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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黑联系了,第一次电话没接,我要了过去,工作嘛,和他按谱来。记得那天他从外考察回来,我没去参加洗尘,他心里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对他就这样了,尊重吧,过去是现在是将来还是,谁也不依赖谁。
当然,正如章局在会上说他很困惑,其实我也一样。出发点固然非常之好,但怎么走下去呢?
中午见单长河和唐克俭在家属院大门口讲话,我在遛旺旺没去接近他们。
他们有什么好谈的呢?这个系统连小衙役的老婆初中也没毕业的下岗工人,有多大能耐居然也被提拔当了副经理了,还能找到像样的人吗?难怪老H要X提拔他相好的姐姐。嘿!真有这等事情,我不得不怀疑或者在思索,我们究竟在干些什么呢?能干什么?
马石走后就说了很泻气的话,还有多少事能干啊,有道理吗?从事情的另一面说起也不能说没有依据。所以,我也是困惑者,凌局也是,但他还有他自己的想法。现在和章局同心协力干工作的人凌局还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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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机关闲情(1)
周二我把修改好的文件交给章局看。
他正在办公室看牛大奇拿来的单据,一脸的怒气。
后来听凌讲,周一老板就拒签拒报了好几份报销单据。
这个机关真得有点污七八糟的,章局不强硬起来是改变不了的。比如做企业发展规划,那也件不容易的事情,就有些人很有一些抵触情绪呢,在他们眼里海能发展什么呢?很难说是对事错。
章局看了我列的十个讨论参考题目,认为可以,就签了同意意见。并说:主要是解放思想,克服因循守旧意识,加快改革发展步伐。
我把文件底稿交给牛了。小秀很快打印出来,下午我上班时就印好了,问了下凌局,他决定马上通知发下去。
晚和凌局等到石土的东楚公司。
胡华回来第一次和我喝酒,邀请多碰了一杯。我说可以的,我和胡经理多碰一杯应该,我喊他爸胡叔,又叫胡老师,他父亲和我父亲二十岁时就在一个乡工作。轮到最后一点酒有王小西来处理,他提议说三个老乡碰一下。我没理睬,何必去受他的攀,我说今晚不讲老乡了,都是地球村村民。胡华听着,目光扫了我一眼。
我给石土带来了信息和文件,在酒桌上和他邻坐便耳语了几句。他也是在观望啊!
我在通知Z公司苏经理拿文件时,苏提到邀我一块和小L局到省城去一趟,考察一下他们公司要恢复的传统业务。我讲手里要办的事情不少,要去也得局领导说一声。小L局和凌说妥了,这便有了两天的行程。
省城发展变化很大,很有大都市的气派了。这些年我很少有机会到省城多走动,去北京等地就更没戏了。
这次去还是了解到一些情况和信息。和苏经理多了一些交流。从他的话里可以看出,他开始在转向。李军对分工是很失望的,Z的公司配副职的事李军都想插手,很难为情的,选的什么人啊。就这样的小系统,破烂不堪的,还争得明枪暗箭,风风火火,嘿!当然,苏的一些议论,我只能不予言表了,连笑也不去笑。
周二晚上老赵和章局坐车要到北京办事。章局工作抓得很紧,他在周一下午会说了一句话,就是工作要抓重点。对F公司改制的事,他还有一种想法,大意是都拿方案,搞多元化入股。现在连凌也感到为难,他不清楚章局的总体思路和具体的想法,按他的话讲是摸不准,当然还有其他人了。凌对老F的一点认可,不是从工作出发,而是另有企图。
昨天在省城,冯纬鹃要我电话,说到老赵的同学又在问开发的事,还掌握了不少底细,消息源是不言而明的。真的很搞笑,这是可能的事情吗?老赵你也太聪明过度了。
晚上回来,听到一个消息,这不能不和我们局最近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今晚要休息了,就不去预测明天将要发生的故事了。
