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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院院长,老修女摩拉,为了捐赠,或其他好处,将他送到了这里。
难怪孩子们那么害怕,恐怕是早知道这个“潜规则”了吧。所以摩拉修女做这些,不是第一次。
艾瑞前所未有地厌恶起一个人。从前觉得摩拉是个温柔慈祥的老人,现在却觉得,她就是个肮脏的巫婆!她的笑也变得虚伪,让人作呕。
其实在那天撞见摩拉对凯西做的事情后,他就该想到,摩拉不是表面上那么仁慈。
艾瑞想到这些,不由皱起眉。现在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艾瑞在床头柜附近,自己所能到达的地方都搜索了一番。柜子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器具——带铃铛的圆环,铁质的带锁的圆套,带倒刺的小皮鞭,红色的蜡烛等。这些都帮不了艾瑞。
直到在底部翻找出一根细细的,顶端有一颗珍珠的钢针,艾瑞眼睛一亮。要的就是这东西。
将针伸进床头锁眼里,左右转了转,不过十几秒的时间,艾瑞便把锁打开了。接着是脖子上的小锁,也开得轻而易举。
只是艾瑞才开完锁,房间的门却被打开了。
艾瑞连忙躺到薄被中,将自己盖住。
来者是之前送他回来的男人。他一边开门,一边对身后的某人说,“今天维杰少爷可要享福了,竟拍到两个极品……”
他身后的男人却有些不屑,“啧……不过是花他老爹的钱……”
接着艾瑞看见男人开门让另一个男人进来了,把一个男孩锁在了床的另一边。
待两个男人关门离开,艾瑞才将脖子上的锁链取走。慢慢移到另一个男孩身边。
这男孩却是艾瑞认识的,不是闷葫芦是谁?只是没想到,将额前的碎发剪去,露出来的脸竟十分漂亮。
艾瑞推了推闷葫芦,“醒醒……醒醒……”
闷葫芦慢慢睁开眼睛,眼神清明,不似刚睡醒。艾瑞猜他应该本来就没睡着,闭着眼睛不说话不过是懒得理他。
“我们得逃出去。”
艾瑞一边说一边用钢针打开闷葫芦身上的锁。
闷葫芦却再次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不要白费力气了,表现得乖一点,或许能保住一命。”
艾瑞却不因为他的话泄气,反而对闷葫芦的消极感到愤怒,“不试试怎么知道?你知道那些家伙要对我们干什么吗?他们根本不会把我们当人!!!”
闷葫芦重新打开双眼,盯着艾瑞,“你现在才发现?呵……也是,在孤儿院你像个少爷似的……”
语气充满嘲讽。
却不是真的对艾瑞有敌意,只是对自己的命运的无奈的一种发泄般地说话。他好久没有说过这么长的话了。
说完后,他放弃一般,倒在床上,任艾瑞怎么推他,他都不予理会。
直到艾瑞用力过猛,把他那单薄的外衣扯开了。
艾瑞看着闷葫芦的身体,目瞪口呆。
他终于知道刚才在抽屉里看到的一些奇怪东西是做什么的了——带铃铛的小圆环,此刻正挂在闷葫芦胸前嫩红的地方;还有那铁套子,正戴在男生最脆弱的地方,还上了锁。
闷葫芦慢条斯理地将衣服重新穿好,却发现已经被艾瑞拉坏了,根本穿不了。只好将床单拉上来,盖住自己。
艾瑞的脑子有些混乱,“你……这是谁做的?你不是第一次被送到这里了吧……”
闷葫芦依旧闭目不语,沉默在房间蔓延,让艾瑞几乎窒息。
“我带你离开这里,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艾瑞拉拉闷葫芦的袖子,小声地说。
闷葫芦还是没有回答。
艾瑞气恼地抓抓头发,心里知道闷葫芦不信他。也是,现在他都自身难保了,怎么救别人?
