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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伤--银行崩溃-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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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喝酒来着。那时候,断不能感觉到那家伙在想死。事实上,当天中午那家伙还给我打电话。仅仅在自杀前的几个小时哪。”说着又看了看州波。但是无论怎么抛出话引子,州波都决不开口,只是一直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夜景。与其说在看夜景,似乎更像在一动不动地瞪着窗子对面的什么。或许芹泽说什么她都没听进去。

  看着她侧脸的时候,芹泽非常生气,他认为不能原谅州波的过分冷静。这个女人在想什么?对他明石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对明石的自杀,为何能坦然到如此程度呢?这么一想,芹泽不管怎样都想看看州波不知所措的狼狈样。他突然有一种冲动,要撼动她,设法让她乱了方寸

  “你不是跟那家伙在一起吗,丝?”

  州波吃惊地转身对着芹泽。

  “为什么,那么叫?”

  “上星期在纽约见到把你叫做明石夫人的人啦。”

  “咦?”

  诚如所愿,州波显得很不安了。在纽约的饭店里,那位男子所说的叫丝的女人果然就是州波。

  “最后见到明石时,也听那家伙说到你了。”芹泽细细咀嚼着心里的不痛快道。州波用锐利的目光还了芹泽一眼。

  “怎么说的?”州波问道,脸上隐约看得出在害怕什么的迹象。明石说了什么,要那么担心吗?现在还这么问,是为什么?芹泽霎那间觉得自己似乎站在了优势地位上。

  “说了你的事,说你是比谁都更亲近的人,还说你是一直在支撑着他的人呢。”芹泽说道,对明石充满了无限的同情。州波仿佛听到了意外的事情,看上去有点张皇失措的样子,然后就这么背过脸去。芹泽细心地注意着州波的反应,不放过她的一举一动,目不转睛地观察着。

  是这女人让明石说到这份上,让明石那么确信无疑,不是在有计划地利用他吗。既然如此,为什么此时此刻还会有那么错愕的表情。芹泽觉得,自己内心深处的憎恶之情就像沸腾了似地越来越高涨了。

  他想质问眼前的州波,为什么把明石逼迫到那种地步?他想抓住州波的双肩喊叫,为什么必须弄到那种地步?芹泽拼命克制着现在就想要站起来的自己。

  州波的后背始终都一动不动的,一直垂着头,一言不发。在哭吗,突然想到。她的脸,当然还有眼泪,从这个角度都无法看见,但州波的全身仿佛都在呼喊。

  “如今才痛悔已经太晚啦。”好像不屑一顾似地说道。自己的声音冷淡得叫人发抖,在屋里回荡着,芹泽觉得自己的内心变得非常冷酷。

  “……是,啊。”州波的声音似乎很微弱。 。。

第五章 报复 第二~三节
2

  秘书告诉她有个叫芹泽裕弥的男人打来电话时,州波就想,终于来了。知道明石最后是将寄给自己的信托付给这个男人时,她确信明石果然是在帮助自己。

  “想马上就见面,把这信交给您。”

  只要在电话里谈一下,就知道芹泽是个诚实的男人,正如明石所说的。这下子有救了。想到这,州波就很兴奋。

  叫做芹泽的男人,恐怕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和自己分担相同感受的人了。好不容易才能见到这男人。若是芹泽就一定能理解自己,于是好好守护着那天以来州波一直在不断寻找的东西并给她送来了。

  很想早一刻见到明石临死前交给自己的另一件东西。只要有明石交给芹泽保存的那份资料,所有一切就都可以得到证明了。这么一来,州波的计划就准保能实现。

  这下子明石的死不会白白了结了。而这件事州波无论如何都必须取得成功。

  第二天,州波就这么撇下积压的工作,从会议上中途开溜,急忙赶往园林大厦。一到会客室,马上便认出芹泽的脸了。认出果然跟上次在惠比寿见过的是同一个人时,她就想为感谢明石而干一杯。

