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朔云飞渡 (耽美)-第39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扯北堂尊越的衣裤,没几下,北堂尊越身上的衣物已经半褪,凌乱不堪,他压住北堂戎渡,亲吻着情人的脖颈和肩膀,双手在对方赤裸的肌肤上抚摩着,轻轻揉搓着北堂戎渡的身体。 

  “你快点……二郎,你真香。”北堂戎渡搂住男人的腰,对方结实的腹部被他已经坚硬起来的地方抵住,北堂戎渡将脸埋在北堂尊越怀里,撒娇一般地道:“快点……我想要你。”北堂戎渡软语低诉着,一面拉开男人的里衣衣带,用双手缓慢地挑逗着男人的胸膛,北堂尊越抚摩着他光滑的肩膀,低下头吻了吻北堂戎渡的唇,配合了他的所有动作,然后渐渐吻上了脖子,肩头,忽然一只手握住了北堂戎渡那话儿,让两人身为男性所完全相同的部位贴在一起接触摩擦,这样火热的挑逗行为,让北堂戎渡忍不住微喘起来,随着父亲越发熟稔的动作,北堂戎渡就像是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弓起了身子,全身不可自制地微微颤动,强烈的刺激感令身体产生了欲求,而在这其中又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需要,更有一种精神上的寄托,此时北堂尊越已经将那盒香脂抹在了下面,他似笑非笑地抚弄着北堂戎渡的身体,不同于北堂戎渡的急切,北堂尊越作为一个成熟男人,完全操纵着彼此之间的节奏,见身下的北堂戎渡急不可耐地开始试图挺腰,顿时便在对方臀侧轻拍了一巴掌,道: “……你已经说过了,以后只属于朕,可对?”北堂戎渡微微喘息道:“是,我是你的了,从此以后我是你一个人的……” 

  “……乖孩子。”北堂尊越满意地在北堂戎渡唇上一吻,却没有立刻做些什么,停了片刻,北堂戎渡终于耐不住这样的故意延缓,开口求道:“好人,快让我抱抱你,别逗我了……”北堂尊越听了,英俊的面孔上带着嘲弄加戏谑的笑意,仍旧不肯马上有所行动,北堂戎渡被男人逗得白牙暗咬,自是极为不满,突然间挺腰抬臀,就想自己来,北堂尊越哪里会让他得手,立时就按住了北堂戎渡的小腹,轻斥道:“……朕什么时候准你自己来了?”北堂戎渡微微恼道:“谁让你就这么一直耍着我玩……既然你不来,那我自然就只好自己来了……唔!” 

  北堂戎渡话还没说完,鼻腔里突然就哼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只觉得胯间压力顿时一重,自己已经慢慢被一个温暖之处包裹住,舒爽无限,北堂戎渡口中泻出满足的轻吟,仿佛有一股电流直冲天灵,他紧紧抓住身上男人的腰,随着对方渐渐加快的动作开始沉浮在欢乐之中。 

  北堂尊越俯身吻着北堂戎渡的唇,下身与其紧紧结合在一起,有节奏地徐徐动作着,北堂戎渡呻吟着攀住他的臂膀,被这汹涌的快感刺激得只能死死抱住男人,由他操控着这一切,渐渐的,二人彼此十指相扣,共同攀爬极乐的颠峰,喘息与低吟穿织混合成一片,四瓣嘴唇相接,此时此刻,两人已经不再是父亲与儿子,而是一对情意绵绵的爱侣,良久,北堂戎渡的小腹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他用尽全力挣扎着哑哑低喊了一声之后,便颓然瘫软了身子,在身如常人的情况下,与北堂尊越这种无论体力和技巧都超乎想象的人发生这样一场情事,直累得他几乎气喘如牛,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心满意足地瘫软在榻上,全身不住地往外出汗,长发湿湿地粘在身上,身酥骨软,通身缺力,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去动一下。 

  一直裹住北堂戎渡那话儿的温暖地方缓缓离开了,片刻之后,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北堂戎渡,肌肤火热,与此同时,一个低暗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道:“……不行了?”北堂尊越精壮的身体上略有一点汗意,黑发微乱,身上被情人咬得全是红印子,他低头吻北堂戎渡潮红的脸蛋:“怎么样,很累了?”北堂戎渡闭着眼睛承受着男人温柔的亲吻,因为刚才实在耗去了太多精力,索性就哼哼着赖在对方怀里:“……你少瞧不起人,待我内力恢复了,再让你看看我到底行还是不行……”北堂尊越嗤然一笑,搂住北堂戎渡,一面抚摩着儿子的头发,一面给他盖好了被子,爱惜地不断亲吻着北堂戎渡的面颊和嘴唇,说不尽的浓情蜜意。 

