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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正在检查,情况还不清楚。”季修文替他解释了。
“她会没事的。”邵子华拍了拍邵子昂的肩膀,安慰着。
“她一定会没事的。”邵子昂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自语着。
季修文觉得很抱歉,他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要是知道的话,一定先把纪若水弄出病房再审那个混蛋了。
手术室的大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我太太怎么样了?”邵子昂激动的抓着医生的袖子急切的问道。
“她没什么问题,可是孩子没了。”医生如实说道。
“不会的,你再去救她啊。”邵子昂吼了起来,声音凄苦至极。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医生摇摇头,便离开了。
“子昂,你先进去看看若水,其他的以后再说吧。”季云霞推了推邵子昂。
邵子昂这才反应了过来,立即冲进了病房。
“姑妈,对不起,都是说服子昂用这个方法抓任和志的,害的弟妹没了宝宝,对不起。”季修文知道他害苦了纪若水,可除了道歉,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也不能怪你,”季云霞叹了口气,“唉,都是天意啊。”
第三十九章
第三十九章
纪若水刚刚醒来,眼神有些呆滞,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若水,你怎么了?”邵子昂看着睁着眼睛,却不说话的纪若水,十分担心。
纪若水听到了邵子昂的声音,转过头去看着他,慢慢的问道:“为什么我会忘了被绑架的事?”
“我让人给你催眠,让你忘记绑架一事。”邵子昂知道就算骗她,也没用,只好如实说了,“我不想你有心理阴影,所以才给你催眠的。可是你为什么会想起来,是任和志绑架你的?”他不明白,任和志当天也是扮作医生摸样的,肯定戴了口罩来伪装的,她怎么能认出来的?
“他手腕上的胎记,我记得。我虽然不记得绑架的事,可脑海里,总会浮现一个圆圆的暗红的记号一样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愿深想,总觉得那个是很可怕的存在。”
她的语气很平静,这让邵子昂放心不少。
“一切都过去了,别再想了,好吗?”他希望她能忘记所有不开心的事。
“事情过去了,可伤害还是存在的。”她的手不自觉的压着肚子,捏紧了被单,“我失去了最宝贵的孩子,”她的眼泪慢慢涌了出来。
“孩子没了,我也很难过,可我们还年轻别但心,好吗?”他看着她的眼泪心痛不已,只能说些安慰的话来,希望她能宽慰些。
“你胡说,不会再有了,永远不会了。”她更加伤心,孩子曾今是她唯一拥有的,可现在也失去了,她真的是一无所有了。老天,真的很残忍,如果不曾拥有过,那么就不会难过;可一旦拥有了,却又在下一秒失去了,那种痛,是没有办法想象的,是她不能承受的。
“会的,我保证,我们一定会有宝宝的。”
他的话并没有让她心情宽慰一点,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纪若水在医院住了几天,便回家休养了。她变得沉默无比,任谁说话,她也不搭理。急坏了邵家上下,尤其是邵子昂,几乎是整天寸步不离的陪着她。
“三少奶奶,吃饭了。”安安觉得三少奶奶真的是太可怜了,却没有任何办法能让她好起来。
纪若水并不说话,也不动,只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夕阳。
邵子昂拿了碗过来,喂起饭来,纪若水也就勉强吃了几口,再不肯吃了。邵子昂无奈让安安撤了饭桌。
“你别这样,好不好,我看了心很痛,你知道吗?”邵子昂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看着他。
纪若水对上他的眼睛,却是无波无绪的眼神,也不搭话。
“所有的事,都结束了,你不用害怕了。”他继续说着,她依然没有反应。
“丁羽阳的死,不关你的事,是任和志害的,你不要自责了。”他的话,终于让她有了反应。
“丁羽阳,你就那么在乎他吗?那我呢,你把我放在哪里?”他的情绪激动不已。
“是我不好。”她说话了,语气幽幽,神情哀伤。
“你终于肯说话了,那好,你看着我,我是你的丈夫,无论有什么烦恼痛苦,我们都一起承担,好不好?”他还是很激动。
“不要,我们离婚吧。”离开他,也许对大家都好。
“你说什么?离婚?我不同意。”他大怒道,“我对你不好吗,你宁愿爱着一个死人,也不愿接受我吗?”
