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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唅气笑了,掏出备用钥匙,在手里转了两圈,一步一个脚印的跺到了浴室门口,也不敲门,只磨着牙冷声道:“孟小小,你今天就是跑到天边也没用。老实的,现在给我出来,裤子脱干净了,给我在沙发趴好。给你十分钟,过一分钟加十下,我真是惯得你没天没地,眼孔出气了。”说罢,“啪!”一声狠抽了一下卫生间磨砂面玻璃门。
小小吓哭了,是的,掰手指头算,蒋唅快两三年没喊过她大名儿了,快三四年没用过鸡毛掸子了。这一字一句的冷哼声,这张口就是“孟小小”的怒吼劲儿,小小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大概是最后一天呈两瓣状态了。
“吧嗒”小小打开门,光着脚跑到了蒋唅身边,抬头扁嘴眯眼拉大嘴角,满腹委屈、要哭不哭的讨饶模样瞬间摆了出来。小小极其有眼色,蒋唅大人心软手软的时候,自己可以跟他扯皮耍赖,可是当蒋大人寒脸无情的时候,再多的抵抗都是给自己屁股找不自在而已。
蒋唅见小小那大眼睛泫然欲泣、欲与还休的可怜样子,牙根恨得发痒,这丫头真是……他妈的,太欠揍了。
小小捂着屁股,站在蒋唅跟前,也不说话,就扁着嘴眯着眼睛哼唧唧,哼唧唧,小时候每逢把蒋唅气大了,小小便使出这招,百试,那个百不灵=。=!
“孟大小姐,这怎么了这是?来,跟哥哥说说,犯什么事儿了?”蒋唅挑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的低头喝道。
小小顿了一下,奶奶的,太过心虚,忘了这茬儿了,可是刚才便瞄见了装工资的信封上那红果果、j□j裸的公司印章和“薪资”二字,小小再傻也知道抵赖无效了。于是,哼唧半天见蒋唅不为所动后,小小使出最后的招数,原地起跑窜到了蒋唅怀里,猴子上树般准备爬到蒋唅身上,然后困住他手脚,好让他行刑的大手无力可使。可惜,站了一天军姿的孟小小同学,忘了一个比较关键的问题,就是——她脚麻了。还没爬到指定位置呢,脚底一滑,便趴到了蒋唅怀里。得,这投怀送抱,把自己屁股拱手送上了。
蒋唅再不跟她废话,一个打横抱起小小,人猿泰山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把搂着他脖子不停哼唧讨饶的小小横放在了沙发背上,不理会她呲哇乱叫的手舞足蹈,一手掀起她睡裙,一把扒下她内裤,按住她光溜溜的小腰,右手凌空一挥,“嗖!”藤条破空的声音,拔地而起。
“啊!”竹竿还没打到屁股上,小小就开始高叫起来,天知道蒋唅的藤条打人多疼,小小虽知道自己玩儿大发了,可也不想屁股开花。于是没等蒋大人的刑具落下,便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哭好起来:“阿晗阿晗,我刚吃饱饭,你就打我;阿晗阿晗,我还没吃完呢,你就打我;阿晗阿晗,你个杀千刀,没良心的……”
蒋唅气得嘴唇发抖,小小平时胡闹的翻了天,他也舍不得下狠手,可今天真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一手按住小小扑腾不已的上身,右手抬手“啪!”一条粉红的印子在小小屁股上破皮而起。
一藤条下去,小小半天没有动静。蒋唅正心疼加纳闷间,就听小小低低地、压着嗓子的闷哭声字字传来:“阿晗……藤条……疼……”
蒋唅心里翻个儿般锥痛袭来,一把扔了掸子,上前把小小抱坐在了怀里,搂紧了她身子咬牙道:“死丫头,混丫头,破孩子……”
小小眼泪一滴滴的掉,手捂着屁股上突起的那一条棱子,抽搭个不停,见蒋唅望着她的眼睛里慢慢涌上了雾气,小小心疼不已,摸完光屁股的手抬起摸上了蒋唅的脸,可怜巴巴道:“阿晗,我错了,以后不去了,我保证。”
蒋唅把小小的肥爪子塞进了嘴里,狠咬了一下道:“孟小丫儿!我养不起你吗?你不折磨死我你闹心是不是?”
小小大哭失声,抱紧了蒋唅脖子,哽咽道:“阿晗阿晗,我知道你工作累,这才上班几天,你就半夜睡不着觉。我后半夜去厕所,你那边台灯还亮着。阿晗阿晗,我知道这工作是贺老大给咱们走的后门,可是,你要是不开心,咱就不干了好不好?我也能赚钱,你别这么累了好不好?”
