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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婆娘看都没看我,自悟地说:“他们的想法是挺好,但,不适合我们健康版的宣传模式。还有,他们的功利性太强了,小心玩火*,你还是少和他们来往的好。”犹婆娘不是个很难接受新事物的人,顾虑重重也是肯定,我也不想和她顶撞,拉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看她写字,小心地哄着她说:“犹主任,我有个很重要的建议,你要不要听?”
“哦?什么事你直就说吧。”她一脸不屑,眼都不抬,思维还沉溺在她的稿件里。我知道时候不到,憋着不说。过了一会,她抬头看我:“你不是有建议吗?有话就快说啊!”
我嘿嘿地傻笑,知道是时候了:“犹主任,你绝不觉得我们应该改版了?”
“嗯,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呢,社长也在为这个事情着急,找我谈过几次话。”
“那就对了,我现在改版不但受到领导的支持,而且,我们外围也有资源,到时候只要一执行就能收到良好的效果。”
“呵呵,你是说刚才那几个土包子?我说过了,他们只是一家民营医院,功利性太强,免得玷污了我们的名声。”她摆出一副故世的样子来,语重心长地说:“改版我支持,和那些三教九流合作,我反对,我已经提醒你了,别和那些民营企业有太多的瓜葛,他们那些人一心想的就是挖人钱财,才不会如他们方案里说的,为了全民健康大搞医疗普查,简直狗屁!”
犹婆娘看似十分的抵制,指桑骂槐地说了一通,要我很难堪,立刻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了,我不过是做了一下引荐,并没有答应什么。他们也只说想认识我们报社的犹主任嘛。”
“他们来粘你,不过是想通过你的手去挣黑钱,你呀,被贬到了这里,应该吸取教训,改过自新,商场上的纷纷扰扰,黑暗狡诈可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你少和那些人接触,安心地给我在办公室里收集健康资料,该用到你的时候自然会用,别老一天到晚出去打冲锋,当初你在经济版里摔得还不够重么?!”犹婆娘激动地用手指敲着桌子:“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要安分,要听话,你要是在这里再载到,我看你还能往哪里去?”
我被她训斥得一文不值,心里极大不快,小脸板着,小嘴嘟着,无言以对。犹婆娘察觉到我的心思,高八度的语气缓和下来:“这样吧,你回去做一份改版方案,我看看,合适的话我向上头报,他们同意的就执行。”
“是署谁的名?”
犹婆娘火了:“你看我是那种不要脸的人么?署你自己的,满意了吧!”
我乐了,穷装孙子:“没办法啊,我也需要争取个表现的机会,恢复原职,这个见习记者我实在是当得不是滋味。”犹婆娘沉吟半晌,拍拍我的肩膀说:“放心,我会帮你的,毕竟我要对得起刘军的托付。”她深深地叹息,心事满怀。我有点不解,她和刘军又什么关系,为何她一提起刘军就如此的沉重怅然?
无爱求婚(1)
我刚刚打算回家,马小爱的电话就来了,说让我等一会,她就在附近,要过来找我。我以为她又要约我出去吃饭,拿我做盾牌私下和情人约会,没想到她带来了一打请柬。我立刻敏感地开起玩笑:“哇,你结婚啦!”
马小爱把脸拉得老长,一本正经的说:“你少开点国际玩笑好不好?下个星期六我们公司在宁城书店开新闻发布会兼签售会,给你约点记者去捧场。”我说行,又问她除了签售还有什么节目,她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意思,白了一眼,满腹不悦地说不会亏待我们这群宁城名记的。我旋即哈哈大笑:“那没问题,这事情包在我的身上!”她随后附带了一句:“别忘了给我免费上篇稿子,再小的豆腐块都成。”
我愣了愣,这姐们想粘她一点便宜还真不容易,虽然我现在没有发稿件的能力,但,像这样的题材想弄出点花样还不是难事,我连连捶打胸膛:“行,只要你招呼好我的朋友,我给你上电视台的新闻节目。”这要我想到了罗志,好几个月没联系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了。
马小爱乐满嘴,要我放心,一定不会要你失望。我“嗯”了一声,故意威胁道:“要我在朋友前丢脸的话,我就给你在网络上制造负面新闻。”
“你敢!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马小爱危言相逼,不忘奚落我:“我量你也没有那样的能力,你以为你会写就能把信息扩散出去了?”
