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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出入一些正式场合的,到时候就不会没有领带搭配了……”
左未末的话音刚落,唇上就多了一层温热。
看着左未末一脸错愕的表情,敖允自责地退了回去。
“抱歉!自从确定了我们的关系之后,我就一直想要这么做,总觉得怎么都不够,想要把之前错过的,全都补回来。可能是我太……”
敖允的嘴被左未末侵占了,所以他的后半句说不出来了。
深深的,绵绵的,热热的。
好喜欢这个吻,敖允陶醉其中。
“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
左未末与敖允面对面,距离只有几厘米。
☆、永远呆在你的身边
深深的,绵绵的,热热的。
好喜欢这个吻,敖允陶醉其中。
“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左未末与敖允面对面,距离只有几厘米,“慢慢地从整个事件抽身出来,渐渐成为了一个旁观者,我也看清了全部。我之前太傻了,太幼稚了,太任性了。”
左未末眼波流转,“敖允,你愿意带着我长大吗?我想要脱离之前那个不成熟的自己,让自己长大。你会带着我吗?”
敖允情不自禁地湿了眼眶,他怎么可能说不?
伸出宽大的手臂,环住左未末,“我不是一路陪着你吗?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即使我们的关系从好朋友变成了现在的情侣关系,我永远都不会变。就算以后我们从情侣再变成朋友,我依旧会是你最好的朋友,永远呆在你的身边。”
这么温暖的话,左未末很本能地感动哭了。
她真是傻,原来一直没有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在意敖允。一直以来的好朋友关系,只不过是自己依赖他的借口。
“我也觉得不够。”左未末缓缓抬头,“我也想要把之前错过的,补回来。”
左未末主动凑近,在敖允的脸颊上落下一吻,缓缓移动,轻轻如雨点落下,她要把敖允之前为她做的一切都转换成爱他的行为。
敖允一个翻身,两人换了位置,“这种事情,当然是我来主动。以后要是真的散了,你也可以说,是我主动的,你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才刚开始,你就想着结束吗?”左未末双手勾着敖允的颈部,“直觉告诉我,我们会走得很远。因为我们在过去的七年里,都对彼此很了解。七年都能走过来,为什么会散呢?当然,要是你敢这么做,你也必须呆在我身边,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遵命!”
敖允俯身,相拥……
翌日
“今晚还是要去上课吗?”敖允端着早餐走向饭桌,“学习是好事,但是不要让自己太累。”
“知道了,你都说了好多次了。”左未末吃着早餐,“我还知道你心疼我,所以今天故意早起做饭给我吃。”
“感动吗?”敖允坐了下来,“要不要我以后每天都这么做?”
“这样是很好,不过你会不会很累?”左未末担心问道,“你自己也是有工作的,因为我……”
“为了左未末,多辛苦都值得。”敖允打断了左未末的话,“不要认为这是甜言蜜语,我是发自内心,想要帮你减负。”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左未末咬着面包,“我昨天就是和方可可逛得街。这小女孩不错。之前不是跟你说,她说话很奇怪吗?可是昨天跟她相处之后,才知道她那么阳光,可能是被学业压得太辛苦了,才会说那样奇怪的话。平时的样子明明很活泼开朗。”
“可是这个态度转变不会很大吗?”敖允边吃边说,“你想想,前天还在说什么不能跟你倾诉什么的,昨天就能跟你开心地逛街,会不会……”
☆、有敖允就够了
“可是这个态度转变不会很大吗?”敖允边吃边说,“你想想,前天还在说什么不能跟你倾诉什么的,昨天就能跟你开心地逛街,会不会……”
“你看!你职业病又出来了。”左未末拧眉,“她可能当时心情不好,不要给我妄自揣测。”
“也是。”敖允放下筷子,“我之前听她的名字,还以为她跟方蔷蔷有什么关系。查了下,没有发现异常。”
“好呀你,什么都不跟我说,就调查别人?”左未末拿着筷子戳了戳敖允的肩膀,“你就放心。我可比以前小心翼翼了,而且也不可能每次都是我被盯上吧?”
“那不是后遗症吗?”敖允咧开嘴,故意坏笑,“你不知道你是霉运集合体吗?什么坏事,你都要沾沾才满意。”
“什么?”左未末鼓起嘴巴,“你的乌鸦嘴还是赶紧闭上比较好。说不定就是因为你说了,我才会遇上。”
“是是是,是我的错。”敖允站起,“我有必要提醒左未末大人,你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左未末抬头看钟,弹了起来,“这么晚了?不行了,我要走了!要迟到了!”
“走吧。”敖允牵着左未末的手,“我送你去。”
左未末幸福的嘴角弯起,点头。
珍惜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比什么都重要。
回到公司,徐子言就直接让左未末进办公室找他了。
“想到方法了吗?”徐子言开口问道,“昨天看你心事重重离开了,是不是找到解决方法了?”
左未末暗暗吸了一口气,她忘记了跟徐子言说了。这件事是他帮她的,她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他的。
“已经付诸行动了,但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左未末看着徐子言,“希望能成功。”
“要赶在开庭之前,庭外和解,所以你要加紧步伐了。”徐子言一脸严肃,“你也不想自己败诉吧?”
“真的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吗?一开庭就输的地步?”