上午把陶丽华汇的表看了一下,做了点补充。一件小事也不容易,表是可以了,但数字不好办,陶丽华这样说。我问签字了没有,他说是谁在,同意了的。我等着有事和C到S公司了。
小俞见我回来了,在路上客气了几句,我得知章局和老赵还没回来。章局此行是给老赵一个好看,想办成一件事情。
在凌局办公室小坐,不用我先开口,他就问了到省城考察的情况。
冯纬鹃给我打了电话,我说一会儿一块去你那儿。
冯纬鹃公司的事情还很难办。法院老M的工作岗位也调整了,不是想去的地方,对下一步的事情放得很远,据C放话说,公司破产终结明年三四月还不知怎样呢。
为M公司要求拨款的事,见到Y经理了,他说章局已同意。我刚回来,不清楚里面的情况,凌局没说什么啊!真是有趣的事情了,干脆把凌签的字给老芳看了,老芳说按程序来章局为什么不签呢?Y来了也给他看过,让他找凌局,他没去,那就等章局回来再说吧。
我为什么说冲动的话呢?何必呢?事奇有趣,义气何为?光说时间有什么用,究竟怎么解决,有哪些事情要做?说真话好是好,但不惹人喜欢,所以受打压,不是这样吗?今后这等麻缠的微妙的事情还会很多,只有心气淡定才行,不管哪些闲事。
第四十三章 机关闲情(2)
章局已从北京回来了。
上午和牛大奇、庄魁一块到行政干校报到参加后备干部培训班学习。
见到一位原来认识的老师,我说他发福了许多,他说光长肚子不长脑袋啊,其他都不发展。
我开玩笑说,你没看常委嘛,肚子一挺起来,就上去了。
老师说你们这批培训可以啊,是后备干部,下一步要提上去了。
我说是啊!常委好几个都六七十了,下一届可能就是我们的了。
看网上有几幅照片很好,与我的心情非常吻合,于是写下几句:
当天上出现虹霓的时候,
那一定会出现新的希望。
默默的等待,
不知为谁开放。
我娇艳,我更豪爽。
静静的绿意,
把我与水融为一体。
生命不息,
总会有阳光照亮。
即使秋已来临,那有何妨?
自从和老芳在一个科室上班,对她近距离的观察,我觉得这个老女人也挺有意思的。
人嘛,没有十全十美的,老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我忘记了她什么时候和我友好过,也忘记了她什么时候爱跟风起哄,或者张家长李家短的评头论足一番。无论她是恨我还是爱我,或是对我有什么过节,我感到这都是很无所谓的小事,当然我一直不明白她对我究竟如何真实的评价过,尽管我未曾对她有过任何的敌意和伤害。我只是觉得,人在一块相处不容易,都是缘份啊!
老芳是老熟人了。
我以前称她为老大姐,十多年前就认识了。
那一年,是淮河历史上发洪水最厉害的一年。洪水果后,她去检查我们县。我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是在那次汇报会上。最近我和她共同回忆过此事,那年她去了一躺可是帮了我们大忙,后来拨了不少款,我们单位也就是招待了她两顿。老芳那时只有三十多岁,还没有正式的官职,但都习惯叫她芳科长。
老芳人长的算不上太漂亮,个头也不高,团盘脸,最美的地方是眼睛,两眼很亮。从第一次见到她我就感觉到,她是很精神又很活跃的那种类型的女人,嘴也很来得,爱开玩笑。
现在老芳是我的搭档,因为机关科室调整的缘故,没想到十几年后,我们不仅在一个机关工作,还坐到一个科室,既可以谈工作,也可以天南海北瞎喷胡侃了。
老芳原本好不容易当上了科长,却因身体状况不佳,所管的事情腻麻烦,又要照顾在工商局当上处级领导的老公,就主动要求了离岗过渡,只享受正科级待遇了。
老芳说话很直白,她讲当什么狗屁科长,就是想工资涨上去一点,嗨!工资太低了,又买房,孩子又上学,哪有那么多钱?尽管她也工作了多年,老公还是个处级领导干部,但是算不上富的得冒油。有一次她病了,大家一块去看望她,我亲眼所见,她的住处从存设上来看,很是一般。
老芳说:“现在的人啊,什么感情啊,你在位时就天天说你好,就处处顺着你,讨你好,扛你的二蛋,一旦下了台就连搭理也不想理了!”。
我在一旁应付着说:“要说不干了,调走了;仍然对他好;那才叫真感情耶!”