“呵呵,我用网络推手的方式去推,把你包装成一个文坛芙蓉也不是难处。”我得意之极,想到了朱辉的绿豆王子,忍不住嗤笑。马小爱又气又怕,憋着嘴说:“我知道你们这些传媒人惹不起,那我躲还不成吗?”
我连声说:“成成成,我也只是开玩笑的嘛!”把她摁在座位上,哄她消消气。我打开请柬,上面没有姓名。马小爱立刻补充:“名字你来填,我不知道你能请到谁。”她这话有点嘲讽我,我不和她斗气,装傻:“张彼的爸爸就不用请了,随便找个人给你写写花边新闻还可以。”马小爱听出我的话中话,生气了,起身要走,我要她等等我,我送她出去,她没好气地说不用了,还要去别的地方谈事情。
我刚刚上车,卫谨鸣的电话就来了,问我吃饭了没有。我说没有,正在回家的路上。他说那我买点吃的上去吧,你想吃什么?我说吃盐焗*,只要鸡翅根,肉多!他说没问题,语气很直爽,有点像影视剧的店小二,服务很周到。那夜过去,卫谨鸣有点自然熟的感觉,常常过来,自己有种男主人的感觉。每次都买菜上来,他不会做饭,我也懒得做饭,因此他总喜欢在他公司的沃尔玛买熟菜,随便带过来,随便弄一下就能吃,晚上就厚着脸皮不会去,有点同居的味道。卫谨鸣是一个很居家的男人,性格中充满了北方男人的中庸与柔和,做事细致认真,对家庭精打细算,常喜欢为一点小事计较,有时显得婆婆妈妈的,缺少一种直率与洒脱。
到了小区门口的小超市,我拿了几支啤酒和花生米,卫谨鸣还没有来,趁机去洗澡。刚刚打开喷头淋浴,听见大门外有人敲门,我知道是他,不理会,慢条斯理地搓背。他敲了几下,就没有了声息,接着手机响了,我也不急,一边唱歌一边洗,十分钟后,我一身水汽地去开门,他很惊讶:“你怎么会在里面?”我用毛巾擦头发:“我早回来了,洗澡不方便开门罢了。”他没一声埋怨,提东西进厨房,我用吹风机吹头发,接着看见他一碟一碟地把食物端出来,笑眯眯地招呼我过来吃饭,随手打开电视。我从冰箱里拿出冰冻的啤酒,他有些抵制,小声地说你少喝点。我故意说:“没关系,喝醉了好。”我指的是意思他明白,脸一下就刷红了。我看着自己觉得好笑,这天下竟然还有为*脸红的男人?真是异类!
无爱求婚(2)
酒足饭饱后,我的头枕在他的的大腿上看韩剧,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卫谨鸣把我抱回床上,自己去洗澡。黑暗中,他摸了进来,轻轻的,只发出微微的摩挲声,像春蚕的觅食声。他把我搂在怀里,让我枕着他的手臂睡,轻轻地亲吻我的脖子,小声问:“你睡着了?”我哼了哼,故意朝他身上翻过去,整个人度趴在他身上。卫谨鸣继续说:“下个月我的妈妈过来,我们一起去接她吧。”我被这个消息刺激得头脑“嗡”地响了一下,立刻就清醒了,强打着精神卧起来,惊奇地看他。他不解地问你干什么啊?我咬牙切齿地说:“这话是我问你才对!”
他自己笑了,拉我入怀抱,深情地抚摸我的头,亲吻我的额头说:“我和妈妈提起了我们的事情,她要来见见你。”
“我不见!”
“怎么了,你赌啥气呢?”
“你凭什么先斩后奏!”
“我没有啊,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
“你都不事先问我一声就把事情说出去了,这不是吗?”我心里很不舒服,感觉这辈子就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似的,并不是很甘愿。他温柔地说:“现在说不是一样么?”
我得寸进尺地嚷起来:“不一样!你至少要征得我的同意,要买花来求婚,你这算什么啊!”
“我明天带鲜花过来,36朵红玫瑰可以吧。”
“不行,我还没有想好嫁给你呢!”
