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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下来后,我马上用右手紧紧地握住左手中指止血,十几分钟后,血终于止住了。然后我下一泡尿把中指和手掌上的血洗干净,并撕下一小条澡帕,把中指紧紧地包扎起来。这是母亲告诉我的,说在危机时可以用自己的尿淋洗伤口,伤口就不会烂了。
休息了一会儿,见不太疼了,我就捆柴下山。把柴挑回赵坪铺时,天快黑了,伤口也愈合了,既不肿也不红,真是有惊无险。母亲心有余悸地说:“这是你父亲显灵,在阴间保佑你!”
若干年后留下了终生的痕迹:指甲分成了阴阳两边,现在还清晰可见。
农村的圩日都是三日一圩,我三天弄回二担干树枝,把不好的枝条选出来自己烧,好的重新打捆,第三天挑到12里以外的公子头圩上卖。平时一担干柴只卖四升米,这一天却卖了五升米。因为这一天道路被冰封着,卖柴的人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