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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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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想去,郎昕仁还是忍痛同意秋菊去上海就业,当他把秋菊送上了开往上海的列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告知他:自己和秋菊的缘分也许就此会画上一个句号了。那张标志着两人婚姻关系的结婚证,将来也许很快就会变成一文不值的废纸。

  秋菊虽然去上海工作了,郎昕仁的日子还要熬下去,期盼着自己能调到上海,或是秋菊思乡心切返回家乡。但最终,郎昕仁期盼的事一件也没有如愿,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互之间的通信中互相的责怪和抱怨越来越多,秋菊和他的联系也越来越少了,情感而变得越来越淡漠了。

  秋菊去上海的第四个年头,也没有和郎昕仁打招呼,突然返了回来。等郎昕仁知道秋菊回家了,已经是第三天的事情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秦师傅到宿舍找到了郎昕仁,让他晚上去秋菊家去一趟,有事和他商量。晚上,郎昕仁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未来的岳母家,看到秋菊总在那里,看到他过来了,木然的让他到里面就坐。

  郎昕仁一看秋菊的神情,就知道会是什么结果了。但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希望两人的婚事能有所转机。秋菊看着他好半天,只是在抽泣,一句话也不说,急得郎昕仁抓耳挠腮,不知道如何是好。

  秋菊终于说话了,她问郎昕仁:“你能不能去上海?”

  郎昕仁一脸的无奈,他苦笑着对秋菊说:“我去哪里干嘛?”

  秋菊说:“不论干嘛,只要你去那里,我们在一起就行。”

  郎昕仁不解的问秋菊:“那你就回来呗,非要在那里才能活呀?”

  秋菊对他说:“我已经在那里生活了四年了,舍不得那种大都市的生活方式,更不能再回到这穷山沟里憋憋屈屈的活着。”

  郎昕仁说:“那怎么办,我也去不了,你让我怎么办?”

  秋菊想了好半天,也没有出声,只是把头低得很沉,连看也不看郎昕仁一眼了。郎昕仁看到秋菊如此的表情,也不再去多说。只是不停地在喝着茶水,等待着事情的结局。

  最后,两人也没商量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郎昕仁在秋菊的泪水中,做出了妥协,含泪在离婚证上签字画押,一对恋人劳燕分飞,留下的自然是很多无奈和惆怅,让很多朋友都为他们惋惜。

  等郎昕仁与秋菊办理了离婚手续以后,还是很要面子的把秋菊送上了去上海的列车,他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泪流满面,长吁短叹,忧伤无限。期待走进婚姻的大门,却最终无功而返,令郎昕仁在惆怅中平添了几份烦恼,整个人几乎崩溃了,并出现了精神病的征兆,每日衣冠不整,胡言乱语,胡子不刮,头发不理,一度连工作也干不了了,单位领导只好把他送到州里的脑外医院诊治,三个月以后病情好转后才出院。

  等郎昕仁病情稳定以后,又开始重新上班了。但是,郎昕仁从此落下了一个毛病:偏执、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和以前简直是判若两人,让熟悉他的人看着非常难受。

  人过三十,仍是孤零一人,大家都为他的婚事着急,秦师傅更是感觉有些愧对郎昕仁,积极地帮他张罗着找对象。正巧,常务副局长高培德在外地有一个外甥女,年龄也快三十了还没有对象,也很着急,两个大龄男女就这样有缘结识了。

  高培德的外甥女桂琴是黑龙江老黑山煤矿的一名职工,人长得虽然丑些,但心地非常善良。当年本来处了一个采煤的对象,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可天有不测风云,小伙子遇到了冒顶,当场殒命。等桂琴看到血肉模糊的未婚夫时,一下子就昏厥过去,醒来后只是不停地在哭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桂琴从阴霾中走出来以后,已经过了最佳的年龄,找对象也就成了让她父母非常头疼的一件心病了。万般无奈,桂琴的母亲只好求在在林业局副局长的弟弟高培德,让他帮忙在当地给找一个合适的对象。

