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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哥哥想转身把小脸蛋别开,哪知自己刚刚进入这个身体还用不顺手,无法动弹。陈煦嘿嘿笑着多摸了两把,哥哥的嘴就扁了。
刘彻:“……别摸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原来换个身体这么快就搞定了,早知道他就早点弄个身体来了。
哥哥:“陈煦……你真的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嘛?”
“很快就会接你回家的。”哥哥毕竟也跟了自己十几年,猛然一下分开,陈煦自己也有些不习惯,他不舍的摸了摸哥哥的脑袋,然后跟刘彻一起离开了房间,对房门外守着的两个侍卫道:“好好看着,别冷着他饿着他,知道么?”
“是。”
“我们走吧。”陈煦往屋内看了一眼,哥哥正无聊的躺在床上吹泡泡。
“走吧。”刘彻道:“去收拾收拾那队禁军。”
陈煦看了刘彻一眼:“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换身衣服比较好。”
刘彻:“……”他这么马不停蹄,东奔西跑的,容易么?
。。。
☆、第二十八章
没有哥哥在身,陈煦觉得自己精神好的不得了,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本来身体药效未退四肢还软绵绵的,哥哥一走立刻就充满了力量。连那些面色有异的禁军都显得可爱起来。
等等,面色有异?
陈煦用眼角瞥了瞥刘彻,换了一身干净帅气的衣服,洗了个脸,连头发都梳得不留一丝乱发,沉静下来的表情让他的侧脸看起来帅气了不少。刘彻的嘴角还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显然已经有将这队禁军收入麾下的计划。
陈煦这时候才突然发觉,原来刘彻已经这么大了。
不知不觉已经十三岁了吧?在古代十三岁已经可以娶老婆生孩子了吧?说起来之前陈午也在他面前提过他讨老婆的事情……哎诶,这种事情上辈子他想都不敢想。
陈煦双眼放空盯着刘彻,直到有两根手指抵上他的脑门。
“陈煦,你怎么了?”刘彻的大脸已经凑到跟前。
“啊?”陈煦愣了一下,才摇摇头,看了看四周,原本列队在前的禁军已经散了,整个校场只剩下他与刘彻,还有跟在刘彻身后的侍卫。
“你一直这样呆呆的。”刘彻戳了戳陈煦的脑门。“我以前以为你跟他说话才会这样。”
陈煦:“……大概是还不太习惯。”
“这有什么好不习惯的?”刘彻想到哥哥的声音,眉头怪异的耸动了一下,“对了,他现在算是夺了人家的身子?那原本的人呢?”
“不知道。”陈煦摇了摇头,顿了顿又道:“不过他不是那种会杀人的家伙,应该没什么事。”最好没什么事吧,否则霍去病这大名鼎鼎的将军就要消失在史册之中了。
陈煦说得还真不错,哥哥虽然占了霍去病的身子,却无法将霍去病的灵魂赶出去,只能将霍去病挤到一边,自己使用霍去病的身体。
霍去病还小,只能嗯嗯啊啊,哇啦哇啦,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占用。
陈煦刚走没多久,就有人来喂哥哥喝了奶,这会哥哥尿了一床,觉得小脸羞哒哒,就把霍去病放了出来,霍去病觉得自己的屁屁十分难受,张嘴就哭了起来。
“啧,真是丢脸。”一个黑影窜了过来,将霍去病的裤子剥了下来,霍去病抽噎了两声,才顿住了哭声。
哥哥眯眼一看,吓得又尿了出来。
“……你脏不脏啊?”
“你才脏,你想干什么?”哥哥指挥着霍去病的身子扭来扭去。
“上面放水下面也放水,你能好了么?”
“我最讨厌鬼差了,走开。”
“这么巧,我也最讨厌小孩子了。”张泽从自己的袖口抽出一柄短刀来插到霍去病的脸颊边上。“你这软绵绵的声音让我觉得更讨厌。”
哥哥:“……帅哥,有话好好说。”
张泽手脚麻利的给哥哥换了尿垫,又给他套上了裤子。
哥哥:“你收拾小娃娃倒是挺有一手,顺便把床单给换了吧?”