蒋唅突地眼泪迸出,紧紧搂住小小,半天没有言语。公司里虽然有些闲言闲语,可是他蒋唅怕疼怕饿怕小小,最不怕的就是别人闲话。长到二十多岁,听得寒碜话多了,反倒好话没听过几句,公司那些人背里那些闲碎他根本没往心里去。他最闹心的,反倒不能跟小小说。
小小见蒋唅不说话,生怕他还要打,忙捂着屁股撅嘴道:“阿晗,鸡毛掸子,可疼了,不打了,不打了,好不好?”
蒋唅回过神来,见小小可怜巴巴那模样,一看便是知道他消气了,撒上娇了。冷哼了一下,一把把小小翻趴在自己腿上,照着带着一条红檩子的光屁股,抬手抽了上去,左右一下,右边一下,屁股尖一下,大腿根一下,一轮四下,“噼里啪啦”狠抽了五六轮。
“啊!阿晗!啊!呜呜呜……阿晗!疼……啊!疼啊……”小小真吓着了,以为阿晗打个两巴掌意思意思得了,没想到这“噼噼啪啪!”打上瘾了,可是没等小小喊破嗓子,蒋唅这又快又急又狠的二十个大巴掌便打完了。
小小是真哭了,耷拉着嘴角,回手使劲儿揉着烫手的屁股。
蒋唅也不帮她揉,只绷脸道:“孟小小,我就是剩一口气儿,也喂得饱你。你费个半天啰嗦,赚那一百块钱,转头三姐和瑟瑟姐帮你治腿,得花个一百万,你真是数学天才,长了个好脑子!”
小小不敢装委屈了,悻悻地低下头,眼泪一滴滴的掉在身上,不说话了。
蒋唅忍得住小小的破锣嗓子乱叫求饶,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的不言不语。见小小时不时抬头瞄着他脸色,想求饶又不敢的样子,心疼的再也受不了,伸臂把小小箍在了怀里,抱得死紧死紧,咬牙道:“再敢有下次,我就打断你腿,打得你屁股跟紫馒头似的破皮开花。你也不用治什么病了,就给我在床上趴着,等我拿勺喂你吧。”
小小仔细瞄了瞄蒋唅神情,知道蒋大人是彻底消气了,长长舒了口气,抱着他脖子亲了一口,仰脖保证道:“我后悔了,我下班就后悔了,以后不去了。阿晗阿晗,我保证,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蒋唅低头抿嘴怒目地看着小小,磨牙道:“暂且免罪,以观后效。哼,要不是十点的火车,我把你吊起来抽到半夜,让你红着屁股去见芳姨。”
小小“嘻嘻”而笑:“你敢打我屁股,我让我妈掐你大腿根,嘿嘿嘿……”
蒋唅呆呆地望着怀里的小姑娘,当年一岁多的小不点如今已是大人模样,幼时的精致眉眼,现时更是丰盈喜气弥漫。养母养了他五年,她临终前,蒋唅保证以十年之期相还,起码护到小小十六岁,如今他的小宝丫儿已是十七,身子康健,良善乐观。蒋唅如幼时托哄着小不点般,把小小横抱在怀里,一边轻揉着她红屁股,一边无声而笑:“芳姨,我终于有脸去看你了。”
镜头拉回到贺焕四人在房间里搜索无果的愤懑现场。
古楷里外屋走了一圈,沉脸道:“收拾的干净,书包不见了,还叠被了!这俩崽子应该是出远门了。”
古隶和古柳已经被大表哥的煞气和大哥的郁卒之气扫的退到了墙角。古隶一脸好戏联排,大仇得报的快意笑容跟欣然咬耳朵道:“那俩孩儿跑不远,等抓回来,咱俩沐浴更衣、舒舒坦坦的参观廷杖现场吧。哎呦,我一想到小屁丫儿那屁股被大哥打开花,嘚,我三天不吃饭都认了!”
欣然却担心着小小,转头鄙夷道:“谁跟你沐浴更衣?”
古隶一噎,见欣然眼眶发红,知道她心里的失落,便不再逗她。
贺焕原地站了一会,掏出电话,打给了吴正:“蒋唅上班了吗?”
吴正一愣,贺老大出差近一个月,回来以后从上到下三厚摞的文件等着他签字决策,从今天起一周内要见的各处人员早已排满,连中午吃饭时间都缩短到了半个小时。可没想到大清早的第一件事就是问蒋唅。
吴正打起精神,语气不带波动的回道:“蒋唅调休了,今天休息,明天上班。”
贺焕调大了音量,在他旁边的古楷听得一清二楚,俩人都是一愣。
贺焕沉声问道:“去哪儿了?”
