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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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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躁不安地等时间一秒秒过去,并按时鸣枪。但他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枪声,恐惧由此加深,他认为同伴寻水失败,又或半路渴死;过了一会儿他又想:同伴一定找到水源,嫌麻烦弃他而去。还剩最后一粒子弹,他蓦然绝望,悲愤异常,心想:“最后一粒了,他可能听不到枪响了,当这粒子弹打完,我还有啥依靠?唯有等死。可在临死前,秃鹰瞎眼、烈日暴晒、风沙残卷,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啊,还不如自行解决。”于是他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万念俱灰,扣动了扳机。半小时后,同伴领着一队骆驼商旅找到了他。

  我是个故事精,以前上班,常给女同事讲茅山道士,逗得她们心花怒放,好心肠者甚至免费帮我买了两个月早餐。我万万料不到雁翎比我还侃,故事既有深度又有广度,死妮子旁敲侧击,端的是聪明伶俐。天色渐暗,冷风从街口涌出,雁翎穿一件薄外套,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我心下怜惜,将她搂进怀里,说:“冷吧,谁让你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她颤抖着身子说:“你很暖和,我一点不冷。”眼见挤车高峰依旧,略一思忖,我说:“要不咱们去肯德基坐坐,叫一杯热咖啡,喝着更暖和。”她嗯了一声,轻柔道:“我给你引荐个人,他也做服装。”

  他便是雁翎要约见的人,是她同事的老公,在会展中心经营地铺,主营外贸服装,常在上海、深圳、香港等地奔波淘货。雁翎知道我铁了心做服装生意,四处联络与服装界沾亲带故的同事、同事的朋友、同事的老同事等,最终觅得这么一位。我立觉自惭形秽,差点就成沙漠里朝自己开枪的*,刹那间感动莫名翻涌,念及和程灵珊的缱绻,心中狠狠抽了自己两耳光。

  我和雁翎在肯德基坐了十来分钟,那人就来了,身披黑色风衣,头发倒立,倘使戴副墨镜,《黑客帝国》男主角非他莫属。雁翎介绍说他叫刘永胜,我伸出右手:“我叫熊奇。”他异常爽朗,甫落座就说:“你名字很独特啊。”我说:“哪里哪里,我这名字的确很怪,当初很多人问我老汉是不是四川全兴队队员,每次我都费力解释,说与‘雄起’无关。”接着又说,“我出生时江湖上还没‘雄起’这词,那时国足虽然老射不进,但国人不像现在这般恨铁不成钢。”话毕雁翎一旁窃笑,我递了一支烟给刘永胜:“刘永好是你哥们吧?”他狂笑,露出一口黄牙:“是的是的。”然后问我,“兄弟打算做服装代理?”我说:“投资人还在幕后,我只是人力入股。”他吸了口烟说:“早些年做服装不错,现在竞争激烈,投入大回报小。”我接过话茬:“任何时期,首开先河者吃肉,后来者啃骨头。”他颔首称是,黯然道:“我那铺子开了三年,前年月赚一万,去年月赚五千,今年上半年盈亏持平,下半年入不敷出。”

  这时雁翎插上一句:“经济不好,做啥都亏,我们影楼的生意也冷清。今天听同事八卦,裁员名单都出来了。”我狠狠地瞪了瞪她,说:“你懂个屁。”她粉嘴嘟哝:“就你啥都懂。”刘永胜险些笑喷,好一阵才说:“眼下谋生不凭运气靠谋略,尤其在金融危机关头,很多人看到的是死,聪明人看到的却是活。”我击节赞叹:“简直是一语道破天机。”他毫不谦虚:“我做外贸与你做品牌女装有所不同,我们订货主飞香港,来去花销大,订货全凭眼力,根据流行趋势瞄准款式。而内地和沿海的新潮存在时差性,要是选款不好,必然造成库存积压。”我说:“各大商场女装品牌品类繁多,我没打算做单一代理。”他眼睛一亮:“兄弟打算咋做?”我卖了个关子:“商界没有明确的竞争对手,品牌与品牌之间也是如此,真正的对手是自己,你能将传统思维打败,你就是赢家。”他朝我竖起拇指:“兄弟绝对是经商奇才。”随即小声地问,“打算如何起步?”我喝了口咖啡,说:“众人走高我走低,专做库存处理,类似开垃圾回收站。”他疑惑不解,我就怀疑他的智商,转念一想,此等绝招虽未实践应验,却也不能随意外传。顿了一顿,我谦笑道:“具体操作方案得等投资人回成都才能定夺。话说回来,你是服装行业先行者,我还是个门外汉。”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第11章
我和刘永胜吹了两小时,这厮后来接了个电话,神色焦虑,说:“他妈的,有个店员闹辞职,我得赶回去处理。”我故作惊诧:“你现在也裁员了?”他颇为无奈:“目前只剩她一个女娃了,上个月我给她降了两百底薪,她一直有意见。”我说:“那你快去处理,员工也是生存之本啊。”他苦涩着蹒跚离去,背影落寞,完全没有先前的潇洒。我想他现在还没找到出路,禁不住叹息:“危机当前,只顾裁员也不是办法。”雁翎就说:“你是神仙,有本事你让那些倒闭的工厂复活,增加就业机会,或者你让我们影楼老板不裁员,哎,那些姐妹真可怜……”我摸捏她一把说:“你不知道神仙戒欲?”她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熊奇你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上下都坏。”我心想我要是太监,看你还爱不爱。