不爱吗,不,早就爱上了他,是她发现的太晚,来不及了。
“对不起,”不愿多做解释,也许这样他就会很快忘了她,重新开始了。
“这一辈子,你哪也不能去,只能待在我的身边。”他的语气冷酷异常,怒火已经迷惑了他的心,迷住了他的眼,让他忘记去体会她的话了。
盛怒中的邵子昂,一把将纪若水推到,他立即压住了她的身体。
纪若水重重的摔在地上,痛感传遍了全身,可立即被他压住了身体,四肢全部受制。她惊慌的看着他,口气不稳的问:“你要做什么?”
“这还不知道吗?要你履行夫妻义务啊。”他的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感情,这让纪若水开始发抖。
“你别这样,放开我。”她很想挣扎,奈何力气本就不如他,再加上手脚被制,根本没办法挣扎逃脱。
“这是你应尽的义务,还想躲吗?”在她心里,死人比他重要,想到这一点,他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与行为了。
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使劲蹂躏她的嫩唇,忘记了一切,一心只想掠夺。
她没有办法承受他的掠夺,躲不过,却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可当他的手,也开始移动时,可拍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她开始不可遏制的颤抖,怎么也停不住的颤抖。
她的颤抖并没让他停止掠夺,直到她开始哭喊。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不要。”
她的声音,让他清醒了不少,见他停止了动作,她立即躲到了一旁,离他远远的。
“对不起,若水,我不是故意的。”他懊恼极了,除了道歉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原谅我,好吗?”他试着靠近她,可若水却一再的后退。
“我保证不会再伤害你,相信我。”他的语气多了几分哀求的味道。
纪若水摇摇头,不愿相信他的话。
“是我不好,我知道我不该那样对你,可我是真爱你,不想失去你啊。”他开始绝望了,真的要失去她了吗?他不想的。
纪若水仍旧摇头。
“你知道吗,我好怕会失去你,为了你,我可以不惜一切。”
他说的动容,她也不再摇头,看着他,听他轻声细语,娓娓道来。
“看着你流泪,我的心好痛。为了让你不再流泪,我用催眠让你忘了痛苦的记忆。
皮特问我,你到底哪里吸引我,我也不知道,你不够漂亮,身材也一般,可我就是移不开自己的眼睛,没办法不去在意你,想着你。
我喜欢看着你倔强的表情,喜欢紧紧的抱着你,那样让我觉得确确实实的拥有你。
看到你和夏叔宇的照片,我嫉妒,发疯一样的嫉妒,好怕他会带走你。所以我将你关了起来,可是却还是止不住想念你。每晚趁你睡着时,偷偷的去看看你,确定了你还在这里,我才会安心。
知道你怀孕了,我高兴的快疯了,可是我却不得不再伤害你一次,为了抓住害死丁羽阳的凶手,让你减少一点内疚,我决定用自己的命来赌一次。”
(一个男人的爱,通常都流露在细节上,或者可以说女人通常在意的是细节吧!)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
“你别说了,我有什么好,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纪若水再次流泪了,他好傻,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她却一直将他拒之门外。
“你什么都好,冷淡的口气,坚强的表情,冷静的态度,从容不迫的面对一切。我都喜欢。”邵子昂搂住了她,她没有拒绝,靠近了他。
“不好,我不好,我害完一个又一个,妈妈是这样,羽阳是这样,我们的宝宝也是这样,我才是最坏的,”她哽咽了,“我是一个不祥之人,早晚会害死你的,你还是放我走吧。我不想最后看见的是你冰冷的样子。我也害怕,好怕啊。”
他明白了她的心意,那就更不能让她离开了。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不会比你早死。”
“不要说死,”她真的好怕,怕他会消失了。
“就算是死,也不会分开我们。”他给了她最好的保证。
“真的吗?”她有些不确定,真的会像他说的一样吗?
