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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好奇,”布林接着说,语气没有任何停顿,“你们都用哪个搜索引擎。”
如果布林这时停顿一下的话,学生们就会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但是他没有停下来,而是接着进行前面的话题。
“我长大成人的过程中,还没有互联网,至少还没有现在这种万维网形式的互联网,”他说,“今天的世界已经改变了很多,因为现在你们拥有获取关于世界上任何一个话题的信息的能力。这同我读高中时的情形有着天壤之别。”
现在,想象你自己就是这些聪明的年轻人中的一员,你会将谢尔盖·布林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熟记于心。你之所以认真地聆听他所说的一切,不仅仅是因为他已经取得的成就,还因为他也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俄罗斯青年。你从他的经历中看到了大无畏精神以及技术的力量,而你感觉他诉说的也是你自己的故事和你的无穷潜力。
“你们的确拥有我们这一代人所没有的资源,”布林说道,“我想这会使你们比我成功得更早,并且取得更大的成就。”
“最后,我成长的过程中从未拥有过的一样东西,是你们都拥有的无与伦比的同伴,他们都很勤奋而且可以激励你们进步。我本来不该说我的同伴们的坏话。不过,我读的学校同这里不同。它坐落于华盛顿特别行政区的郊区,那里的学术标准以及学生们的目标都与此处不同。你们应该珍视自己在这里拥有的才华横溢的同学们。我相信,你们在今后的生活中会认识到你们如今的许多同学的价值。”
布林和佩奇结束了自己的发言,示意学生们,现在可以开始提问了。他们都没有意识到礼堂外刚刚掀起的骚动,以及是谁引起了这样的骚动,又或者这场骚动一会儿会对他们自身有什么影响。
“你们认为Google是你们事业中最精彩的部分吗?”第一个学生问布林和佩奇。
“我想它是我们希望在今后20年中取得的成绩中最微不足道的一笔,”布林说,“但是,我想即使Google是我们创造出来的唯一一样东西,我也不会对自己太失望。”
然而,佩奇并不这样看,“我会觉得很失望,”他说,“我们还要继续努力很多年。”
另一个学生问Google目前正在进行什么项目。
“我们管理Google的方式就像是在管理一所大学,”布林解释说,“我们有许多的项目,大概100个。我们喜欢让人们组成3个人左右一组的小组,来做这些项目。比如,这些项目中有一些同分子生物学有关,而另一些同硬件建设有关。所以说,我们在同时进行很多事情。而成功的唯一途径就是要先经历很多的失败。”
学生中爆发出一阵掌声,经历过失败之后再成功的想法,或者说不畏惧失败的精神,很快得到了学生们的共鸣——以色列天生就是爱冒险的民族。现在,这些学生坐在这个礼堂里,同当今世界最出色的两个思想家坐在一起,一起探讨、一起欢笑。
因为布林的话并没有真正回答上面的问题,又有学生对Google的新项目进行提问。
“我们不太好意思谈自己的新项目,”布林开玩笑地说(也许吧),“最近,有一个项目就来自以色列。以色列最成功的科技企业家、瞬时通讯的发明者约西 · 瓦迪(Yossi Vardi),有个生产卡尔文 · 卡莱恩内衣的朋友。所以,我们想要看看我们是不是能够争取同这个人合作,生产Google牌的内衣。”
“要是Google生产内衣的话,谁会买?”他问。听众纷纷举手。“我们会往学校送货的。”布林说道,然后又补充说:“这也许是我们进行的一个技术含量不太高的项目。”
“一个更接近我们核心的项目,”他接着说,“是同翻译有关的。而目前我们还没有进行把希伯来语翻译成英语的研究项目。信息获取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很多信息并不是用你能够理解的语言写成的。我们已经在提供翻译服务了,不过,我们认为通过努力,我们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改善目前的服务。”
另外一个学生问,Google这个词的意思是什么。
“Google代表一个非常大的数字,”佩奇说,“它是1后面跟100个‘0’。我们在为自己的发明取名字的时候,忘了它到底该怎么拼写,而实际上我们拼错了。这个数学术语本来的拼写应该是“g…o…o…g…o…l”,这才是Google正确的拼写。所幸的是,大部分人都不知道这个词其实拼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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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皆有可能(4)
一个学生问,Google有没有在其搜索结果中推介商务网站的计划。
“我们不会允许我们的搜索结果受到任何商业合作伙伴的左右。”布林宣布,并补充说Google的搜索结果是“没有倾向性的”。
这个问题又引来了一个新的问题:Google是怎样赚钱的呢?