“那你没有想好,我们现在算什么啊?”卫谨鸣这么一问,我全傻了,哑口无言。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地交织在一起,相互交互着身体的血液和细菌,我们算什么?我不想在争执了,越争越显得自己轻浮,假如说爱的话,他确实是尹焕冬一个绝佳的替代品,至少我还能在他身上找到错觉,还能在他的胸膛上,安稳地睡上一夜,至少他还能安慰我的悲伤和缺失,在尹焕冬不在的时候,还能有一个人的体温来烘暖漫漫长夜的孤独。我确认自己早被孤独腐蚀得千疮百孔。
想到这些,我心里不再挣扎,顺从地搂着卫谨鸣,像小猫一样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饥渴地需索着他身体的暖,我说睡觉吧,明天还要忙呢。然后恬静地闭眼,卫谨鸣在我的脸蛋上吻了一下,说晚安,我也说晚安。
与狼交锋
我把改版方案发给犹婆娘,她坐在电脑前沉思了半天,心里顾虑重重。觉得棘手,就把方案压在文件堆里,暂时不处理。我一心在等她的消息,可她每次和我说话总是拐弯抹角,把话题绕来绕去就是绝口不提。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了,主动问她对方案有什么建议,她没处躲,干脆说不行,回去再想想,重新做一份。我傻了,怔了怔,有点反应不过来,问她什么地方要修改,她心里没谱,语无伦次地胡说了一通,要人闹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没办法我只好又拿方案回去看了看,没想出什么更好的点子,于是撒手不管。
我认为犹婆娘外行,头脑一时发热就直接去给总编看。当时总编笑眯眯地收下方案,客气地说他研究研究,却一连好几天都不哼不叽的,消息石沉大海。
周末是马小爱的签售会,我把身边的同行都请了,不忘把小三叫上,目的是为了引尹焕冬出现。早上9点半我准时到场,没几个人来,于是我就到书店的洗手池去梳理妆容。这时有一个人在我身后,我一惊,本能地转身,张彼挨着门槛上幽幽地笑。我的心提到了喉口。张彼摸摸下巴的胡茬,说怎么那么巧啊?我僵硬地陪笑:“是啊,我要去忙了。”双手哆嗦地收拾化妆包要走,张彼从背后抱过来,抓住了我的手腕。我的背后立即一身冷汗。他意识到我的害怕,狞笑道:“你怕我?”我拼命地点点头。
“别这样,放松点,你这伶牙俐齿的多讨人喜欢啊!”他的下巴顶在我的肩膀上,另一支手抚摸我的脸,动作暧昧有加。我感到一阵恶心,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他不放,我恼了:“你别那么下流好不好,你要注意分寸!”
“我只知道我要抓住现有的机会,用我的方式去爱你。微澜,你接受我吧!”
他的话要我差点没把吃下的早餐全呕出来。我挣扎着想跳脱,可他抓得太紧,紧得手腕发疼。我求他:“你是我朋友的男朋友,你这不是诚心为难我们么?”
“呵呵,你放心我不会娶马小爱的,我们只不过是在交易,她爱钱财我爱美色。”张彼舔舐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小声说,他的话,犹如一股强烈的霜气,迎面袭来,霎时,我浑身冻结,僵硬在半空。此时,楼道里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叩击地板的声音,我使劲挣开张彼,急忙朝外跑,差点和马小爱撞个满怀。她惊讶极了:“怎么是你?”我惊魂未定地叹气,很不好意思,心跳剧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哦,过来补妆了。”她看看我的后面,疑惑地问:“有没有看见张彼?”我的心跳更快了,紧张地掰掰手:“没,没看见,就我一个人。”她撅着小嘴不相信地说:“不会吧,他刚刚说来上洗手间,怎么磨蹭了那么久不见人?”我做作地挑起眉毛笑着说:“早出去了吧,男人动作基本都很快。”马小爱看看我的脸,拧着眉头朝里走,不相信我的说辞,带着疑惑与顾虑一步一步地朝里走,欲是要解开她心中的猜测。
空旷的洗手间回荡着她的脚步声,阴森森的,充满了恐惧。马小爱心虚,并没有把握,叫了几声张彼,没人反应,于是她在我身后叹气:“这男人也真是,做什么事情都是神龙不见摆尾,都不知道他整天都在干嘛?”
我插话了:“那你就甭管他啊。”希望她少管闲事,免得事情败露。
马小爱走到我的右边,奇怪地看着我:“你怎么还不出去?你的朋友全都到了。”
我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