老芳忙说:“一点不假!可惜现在能有几个这样的?妈哟!都是活鬼乱蹦的,狼吞虎咽,什么为公啊,为大家啊,为系统啊,哄不死你耶!”
这一段时间,机关上下大家议论的焦点是集资建房的事儿。我在办公室和老芳闲聊过。我说,有的老同志也怪可怜的,到老了还没住上一套好房子,有的都七八十岁了,说说就快升天了。
而老芳却说:“要说可怜,也不可怜,你知道吗?有的人什么好处都占完了,过去能住平房,*十到一百平米的面积容易吗?谁不眼羡?都是有头有面牛气哄哄的啊!房改时才掏了几个钱?二十年前数他们好,现在还是他们好,一分钱不花,就拣了套新楼房,二十多万啊!还一比一点三赔偿,还可怜个啥?太便宜他们了!再说了,他们在位时又为谁办了多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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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一笑而过 (1)
老芳很喜欢倾诉,一打开话匣子,还蛮有味道的。
老芳继续说:“你就说那个宋学功吧,可是个闷逮啊,搞了三套房子,光房改房就给他两个儿子每人搞了一套,还搞了一套集资房,现在平房开发又可以换新房了。我们怎么能跟他们比啊!为啥我们手里钱少?买房贵呀!现在看他们可怜巴几的没几个人理了。我就是这样,想理就理,不想理就装着没看见走过去,过去找他们办件事可真叫难啊!这二十多年经过的什么狗**杂水的我什么不清楚?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笔帐啊!”
老芳也挺爱玩笑的,笑起来是“嘎嘎”的不止,更准确的说那是咯咯的。。。。。还要加一声“啊哟!我的妈哟!”
机关的老同志有的开玩笑爱叫她“小芳!”。
人事科的汪惠贞女士便喊她“村里的那个姑娘!”
老芳也不谦让,就回应说:“汪汪的都是水啊!”
老芳认识不少我家乡的人,有我过去的同事,也有县里的领导和家属,其中有的是她的好朋友。老芳问我:“你们县爱把‘就是’,说成‘揍的’,是这样吧?”
我回答说:“‘揍的’,就是‘揍是的’,更简洁的话是‘揍的’。不是有人开玩笑嘛,见到别人的小孩变夸奖一番说:“这孩子真惹人疼!”小孩的妈妈回答说了:“就的!”。那人又问道:“谁揍的?”
老芳哈哈大笑起来,来窜门的汪惠贞女士也大笑不止,把对门过去老芳当科长时手下的蒋女士也吸引进来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还有我一个党代表洪常青,这下子好热闹了,我的这间办公室虽小,但气氛一下子上升了好些度。
老芳也说了一个很经典的段子。
这是听他老公讲过的;原来的市工商局长马裴金在组织部工作时的故事。
那时马局还是个小秘书,他的上司熊副部长调走了,组织部来了一位姓殷的女副部长。
新部长上任的第一天上午一上班,马裴金秘书就照往常称熊部长为熊部那样,对新部长打招呼道:“殷部早!殷部好!”没想到新上司听了勃然大怒训了他:“你以后只能叫我殷部长”。从此,马裴金秘书不敢再称“某部某部”的了。
想不到的是,尽管这样,他还是笑话百出。一天,马裴金秘书有急事要向部长汇报。他冲进办公室朝男女同事高声问道:“殷部长在哪里?殷部长在哪里?”同事们一听,哈哈大笑回答说:“你今后千万别这么问,因为人人都知道*,长在哪里!嗨!真有你的‘马屁精’啊!”
老芳的话还没讲完,连她自己也坚持不住笑出声来。三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人乐在一起;你看她们那个笑劲,咯咯的笑啊,笑啊;笑得眼泪也流出来了。
蒋女士也想露一手,便说了:“两个领导,一男一女,在一块吃早餐,有牛奶还有茶鸡蛋。女的说不想喝奶。男的说那好吧,我吃你的奶,你吃我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