  出了茶楼,看看时间已到八点,街上十分冷清,站牌下候车的人已少,却也有数十众,皆缩着脑袋东张西望。出租车生意明显下滑,危机当前,大家都懂得节约,极少有人拦车,来回空车随处可见。我对雁翎说:“打车回去吧。”她答非所问:“熊奇,你看现在加班的人是不是比以前多了?”她指的就是这批等车的男女,我一下来了兴致:“要扩大内需,工薪族有得好受,不加班哪有饭吃?”她立马噘嘴:“还不都是白加班。”我说:“别人加班关你球事,把自己的稀饭吹凉再说吧。”

  话刚毕,斜地里冒出一对中学生,在夜幕掩盖下拥抱缠绵,亲吻声吧嗒作响,引得候车人士侧目偷看。我离他们最近,看得更为真切,舌头都卷成几卷了。热吻十数秒,那男生抬起头来,见我看得目不转睛,粗俗地说:“看锤子,有锤子看头,没见过少男少女亲嘴啊?”我那个气愤,紧紧拳头,很想上去揍他一顿,雁翎见状,拽住我的衣角说:“老公,车来了,车来了。”

  十二月的成都天气渐冷,出租房没安空调,雁翎体弱身寒,每晚我都搂着她睡觉,她像只兔子在我怀里缩着,即便如此也不保一夜温暖。彼此熟睡之后,一个翻身,被子漏风,天亮起来总患鼻塞。雁翎为此想过诸多办法:睡前热水泡脚、取暖器暖身……却都无济于事。万般无奈,她翻出电热毯,小心翼翼铺在棉絮下方,说这样就可恒温了,而且睡得也踏实。我看她忙碌,便有忽视恋爱细节的痛楚,心想该为爱情筑巢了,有套自主产权住房,温馨自我营造,格调自我搭配。但我对电热毯的恐惧与生俱来,我怀疑那玩意极端伪劣,躺上去如隔靴搔痒,还不如雁翎柔软的肚皮热乎。前几年我翻阅过有关报道,某男离奇卧毙,法医鉴定为电热毯漏电,触电身亡。但江湖另有传闻:该男长期蜗居,*过度*过多,浸湿电热毯导致劣质产品漏电……众说纷纭,我落下个“闻毯色变”。

  心惊胆战睡了几日。雁翎食不入味寝不能安,我心疼,问她是不是电热毯的缘故。她神色倦怠,说:“老公,我好像又犯了神经衰弱。”当晚她睡得迷糊,满嘴乱语,先嚷:“别摸我别摸我。”我异常惊诧,一看左手正搭在她腰上,慌忙移开;过一会她又嚷:“别裁我别裁我。”我顿时就纳闷了,摇醒她问:“啥子别裁你,谁裁你了?”她小嘴一扁:“听说公司裁员名单上有我。老公,我要是失业了咋办?”她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心疼得想把她融进怀里,却恶狠狠地说:“裁他妈的个屁,有我在你怕个鸟。”她破涕为笑,和我亲热一阵才渐渐入睡。

  这是雁翎第二次在我怀里破涕为笑。第一次是去年,我们的恋爱水到渠成,她见我将她*裸地抱在怀里,一下就哭了起来,她说你怎么能这样。当时我异常愤怒,以为她装清高,她哭了一阵说:“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我更为愤怒,她又不是处女,凭什么这样说。我默不作声,她就将往事徐徐展开。雁翎大学认识某男子,两人同班,关系甚好形同哥们,一次朋友聚会,该男将雁翎灌醉拖进宾馆强行占有。雁翎醒来见床单血红一片,才知自己大意失身,死活要打电话报警,该男惊惧不已,跪求原谅,说因喜欢她才干此龌龊行径。雁翎原谅了他,但始终保持距离,她期望时间能化解仇恨,真正喜欢他。过了两星期,该男却和班上另一*女勾搭上,雁翎悲愤不已,闷坐三日,哭得死去活来……那晚雁翎在我怀里哭得肝肠寸断,我怒火中烧,问她能不能联系上那龌龊男,熊奇不割掉他小弟帮你雪耻誓不为人。她柔情绵绵地说:“凡事过眼成烟,你真心爱我便是我要的幸福。”