  交接明石所托付的资料必须严守秘密。为了让计划获得成功,对任何人都不可泄漏。在一切都公布于众之前,到最后的最后都要和任何人的眼睛隔离,必须小心为意。

  将芹泽请到自己房间来没遇到阻碍。因为对州波而言,芹泽是跟明石最亲近的存在,也许可以认为几乎等同于明石,甚至产生了明石改头换面来到身边的错觉。

  在会客室跟芹泽见面时很紧张,还有一种终于找到正在寻寻觅觅的东西的喜悦。不过,随后就将面临计划的最后阶段,州波得比以前更加谨慎。

  离开会客室搭上电梯,刚走进房间,心情就放松了。芹泽果然是如想像的那种男人。只是比起旧照片所见的印象,实际的他个头更高些更瘦点。头发比上次见到时长多了,戴了副黑色的细金属框眼镜,脸部整体给人一种精悍的感觉。深藏青色的双排扣西服套装,打着小结的印花领带,并不土气,但比起明石来更显得质朴。

  只见过一次面,却从一开始便感到亲近,是在明石那儿几次看到的旧照片的缘故吧,也许更有多次听明石讲过那往事的缘故。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的故事,是明石比什么都喜欢的话题。

  因此,当芹泽开始说起明石的时候,州波格外冷静不下来。明石在临死之前将州波的事告诉了亲密的朋友,这个事实似乎就那么深深地铭刻在州波心上了。明石向谁吐露有关州波的存在,那恐怕空前绝后,一定只有这芹泽一人了。

  是在最后的关头,只对最珍重的亲密朋友留下话,把对谁都必须一直隐瞒的州波这个人告诉了他。由芹泽亲口转告给自己的口信,就这样变成了明石本人的话语,是现在赋予州波勇气的力量。

  获悉明石死讯的瞬间便冻结的,直至今日还堵在州波胸口的大疙瘩,似乎急剧地融化了。

  从明石离世的那天开始,不,准确地说是在此之前两天,因为要出差,明天即将出发前往法兰克福的州波,在曼哈顿的饭店房间里跟明石道别时以来,就一直是自己一个人扛着的。这一切,现在由于通过芹泽之口转述的明石的遗言而冰释了。

  眼前站着的,是托身于芹泽的明石本人。此刻明石就在自己的身边。这么一想,便不由自主地感到心灵的解放,可以放心了。可能的话,真想借用芹泽的胸膛,让眼泪淌个够,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场。倘若如此,该有多快乐啊。

  幸好,芹泽似乎了解明石告知的所有事情。今后得到了芹泽这个强有力的协作者,过去一直孤军奋战的任务就可以跟这男人共同分担了。州波觉得过去捆绑自己的东西渐渐解开了。

  芹泽已经站起身来到自己身边,她都丝毫没有察觉到。突然被抓住肩膀,州波一回头,芹泽的脸就近在眼前。

  3

  倒下去的,是州波自己。

  芹泽想说不管是抱在怀里,还是推倒下去,自己都无法判断。州波仿佛要自个儿倒下去似地,不,不如说是想诱惑芹泽,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

  无论如何正在兴头上,两人都迈不开脚,就这么叠在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怎么会这样呢,芹泽现在也弄不明白。然而,刚俯视躺着的州波,芹泽便感到自己的心中有什么粗暴的念头在萌动。

  州波没有哭,正用火辣辣的刺人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芹泽。注视着这双眼睛,芹泽感觉到从自己的体内迸发出一股力量。那可能是健康男人感觉得到的极为自然的欲望,并非单纯的所谓冲动。芹泽就明白这一点。

  州波非常可恶。一直在自己内心积蓄起来的厌恶感,以及不想要形成的愤怒情绪都被压缩到了极限,无处消解似地喷发出来了。

  可是,这道不清的感情或许并非只针对州波一人。对无视亲密朋友最后声音的自己的那种愤怒之情,不也重叠在眼前的州波脸上了吗,此刻芹泽突然想到。

  想要克制住的那种窝心的感觉,竟冲动得要侮辱女人而做出连自己都想鄙视自己的行为,现在的自己能解释得清吗。

  芹泽无法控制自己。不,他明白是自己在唆使自己。

  霎那间似乎露出胆怯目光的女人的眼睛,消除了芹泽最后的迟疑。芹泽伸出手去,猛一使劲扒下了州波的上衣。从挖得很深的无袖袖窿里露出的双肩跃入眼帘,感觉到自己按在衬衫上的手在微微颤抖,这更进一步挑动了芹泽,一点都不打算手下留情。不如说是想看到她那想忍耐下来的屈辱的眼神。芹泽一把抓住州波柔软的衬衫,便用力将它撕开了。