却还是不愿放弃。
他扑到闷葫芦身上,不顾闷葫芦的挣扎,将他身下的锁也取下。虽然他很小心,却还是伤到了闷葫芦。取下的锁上沾着清晰的血迹。
“抱歉……”
艾瑞抓着闷葫芦那两只反抗他的手,真诚地说。
闷葫芦隐忍地看着他,眉头皱得紧紧的。看见艾瑞眼里真实的歉意,侧开自己的头,“不是你的错……还有,放开我。”
艾瑞闻言连忙松开了手。
闷葫芦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慢慢开口,“如果你真的想逃……最好等……‘主人’调、教完以后,那时门外没有保镖和看守。”
那时已经将近凌晨,正是人的精神最松懈的时候,也最好躲开巡视的人。
见艾瑞一脸不赞同,闷葫芦笑了笑,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也要能活到那个时候才行。我上次来的时候,跟我一起的有五个。现在还活着的,只有我了。”
艾瑞沉默地看着闷葫芦,不知如何安慰。
这世界,是地狱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汉尼拔就出现了……
某日。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9…01 00:55:48
我内人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9…06 14:40:14
谢谢~~~~
☆、少年汉尼拔26
斯图尔特知道汉尼拔在找机会向理查尔等人报仇。一开始,就觉得汉尼拔简直是疯了,没权没势,要扳倒那些人简直是天方夜谭。而且主谋格鲁塔斯等人也早死了,现在连理查尔都没了,汉尼拔也应该放手了。
但他发现,汉尼拔并没有收手,暗地里还在调查那些人。
这不,才和父亲参加朋友的宴会出来,就碰到汉尼拔暗自跟着一个男人。夜色中,斯图尔特远远看见那个男人进了一个club。
那男人他认识,是上次理查尔帮派内部火并中胜利者之一,叫巴罗。这家伙是个很变态的人,听说残害了不少未成年人。而他进的club,名字倒是普通,就是巴黎俱乐部。内里干的却不是什么好事,简直臭名昭著。尽管如此,巴黎俱乐部的会员资格审查却很严格,一般人可进不去。
汉尼拔自然不可能有会员卡,所以他止步于俱乐部,没再靠近。
斯图尔特见状走上前,拍拍汉尼拔的肩膀,“想进去?我并不希望你进去,因为里面与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
汉尼拔只是盯着俱乐部出口,“如果你可以给我一点小小的帮助,我会感谢你的。”
斯图尔特摸摸自己的鼻子,将兜里不知从哪里顺来的会员卡递给了他,“不要在里面闹事。”
斯图尔特说着,指了指政、府和警局的方向,“上面有人。”
汉尼拔转头对斯图尔特勾唇一笑,“非常感谢。”
然后向俱乐部走去。
却被斯图尔特叫住,“瑞拉小姐还好吗?”
汉尼拔的步伐停顿了一下,夜色中,路灯拉长他的身影。他的声音远远传来,“瑞拉小姐?她已经离开了。”
然后加快速度,走向俱乐部门口。
斯图尔特眼睛虽一直看着汉尼拔,直到他进去,心里却想着瑞拉。她竟然已经离开了?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呢?他还能不能去找她呢?
等有时间,一定要找汉尼拔问清楚。
俱乐部内部非常大,而且不止地面上一层。汉尼拔在上层看见的都是合法的歌舞表演,没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绕了一圈,没有发现巴罗的身影。于是紧跟一个新进来的客人,走向一处隐秘的门。
在门前,需要重新出示会员卡,还要进行搜身。汉尼拔顺利通过后,才明白斯图尔特说的,“里面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这里有玻璃展台,里面全是要么没穿,要么不穿比穿了保守的男人和女人。他们身上都有被虐待过的痕迹,有些甚至被刻意弄得残疾,以展现一种扭曲病态的美。
例如脚被削成尖尖的三角,用绷带裹住,刻意让血液浸透染红;例如手骨、脊椎等被完全折断,摆出一个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并用钉子加木板固定;还有的被剜去双眼,然后安上巨大的木偶人的眼睛,诡异而恐怖……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那些人都还活着!有的甚至正在被“享用”着。
汉尼拔目不斜视,神情漠然,似乎对那些正在发生的诡戏怪剧毫不在意。他一心寻找着巴罗的身影。
突然灯光暗下来,聚光灯射向一个大的舞台上。
一个被黑布盖着的东西被推上来,主持人开始介绍。
汉尼拔一开始也没有在意,直到最后,据说是压轴的宠物被送了上来。
不知为何,汉尼拔的目光被那和之前几个一模一样的笼子吸引,难以自拔。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那里面,就是他想要的!
黑布慢慢被掀开,一个男孩的身体慢慢呈现出来。
那孩子一开始用手遮住双眼,似乎在躲避刺眼的灯光。然后孩子慢慢放下双手,露出那漂亮得惊人的小脸。
汉尼拔瞳孔微缩,瞬间心跳加速——就是他!
