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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的挡次不低,是华中科技大学的副教授、博士。
讲的是公共管理,应该说是很新鲜的,比如讲到罗斯福新政,对自由的解释等。
自由包括保证每一个公民都不匮乏,于是有了养老、医疗保险制度,有了最低生活保障,这些究竟是自由主义还是共产主义的?还有南街村的共产主义模式是中国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方向吗?可是听课的人听了一半时间也走了一半了。没办法,国家掏这么多的钱用来培训公务员队伍,但是大多数人是不领情的,现在的人,当官的和不当官的同样都存在一个浮躁问题,而切是非常的严重。
真的很难办,现实明显的摆在这里,我们党内不仅养了一批贪官污吏,同样也养了众多的只吃不干品品点点的食客,我恐怕不得以也算其中之一员吧。但想干点事情又能如何,捅破一层窗户纸只是举手之劳,立正稍息这个动作只要听指挥哪个士兵不会做呢,但是在我们周围就是这样奇怪,简单的事情就是推都推不动。章传明来后,看得出来是想干事,我也是想干事的啊,可是几个洋性的家伙他们能干什么呢?他们不都有副处级的位置嘛,一群混蛋可怜的蛀虫小丑,他们只配吃喝嫖赌贪玩,除此之外,他们会让章传明这样认真做事的人好过吗?或许他们还能够说出更多的理由来,还振振有词呢!但我感觉到就目前而言,章传明的确是想做点事情的,他和唐克俭是两种类型的干部,只少一个是干事的,一个什么也不想干。
中午和冯纬鹃通了话。冯纬鹃说C安排她写个报告,向市政府讲一下不能把大排挡迁入的理由,但以局里或是公司的名义没说清楚。
冯纬鹃和我都感到有必要让C亲自参加一次座谈会,看大家的反对意见是怎么样的坚决。
我讲:“如果C的态度不明朗,那就直接向章局长汇报好了,章局长完全会考虑问题的严重性的,这样做不光让破产无法正常终结,下一步很多问题也无法解决,开发也就搁浅了”。
冯纬鹃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冯纬鹃听后没有叹气,说了声:“好!”
第三十四章 顾虑什么(1)
下午局机关开会,是关于稳定方面的会议。
这个系统稳定是最重要的工作,而发展是很次要的,这便是这个地方的特色。
会上单长河传达了上面三级领导的指示精神,因为北京在十月份要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稳定的含义基本上就是控制群众上访,要提前做好工作。
会议结束后,小石块蒋光明来了,要找章世科但没见到,想问南湖宾馆审计的事情,我没和他多罗嗦什么,因为我也不管此事,那是章局交给老赵管的。
冯微鹃打电话告诉我,李军从省城开会回来了。
晚上在地坛酒店吃饭,无意中见到了和李军一块回来的办公室小Z家真。
从一些迹象看,单局现在对冯纬鹃的工作还是很支持的。冯微鹃前些时候和我讲过,单局对她态度还不错。
冯纬鹃的父亲以前也是局机关的老同志,已经退休多年了,不知道过去和单局关系怎么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单局对凌局和唐建中就那么回事,尤其是对凌局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今天到S公司,破产终结的评估和审计开始,还是过去的那家事务所负责。老M已同意,C和他联系的。
冯微鹃接到机关那位官迷陈耀邦的电话,对为军转干部王X的孩子上学支助款的分配提出了批评,说的很难听,连“阳奉阴违”的词都用上了。冯纬鹃很怄火,她根本就不知道陈耀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单长河昨天还说那人就是个人渣,虽然话有点重,倒也说到了理上。冯纬鹃报了四个人,只争取了两人,打算平均分配一下,也和官迷陈耀邦说好了,王X也是同意的,但事情还是传到市工会的部长那里去了。
前一段冯微鹃办了这件事,很高兴地告诉我。她今天很是生气,下午她把王X叫过来了。
老经理范大田来了,见我们在商量工作,没说什么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老经理又来了,他还是有事要讲。原来是老经理要到局里找章传明局长,反映唐建中重复领工资的事,被冯纬鹃劝住了。老经理讲:”我们特别气愤老唐,他真是太不像话了!”老经理前天提到调动他儿子的事,他的确对冯纬鹃一直很支持的,但也给冯纬鹃出了难题,现在还不好办。
