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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忙吗?黄总怎么随随便便放你们假?还同时给这么多人放假?公司一共就四个女生,四朵金花全来了?”
“是啊!”何莹装做无所谓的样子说,“公司最帅的那个大帅哥住院了,我们当然要来看望一下了。”
欧阳柳不说话,简单看了看病房四周,说了一句:“还住单间?看样子摔的挺重的。八成残废了。”
何莹与刘梦佳紧张地对望了一下,不敢说不出话来,这时邵艺推门进来,说了一句:“黄总有的是钱,他出钱让你住单间的。”
“盈盈呢?”欧阳柳问道。
“我……在这。”
“怎么了?哭的嗓子都哑了,我还没死呢!真的,你们应该笑啊!从十二楼摔下去,没摔死,走运啊!”
陈盈盈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冲出了病房,邵艺马上跟了出去,只剩下何莹与刘梦佳,两个人不说话,但是眼泪都含在眼圈里。
欧阳柳看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从陈盈盈的伤心度来看,自己已经知道了什么样的结果,只是看上去比陈盈盈平静的多,仿佛他已经接受了残忍的现实,没有流泪。流泪也没有用,因为刚才那几分种已经回忆起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就是和梦里一样那种自由落体的感觉。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青春年少(1)
三天后,欧阳柳似乎对自己的手臂有点感觉,左臂抬起来,看见手背上扎着点滴,右臂抬起来,看见厚厚的石膏。手指没有感觉,左手扎着点滴,手指不敢弯曲,右手绑着石膏也不能弯曲。
一阵巨大的鼾声引起了欧阳柳的注意,刚才可能在睡觉,谁来看望他也不知道。这也许这就是人生最无聊的时光,除了盯着天花板就是闭眼睡觉,以前总是希望能够在工作缝隙之余有片刻这样的时光思考一点东西,但是人一但到了这种程度,大脑也停止思考了。
欧阳柳想扭下头看看是谁来探望他,但是脖套固定住他的脖子无法转动。但是欧阳柳猜也猜出来,那个百年不变的鼾声只有他的铁哥们儿——娄鸣才能发得出。
这个家伙,欧阳柳想到,大学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只要一进行什么体育运动或者用功过度,这个奇特无比的鼾声就从他鼻子里冒出来。
1994年的初夏。台北的天气燥热无比,理工大学的学生们只想快点考完期末考试,赶快放假回家。明天,终于熬到最后一课考试了,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的大学生们都在挑灯夜战,不求奖学金,只求60分及格。
半夜两点,男生宿舍,大部分的同学都进入梦乡,计算机系大二学生娄鸣也打个哈欠,明天——如果按照准确时间来说,应该是今天,今天早上8点的最后一课考试,也是大家最头痛的一门课。考完了,大家就解放了,再开学,大家就大三了,大三还不知道有多少让人头痛的课,再说吧,反正大家平时也不怎么学习,旷课逃学是家常便饭,如果平时不那么*,考试也就不会变的就这么让人头痛了。
大家基本上都睡了,娄鸣看看表,还能睡四个小时,六点起床洗脸,七点吃早饭,八点去上课是大学生平常的生活规律,但是自从上了大二以后,男生们都基本上七点半起床洗脸不吃早饭去上课了,当然,也有不洗脸就去上课的,也有不去上课的。但是考试还是要去考的,还要养足精神去考试。最少还能睡四个小时,够了,保佑明天能考60分,多一分也是多余的。
热的睡不着,上铺还露出一丝台灯的光亮。看样子上铺的哥们欧阳柳还在用功。娄鸣打着手电筒把光亮打到自己脸上装成鬼的样子,偷偷地把脑袋伸了上去。
“我好寂寞啊。”娄鸣小声地吓唬着欧阳柳。
欧阳柳一个巴掌盖到了娄鸣脸上,小声地说,“你吓唬谁啊,寂寞去找女鬼去,我又不是玻璃。”
娄鸣把手电筒一扔,无趣地说:“你也太不幽默了吧。这么晚了,还在用功?”
欧阳柳没理他,继续看手里的笔记。
“哥们儿,你不热吗?热死了,睡不觉。明天怎么考试啊。”娄鸣手里拿着复习题卷子扇着风,自言自语地说。
“还行,”欧阳柳看着笔记,应付着娄鸣的质问。
“你看他们几个睡的死的,跟猪一样,”娄鸣小声地对欧阳柳说,“你不会也是热的睡不着吧。”
“心静自然凉。”欧阳柳终于转过头,和娄鸣讲话了,“台湾生的台湾长的,40度的温度你还怕?”
