阻,冷汗淋漓,有几个特别胆小的甚至赶紧夹紧了裆。
  兴庆帝原本微霁的脸色忽又阴沉,甚至比之前还要更沉上三分。他才是一国之君,但威慑力竟不如一个亲王,而且这亲王还是他一力打压的那一个!那些朝臣对欧竞天如鼠畏猫,对他却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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