“Google从用户进行的每一次搜索中赚钱,或多或少,不过大都是广告收入。”佩奇回答道,“人们为广告付费。我们很幸运,因为我们选择使我们的广告具有针对性,而不是发布闪动的网幅广告。我们拥有最好的搜索引擎,这令我们受益匪浅。像美国在线这样的公司会付费给我们,因为它们使用我们的搜索引擎。”
一个学生问起了他们对色情内容的看法,并指出现在它们在互联网上无处不在,而且通过Google,人们也能够找到色情信息。
“很自然,这取决于你要找什么。”布林回答说,很明显他在避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然后,他接着说,“我想要告诉大家我和拉里的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接受蒙台梭利式教育。蒙台梭利的理论是,当孩子在6~12岁的时候,你可以让他们做很多他们愿意做的事情。不过,因为男孩子的荷尔蒙分泌旺盛,在12岁之后,就应该让这些十几岁的孩子去做艰苦的工作。否则,他们的精力就会被分散。”最终,布林还是迂回地回答了关于色情内容的问题。“艰苦的工作有许多种,你不一定非得在农场里做苦力。重要的是你的注意力要集中,即使在这些艰难的日子里也要坚忍不拔。”
另外一名学生问起Google所面临的竞争对手是谁。
“一开始的时候是Excite,AltaVista以及其他搜索引擎。”佩奇说,“但是,它们都没有能够集中精力做搜索,所以我们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就胜过了它们。现在,我们面临实力更强大的竞争对手和更加严峻的挑战。而Google很快就会成为一家中等规模的科技公司(现在大概拥有1 000多名雇员)。我们也开始在世界各地建立分公司,这对我们来说是真正的考验,这也是我们到处旅行的原因之一。最难的部分是,我们是否可以长期地坚持下去,变成一家有10年或者20年历史的公司,或者说,我们是否可以不被别的公司超越。”
“发明一件东西,拥有真正棒的创意绝非易事,”佩奇接着说,“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你必须让这个世界上的人了解它、使用它。在Google,我们结合了科学技术、数学技巧、计算机技巧,还有如何让人们对自己的工作感到兴奋的强效技巧。”
这时,礼堂里听众们的视线从布林和佩奇身上转移开来,投向了两个从后门进入礼堂的人。当学生们,以及布林和佩奇意识到他们是谁的时候,整个礼堂沸腾了。他们是前苏联领导人戈尔巴乔夫和德高望重的以色列政治领袖佩雷斯。就在那个星期,佩雷斯刚刚度过了自己的80岁生日。戈尔巴乔夫是会场上所有在座的俄罗斯学生心目中的英雄,他们起立为他欢呼。戈尔巴乔夫虽然以表情严肃著称,却也带着心满意足的表情伸出双臂拥抱他们,包括布林和佩奇。
“我知道这所学校就像是一个微型的(前)苏联,”他用俄语对听众讲话,“这里的人来自15个共和国。我很高兴你们相互友爱、相互扶持。我希望你们的教育可以成功。我要说,今天我们有两位来自美利坚合众国的年轻客人。他们显示了新科技的力量。他们现在对这所学校产生了兴趣,也许会提供某种形式的帮助,来帮助这所学校实现教育过程的现代化,来帮助有才华的年轻人,来改变人们的生命轨迹,使他们做得比我们更好。”
戈尔巴乔夫微笑着同谢尔盖和拉里握手,而他们两个人也笑得非常灿烂。他们还不足30岁,今天却同两位德高望重、在世界历史上占据一席之地的政治家站在了同一个讲台上。此时此刻,这所中学的讲台变成了世界舞台,过去、现在和未来在此交汇,并迸发无穷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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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拉里遇见谢尔盖(1)
