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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同居。我气了一个晚上,早已为这个老人失望到无力,卫谨鸣把我送出门,到了楼道口,我建议他不送了,回去多陪陪老人。卫谨鸣不肯,硬是把我送出小区,在角落里与我长长拥吻,很抱歉地说:“我也想你了,可……”他扭头朝楼上望了望:“等下次方便的时候再说吧。”我麻木不仁地盯着他的脸,不说话,转身就走,用冷漠来表达心里的失望。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我越发觉得冷清,心里也连同空荡荡的。平日除非有事情忙,卫谨鸣都会来这里陪我,一块吃饭,看电视,次日一起上班。他是一个很勤快的男人,家务全他包揽,饭后又是洗碗又是拖地,一边干还一边哼歌,早上起床还给我用豆浆机打豆浆。
自从他妈妈来了自后,一切都变了,卫谨鸣像软禁深宫的皇帝,被他妈妈伺候着,同样也失去了自由。我洗好澡在电脑上网,百无聊赖,心里觉得很烦躁,我打电话给卫谨鸣,他半天才接,躲在阳台外小声地“喂”了一声,是一种偷偷摸摸的状态。我厌烦着说你怎么回事啊?他言辞闪烁道:“我妈妈睡了,不想吵醒她。”
我撅着嘴:“那也不至于吧!”心里莫名地悠升嫉妒。
“你有事么?”卫谨鸣问我,这话显得很陌生。
我说“我想你不行么?”
“行,怎么不行,我们不是刚刚分别嘛?”他顿了一会,又说:“微澜,你快睡觉吧,看你整天都那么累。”他全然没有说想我或者来看看我的意思,我自讨没趣,深深地叹息说就这样吧,我睡觉了。落寞地挂了电话。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早产事件
一大早我就去建宁女子医院和胡总监签协议,把他们晾了两个星期,他们自己着急了,因为他们的庆典活动眼看要到期了,老总摆出一副大舍大得的姿态,急忙命手下打电话,要我次日去签协议,15万在3天后打到我的卡里,我欢喜交加,冷静后,仔细一想又觉得没劲,这件事要是发生在半年前就好了,我不至于会下那么大的狠心去谋财,也不会撕破脸皮去与人周旋,现在想来,很傻很累,可最后,我依然什么都没有得到。
走出医院,我抬头看蓝天,自言自语:“我还想他干嘛?呵呵,我都已经和卫谨鸣生活了,在他的眼里我是他的未婚妻,连家长都见了,呵呵。”我心里发酸,胸口拥堵沉闷,烦到极点,质问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能放下,为什么还会难受,为什么?
下午我还在开部门会议,手机就不断地震动,是张芸打来的,我置之不理,干脆关机。会议结束后,我打开手机,立刻收到7…8条信息,是张芸,她说自己*流血了,要我去找郭威。我心里一紧,立马回电话:“喂?张芸吗?你还好吗?”
“我……我不行了。郭威呢?”张芸半天才接电话,奄奄一息地说。
“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我边问边急匆匆地朝大门外冲,知道大事不妙。
大难临头,张芸还倔强地说:“你快去找郭威吧,我等他来接我。”我急忙劝她:“别,你先去医院,免得又人身危险,你身边没有其他人吗?”张芸不听劝,哭哭啼啼地说:“不,我只想要他来,你告诉他我在等他,他不来我宁愿死……”张芸自己忍不住哭泣。我又急又气,忍不住对她吼:“你自己把人家给赶走,现在你要我上哪里找啊?!”张芸震住了,瞪大眼睛怔了怔,瞬间哀号起来。我没办法,挂掉电话,打车往她家赶,有预感她应该是在家里。
张芸因失血过多昏迷在家里,我赶到时客厅满地都是血。顾不上打120,封了司机100块红包,急忙往妇幼保健院赶,到了医院,直接推进手术室,不到5分钟,主治医生出来与我商量,建议她做剖腹产,否则,大人小孩都有危险。面对手术协议的白字黑字,我有点颤抖,看了看身边雪白的墙壁,医生正冷若冰霜地等我签字,字不签就不动刀,两条生命尽掌握在我手中,责任重大,我慌了,连协议都没仔细看,立刻写上了我的大名——宋微澜。
协议一签,手术医生和护士哗啦啦地进出手术室,我坐在外面等,四周静静的,紧张的情绪才慢慢地缓和下来。我打电话试着联系郭威,他的电话停机了,联系不上。心想连张芸都找不到他,何况我呢?我自己觉得失落,浑身因惊吓变得冰冷,自己抱住自己蜷缩起来,倦在椅子上打盹。
手术进行了4个多小时,抱住大人,孩子死了。一名医生抱着一个小箱子交到我的手上,要我去到医院的后山区埋,我吓得浑身直哆嗦:“为,为什么要这样?”