我和冯纬鹃说:“办好事要办好,现在有不少这样的人,你为他办了好事,他也不领情,我遇过不少了,有的人甚至反过来和你过不去。人和人不一样,相当一部分人是没有感恩之心的。我还体会到,做事一定要坚决。对某一种人不要过于怜悯和仁慈,你不以牙还牙,他就得寸进尺。”
作家冯骥才就说过,人不要轻易改变自己。
我在否定自己后,才逐步明白我的原本是善良的,我的做派是经得起时间和更多的人们检验的,所以我还要保守自我。有天老童和我干揶揄了一句,说什么参加公务员培训能怎么怎么样呢,我说的也很到家,他只好承认,一个人把当官看得太重不能算错,而当不了官就没法过了?就抬不起头来?把当官看得太高太大,人活着也叫做累。
我起草的一份文件章局已签批了。但由于其他因素的拖拉,还没印出。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还一直没有和章局坐下来好好谈一谈,这是我不主动的毛病,甚至可以说是我的软肋,当然也是处于其他方面的考虑。
这样的事情,后来冯纬鹃很直爽的给我提了意见,说我考虑得过多了,为什么不主动和他多汇报呢?是的,顾及太多,障碍也多。
我觉得章的工作出发点是好的,他人是个好人,很想干点事情,可是他的工作难度也很大,在他手下缺少一个得力又可信任的班底,有的人不能用也不能信。他的眼光是敏锐的,他必须采取一定的行动。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更加确信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的思维非同一般,有他独特的地方,而有的人则根本没把他看在眼里。
早上还没起床,就被冯纬鹃的电话催了,邀我到S公司。
会计事务所的所长来了;实际是另一家评估事务所请他来的,他的单位叫立信,对审计方面熟悉一些。这样的评估审计实际上是很简单的,上午就把基本数字取好了,下周二报告可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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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顾虑什么(2)
午饭后和冯纬鹃等在一块交谈,接到王小喜的通知,章局要我到他办公室去,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章传明是非常敬业的,还像在政府工作一样,每周都在加班。我知道,他对破产终结很操心,因为这是系统的大事,不解决好,很多工作就无法开展下去,也难干成什么大事了,这一点他刚来不久就非常清楚了。
我以为要问家属院开发审计的事情,李涣那天奉章局之命找过我,我不在办公室,听说后我也没有合适机会去问章局什么。但见他后此事一句话也没提,他开门见山就问S公司的破产进展情况以及劳动部门和法院的态度和要求。章让我通知三家破产企业的重组经理和清算组副长参加会议,明天请狮州区负责破产的领导在一块交流讨论。李军有个会就不让参加了。
我站在他办公室里,认真地听着,他说话没饶什么圈子,很随便的。
章局又考虑了一下。他的最后意见是:其他两个组长也不参加算了。这是他当机立断的决定,看得出来,他要亲自操作促进才行。
他这样做便引起了单长河和李军的反感,只有小C没敢反映出什么态度来。
我和冯微鹃讲过,我和章局的心是相通的,虽然我没去他办公室汇报什么。
但我也在看,看章局的决心能有多大,是的,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他非常愿意干事,遇到这样的领导很不容易,我的看法很多方面和他完全一致。
第二上午在凤天宾馆,章局给三家破产企业的经理开会;请了他过去的部下介绍他们的做法;帮助我们理一下思路。破产仍然有很多困难,可以说是内外交困,现在的最大障碍是社会保险问题和安置费用如何分配到每个职工个人手里的问题,需要很多沟通的环节。
章局是直爽人,说话很明了,不隐瞒自己的观点。
中午是z公司的苏经理请客,晚上又跑到南湖边上的桂花岛去了。赵家禾和我一块去的。赵说出了对章局按政府机关的路子办事的看法,和章说了对局里的情况还不了解的意见。
赵又说起轮岗的事,他是很关注的,这是第二次在我面前提起了,因为章在大会上说过个别要轮岗的话。我不想多说什么,也不关心,我在现岗位上不到四年时间。他无非又是在试探我的想法吧。但我没有想到事情很快有了结果,我是一点准备都没有,老赵还有老H真是什么都算计到了,他们把自己的一点本事毫不保留地发挥出来了,真是淋漓尽致啊!这是人精吗》我真的学也学不好啊!