“别吵,我正在想怎么收拾你跟陈煦。”张泽坐到霍去病的床上,瞪着霍去病的小脸蛋,“你们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这么翻改历史,还让我背了黑锅。”
哥哥:“……”陈煦,快来救我。
张泽有些懊悔。“怪只怪我初出地府,竟然被一个凡人给说动了。”
“反正现在也来不及了,就这样下去呗。”
“你以为你又能活多久?”张泽啧了一声:“不过就比陈煦多十几年而已,在你们的世界里,十几年算什么?”
“总会有办法的。”
“你们的办法就是不停改变历史,到时候惊动了地府,我看你们怎么办。”张泽叹了一声,又道:“说起来,靠近了看才发现你不是孤魂野鬼,为什么看见我要跑?”
“啊?”
“当初要不是你看见我就跑,我也不会因为抓你耽误了工作,结果被革职。”
哥哥:“……看见鬼差不都要跑的吗?”
张泽:“……你是猪吗?”
哥哥:“不跑我才是猪呢。”
张泽:“说你是猪都侮辱了猪。”
“刚刚换尿垫还觉得你不错呢。”哥哥不高兴了,摆出一张臭脸。“还是这么讨厌,快走吧,不想看见你。”
“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来?”张泽翻了个白眼。“我现在是禁军统领,怎么会有空来这个破地方看你这个私生子。”
“那你来做什么?”
“是皇上派我来的,这里里外外都有皇上的眼线,陈煦跟太子做了什么他都知道,若不是我替你们遮掩,恐怕你的事情早就被皇上发现了。”
“……哦。”
“皇上可不是省油的灯。”张泽道:“你说我要是将你们的事情告诉皇上……”
“他不会信的。”哥哥翻了个白眼,扭了扭身子。“刘彻会相信陈煦,是因为陈煦值得信任,你不是陈煦,皇上也不是刘彻。”
“你看起来跟猪一样,脑子竟然还会转?”
哥哥:“……”
哥哥与张泽在房间里你一言我一语,顶着顶着嘴,太阳就落山了,张泽正准备带哥哥去沐浴,一个禁军窜进房来,道:“统领,皇上不好了。”
刘彻才十三岁,皇上能不好到哪里去?
张泽赶回宫中时,刘彻与其他几位皇子皇女都已经跪在汉景帝的床前,汉景帝正靠在床边,由王夫人服侍着喝药。
这种场面显然不是他冲上去大叫“有妖怪”的时候,张泽默默退到一边,便听汉景帝道:“张泽,去请太后来。”
皇帝都病倒了,太后竟然没有来?张泽压下心中的疑惑,点头道:“是。”
本来去请人这种事情不是他禁军统领要做的,他离开未央宫,才听宫内的人说起皇上突然倒下的事情。
说起来还与太后有关。
之前梁王请求觐见,皇帝派人前去迎接,反正梁王也时常来见太后,众人都习惯了,这消息也没放在心上,但是这一次派出去的人却没有接到梁王,梁王的车马都在城外,偏偏人不见了,问同行的人都说不知道,派去迎接的人惶恐的回来禀告,却不巧给太后也听了去。太后以为是皇上对梁王动了什么手脚,当场就闹了起来,气得回了自己房内,连皇帝被气倒了也不来看看。
张泽走到太后的宫殿前,深深叹了一声。母子吵架,为什么他是炮灰?皇家不好呆,好戏不好看啊……
。。。
☆、第二十九章
除了皇子皇女们,收到消息的大臣也很快入宫了,鱼贯而入跪在未央宫。皇帝喝了一碗药,慢条斯理的坐好,挥挥手让王夫人退了,才抬起眼看了看跪在自己床前的人。
“太后还未来?”汉景帝的声音也轻飘飘的,让人捉摸不透是在跟谁说话,因此没有人敢回答。
刘彻的眼角朝后瞟去,见陈煦与陈午、刘嫖一起跪在众皇子皇女身后,正垂着脑袋看着地面,这才回道:“太后尚未到未央宫,父皇不必焦心。”
“彻儿,你可知太后为何不来?”
皇帝这么大咧咧的开口问,让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刘彻却面不改色,回道:“不知。”
“梁王的随行队在驻扎在城外,他人却不知所踪,对此你有何看法?”皇帝的目光直勾勾落在刘彻身上,即使他身弱卧床,刘彻还是能感到他犀利的目光不减。
梁王不知所踪,太后却跟皇上吵了起来,难道怀疑是他做的?这种黑锅他可背不起。
刘彻抬起头来,也直勾勾盯着汉景帝。“梁王向来受父皇重用,若非父皇所指,只可能是梁王遭遇不测。”
还真敢讲。跪在外围的陈煦听到刘彻这么说,不禁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刘彻这话的意思不就是皇上对梁王下手了么?皇上刚为这事跟太后吵得倒在床上,现在儿子又怀疑他,怎么能有好脸色?