“那可不一样,我祖上是从大陆北面来的,我的基因怕热啊!”娄鸣说。
欧阳柳冷笑一声:“谁祖上不是从大陆来的啊?我也不是原住民啊!”
娄鸣扫了一眼欧阳柳的笔记,“哎?你这不是考试的东西啊?你看什么呢?”
欧阳柳把笔记往里一放,“不给你看,这是我们欧阳家的秘密。”
“什么秘密这么保密啊?”娄鸣好奇地问。
“这秘密有八百年了,”欧阳柳笑笑对着娄鸣说:“告诉你了还叫秘密啊?”
娄鸣无趣地回到了自己床上,“好,我不多问了,睡觉。”心里还有点不服气地想,这小子明天的考试能不能过啊?这两天也没看他正了八经地看书。迷迷糊糊之间,娄鸣有些睡着了,欧阳柳的台灯一直亮到日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2、青春年少(2)
“起床了,考试了!”娄鸣被一巴掌拍醒,一看腕上的手表,7点45分。
“啊!”娄鸣抓起T恤衫套到头上,一看宿舍里其他男生都在穿衣服。
只有欧阳柳衣冠整齐地盘腿坐在自己的床上,一手拿着考试大纲在那里看,一手拿着面包往自己嘴里塞。“要不是我把大家叫起来,一个一个都要迟到。”
“你怎么起来的?”寝室一个哥们问到。
“要想准时起床,就是不睡觉。”欧阳柳优哉优哉地回答。
“服了你了,一宿不睡都在看书。”另一个哥们笑着回答。
考试前一夜——不,考试前一个小时才知道复习。宿舍里只有娄鸣知道欧阳柳这个秘密。
前脚踏进考场,考试铃声就响了。监考老师发卷子时,欧阳柳打了一个巨大的哈欠。一个小时之后,监考老师推醒了欧阳柳。
“考试呢!你知不知道?”监考老师生气地对欧阳柳说:“答没答完,答完了交卷回去睡觉去。”
欧阳柳抬头看看大家,有一大半的同学都交了卷子离开了。欧阳柳的卷子答了不到一半,因为太困了,自己做着题做着做着竟睡着了!睡的正香的时候,被老师叫醒了,因为90分钟的考试还有半个小时结束。
最后的二十分钟,考场里只有两个监考老师和欧阳柳。两个监考老师盯着欧阳柳到最后一分钟,直到考试结束铃声响起。
欧阳柳交了卷子。监考老师问了一句:“答完了吗?”
“嗯。”
监考老师语重心长地说教道:“你啊,以后平时好好上课,不要临到考试时,才通宵看书,这样对你不好,对你将来也不好。”
“嗯。”欧阳柳低着头,敷衍着回答着老师走出了考场。
寝室里的哥们都在倒头大睡,这漫长的考试月里,谁都是复习到半夜两三点钟,终于最后一门考试也结束了,大家也放松了。
下午两点,大家都醒了,然后都个自行动了,去外面饭店吃饭的,买到晚上车票准备回家的,宿舍里一下空了下来。
娄鸣和欧阳柳都不打算马上回家,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后,娄鸣无所事事,而欧阳柳还在看着他的笔记。
娄鸣好奇地问:“这笔记,我看你看它看了两年了,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欧阳柳笑笑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们欧阳家家传的东西,传男不传女的。”
“啊?”娄鸣更加好奇了,“什么东西,传了八百年啊。”
“告诉你能吓死你。”欧阳柳神秘地说。
“啊?”
“五行八卦,星象占卜之类的东西。”欧阳柳回答到。
“啊?”娄鸣吃了一惊,“你们家还有这东西啊?”
欧阳柳笑笑说:“没想到吧。这东西本来都失传了,前年夏天,我那顽固的老爸领我回了趟大陆老家,然后去修行这东西去了。”
“啊?你们家什么来历啊?”