章局给我交代了破产方面的一个任务。
老H先说有病不参加会议了,但又过来了,还说组长没参加会议,怎么执行呢?他的话是一个信号。
冯纬鹃告诉我下午凌仰知向他打听土地的事情,问怎么进展了,冯纬鹃回答的很模糊,说是在办着呢。
看来有几个人一直在关心这件事情,问题不少啊!章局没叫办公室的人员参加会议。但他今天的活动,消息传的快,其他党组成员应该都已经知道了。
当官说起来很容易,但也不容易,对有的人是彼,而对有的人则是此,这里就看他如何做官了。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问题,我对章局都是敬佩的,他的确有一种正气在身,他在考虑这个系统的事情,他的出发点没有错,他在积极想办法推进工作,他对这个系统的情况也在更进一步的了解和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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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丑恶善美(1)
在温州打工的表弟来电话,他现在是一家民企的副总,托我了解一下本市的招商情况,他所在的公司老板很想到我们市里拓展。
昨天上午到招商局,见到过去在党校学习时认识的同学朱泽云,问了本市招商的情况。
前几天我就和冯纬鹃说过此事了,今天冯纬鹃又问及,我说:“还没和温州那边联系呢,不知在这里合适吗?他们是想搞大卖场经营的,不是搞房地产开发”。
我很敏感的意识到:话一定要说开,因为我绝对无心亦无力插手这块土地的开发,这根本不是我能考虑的事情,温州那边如果能够投资并不影响土地的拍卖和开发。
不久,我还是听到了冯纬鹃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出了弦外之音,她说:“还是市委汪钢书记的同学在管项目呢!”她说的这个同学就是朱泽运,市招商局的科长,和汪钢书记在省城上中专时是同班同学。其实我只是顺便向朱泽运打听了一下,我感受到冯纬鹃的敏感性不低啊!这是我第二次领教了冯纬鹃的另一面,心思很重,嘴还真不饶人呢!
昨天下午去机关迟了一步,听说开办公会是章世科参加的。会议结束后章世科告诉我说:“等你来等不及了,我就就参加了会”。
今天凌还问我到那去了,说开会怎么没见到我。
原来,小俞代替C参加电视会,她告诉我先让仇盛荣去但他不愿去,刚好昨天上午他看了局里刚印的文件,他的“公开办”主任已”拿掉了,只算是成员了。章世科也不想去;说他下午有事,所以没人了,C就让小俞顶替参加了。我昨天下午到办公室没见到章世科,以为他没来。但四点多他过来了,说了开局办公会的事,我感到有点意思,这个老乡和校友性格上有点怪怪的,什么样的心态呢,不就是个会议嘛。
今天上午我安排章世科写纠风方面的一个简单汇报,他竟然拿起架子来了,说:“我不写!编不出来”。
我说了:“你写治理商业贿赂‘六公开’是不是瞎编啊,那么还有这几年的企务公开和廉政建设的材料有多少内容是真的?今年半年的检查还没搞呢!不是我让你写,而是局领导有安排,昨晚C组长还和我联系说这件事呢”。
我说后没再管章世科写不写的事了,应冯纬鹃约我去了S公司。
我十一点回来见办公桌上的材料已打好了。我看了一下,对章说:“就这样吧,你下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