“是,我保证。”他的神情认真无比。
她终于点头,靠近了他,也许幸福离她并不遥远,触手可及吧。
十天后,纪若水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邵子昂决定带她去温哥华,休养一阵,也当二度蜜月了。
今天邵家的人送他们到机场了。
“三少奶奶,你要保重身体哦。”安安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
“你别哭了,我会注意身体的。”纪若水很喜欢安安可爱的性格,想哭就大声的哭,要笑就大声的笑,所以对她总是很亲切的,自然安安也是非常喜欢纪若水的。
“我会想你的。”安安抱了一下她。
“我也会想你的。”纪若水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了下。
“谢谢大家,我也会想你们的。”纪若水对他们挥挥手,就和邵子昂进了登机处。
“别难过了,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了。”邵子昂搂着纪若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嗯,”她点头,大家对她真的很好,希望他们都能开心快乐。
安安无聊的打扫邵子昂的房间,一边打扫一边唉声叹气。
“你怎么了,都叹了十多口气了,据说叹一口气,就会少活一分钟的,你小心点。”张嫂故意吓唬她,这丫头,从三少奶奶走后,就开始愁眉苦脸的干活了,让人看了就烦啊。
“才一分钟而已,不怕,我主要是想三少奶奶了,她和三少爷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怎么还不回来呢?”安安想啊,如果回来的话,应该会有礼物收的。呵呵!
“你少胡思乱想了,”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小丫头准是想到礼物了,“他们一定是玩的开心的不得了,乐不思蜀了呗。”
“哎呀,不会吧!”安安有接着叹起气来,三少奶奶,你快回来啦!
(温哥华是个美丽的城市,我一直很向往的。至于邵子昂和纪若水在温哥华的生活,我会用番外的形式展现,敬请期待!谢谢大家!最近一直在赶稿,我想我都快腰肌劳损了,休息,休息一会。)
(我个人是非常喜欢轻松愉快的故事,番外会努力使用轻松的笔调,希望大家会喜欢。)
番外一
番外一
‘老公’奋斗记
“老婆,”邵子昂在纪若水的身后,小心的喊了一声。
“嗯,”纪若水应了声,却并未回头看他。
“老婆——”邵子昂这回故意拖长了声音,不仔细听,还真没听出来里面有一丝丝的撒娇意味。
“嗯,什么事?”纪若水这下回头看了下他,不过立即又埋头,忙着手里的活。
“你忙什么呢?”他不依了,真是的,来温哥华也有一个礼拜了,她身体心理都恢复的很好,可是就一点让他非常不满。
“写几张明信片,寄给张嫂他们。”她如实回答。
“老婆,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你老公我,才对啊。”他挤到她的面前,将明信片推的老远。
“好的,请问你怎么了?”她很懂得从善如流。
“那个,我,我就是,就是……”好容易争取到老婆大人的注意力了,他却支吾起来,说不清楚话了。
“你说清楚点,好吗?”她打断了他的支支吾吾。
“就是老公啊,”他豁出去了,喊了出来。
“你怎么了?我一直在问啊。”她不明白平时的他果断的很,这会子拖拖拉拉的,真不像他。
“我是说,你从来都没叫我一声‘老公’过,”他的语气有些哀怨,眼神更是哀怨的很,“这里的夫妻互相都会有昵称的。你都没有叫过我啊。”
原来是为了这个啊,还以为他怎么了呢,吞吞吐吐的,不过真要她开口喊出一声‘老公’来,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了。
见她不说话,他又卖力的装起怨夫来。
“老婆,来嘛,喊一声啦,就一声,一声啦。”
“你别这样,你的样子很好笑耶。”她是说真的,一个大男人撒娇,还是平日里冷着脸的邵总,能不好笑吗?
“你说我好笑?哼。”他生气的撇过脸去,不再理她。
“生气了?”她拉拉她的衣袖,他抽回衣袖,已经不理她。
“别生气了,好不好?”她再拉拉他的衣袖,他还是抽回,依旧生气中。
看来之能使出杀手锏了,她站起来,吻了他的嘴唇一下,笑着说:“不生气了,好不好?”
“你呀,我就是拿你没辙。”他投降了,认输了,在她面前,总是失利,次数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