“孩子成形了,应该受到尊重,他是个男婴,你可以给他取名字。”医生双眼冰冷,只是口罩在蠕动。我不敢接,双手像被捆住了一般,无法伸展。医生对我使了一个眼神,要我快。我下不了那勇气,调头躲开,医生在我身后大声说:“难道你就忍心我把他拿去喂狗吗?”我的心脏痉挛了,停住脚步,心里犹豫不决。医生走过来把箱子塞给我就走。我抱着那纸做的小棺材,感到恐怖极了,想扔又不舍得,毕竟他也曾是一个小生命,鉴证着一个男人和女人的爱情与婚姻,只是生错了母体,得不到应有的保护,而早早夭折。
张芸被送往病房时正处昏迷状态,我在病房外焦急地联系郭威,设法通知他,毕竟他们还没有离婚,法律上还需要承担责任。我找了好几个朋友总算找到了他现在的联系方式,可是他不接电话,只好通过114查询他单位的电话,打过去拜托他的同事留话。电话打完后,我心里感到很烦躁,恨不得立刻逃出医院,这一年实在是多灾多难,频繁地进出医院,从刘军因公负伤起,到自己的死里逃生,到张芸的这一劫,无数次地与伤事结缘,还触摸了死婴,双手血腥,满是晦气。我杀出医院,精神恍惚,没有直接回卫谨鸣那里,上青山烧香。
到了青山已经是黄昏,佛堂沉浸在明晃晃的夕阳中阴暗分明,因为是下午时间,烧香的人很少,就几个和尚站在正堂的佛像前默念经文。我买了10元的香火,叩拜三下以求平安,心里舒坦多了。过去,我对这些满是不屑一顾,认为这些神鬼论都是蛊惑人心,骗取钱财的玩物,开始时见卫谨鸣对易经的听任,再是刘军教出的习惯,遇事不达的时候就去烧香求安心,大概那些身上发生了太多离奇事情的人,都会对生活的本相引起质疑吧,我渐渐地不得不相信命运这些虚无却很真实的东西。
香火烧完后,我在后院静静地昂望院子外的菩提树,一个老和尚站在院口,面朝我,幽幽地说“施主眉头乌青,可要注意了。阿弥陀佛……”说着,转身出了院子。我心里一惊,在老和尚身后追问道:“此话怎讲?”
“呵呵,施主年犯太岁,必定有两次血光之灾。”老和尚头也不会,自信满满。
“两次?”我掐指算,不明白地问:“此话怎讲?”
“广积善缘吧,阿弥陀佛。” 老和尚扬声而去。 。 想看书来
恩爱两难
下午,我回到卫谨鸣的住所和他们一块吃饭,打算饭后和他一块去看张芸。卫谨鸣不反对,他妈妈显得很不高兴,嘴上没说什么,脸色却乌黑发紫,洗碗的时候把东西捣鼓得很大声,借此表达一种不满情绪。我想去解释,卫谨鸣拦住我,意思要我别在意,就当看不见好了。
我们一起抵达医院病房时,郭威一人坐在空荡荡的病房里,蜷缩在高脚凳上,满脸愁容。快三个月不见他了,人瘦了一圈,头发花白不少。他看见我们出现在门外,出到走廊和我打招呼。我问他情况如何?他声音嘶哑地说:“刚刚醒了一会,又睡下了。”
“醒了就好。”我吊在心里的大石头笃然落地。郭威自责地低着头,不言不语。我又问:“她现在的具体情况怎么样?”
“不是很理想,医生说她的子宫破裂了,看造化。”郭威声音颤抖地说,看的出他内心的恐惧与不愿面对。
“那你如何打算?”