皇帝的脸色还真变了,他动了动唇,哼哧了一声。“不错,若非我所指,他只能是遭遇不测,绝不会是他自己躲藏起来。”此言一出,跪在外围的几个大臣都晃了晃身子。
“梁王为何要躲?”刘彻明知故问。
“我也想知道,他为何要躲。”太后大步走了进来,脸色铁青,身后跟着的张泽脸上带着三道划痕,默默的站到一边。
陈煦抬眼看了看张泽,勾了勾嘴角,看来请太后不仅是脑力活啊。
张泽:“……”笑屁,他不过是闯入太后的宫殿被打了一巴掌而已。
“太后终于来了。”皇帝坐在床上动也不动。
“听闻皇上身体欠佳,如今看来是侍卫小题大做了。”太后走到皇帝面前。“皇上还有心思关心梁王,显然是大好了。”
陈煦:“……”这样剑跋扈张的,真的好吗?这里还有这么多皇子皇女,还有这么多大臣。
对于太后的态度,汉景帝没有多做评论,只道:“太后不相信梁王另有所在?”
“他是你的兄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提到了梁王,见汉景帝的表情比自己还冷,太后的表情不禁软了下来,鼻息加重,连说话都颤了几分。
“这是事实,不错。”皇帝顺着太后的话点了点头。
“你们自小就长在一起,你处处维护他,照顾他,即使即位你们的感情也未曾变过。”
这句话皇帝没有附和。
太后又道:“皇上这么疼爱梁王,为何还要做出这种事来?”
“做出什么样的事?”汉景帝冷笑了一声。“把梁王关押起来?还是暗中杀了他?”
陈煦听得后背冒冷汗,这种话题真的不要讲得太明显啊。他瞥了瞥张泽,张泽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好戏。
“皇上真的的这么做了?”太后喷了个音出来,眼中都蓄起泪水。“皇上为何要这样做?”
陈煦:“……”这种问题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皇帝越是沉默,太后便越是觉得如此,不仅说话的声音大了起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了出来。“皇上竟然对自己的亲兄弟动手……难道这些年的兄弟之情皇上都不顾了吗?”太后抹着眼泪哭道:“皇上杀了我的儿子……”
“太后何出此言?”皇帝面色沉静,像个雕塑一样魏然不动。“我既然与梁王手足情深,又如何会对他下手?”
“为了皇位。”太后哭道:“你以为他真的想要你的位子吗?当初你承诺将皇位拱手想让,他都没有要,如此赤诚之心,你却生了疑心……”
太后哭得刘彻与陈煦都倍感烦躁,陈煦不禁开始怀念起哥哥来,若是哥哥还在他身体之中,好歹还有个与他说话的人,不至于如此无聊。
“可怜梁王对你如此信任,你怎么能如此狠心?”太后哭得越来越伤心,几乎都要撅过去了,“我可怜的武儿,就这样再也看不见了……”
“太后此言为之尚早吧?”汉景帝又是哼哧一声,道:“我有没有对梁王动手,很快你便知道了。”皇帝说着,看向一边的侍卫:“将梁王带上来。”
此言一出,不仅仅是太后,连刘彻等人也愣住了。
陈煦几不可查的扫了一眼身前的几个大臣,他们的身影都轻微晃动。
两个侍卫便将梁王带了上来,梁王身着华服,却沾着草叶子,额前还有几丝乱发。
太后一见到梁王,惊喜不已,直接朝他奔了过去。“武儿,你还好么?怎么憔悴了许多?”太后眼角的眼泪还挂着,却眨也不眨盯着梁王看。“头发也乱糟糟的,来人,还不为梁王更衣。”
梁王正要开口,皇帝便先行道:“沐浴更衣?还是先将这事解决了吧。”皇帝掀开搭在腿上的被子,王夫人立刻就取了一边的披风给他披上。
众人都诚惶诚恐的垂着脑袋,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要变天了啊……
“梁王,这一别数日,倒是十分想念。”皇帝对梁王道:“等不及想看看你正在建造的睢园了,不知修建得如何了?”
梁王不明所以,又有些惧怕的看了看皇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