当拉里在1995年春天遇见谢尔盖的时候,他们一见如故。尽管他们之间有许多不同之处,他们之间却有着不可否认的化学反应,而且反应的能量显而易见。他们初次会面于斯坦福大学的新生指导活动期间,当时谢尔盖的任务是带领拉里和其他可能到斯坦福攻读博士学位的学生们参观斯坦福阳光灿烂的加州校园并熟悉它的周边环境。很突然地,这两个人就开始为一些随机的话题展开了辩论。两个素昧平生的人争论得热火朝天,火花四溢,这不是很奇怪吗?其实,他们正在做着彼此最热衷的游戏。
虽然谢尔盖比拉里和其他学生年龄都要小,但他已经在斯坦福大学学习了两年了。他是个数学天才,19岁那年就大学毕业了,第一次参加斯坦福博士研究生入学考试就以10门考试都名列前茅的优异成绩被录取,而且他善于同教授们合作各种项目。谢尔盖非常自信,对环境适应得也很好,同时还很外向,他在斯坦福充分地享受体操、游泳和社交活动的乐趣,同时,也花时间解决一些计算机和数学问题。斯坦福博士候选人中精英荟萃、竞争激烈,来自美国的中西部地区的拉里,对成为少数几个被录取的学生中的一员还不太适应,对在斯坦福攻读博士学位的可行性也还心存疑虑。他希望能在参观校园的过程中结识几个新朋友。
“一开始一切都令人恐慌。我总是在不停地抱怨,”他回忆道,“以至于差点被送上回程的公共汽车。”
幸运的是,拉里和谢尔盖很快就发现了彼此,而且,他们同样对同智力上堪与自己匹敌的对手争论充满热情,即使这样看起来很可笑。他们激烈争论的话题本身并不重要,他们重视的是说服对方以自己的方式来观察世界。
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认为彼此非常傲慢、不讨人喜欢,不过,毫不留情的随意交谈和口头交战为他们今后以相互尊重为基础的亲密合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在他们生长的家庭环境中,学术探讨都是日常生活的有机组成部分,尤其是,尽管不仅仅是,当话题同计算机、数学和未来有关的时候。学习强有力地维护自己有冲击力的想法,使他们都拥有了同他们的年龄不相称的思想深度。大部分认识布林和佩奇的人都认为他们聪明、友好,但也是很乖僻的人。
他们的抱负和兴趣都有相互重合之处,而他们的性格和才能却能够互补。谢尔盖的家在华盛顿郊外,他还有一个比他小得多的弟弟。他个性张扬,是个习惯处于聚光灯下的外向的人。拉里是两兄弟中年龄较小的一个,相对比较安静,更喜爱沉思。可是,在斯坦福1995~1996学年度期间,拉里和谢尔盖的智力比拼却发展出了历久不衰的友谊。而这样的转变还要得益于在相识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各自的经历。
在一个以基因和技术而不是地理位置来为人们下定义的世界里,谢尔盖 · 布林和拉里 · 佩奇有许多显著的共同之处。他们都是第二代计算机的使用者,而且他们在上小学的时候就开始使用计算机了。这是受到父母言传身教影响的缘故,他们的父母在工作场所和家里都会用到计算机和进行复杂的数###算。这使得拉里和谢尔盖与他们的同龄人有着很大的不同。他们还有其他的共同之处:他们读的都是蒙台梭利式学校,这加速了他们早期的教育;他们都住在离著名大学很近的地方,而且他们的父亲都是这所大学受尊敬的教授,他们母亲的工作也都同计算机和技术有关;在他们的家庭中,学问可不仅仅是受到重视,更是被视若珍宝。看起来毋庸置疑的是,拉里和谢尔盖都会完成他们博士阶段的学习,然后像他们的父母那样进入学术和科学领域工作。
1960年,拉里的父亲卡尔·维克托·佩奇(Carl Victor Page)是第一批获得密歇根大学计算机科学本科学位的学生之一。5年后,他取得了这个新兴研究领域的博士学位。拉里的母亲格洛丽亚 · 佩奇(Gloria Page)是拥有计算机科学硕士学位的数据库顾问。拉里非常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