“我也不知道。”
“这几个月你都去了哪里?”见他难堪,我转了话题,想质问他为什么那么狠心,又怕他承受不了那么多,毕竟,他们能有今天很多是张芸的错,医生也鉴定她有深度的抑郁症,但,不论什么原因,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责怪谁都没有用,独自逼郭威承担也是不对的。我忍住埋怨不说。
这时,病房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声,郭威警觉地扭头,看见张芸在翻身,他急忙说她醒了,我去看看。我点点头。郭威像一阵旋风一般冲进去,伏在张芸的床头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头,爱惜地问你怎么样?很难受吗?张芸瞪大眼睛,眼泪横流,她喃喃地说:“你还走么?”
郭威用大拇指抹她的眼泪,犹豫不决,一直沉默。他依然还为那些过去耿耿于怀。张芸张着嘴等结果,他给她整理被子,安慰她别多想了,安心养病,一切都会好的。张芸的情绪算是平静了一些,虽然郭威的话不是什么决定,只是一种类似幻觉一般的暖言细语。
我们一直在门外看着这一切,心里暖暖的,感动不已。卫谨鸣搂着我的肩膀离开,不忍再去打搅他们。走在寂静的小道上,我突然想到了建宁女子医院的事情,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事先答应卫谨鸣和他妈妈一块去逛街的,联络彼此婆媳感情。虽然我心里很抵制,但,这是必经之路,卫谨鸣也安抚我要想开点,就一段时间,他妈也不会在宁城住太长时间。
我打探卫谨鸣的心思,小心地问:“周六真的要陪你妈去逛?”卫谨鸣点点头,没看我。我说:“可是我早上有事怎么办?”
“什么事?”
“唔,有活动要采访。需要吃饭,大概要下午才能有空。”
“那就下午吧,早上给妈妈歇会。”
我扭头看卫谨鸣,搂住他的手臂,把脑袋靠上去,含羞道:“晚上我们一起回去吧。”
“好啊!”卫谨鸣乐呵呵地笑:“我妈妈非杀了我不可!”
我嚷起来:“她有本事就杀,你怕什么!”
“那不行,老太太一发疯就难办了。”卫谨鸣半开玩笑地说。
我却恼了:“你到底去不去!”,以一种质问的口气。
“微澜,我不想惹妈妈生气,你就委屈一下吧,我也想你的啊。”
“行,不去就不去,我找别人睡觉去!”我气冲冲地迈着大步朝前走,卫谨鸣上去拉住我,我站立一处,脸扳着,不看他。他烦了,责怪地说:“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
“气话!男人能去找鸡,我找老情人行不行!”我的声音几近咆哮,卫谨鸣有点怕了,没陪我生气笑眯眯地拉我入怀,拍拍后背要我息怒:“我送你回去好不好?”他这是在退让。我拗着不肯,他楼我的双肩,在我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哄我快走。
回到住所,刚刚进门灯还没来得及开,他就抱住我疯狂地吻了过来,像一只饥饿的野兽突然发现了猎物,在尽情地撕咬,那一刻,久违的感觉是真实的,两个人沉溺了。次日我醒来时,我是一个人睡在床上,孤孤单单。卫谨鸣在昨夜就离开了,他宁愿舍弃自己所爱,也不敢得罪母亲。 。。
表彰大会(1)
突然,我觉得马小爱变得异常可爱。那天她在QQ上找我,说要我帮忙。我没问清楚什么事情就拒绝,借口说忙。她自己解释说不是要你编辑稿件,而是求我为她做侦探,为他查一查张彼是否有别的女人。
我在电脑前捧腹大笑,张彼没有其他女人就怪了,弄不好还是一脚踏几船呢!要不是我躲得快,避得巧,否则早被他占了便宜。而且,我都不敢告诉马小爱,张彼扬言说想娶我,当她只是合伙人,可想而知张彼会为马小爱一个女人独守深宫么?
我试图扭转马小爱的思想,免得她转进牛角尖,我说:你不是不喜欢张彼的吗?你不是当他是你的垫脚石吗?再过一年,把钱和名给挣够了,去找你的小情人私奔去!
马小爱说:私奔?!你当我傻啊,他在上海年薪就10万,一个月不吃不喝才能买一平米的房子,你要我去喝西北风啊?
我说:当时候你都成了当红畅销小说家,一年的版税总有几十一百万吧,还愁啥?
马小爱说:那也不行,人是喜欢,什么都喜欢,一旦我离开了张彼,就很难东山再起了。
我发一个无奈的表情:呵呵,那你真要为钱牺牲一辈子?
马小爱说:一辈子太远了,我不考虑那么多,我现在就是忍受不了有人和我分享一个男人。
我无语,心想你都不用心爱,还在乎这些?
她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