  两人过去都在情感上受到过创伤,有缘结识,年纪也都老大不小了,自然没那么多挑剔。两人相处不到半年,也就简单的张罗办了几桌酒席,结成了夫妻。

  郎昕仁手头一点积蓄也没有,结婚的钱除了桂琴自己拿出了2000元私房钱以外,余下的开销都是秦师傅帮助凑的,好歹算是把该置办的日常用品都买齐了,日子过得虽然有些窘迫,但也算是彼此有了依靠。后来,在舅舅高培德的关照下,他们的日子慢慢的好了起来,郎昕仁也转为了正式干部,从小队调到机关,在生产股当了值班调度,病情也基本痊愈了。

  了解了郎昕仁的过去,靖远对这个苦命人从内心多了几分同情,接触也多了起来。

  靖远调到规划处几个月后的春节期大年初三的早上,他正在单位值班,突然看到郎昕仁满头是汗,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靖远忙问:“怎么了,看把你急成这个样?”

  郎昕仁哭丧着脸对他说:“我岳母来我家串门,突然休克了,到医院检查说是胃出血,需要去市里取血浆。可现在是春节放假,储蓄所不开门,一时凑不齐现金。过来想给我大舅打个电话,让他帮着凑点现金,要不然没有血浆,手术做不了,很危险的。”

  郎昕仁给高培德家打电话,好半天也没人接。把他急得直搓脚,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了。

  靖远看他抓耳挠腮的样子,就对他说:“老郎,你别急,我这里有几百元,我再找做生意的朋友帮你筹措些。总共大约需要多少钱?”

  郎昕仁大致算了一下,对靖远说:“取血浆、交住院押金大约需要3000元,我这里有一千多点,再有2000元就足够了。”

  靖远对他说:“你好等,我打个电话,找同学帮你筹措点。”

  靖远拿起电话,给做木材生意的一个同学打了电话,好半天,那面才接起了电话。同学昨晚玩了通宵,刚刚睡下,接起电话,也没个好气的说:“谁呀,这么早打电话干嘛?”

  靖远说:“老兄,我是靖远,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你。你给我准备2000元现金,我有急用。”

  同学一听睡意全消,忙问:“怎么了,家里出事了?”

  靖远说:“不是,我同事的岳母住院了,储蓄所放假,现金不够用,我帮他救个急。”

  同学这才缓了一口气,对他说:“同事的事管他干嘛,自己想办法呗。你一惊一乍的,你吓死我了!”

  靖远有些不高兴的对他说:“看你说的,有没有点同情心?你能不能借吧,不行我再找别人。”

  同学一看靖远不高兴了,就对他说:“看看你,驴脾气又上来,连开个玩笑都不行,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靖远催着他说:“行不行呀?行的话,我就去取钱;不行,我再另找别人,那面等拿钱去市里取血浆,准备做手术呢。”

  同学忙说:“行行,我要是不借给你,你还不得吃了我呀?”

  靖远这才笑着对他说:“这才像是我大哥。那我这就去取了,你快把钱准备好吧。”

  同学忙说:“我开车给你送去吧,你在哪儿?”

  靖远说:“我在单位,你要是开车来,就拉着我们直接去市里吧,取血浆就省得再找车了。”

  同学说:“我的天,这是赖上我了。”

  靖远说:“谁让你是我大哥呢?”

  同学忙说:“那好吧,我马上就过去,你们等着吧。”

  靖远的同学一会就开车过来送钱来了,并用车拉着靖远和郎昕仁去市里取回了血浆,使老人及时做了救治,从死神手里把她抢了回来。

  这件事,让郎昕仁对靖远非常感激,一来二去,两人接触的也多了起来,慢慢成为了好朋友。在靖远的帮助下,郎昕仁成了靖远在规划处发展的第一个党员,还被列为后备干部,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当组织部长谢永利把提拔郎昕仁担任规划处副处长的设想向姜局长汇报时,姜局长说什么也没有同意。理由是郎昕仁没有学历,难以胜任专业性非常强的森林资源调查设计工作。

  这件事对郎昕仁打击很大,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香烟,烟头扔了一地。眼睛布满了血丝,胡子不刮,头发不理,看着令人担心。

  桂琴看着郎昕仁的样子,害怕他旧病复发,就来单位找靖远,商量看能不能送郎昕仁去康复医院疗养一段,免得旧病复发。这事靖远有些为难,毕竟自己是书记,不分管行政工作,没有权力答应此事。可是,当他看到桂琴期待的目光,又于心不忍。于是,他让桂琴先回去,等自己去和处长商量完以后再给她消息。