  ……… 

  “……北堂陨此人行事当真不可靠,先前已经失手一次,如今更是一败涂地,眼下那人与北堂戎渡已经双双回到上京,这一次的大好机会失去,日后北堂陨只怕是再也无可奈何……” 

  幽暗的烛火中,一名男子静坐在桌前,将手中的茶杯无声放在桌子上,他沉默着,金色的头发被烛光一映,如同一匹灿烂的绸缎,旁边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人垂手安静立着,目光迅速在对方的脸上掠了一下,然后带着几分小心地开口道:“……王子不必如此,或许日后……” 

  “……这次的机会既然已经是被那北堂陨白白浪费,以那两父子的性情,日后他们必然行事越发谨慎,若是想要再有什么能够对一国之君下手的机会,实在是太过渺茫……”毕丹目光沉沉无波,语气低缓地说道,中年人见状,只得闭口不言,侍立在一旁,毕丹坐着沉默了一时,忽然间猛地一拳重重擂在了桌面上,直震得上面放着的茶杯猝然一跳,掉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毕丹面上闪过一丝不甘之色,随即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想到北堂尊越似笑非笑的脸,一时间心下滋味难言,中年人见此情景,自然不能再缄口,便出言劝道:“王子还是稍安勿躁,实际上,此次之事已经是十分冒险,涉及到大庆皇帝与太子,乃至中原政局,我哲哲暗中也参与其中,与那北堂陨有私下交易,若是一旦被知晓,大庆皇帝又岂是能够轻易罢休之辈?如今事情被平安掩盖下去,殿下与北堂陨之间的关系并不被人所知,也是幸事。” 

  “话虽如此,可是我又怎能甘心……以后只怕再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毕丹面色不定,忽然却苦笑一声,道:“那人偏偏……却是一国之君……”中年人神色微肃,斟酌着语气道:“事已至此,王子现在还是应该动身回哲哲才是,若是在中原耽搁太久,只怕有些不便……” 

  “……不错,我也确实是时候应该回哲哲了。”仿佛受到警醒,毕丹缓缓站起身来,眼中微微闪过一道精芒:“我若长时间不在哲哲,只怕有人就容易会蠢蠢欲动,我那些兄弟们……父亲他毕竟年纪已经不轻了。”毕丹说着,闭一闭眼:“也许,以后总还会有什么机会的罢……” 

  ……… 

  北堂戎渡回京之后,转眼间已过了数日,京中的时局也逐渐恢复如常,这一日夜幕渐落,宫人已在外面催促了一回,但牧倾萍却无心用膳,只靠在轩窗下,眯眼看着越来越黑的夜色,窗外微凉的风扑面徐徐而入,沁人心肺,让人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些许,不过几日的工夫,她明显消瘦了一些,神色也略显憔悴,即便有脂粉的巧妙修饰,那脸色也依旧显得有点儿苍白。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闪身而入,朝窗边的牧倾萍走了过去,也许是女性特有的敏感,牧倾萍似乎有所觉察,以为是哪个宫人进来掌灯,便道:“……茶已经凉了,去换一壶,等一下再去让厨房送些开胃的点心过来。” 

  牧倾萍说罢,却没有人应声,她心中奇怪,下意识地就回头看去,却惊觉昏暗的室中虽然的确是多了一个人,但哪里是什么宫女,即便看不清楚模样,却也分明可以辨得出那是个高挑的男子,牧倾萍心下大惊,不及思考便霍然站起,就欲厉声喝问,但那人身法极快,眨眼间就已经站在了牧倾萍面前,轻声说道:“……别叫,是我。” 

  三百三十六。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 

  牧倾萍似乎察觉出有什么异样,于是下意识地就回过头看去,却惊觉室中多出的一个人并非是什么宫女,即便看不清楚模样,却也分明可以辨得出那是个高挑的男子,牧倾萍顿时心下大惊,还来不及思考便霍然站了起来,就欲厉声喝问是谁,但那人却身法极快,眨眼间就已经站在了牧倾萍面前,与此同时,只听一个熟悉之极的男音轻声说道:“……别叫,是我。” 