“来历啊,来历和复杂了,要知道,复姓欧阳家来历可不浅啊,武侠小说里都是大侠什么的。”欧阳柳得意洋洋地讲了起来。
“比如欧阳克。哈哈。”娄鸣开了个玩笑。
“啊?!”欧阳柳拍了娄鸣一巴掌,“你也真行,不找个好人。”
“我知道那是金庸是瞎编的。”娄鸣笑笑说。
“我们家可不是从什么西域来的,一直都在太湖边上。是个大家族,不过历史上好象也没有谁出名的,因为我们家大部分的男孩都是去当了道士。”
“啊?道士是出家人啊,怎么还能结婚生子?”娄鸣更好奇了。
“都是些假道士,都去干些算命抓鬼的骗人的事呗。大陆解放以后,家里的道观还有祠堂什么的都被砸了,家谱还有什么八卦之类的都烧了。后来老家的人想想,这也是家族七八百年的心血,后来又盖了祠堂,又从子孙手里零散收集到原来的东西和族谱,只不过想保存这几百年的文化而已,并且不再让子孙去干那些算命捉鬼那些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
欧阳柳讲着自己家族的历史,娄鸣津津有味地听着。还是大学时光好,无忧无虑,没有那么多烦恼,但是人迟早有一天要面向社会。
3、欧阳家族(1)
欧阳柳自从上国中,青春反叛期开始时,就迷上了武侠小说,本来名列前矛的学习成绩一落千丈。作为数学教师的父亲欧阳淳急在心里,可是年近六十岁的欧阳淳管不了叛逆中十几岁的欧阳柳。欧阳淳44岁得子,与儿子年龄相差之大,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却又不知道怎么教育年少无知的欧阳柳。
一年后,欧阳柳的学习成绩在全校之中仍是倒数,但是欧阳柳仍旧忘我地沉迷于武侠小说之中,看遍了金庸古龙等名作家的小说后,又接着倒过头重看,以至于《射雕英雄传》等名作中有些片段倒背如流。那年的暑假,欧阳淳带着欧阳柳回到了大陆,回到了太湖边的老家。这是欧阳柳也是欧阳淳离家近50多年后第一次回到老家祭祖。
“你那么喜欢武侠历史,那么你就把家族历史学一遍。虽然祖先没有什么历史有名人物,但是宋朝明朝出的榜眼探花也不少,也有不少人作过巡抚知府什么的。”然后欧阳淳在家族的长辈带领下,领着欧阳柳来到了祠堂里的书房里。
书房里光家谱就有数十本,欧阳柳在上面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家族里经过几百年,也有形成了几十个分支,每一个分支都记录着欧阳家族每个人生老病死,也写着每个人的人生经历。很快,欧阳柳在目录里看到了自己认识的父亲,大伯。根据目录,欧阳柳看到了更详细的内容,比如父亲大伯叔叔的工作经历,大伯的儿子孙子都记录在里,连自己的堂哥,叔叔的儿子定居加拿大的事也记录的详详细细。
“不管欧阳家人走多远,家族族谱都会记录在里。”欧阳家的长辈欧阳梧说道。“有兴趣没有?古代的时候家族规定欧阳家的男孩子都要学家传绝学,星象五行道行武学,先祖信奉道教,但是现在也不要求了,毕竟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科学考证,现在就是当成一种文化传给后代吧,咱们欧阳家族可不象一般的李姓王姓什么的,从宋代我们欧阳家出了一名探花,出任杭州知府之后,就在太湖这风水宝地这里修了祠堂,保佑我们家族兴旺。”
“哈哈,真有人叫欧阳锋啊!”欧阳柳看着家谱中的名子哈哈大笑。
“笑什么笑,”欧阳梧生气地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你爷爷辈的。是我爷爷的弟弟。”
“啊?”欧阳柳大吃一惊。
“啊什么啊?连欧阳家的辈份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姓欧阳。”欧阳梧生气地说。“超过五代就不是亲戚了,咱俩的辈份正好是第五代的同辈,严格地是说,我是你的堂哥。”
“啊?”欧阳柳看着七十多岁的欧阳梧,本来欧阳柳想管他叫伯伯,但是父亲领他回老家时,对欧阳柳从未介绍家里的亲戚。
欧阳梧生气地说:“你从来没见过你爷爷吧。知道你爷爷叫什么吗?”
“好象叫欧阳镇。”欧阳柳小声地说。
“和这位欧阳锋是堂兄弟。”欧阳梧说,“知道为什么这么起名吗?金生水,水生木,所以说,欧阳镇生了欧阳淳,欧阳淳生了欧阳柳。”
“噢。”欧阳柳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