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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有意思便拖出去采购的宫女从外面带了些书回来,皇上午膳可用过?”
“没,等着你一起。”
听到他的话她便后悔开了口,本是想提醒他不要忘记吃了,哪知他却要留下吃饭。
外面的风渐渐停了,用过饭欧禹希径自为她批好狐裘拉着她来到了殿外,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不知不觉又要到新年了。
“没事就多出来走走,太医说你怕冷。”他停下回身看着她,从袖中拿出了一块红色血玉塞到了她的手里,“这是前些日子他们进贡的贡品火玉,放在身上可以暖身,那样你就不会冷了。好好照顾自己,朕晚上过来。”说着他低头径自在她白皙的脸上轻吻。虫
慕容紫荷看着自己手中的玉有些慌神。
若是以前他待她如此该多好,如今彼此都回不去了,这又是何必?
一阵风过吹的她甚冷,唯有怀里是暖暖的。
冬日的天黑的很早,处理完朝堂的事物便着急回了明月阁。
慕容紫荷怕他再要自己侍候便早早的歇下,他站在殿外看着熟睡的她只是慢慢转身,然后安静离开。
新年还是在一阵忙碌中悄然而至,到处都是喜庆,空气中好像都有一股幸福的味道。
御书房内,欧禹希看着外面的雪景一阵惆怅。
其实不知不觉已经一年多了,还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
原来有的事情无论如何都是无法磨灭的。
明月阁内,翠儿带着小瑞谦高兴的来给紫妃娘娘拜年。如果说这一次冒险最大的收获,便是她又看到了她。
慕容紫荷一身红色的锦裙夹袄很是惹眼,仿佛开着正艳的红梅一般妖冶。她随便命人弄了些点心便在殿内听着翠儿讲她和自己夫君的事,她这才知道她不在的这短时间内发生了这么多事。
伴着一阵人群的簇拥,欧禹希亦大步而来,唇边勾着温柔浅淡的弧度。
翠儿见状急忙给他行礼,其实自家主子能再宠嫔妃自是好事,毕竟去年听说小姐不在的时候他一度颓废。。。
到底还是在乎的。
“晚上去叫范林过来,大家一起吃个年夜饭吧。”
“是。”
于是一整个下午,明月阁内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声。
一起用过晚膳,便是迎接新年的除夕岁竹。见自家主子满眼爱意的看着紫妃娘娘,范林和翠儿都识相的命周围的宫女退了下去。
外面烟花越开越漂亮,待到偌大的皇宫里只剩欧禹希和慕容紫荷之时,他高兴的拉着她来到了殿外,怕她冷他将她整个人的身子藏在了自己的披风内。
望着他浸满喜悦的侧脸,慕容紫荷一阵惆怅。
第一次一起过年吧?
只是彼此的身份变了,感情变了。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本能的侧过头,却见她水样的明眸泛起一丝涟漪,“怎么哭了?”
“没,臣妾只是觉得皇上今夜很高兴。”
“是很高兴。”说着他紧了紧揽着她的手,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贴近她以至于不会被风吹到,小心呵护着,“往年过年只有朕自己,如今朕有了你。”
听着他话中带着的恳切之意,一直被压抑着的心忽然又慢慢恢复了往日的悸动。
见她不动,欧禹希温柔的抿了抿唇,“进屋吧,除夕这几天每日都会有烟花的,小心在外面时间久了被风吹到。”
“嗯,谢皇上关心。”
待进了屋,慕容紫荷这才发现他刚才因为拽着披风手一直漏在外面被风吹的冰冷通红,遂将自己护手中的火玉递给了他。
见她透着对自己的细微关怀,欧禹希会心一笑再次将她箍在了怀里,“你还是关心朕的。”
“皇上。。。”
“答应我,今日别再逃避了好吗?把你给我…”他当然知道上次为什么她会忽然胃痛,但是今日他不想等了。
总之他想要她,彻底的占有。
他没有自称朕,就是不想吧彼此的距离疏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或许是因为她的确美,或许因为她有着让他怀念熟悉的感觉,或许是因为她有些像她,又或许因为。。。他可能真的喜欢上了她。
一阵沉默。
“现在这样不好吗?”慕容紫荷抬手回抱住他,不知为何此时他给她的感觉好像是一个孤独无助的孩子般脆弱,仿佛只要说一句拒绝的话便能将他彻底推下深渊,伤的遍体。
“可是你就没想过像别人一样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家?”