  暗夜无声,雁翎鼻翼轻闪,睡得十分香甜,我抚了抚她额上的秀发,内心嘈杂磨蹭难眠。我侧身点燃香烟,想这金融危机四起,雁翎真被裁掉,她的再就业一定是个问题。最近我每日阅报,毕业生就业比例直抵1∶100,或许远远不到。年初雁翎心血来潮想考公务员,说那是铁饭碗不经特殊摔压绝不破烂,社会合同工过于脆弱,一有风吹草动触地必碎。当时我极其反感铁饭碗,劝她趁早放弃,她埋怨我很长一段时间。事实上我从未怀疑她的能耐,而是怀疑她有无竞争上岗的运气。昨天有则报道:全国公务员考试,数十万人报考,录取机会千分之一。雁翎看了报道,惊得瞠目结舌。我猛觉身上的担子重若泰山,对自己说:“熊奇,是时候雄起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穷大学生创业发财记…血战到底 16
翌日上午佘姐来电。我心下窃喜,以为她要传授服装销售经验,摁下接听键就说“生意兴隆”。她说“兴隆个屁”,然后笑盈盈地问我:“熊奇会不会玩成都打麻将,约几人‘血战到底’怎样?”我说佘姐你这样问就不对了,我是地道成都人,不会玩“血战到底”,岂不是让人笑话。前几年坊间流传“不会玩成麻,你娃真是瓜”,目的就是说玩成都麻将是大众娱乐,既联络感情又有益身心。转念想玩牌必有输赢,眼下财政紧张,输三五百都是大事,一时间犹豫不决。佘姐看出我的心思,说娱乐为主嘛,我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这话绵里藏针,念及她肥硕的手掌,我顿觉吞咽都有障碍。但她既是表姐好友,又是服装界前辈,直接推诿绝非上策。

  怔了怔,我问她:“佘姐约了哪些人?”她羞答答地说:“我约了另一个姐妹,她也开服装店,你若方便约上一个,我们刚好凑成一桌。”我说“要帅哥还是美女”,她说:“帅哥最好,全是美女,岂不阴盛阳衰?到时怕你吃不消。”我顿觉反胃,使劲咽咽口水,问她在哪里打牌,她说大业路顺庆茶楼。

  合上手机,我想到李卓,几个兄弟中只有他好这一口,一个电话打去,说到有富婆相约,他奸笑不迭,说老子打扮一下马上过来。

  说成都底蕴深厚,但摸着麻将我就觉得它十分浅薄。这里茶舍林立,每天都有闲着无事的人搓来抹去,一混就是一天。我有个大学同学,毕业后跑快消品业务,他是外地人,找了个本地老婆,恋爱三年激情寡淡,这厮闲来无事,一时手痒去麻将馆打了几回麻将,从此一发不可收。现在他老婆跟了别人,麻将便成了他的情人,偶尔*,要么自行解决,要么找小姐了事。

  李卓披风衣扎围巾,皮鞋锃亮头发竖立,甫一走进,我便嗅到阳刚之气。我在茶楼门口对李卓郑重交代:“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一场麻将的工夫,就看你娃如何表现。她姓佘,就叫她佘姐。”他顿时垂涎三尺。佘姐订了雅间,我和李卓进去,她和另一少妇热情接待。简作介绍,随即麻将声声,你出我碰,你扔我胡,不消片刻牌局至酣。期间我故意上了多次厕所,最久的一次长达半小时,我穿着裤子蹲在马桶上给雁翎打电话,叮嘱她多喝水,保持亢奋才有动力上班。她说她正咬牙坚持呢。如此反复,我是给李卓机会,这厮三寸不烂舌哄骗少女无数,若眼下这两名寂寞少妇送货上门他都搞不定,我得重新审视他这几年是不是浪得虚名。李卓倒也领略我的用意,一路谈笑风生,偶尔窜出一句荤笑话,逗得佘姐老脸红霞翻飞。

  我调了五点半的闹钟,铃声响起,我赶忙拿起装作接了个电话,回头就说有急事我得先走了。李卓问我:“你走了三缺一,咋个打。”我说:“你陪佘姐她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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