  发出了短促的悲鸣似的声音,丝质衣片裂开了。葡萄色的衬衫完全敞开来,露出了深灰色的内衣。那带有绿色光泽的花边,让州波细腻光滑的皮肤白得格外显眼。

  芹泽不由自主迷乱了眼睛,一时踌躇起来,不知下一步如何行动。不过,为了让自己更兴奋起来,他还是摁住州波,用粗暴得不能再粗暴的方式,扒下了遮蔽女人的衣片。

  州波似乎叫了句“住手吧”。

  然而,芹泽却装着没听见,或许她什么都没说。回头一想,州波完全没有反抗,似乎非常乐意任由芹泽摆布。

  只是当芹泽的手抓住最后一件内衣时,州波才强烈反抗。不过,大概很快便豁出去了吧,立刻镇定下来,胆怯的神情一会儿也消失了。只将身子稍微屈起,用手尽可能地遮掩自己,只有眼睛仍挑战似地直勾勾地对着芹泽。

  毫不客气地扒下了衣服,但芹泽却决不想触碰州波的身体。只是用仿佛在审视污秽的东西似的眼神,俯看着州波的*。州波将身体收缩得更小了。她屈起裸露的膝盖,双臂交叉护着胸脯,就这样州波往后一退靠在大沙发上,然后麻利地捡起掉落的上衣,裹住身体。

  可是芹泽不让她这样。他强行抓住州波的两只手腕摁在沙发上,让州波敞开上身,然后又用自己的脚扒开了上衣。遮蔽州波的衣物没有了,州波的全身在灯光下屈成弯钩状,全都暴露在芹泽的眼皮底下。

  芹泽就这样用凶狠的目光俯视着,仿佛要评价州波的身体。芹泽的眼睛里充满了全部的侮辱和蔑视。在这副*面前,有多少男人丧失了抵抗力呢。州波的内心嘲笑着这一切,随心所欲地驱使着男人们。而且他明石也在州波这副皮囊面前连性命都抛弃了吗。

  强烈的憎恶再次涌上心头,芹泽严厉地瞪着女人。从喉咙开始,在那裸露的肌肤上追寻着,尽量拖延时间,让侮辱的视线在她的身上慢慢爬着。

  他想蔑视州波,清醒的头脑就这么转着残忍的念头。芹泽将手按在州波的下巴上,为了躲开那只手,州波别过脸去,不堪忍受似地扭了扭身子。

  就在这一刹那间,州波的身体毫无防备地敞开了。芹泽的眼睛在州波的下腹部,那平滑柔软而圆润的小肚子上,似乎瞬间发现了什么异样的东西。

  “啊?”芹泽短促地叫了一声。

  小腹的旁边有道呈平缓弓形的可怜兮兮的伤痕。紫红色的瘢痕疙瘩很粗,凄惨地凸起着,长度可能有二十多厘米吧。州波皮肤白皙,更凸显出它分外悲惨。看上去就宛如是盘踞在州波腹部,在皮肤上迂回蠕动翻滚的丑陋的小虫。

  芹泽不由得放开手,别过脸去。

  芹泽竟还没想到,这反倒激发了州波。眨眼间,州波投过来热情的目光。

  “刚看到这伤疤,就不想*啦?”

  州波的叫声让芹泽更加胆怯。

  “不对!”芹泽立刻答道。不过,他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才好。

  “可,就是那样吧……”

  芹泽想,声音好可怜。

  “对不起。”

  “道什么歉哪。更悲惨啦。”

  “不,不是那么回事。更,就是说……”

  芹泽彻底不安了。这样似乎反而让州波冷静了下来。

  “如果没有这伤疤,就不会停下来吧?”

  自嘲的笑容浮现在嘴角。

  “你,那个……”

  芹泽已经不敢直视州波的脸了。

  “是啊,我没有子宫。作为女人是个废人呀。”

  仿佛被打了一记耳光。州波的声音是那么尖锐刺耳。竭尽全力的虚张声势,让州波的脸颊僵硬得很不自然。芹泽想从那张脸上看清州波的一切。

  刚才自己体内的那种狂暴,不知忽然消失到哪儿去了,芹泽拾起掉在脚下的上衣扔给了州波。州波立刻用它裹住身体,将坐垫垫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重新坐好了。她用双臂抱着支起膝盖的*的双脚,这个姿势不知为什么让芹泽显得充满威严。

  芹泽脱掉自己的上衣,不是坐在沙发上,而是直接坐在了铺满地毯的地板上。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做。或许说是浑身无力,精疲力竭地就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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