“我上次不是已经帮你分析了吗?”徐子言站起,盯着左未末,“这么快就气馁,可不是我认识的左未末。你已经尽人事了,接下来就是等待事情的发展了。”
左未末点头,徐子言说得对。
“学习怎么样?”徐子言走到左未末的面前,“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我。”
左未末知道徐子言是关心她,不过这么个距离也太近了吧。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支支吾吾答道,“嗯……都能理解。”
徐子言进了一步,“不用跟我客气,只要不懂,随时都可以找我。”
左未末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好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出去工作了。”
左未末逃一般地出了办公室。
徐子言扶着额头,叹气,“敖允可以,我就不行吗?为什么选择了敖允?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我也是喜欢了你那么久的……”
左未末回到座位,抬头看向办公室的方向,也叹了气。
徐子言这么明显,她是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有什么其他的插曲了,现在的她,有敖允就够了。
☆、对你的恩典
左未末回到座位,抬头看向办公室的方向,也叹了气。
徐子言这么明显,她是不可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有什么其他的插曲了,现在的她,有敖允就够了。
徐子言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着左未末,辅助着左未末的工作。
左未末依旧上班,上课。
敖允也跟以前一样。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徐信律师行
“开庭一再押后,这是怎么回事?”左未末握着刚收到的信,“是不是申昊又在耍什么手段?”
“并不是。”徐子言低眉,“申昊这一个月来都接到了很多大案子,时间都用在那边了,也没有时间来应付你这边了。”
“那我是不是该高兴?”左未末握紧手上的信,“我本来是该高兴的,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很不甘心。为自己被他小瞧了,而不甘心!”
“我明白。”徐子言拍着左未末的肩膀,“高兴的同时伴随着失落,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样一来,你不是更有时间准备吗?”
“也是。”左未末松了手,“我现在不是为了这个愤愤不平的时候。接下来就是,司法考试了,我不能再分心了,一定要拿到律师证!”
“嗯,一定可以的!”徐子言满怀信心,“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成功的。只要你通过了,我会雇用你,成为我们律师行的律师。”
“这……”
“你是想说,刚出来的律师没有什么知名度,这样很冒险,是不是?”
左未末点头。
“冒险固然有,但是这算是投资。说不定你以后就会是一颗闪闪发亮的明星。要是现在不把你留下,岂不是我的损失?”
“哪有人像你这么说的?你根本就没有看到我辩护过一场案子,就断定我会成功。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
“那你是希望我认为你不行吗?”
“当然不是!”
徐子言轻笑,“连自己都这么快否决了,那就证明我的眼光没有错。”
虽然不知道徐子言是不是真的这么想,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左未末还是很高兴,无形中给了她鼓舞的力量。
“不是我泼你冷水,你要成为像是申昊那么成功的人,还需要时间的沉淀,所以即使成为了律师,也不要操之过急,明白吗?”
左未末低头,这个事实,她一直知道。自己只是一个菜鸟,怎么可能跟一只长期混迹在律师界的狐狸相比。即使如此,她还是想要超越他。
正在这时,左未末的手机响了。
左未末示意自己要听电话,出去了。
徐子言看着左未末的背影,越发觉得她的魅力越来越迷人了。害他想要放弃,都不舍得放弃了。
茶水间
“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左未末的语气很不友好。
“对一再放过你的恩人,这样的态度,好吗?”
“申昊,我可不记得你是我的恩人!”
“默子的抚养权这个案子,我一再往后推,你才能撑到现在,参加考试。难道不算是我对你的恩典吗?”
☆、回到我身边
“申昊,我可不记得你是我的恩人!”
“默子的抚养权这个案子,我一再往后推,你才能撑到现在,参加考试。难道不算是我对你的恩典吗?”
“我可没有求过你这么做过。你要开庭,我随时奉陪。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你自身的原因才会一再推迟。少吧你自己的事情推在我身上!”
“真是变了呢。以前你一句话都不会反驳我。”
“是不是不见一段时间,你失忆了?这话,你已经说过了!”
“我记得。只是忍不住想要再说一次。我想要问你,对于我的仁慈,你是不是有心动了?有没有再次爱上我?”
“如果你是打过来说这样的话,我挂了!”
“不要那么急。你不是都记得吗?也就是说,你还记得我要追回你这件事吧?”
“可惜你什么都没有做,我也不会再傻傻地跳进坑。”
“正如你所说,我之前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来做这样的事。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松口气了,所以我要开始了。”
“你不用开始,你做梦都不要想到我可能跟你在一起!”
“不是做梦,而是争取。我讨厌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做。你不是要考试了吗?这一期的题,我拿到了。要吗?”
“不要!我要靠我自己的实力,我跟你不一样!”
“是吗?可是你想要靠你自己跟我争默子的抚养权,前提条件不是成为律师吗?要是这一次不成功,不就是什么都不能做了吗?”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想要说你会让我不通过考试吗?”
“我没有这么说,但是意思差不多。”
“申昊,你好卑鄙!”
“在这样的职场,不卑鄙,怎么生存?不要忘了前三年你就是用着卑鄙赚来的钱过日子的。”
“你……”
“你自己看着办吧?要么回到我身边,要么永远是资料整理员。”
申昊挂断了电话。
左未末气得紧紧握紧了手机,申昊太卑鄙了!在这个行业里,他就真的只手遮天了吗?竟然还能左右司法考试通过名单吗?
她该怎么做?怎么办?
一个身影在左未末的脑海中闪过。下一秒,左未末就笑了。没想到这样的时刻,她想起的是敖允,而不是同为律师的徐子言。
她真的是越来越依赖敖允了,不过她很高兴自己能在这个时候想起敖允。即使告诉敖允,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但至少对敖允坦诚,没有秘密。
晚上回到家,左未末就把申昊的话都告诉了敖允。
敖允听完,怒气不断上升。
“真是狡猾!”
敖允恨不得现在跑过去,揍申昊一顿。他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他是这么卑鄙的人,还同意左未末嫁给他?
“那你怎么想?难道要答应?”敖允紧张询问,“我告诉你,我不准!不管如何,我也都不准你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