吴正想哭,他就是再怎么照顾蒋唅,也不能人家正常休假,自己还追人屁股后面问行踪呀。再者,吴正心里暗忖的是贺老大回C城第一日,按照惯例,古家会有家宴。蒋唅也许是不好直说,便调休之后去古家赴宴了,可听老板这口气不对,吴正便按耐下心思,有些不确定道:“昨儿听他给二小姐打电话,听音儿是说俩人今天要出门,像是春游之类。”
贺焕和古楷微微松了口气,看来不是小小碰到欣然之后的临时起意。
古楷想起父亲给蒋唅和小小下的严旨,抬手指了指自己手机,贺焕默了一瞬会意,对吴正道:“蒋唅几个手机?”
吴正立马答道:“两个。”
贺焕声色不变:“给我发过来。”
古楷想要抽人,他妈的蒋唅,确实出门带着手机,可他奶奶的居然带着他不知道号码,也没有跟踪定位的新手机。既没有抗老爷子的旨,也让他们无处可寻。古楷磨着牙,大牙和二牙之间的咀嚼声唬的古二少滋溜溜的躲到了贺焕身后。
天知道蒋唅和小小的科学知识有限,打破脑袋也想不到古大少和贺老大给他们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新手机有着那么多的先进功能。俩人之所以遗弃在家,带着个破手机出门,原因很简单——那俩手机他们交不上话费,是的,没错,充不上话费。
小小拿到古大少手机时正是没有蒋唅下落,心神不宁之时,后来用顺了,在古家也白吃白喝惯了,便没想过给手机充值这一说。而蒋唅接过贺焕给他的手机时,浑身包的跟木乃伊似的,也没倒出爪子去问这事儿。后来俩人见面,一个别后重逢眼里没别人了,一个觉得跟贺老大唧唧哇哇几百块钱话费,有点忒不上台面,也就没多想。
可是当小小“穷了”以后,突然察觉到话费问题,她这手机一直国际长途、无间歇视频连线,什么功能费钱她什么功能用的多,就是充值再多,也得有个头儿呀。于是,才跟后知后觉的蒋唅查起了话费余额。一查,俩人郁闷了:客服小姐告知,他们这俩手机是专人专卡绑定的合约机,手机费是跟绑定人的信用卡挂钩,不需要他人充值,绑定人会每个月自动还款。而这俩手机的绑定人一点都没有悬念的是——古楷,古大少。蒋唅擦擦汗,才知道他们俩刷了古楷两个月的信用卡,还他妈还不上钱。
小小在古家吃喝没数了,也不想矫情的拿着几张现金去还给古大少,可是以后少用最好不用还是可以做到的。于是,发现真相的俩人匆匆忙忙的买了个普通新手机,连带着换了个新号,古家这边只告诉了胡伯和吴正后,便放心踏实的用了起来。而小小跟蒋唅在一起时,从来不带手机,所以更没有想到要告诉古家众兄妹一声,于是,古楷精挑细选,给他们俩优良定制的功能无上限、话费无下限的高端智能跟踪手机,又一次,被抛弃了。
当然,这些事儿古大少并不知道,他现在只琢磨着把小小找回来后,没事儿也要找茬的把她狠揍一顿,不把那丫头屁股打烂,她就不知道什么是长兄如父,什么是家法如山,什么是悔不当初,什么是坐立难安!不打得她昼哭夜啼,臀如火烤(①),难解他心头之恨。
贺焕收到蒋唅新号码后,立马打了过去,不仅古楷,古隶、古柳都凑了过来。
贺焕稳立客厅中间,开了公放,电话过了五六声才被接通。
蒋唅有些不确定的忐忑声音传了过来:“喂,您好?”
贺焕刚要说话,就听电话对面一阵“噔噔噔”的类似跺脚声,小小那连笑带唱的喊声刺耳传来:“谁的谁的?是大吴哥吗?给我给我,我跟大吴哥说……”
蒋唅的暴怒声陡起:“坐下!丫儿!你给我坐那,船翻啦,咱俩没带裤子!不许动,把住桨!”
安静了不到两秒,就听小小扯着嗓子的声音喊来:“大吴哥,大吴哥,阿晗今天休息,不上班。要是加班,三倍工钱……还得管吃管住让打包,哦,带家属。”
蒋唅明知道电话这头看不到他表情,脸色也瞬间通红,一手指着小小怒示她坐老实了,一头苦笑着对电话道:“贺,贺老大?”
贺焕还没出声,小小没动静了,刚才的大喘气声都几不可闻了。
贺焕稳着声音:“在哪儿划船呢?”
蒋唅猛的机灵过来,贺老大严令不让他们出C城,蒋唅脑子里只有不能去南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