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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时报》所称之为的“快速寻觅生意伙伴”。
但是在互联网上,3分钟有可能显得如同一个世纪之长,因为如果在网上下载一页的时间超过8秒钟,用户们一般都会关闭一个网站。
中国的年轻人发明了一种或许可以被称之为“手机小说”的文本,即350字以下的“发表”在手机屏幕上的短信故事。
事实上,各地的孩子们都在创造自己的短信速写而加速相互间的联络。因此,“男朋友”就变成了“BF”,“保持联系”变成了“KIT”,“他为什么不爱我”变成了“WDHLM”。
美国电视网络上的图像每秒钟就要改变,MTV的速度更快。NextCard可以在35秒钟之内弄清你的信用历史并批准你获得一张信用卡,这个时间已经显得够长了。当华尔街的专业人士在电视上高谈阔论股票时,观众们几乎可以看到股票的价格随着被谈论的部分上下浮动。
所有这些速度压力解释了今天这样一种现象:有一大批“时间管理”咨询家和一书架一书架的书籍都在忠告我们,如何制定我们每天的时间表、如何把时间和我们个人重要的事情合理地安排。但是,所有这些忠告都很少触及到这种快速生活下面那些不太显眼的原因。
有好几股力量汇在一起简直要将这个加速指针从表盘上飞掉。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全球向自由经济学和超高速竞争发展下去。再加上18个月来半导体芯片的处理速度就翻一番,你的金融交易几乎可以立即办成(如果你是位货币交易人,你可以在交易完成200毫秒之内了解到关于交易的情况)。
换一种方式说,在所有这些压力的后面有一股向财富体系历史性前进的势头(过去和现在都是这样),而这种财富体系的主要原料——知识——现在几乎可以用真正的时间速度前进。
这些力量加在一起所导致产生的超高速度如此之快,“时间就是金钱”那条旧时的“规律”真的需要修改了。每个时间的间距都比上一个时间的间距更加值钱,原因就是从原理上来讲(若不是从实际上来讲),后一个间隔里会创造出更多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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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新的时间观念(3)
反过来,所有这些又改变了我们个人和时间深层原理之间的关系。
将时间个性化
在昨天的工作世界里,时间是按照标准长度包装的。“朝九晚五”成为美国数百万工人的图纸,半小时或者一小时的午餐时间已成为标准模式,还有许多天的节假日等等。劳动合同法和联邦法律都要求雇主为加班工作支付更多的钱,而且不鼓励偏离标准的时间安排。
由于这种机械化的规律,这些人都在同一个时间起床、吃早餐、通勤来到办公室或者工厂,正常上班,然后又在“高峰期”通勤回家、吃晚餐、看电视。所有这些几乎都在同步地进行。
这些标准的时间安排也从工厂普及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同工厂一样,几乎所有工业时代的办公室都设立了固定、标准化的时间表。与此同时,学校为了给未来的工厂培养一代代的工人,也给孩子们制定了类似的时间纪律。在美国,乘坐十分显眼的黄色校车的孩子们都在不知不觉地被培养着将来去准时通勤上班。在学校里,随着学校每一堂课铃声的响起,学生们就会走向标准时间长短的每一堂课。
相反,今天出现的经济(那些孩子们正在接受错误的培训并准备投身其中的经济)却以截然不同的临时原理进行着。在这个经济中,我们正在将昨天标准的时间安排支离分解,正在从集体的时间向客户要求的时间过渡。换句话说,我们正在从非个性化的时间向有个性化的时间过渡,因为这时产品和市场也在从非个性化向个性化过渡。
当好主意想起来时
丹尼尔·平克(Daniel H。 Pink)在他的《自由职业者国度》(Free Agent Nation)一书中描述了这样的一个国家:这个国家的劳动力将越来越多地由“自由职业者”来组成。这些人是独立职业者、自由撰稿人或者演员、独立承包人、咨询师和数百万个其他种类的个体工人。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有自己的时间表。
据平克统计,现在美国已经有3 300万个自由代理人或者“脱离组织的”男性和女性,占美国全部劳动力的25%还要多。他指出,这大约是制造业工人数量的两倍,也大约是工会人数的两倍。
据平克说,尽管现有的数据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所有自由代理人中“很可能有一多半的人”是靠项目、佣金或者其他的一些临时性手段获得薪水的。因此,工业资本主义的又一个想当然的典型工资劳动再也不能被认为是想当然的了。
在家里工作的人(已经有数百万人在这么做)可以自己选择时间停下手里的工作,去吃个三明治或者出去散散步,而工厂里装配线上的工人则不同,因为只要他稍微停顿片刻便会招致下线的工人不必要地等待。
当然,其他在家的工作或者网上的经济活动也是一样,比如购物、处理银行业务或者投资,大多数这类活动都可以在任何时间不同步地进行。更重要的是,因为工作的价值越来越取决于知识,所以把工作时间算在标准化的安排中并不合适。我们不可能安排一个好主意必须在什么时候出现。
正如已故索尼公司的缔造人之一盛田昭夫曾对我们说过的那样,“我可以让一个工人早上7点钟来到工厂干活儿。但是,我能告诉一位工程师或者一位研究人员早上7点钟想出个好主意吗?”