那和瑞拉仿若一个模子刻出,只是小了一号,且稍显稚嫩的脸,汉尼拔不会认错。
汉尼拔看着人们为他的容颜寂静下来,再为了他疯狂地一掷千金。他们叫喊着,想要买下他,一个玩具。最后他被六千万买走一夜。
首先是愤怒,无法抑制地愤怒;然后愤怒在爆发边缘慢慢岑寂,压缩成一个等待爆发的炸弹。
而地下拍卖场,顾客包厢A112号房中,艾瑞在试图爬窗无果后,试着从通风口走。在地下一层,窗子不过是个装饰。
而通风口,他才爬到一半,就发现越来越小,根本无法容纳他继续前进。
无奈之下,只好原路返回。刚把通风口的窗子装上,门就被打开了。
进来的有两个人,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艾瑞保证他不超过十六岁;另一个穿着服务员的制服,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对那少年毕恭毕敬的。
穿制服的男人看见艾瑞没有被锁住,似乎很吃惊,“谁把你解开的?”
他一边问,一边走向艾瑞,将他拉到床上,重新锁好。
而少年则是走到闷葫芦身边,将他抱到怀里,坐到床前的椅子上,玩弄着。
“我喜欢新鲜事物。以往玩的都是调、教好的宠物。而现在,我要亲眼看着你,好好调、教我的小天使。拿出你的专业水准来,你可是巴黎俱乐部的……首席调、教师啊。”
少年玩味地看着艾瑞,却是对男人说话。同时手中的动作却越发大胆,他甚至故意将闷葫芦胸前的铃铛牵起,在一个危险的位置停顿了一会,然后一用力,连皮带肉,将铃铛和环扯下。
闷葫芦痛呼出声,身体微微颤抖着,像受伤的小羊羔,面对凶狠的恶狼无能为力。
“哈哈……我喜欢听你叫喊,喜欢听你哭泣……”
少年开怀地笑了,勾起闷葫芦的下巴吻了上去。
闷葫芦没有反抗,因为反抗只会给他带来更多折磨。
艾瑞眼睁睁看着,大脑有纷杂的画面闪过。
他在那个拍卖台上,不仅看到那些丑恶的男人,还看见他们身边的宠物。那惨状,是他刻意回避,不敢看,也不敢想的。
如今看着闷葫芦被这样对待,他不能逃避了。
心中的愤怒炙烤着他的灵魂。却奇异地,没有丝毫害怕了。
他记起一些片段,一些小时候遗忘的片段。他记起他为什么会跑到凡界去了,因为他的翅膀变成灰色的了。
他还记起,自己学的第一个技能,是从圣天使的宝贝中找出的禁书上学的。
男人对少年恭敬地笑了笑,然后从床头柜中取出了十二件器具,摆在桌子上,“维杰少爷,能为您演示,是我的荣幸。”
然后男人从另一边的柜子中取出一根红色的棉绳,走向艾瑞。
艾瑞一直很沉默,这令男人有些疑惑——一般第一次送来,没被调、教过的孩子都会出现诸如哭泣,害怕而颤抖的情形,甚至可能强烈反抗和挣扎。而艾瑞的表现,实在太“乖巧”了。
当男人的手接触到艾瑞的身体,男人才满意地发现,艾瑞的轻微颤抖。原来是太害怕,傻了么?
男人看看少年那边的惨状,在心里点点头。
少年怀里的孩子被握住脖子,几乎窒息。唾液混合着血液,慢慢流出来,实在狼狈。
男人习以为常地转过头,继续手里的动作——他要用完美的捆缚手法,将手中的尤物变成一件更加耀眼的艺术品。
只是他回头,意外地对上艾瑞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男人赞叹,“真漂亮……”
话音刚落,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发生变化,视线也慢慢变低……
原本玩得不亦乐乎的少年目瞪口呆,而被痛苦包围的闷葫芦也发现室内安静得过头,于是抬头看向艾瑞,却被惊得几乎忘记疼痛——那个男人,变成了一只长着兔子耳朵和尾巴的斑点狗!!!
艾瑞“呵呵”地笑出声,在变身术失效前,掐住狗的脖子。他几乎用出全身的力气,才将那只狗给掐死。累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