孩子?
慕容紫荷本能的因为这个词而略显战栗。她怎么可能没有想过?
欧禹希注意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忽然放开了她,他不懂自己究竟哪里做的不好,让她的心一直不能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有的事情她一定要狠下心,不然一旦被发现便会连累了醉红楼和更多的人。随即她嘴角含笑的踮起脚,在他妖孽的脸边小啄一下。
“皇上今日太累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语落她赶紧转身走回内殿,哪知却被他一把拽住,顿时一张无比放大的俊颜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正文 164身子的秘密
意识到他眼中流露出了那种久违的欲念她忽然害怕起来,伴着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放倒在榻上,衣衫早已散乱,唇角传来他啃-吻的疼痛。
他不等她答应便将她钳制住按在了榻上,感受到她娇嫩的躯体在他身下不安分的扭动,他难以抑制的俯身狠狠咬住了她的锁骨,让她一阵吃痛。懒
“啊—疼。。。”
“别动,给我好吗?”
他一手撕掉了慕容紫荷的裙摆没有前戏的腰身一挺狠狠刺了进去,却出奇的顺利。
慕容紫荷吃痛的紧咬贝齿,不禁用手紧紧的抓住的榻上的绸巾,眸尾掉落出晶莹的泪。
似乎是期待已久,见她没有推开自己他嘴角渐渐勾起,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弧度。随即慢慢的温柔了下来,轻轻游移着自己的分身在她体内慢慢的带动着,让她渐渐适应那份疼痛。
看着她胸前高耸的双峰因为挣扎而在衣物里若隐若现的起伏,他再也不想等下去了,随手扯下了她身上的绸衫压了上来。
帐幔里,欧禹希慢慢的抚过她的胸前,顺着曼妙的身子缓缓向下,反复安抚吮/。吻着胸前的殷红。
她宁愿他对自己狠一些,这样她就有勇气去推开他。
可越是这般温柔,她便越是难受。
慕容紫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如今她所有的所有都已经给了他,即使最后会身陷囹圄。虫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胸前尽情汲取,吞噬着属于她专属的美好。
于是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接踵而至,她脸上被退之不尽的红潮所掩盖,他身上被取之不尽的兴奋所充斥。
她疼了,他慢下。她累了,他停下。她低吟,他轻吻。
肢体因为摩擦而愈来愈热,淹没在一片娇喘沙哑的沉吟之中。。。
看着身下她因为欢爱而沉醉的小脸,他轻柔的用舌尖去安抚自己刚才给她带来的痛,由上而下,直至私处。
他这才发现榻上根本没有落红,不禁双眉微蹙的看着她,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动作太过轻柔?
想着欧禹希再次支起身子如猛兽般袭来,没有之前的轻柔却依旧小心翼翼,唇舌所过之处如火烧般让她难耐。
他见差不多了才慢慢的分开她的腿举在自己的一侧,然后渐渐收紧手臂,腰身慢慢的挺了上去,最大限度的让她贴紧自己,一阵一阵的律动摩搓着她的内壁。
可是待这如洪水般的情/。欲过后,榻上依旧干净如也,没有任何痕迹。
“你不是处/。子之身?”欧禹希诧异的松开了一只拖着她的臂弯定定的看着她,透着隐忍的愤怒。
“……”
他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刚刚进入之时是出奇的顺利,毫无阻隔,“不是说你是花魁,卖艺不卖身的吗?”
“我。。。”
慕容紫荷早料到事情有一天会败露,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可是之前为什么他一定要对她那么好?
好到她宁愿相信一次他可以不介意,那样她便可以忘记自己的前身。。。
见她不说话,他生气的回身看着她,满眼愠怒,“难道是朕送你琴的那一夜,窗外逃走的那个人?”