媒体时间
因为休闲时间通常被看做是“非工作”时间,所以它是工作日历上每一页的反面。根据比尔·马丁(Bill Martin)和桑德拉·梅森(Sandra Mason)在《预见》(Foresight)杂志上的文章,“随着带薪的工作小时和星期变得越来越灵活,我们在自由时间的掌握上也变得越来越多样化了。”
媒体的时间也许很快就要效仿。一集《美国偶像》、《绝望的主妇》、《CSI》、《西配楼》或者英国广播公司、法国的Canal Plus、日本广播协会的新闻节目所播的时间都是可预测的。美国所谓的“真人秀”刨除商业广告的时间外,可以进行半个小时或者整整一个小时。而商业广告都是以整60秒、30秒、15秒或者10秒的时间段出现。
第八章 新的时间观念(4)
相反,未来电视和网上的节目可能再也不会以这种可预测的时间段出现了。这种过渡的最早表现迹象之一是这样的:艾美奖获得者、电视和新媒体制片人阿尔·伯顿(Al Burton)受邀为电视拍摄45部短小精悍的娱乐短片。伯顿说:“与寻常不同的是,他们并没有给我们任何固定的标准长度。这些节目可以从90秒到5分钟长短不等。”
未来的娱乐制式可能包括串在一起的长短不一的零碎节目。美国NBC公司已经试验性地搞了“超长规模的”半小时版系列剧《老友记》(每一集实际上40分钟),缩减了20分钟长的《星期六晚间直播》节目,而且还在考虑拍摄一些一分钟长短的“短剧”穿插在商业广告中。还有那些只播放球赛精彩时刻的节目,比赛中所有的中间环节都被删去了。
有一天,观众有可能只下载某个演员登台表演的那8分钟。到时候观众还有可能改写剧中情节,推出新的人物,并且随意地加长或者缩短故事场面。
用MTV网络研究和计划部副总监贝齐·弗兰克(Betsy Frank)的话说:“现在的观众要的就是自己来安排时间。”新的消费设备已经给观众赋予了能力,可以剪接和粘贴部分节目,以适应自己的喜好。
随着掌握了新技术的媒体观众制作出他们自己的内容,从标准时间空档转移的现象本身还要加速。媒体观众在制作自己的内容的同时,也在坚持根据“需求”而不是根据媒体所制定的时间来存取节目。用威廉·伦道夫·赫斯特的话说:“以约定为基础的电视死定了。”
家庭、朋友和碰面时间
这种变化也反映在家庭生活中。工作时间和家庭时间两者之间的界限正在变得模糊不清,固定的时间表也开始不固定了。福克斯新闻部的一位负责人说:“小的时候我的父母下了班5点半吃晚饭,6点钟看电视。现在,我不知道左邻右舍还有哪个人的生活会这么规律。”《商业周刊》报道,现在只有不到1/3的美国人还按着朝九晚五的时间表工作着,“像家庭晚餐这样的习俗规矩也正在消失”。
现在,因为有了各种时间调整技术,我们也不都在同一时间看电视节目了。时间表变得非常个体化,家庭成员和朋友之间都不会轻易认为他们有碰面的时间。许多人可能利用数据库,将家庭成员和朋友的时间表汇在一起,以便安排他们的碰面时间。
简而言之,财富体系不仅在加速,而且在把我们与时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没有规律性。在这样做的同时,财富体系将个人从工业时代的监狱似的僵化和规律性中解放了出来。但是它也增加了不可预测性,同时也要求个人与财富创造之间的协调关系发生变化,要求生意成交的方式发生变化。
时间被美国化了
没有多少事情能像时间变化那样使人烦恼,而且打乱整个文化和经济。这一点正如1970年当快餐开始涌进法国时我们所写的那样,“正好解释了欧洲人的一种病态的敌视心理,因为许多欧洲人认为这是在将欧洲美国化。”