  牧倾萍听清楚了这个声音,窈窕的身子顿时如遭雷击般一震,然后渐渐地却放松了下来,她没有再说话,也不曾张口唤人,反而是用一种复杂到难以形容的眼神去死死看着对方那张在昏暗的室内有些模糊的脸,表情中似乎既有些惊异,又有些意外的喜悦,此时已经入夜,窗外有月光和隐约的灯光淡淡透进来,再加上距离很近,因此就可以大概地看清楚那张脸,那是一张清雅出尘的面孔,玉白温淡,好似被薄云微笼着的皎月,眉宇之间的表情也是淡淡地悄然绽放,薄若雾蔼,凉胜清霜,唯有微凝着的长眉才透露一股无法形容也极难捕捉到的的黯然落寞之气,但即便如此,整个人也依旧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男子,只是此时身上穿的却是一袭侍卫的服饰,而并非像从前一贯的贵公子打扮,在昏暗的薄色夜幕中静静而立。 

  牧倾萍只觉得嘴唇和舌头有如铅石一般沉重,一时间根本发不出声音,心中一阵抽紧,两眼里满是古怪的神情,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终于恢复了过来,缓缓打量着来人,眼里最开始的茫然与无措逐渐转变成了惊喜和委屈,下意识地微微上前半步,鼻中便嗅到了对方身上溢出的那种淡淡香气,牧倾萍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嘴唇似乎翕动了一下,喃喃道:“韩烟……” 

  来人正是已经成为叛党被缉拿的沈韩烟,昔日的太子少君,琼华宫主人,此时室内没有掌灯,只有窗外淡淡的月光流泻而入,却衬得男子的容颜更加柔和明净,牧倾萍带着有些恍惚的神情看着自己面前的年轻男子,但是下一刻,她的脸色便‘刷’地一下就白了,与此同时,一层冷汗几乎透出了薄薄的贴身小衣,她一把抓住了沈韩烟的袖子,尽量压低了声音急急诘问道:“你怎么敢到这里来?……现在朝廷已经发布了海捕文书,到处都是缉拿你的通告和画像,可你非但不小心,怎么倒还潜回东宫了?万一被……你这人、你……你怎么这样大胆!” 

  牧倾萍紧咬着嘴唇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青年,此刻她在震惊之余其实也是惊喜的,只觉得自己近来时常做的梦终于在这一刻变成了现实,梦中的那个人就这样来到了面前,原本以为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了,可如今不但可以看见他,可以听到他的声音,甚至还可以触摸到对方,因此牧倾萍眼下的心情实在是难以描述万一,一阵心慌意乱之余又是一阵喜极,至于面前的沈韩烟究竟是叛党还是朝廷缉拿的要犯,这些事情她根本就不在乎,只担心对方的安全。 

  牧倾萍的急切忧色因着心中的惶然而显露出来,但沈韩烟的眉目却依旧如昔时一般浅淡而温然,和缓说道:“我联系到淳元……他毕竟还念着我们之间的情谊,便帮我暗中潜进东宫。”当年北堂尊越与北堂戎渡还之间还不曾有其他关系之际,一次醉酒之后两人几乎差一点就有了肌肤之亲,事后北堂尊越为了掩饰便将一名少年送到北堂戎渡床上,便是孟淳元,后来北堂戎渡倒是对其颇为喜爱,并不以娈童相待,倒有点像是兄长看视幼弟,于是孟淳元当时便被放在沈韩烟居处生活,一身武艺也大多是由沈韩烟点拨,二人之间既有些师徒的意思又有主仆之谊,如今孟淳元已在北堂戎渡身边多年,任东宫官职,沈韩烟此次便是因为他的缘故才能够顺利进入东宫,不为人知地来到了牧倾萍这里,否则东宫警戒森严,只怕是困难重重。 

  牧倾萍听了沈韩烟的解释,心下略安了一点,但随即就忽地抬头,目中有逼人的灼灼幽光,她看着青年,嘴唇微微颤抖着,死死地看着那张俊雅脸容,却一时间心神激荡之下,始终说不出什么,只是痴痴地望着对方,半晌,才颤着声音沙哑问道:“韩烟……你告诉我,你说实话,你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成了叛党,做出那些事来?北堂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真的是那样的吗,北堂他说的都是真的是吗?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做!” 

  牧倾萍的语气几乎算得上是痛心疾首,长久以来,她的心一直被面前这个人所占据着,无时无刻都在关心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可是转眼之间,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方从昔日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被一夕之间打落深渊,变成了天下通缉的大逆叛贼,这种变故实是令牧倾萍心痛难当,此时她咬着下唇,固执着要从青年的嘴里亲耳听到一个答复。 

  沈韩烟面对这样的诘问,似乎是无言以对,他的神情仍然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