  把桂琴送走以后,靖远过去把事情同处长讲了,处长很通情达理,也考虑到高副局长的面子,就很痛快的答应了家属准备送郎昕仁去外地疗养的请求。一周后,郎昕仁就在家属的陪护下,去外地一家康复医院休养了三个月,等精神完全恢复了,这才重新回单位上班。

  郎昕仁康复上班以后,对靖远非常感激。一次,接待上级检查工作时,靖远喝醉了酒,是郎昕仁把他送回家中。靖远进屋就躺下睡了,郎昕仁又和靖远的妻子玉兰聊了一会,言语之中,充满了对靖远的敬佩和感激,他对玉兰说:“徐书记对我的关心照顾,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他是我的大恩人呢。”

  玉兰一看他这么夸老公,忙对他说:“他对你虽然帮了不少忙,一是你们个人感情处的好,二是工作份内事,你别想太多了。”

  第二天一早,玉兰把昨晚郎昕仁说的话对他学了一遍,靖远笑了,他对玉兰说:“他脑子受过刺激,想问题比较偏执,‘大恩人’的称谓我可承受不起。”一句调笑,两口子都笑了。

  为了不耽误郎昕仁的前途,靖远多次去组织部,找到自己的老领导,恳求能否帮忙。谢永利别他缠得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对他说了实话:“姜局长和高副局长积怨很深,郎昕仁又是高副局长的外甥女婿,你想想看,这事姜局长能同意吗?”

  谢永利的一席话,让靖远如梦初醒,他做梦也没想到,两个领导闹别扭,会牵扯到一个小白人儿。他也第一次知道,政治是如此的残酷,官场是如此险恶,为官者竟然如此下流。

  谜底知道了,可又不能把实情告诉郎昕仁,靖远只能很委婉的劝郎昕仁别太心急,慢慢等待机会。郎昕仁一看提拔无望,人也变得有些颓废,对被提拔之事不太上心了。

  可过了几个月,又出现了峰回路转,高培德被提拔到另外一个林业局任局长以后,为了管护好资源,急于找一个自己的相信的人担当此任,思来想去,他最后决定调郎昕仁去他那里,担任林政处处长的职务。

  郎昕仁兴高采烈的去外局任职了,靖远在为他高兴之余,又多少有一些担心,患病并没有完全康复的郎昕仁能把握好执法的尺度吗?万一遇到风风雨雨,能经受住挫折吗?

  郎昕仁到了新的工作单位,工作也很努力,经常给靖远打电话,表示工作的很舒心,这才让靖远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慢慢的,郎昕仁很忙,两人的联系也就越来越少了,靖远偶尔听到来办事的人谈起郎昕仁,都说他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在当地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中权力很大,涉及到林政的事,他比副局长都说了算。对那些盗伐林木的人与事查出的非常严厉,就是老百姓从沟里拉点烧柴,他都铁面无私的全部没收。这偏激的做法,令靖远对他非常担心,真的害怕他把事情做绝了,以后难以收场。

  有一天,郎昕仁开着切诺基吉普去林场检查工作回来,在离镇子几公里的地方,看到一台故障车堵在路中间,他们刚下车到跟前看个究竟,突然从车里冲出几个*帽的人把他们围住,没容分说,上来就是一顿乱棍,把郎昕仁打得哭爹喊娘,司机却只是被按在地上,什么事也没有。

  等那几人打累了,这才住手,并用粗棍子狠狠地把郎昕仁的右腿打折了,临走时,还威胁郎昕仁说:“这次是给你一个教训,以后你要是不长记性,把腿给你卸下来。”

  等那些暴徒扬长而去以后,司机才拉着郎昕仁回到局里,并把他送到医院。高培德听到信儿来到医院后,简单的查问了一下情况,赶紧安排人和车,把郎昕仁送到长春就医,并让家人对外只是说出车祸腿受伤了,被人报复的事怕有人做文章,根本没敢提。

  接到局长的安排,森林公安局立案侦查,很快掌握了破案线索,抓到了那几名暴徒,可他们只是说有人给了10000元,出钱雇他们打的郎昕仁,至于是谁,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没办法,法院只好根据这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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