几乎在30年后的德国,零售商冈特·比尔(Günter Biere)充分感受到了这种敌视的反应。他坚持在一个星期日在柏林为他的Kaufhof商店剪彩,这是在利用禁止星期日销售规则的一个空子。他立刻成为了全德国争论的风暴中心,被人们攻击为破坏了常规的人和“兰波”式的人物。
星期日销售的支持者们来为他辩护。只有那种“德国愚蠢的传统才反对这么做”,前东德施韦特一位购物者说:“我们应该接受这种美国化的事实。”
然而,正在发生的并非是美国化的事实。这是与最新的财富体系有关的一种陌生的生活节奏。这种改变了的节奏不仅已经出现,而且,尽管遭到了反对,还在慢慢地向法国、德国和英国进军。在东京、汉城和上海的变化已经超过了在巴黎、伦敦或者柏林的变化。
24 / 7的未来
速度和非规律化与时间的变迁同时发展着,这种时间的变迁就是从间歇性的营业转移到了无间歇性的营业。这一点可以从旅馆业、报纸印刷业等行业每周7天每天24小时的营业时间的迅速普及现象中看到。在日本,美容院、健身馆、超市和零售商店关闭的时间越来越晚。越来越多的Maruetsu超市和Aeon Maxvalue商店都开始日夜不停的营业。据早稻田大学的营销学教授野口茂夫的分析,晚间营业的销售额将增加到平时白天整个营业额的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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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新的时间观念(5)
如果想见到未来夜间的情形,那么去巴西的库里蒂巴看看吧。这里是跨国公司Linux批发商Conectiva的总部,另外还有200家软件公司在此运作。这座“绿色的”城市正在被全世界的建筑师和城市规划家们研究。
一天午夜,我们陪同库里蒂巴前市长,城市规划出身的贾米·勒纳,参观该市的“24小时大街”。整个一条街灯火辉煌,新开业的咖啡店和饭店鳞次栉比,幸福的情侣面带微笑地向前市长挥手并叫着他的名字“贾米”!临街是专为24小时营业的职业服务而设计的,有诊所、牙医和律师所。再下一条街是专为24小时工作的市政府办公所用,这样,人们就可以在任何方便的时候去那里办许可证、执照以及其他市政事务。
连续不断的方便服务使得每个人都可以制定自己的消费时间表,从而进一步向非规则时间过渡。因此,在生产领域和消费领域,时间和节奏正在变得更加复杂和“非整体化”,而这一点反过来又给所有企业、所有部门、经济发展的所有层次带来了实际的影响。
向连续不断的工作时间过渡在金融界尤为显著。电子通讯网络可以让人在股市正常关闭之后继续炒股票。网上交易已经迫使一成不变的证券交易所考虑延长工作时间,就像德国商店的做法一样。瑞典已经做出了行动。纽约证券交易所和多伦多证券交易所也正在认真地考虑这么做。但是很明显,这只是他们不情愿迈出的第一步。未来的交易体系将永远不会休眠。
时间的压力、我们将时间分成越来越小和不平衡单位的能力、电子基础设施空前的高速度、产品的分类定价和支付方法越来越颗粒化(granularization)的倾向,所有这些都向我们预示着这样一天的到来:货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