“不是。。。”
“不是?你觉得朕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难怪这些日子朕每次说留在这里你都是一副慌张的神情。”欧禹希自嘲的哼笑了一声,声音低的几近咆哮,“原来你根本就是怕事情败露。”
“皇上。。。”
“别叫朕!”欧禹希厌恶的打断了她的话随即邪佞的看着她,脸上狰狞的几近疯狂,“你刚说不是那个人,那是哪个?你这身子到底被多少人碰过?”
为什么他的每一句话在她听来都是这般的酸楚?
她失神的拿着绸被遮住自己赤着身体,看着他兀自穿戴好披着狐裘快步离开,没有任何留恋。
不知不觉双眸便雾起一层氤氲。
原来这就是惩罚吧,惩罚当初她离开他说了谎。
殿外的风凛冽的吹着,好似要一丝不留的要带走所有的感情。
一早天一亮,传旨的公公就过来了。慕容紫荷平静的跪在地上听着来人一字一句的念完。
“慕容紫荷,接旨吧?”
“奴婢谢皇上恩典。”
慕容紫荷跪在地上平静的双手抬起接过那明黄色的绸卷,他居然没有杀自己,是不是已经算是够宽容了?
降为宫女也好,至少以后她可以不用看到他了。
她红艳的双唇渐渐勾起,荡漾着一个绝美的弧度。
“哎你听说了吗?前些天那个紫妃好像被皇上打入冷宫了。”
“什么啊,我听说是被打发到浣衣局了。”
“因为什么?不是之前都说那些所有的秀女里只有她最受宠吗?”
“听她身边的宫女说好像是因为她不守妇道,不是处/。子之身。”
“难怪,她被选进来一定使了不少银子吧?”
“不知道,反正是皇上开恩,没有杀她。”
翠雨轩内,翠儿听到外面宫女的对话不禁慢慢停下了喂着小瑞谦的手。
怎么会突然被皇上贬为洗衣宫女?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娘娘是一个因为地位而不惜一切的人。
不知何时她的腿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来到了浣衣局。
院内,一个满身肥肉的老宫女指着一人多高的木桶狠厉的督促着慕容紫荷,“快点,这些衣服要洗完了才能吃饭。”
“是。”
见她如此忍气吞声那个老宫女更是一阵得意,便拉着几个管事的嬷嬷走了出去。
凛冽的风冰冷的刮着,她在井边用力的挫着衣服。一阵风过,手被风吹的通红,满是刺痛。
正文 165艰难的抉择
翠儿见她单薄的身子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衫在风中微微颤抖,便转身去御膳房拿了些热的汤面,只见回来时她依旧在那洗着。
慕容紫荷将这盆衣服洗完本想再换一盆,哪知刚转头便看见翠儿手中端着食盒站在那里。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见到来人,她挂起了一个温柔的笑。懒
“我听人说你被皇上安排在这,所以过来看看你。”似乎想起什么,她赶紧将碗放在了一边的石桌上,“先吃完再洗吧,还是热的。”
“谢谢。”说着她放下手中的木盆转身坐在石凳上静静的吃了起来。
热气在空中慢慢的升腾,熏得她一阵酸楚。
“别哭了,这的日子不好过,娘娘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没事。”
“我先回去了,不然小瑞谦看不到我该闹了。”
“去吧。”慕容紫荷擦掉了自己眼角流出的泪冲她安慰一笑。
阅完最后一本奏章的欧禹希见外面天色已晚便准备就寝,本想摆驾明月阁的,可是想起昨夜之事,他还是早早回了政庆殿。
“皇上。”见他欲宽衣就寝,跟在身后的太监遂示意性的叫了他一声,“您今晚要不要安排哪个妃子过来侍寝?”
“不必了,朕今日有些累,过些日子再说吧。”
“是。”
躺在龙榻上,他忽然觉得这周围象征着威严和权力的黄是这样的魅惑蛊心。虫
他得到了所有,却也失去了所有。
轩辕城的皇宫内,宇文浩看着手中的信函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
他居然没有杀了北域的二皇子,还冒险的把他留在了身边,看来他这一次真的玩的太大了。
“顺喜。”
“奴才在。”
“叫上司马清凌,去北域。”
“是。”
好像春天不远了,这几日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