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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的呻吟就那么自然销魂的溢出口,勾的某人又是一番更加猛烈的攻击。
半响,向暖阳喘息着强迫自己终止那火热缠绵的吻,对上那一双水雾氤氲的凤眸,带着情动后的娇媚和酥软呢喃道:“现在还是不愿意说吗?”
纳兰逸身子又是及不可见的一颤,沙哑的柔声祈求,“向日葵,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不好!我就不信你不说!”某女性子里的那些倔强此刻算是发挥到巅峰了,害羞保守神马的都抛在了脑后,红艳艳的小嘴在那微青的下巴,白皙的俊颜,敏感的耳垂上,落下一个个雨点似的吻,甚至吻住那凸出的喉结,用力的吸允,像是带着股气似得,直到种上草莓才罢休。一双柔软的小手也不甘的在那硬朗的身躯上游移摩挲,想让那冰凉的身子变得像自己一般火热,想让那一颗心跳的急速有力,想让他苍白的肌肤充血燃烧,想让他死寂的血液沸腾,那带着魔力的小嘴巴越来越往下,那激起身子战栗的小手也越来越惹火,双管齐下,就不信某人不投降。(哎,此刻若有人看到,某女乃的形象就全毁了,什么清纯小女生啊,活脱脱的就是一魅惑妖姬啊,主动调戏大叔,还这么疯狂劲爆,乃真是被妖孽咬了一口传染了)
在那张小嘴把那红艳艳的朱果含进去后,某人终于抵抗不住的投降了,“向、、日葵,停、、下、、我说、、”一句话艰难的吐出来,带着情动后的轻颤,说的支离破碎,像是被暴雨击打过一样。如某女所愿,那冰冷的身子此刻滚烫的像是要沸腾,一颗心扑通扑通激荡的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白皙的俊颜上红晕拂面,如晚霞映天,别有一番惊艳,凤眸里更是波光潋滟,冰冷的雪终于融化,春水流淌,暖意一片。
向暖阳停下嘴里的动作,抬起头,小脸亦是红扑扑的娇艳欲滴,眸子里含着一丝春情迷离,低低的喘息着,“你说。”
纳兰逸因为悸动战栗而微微后仰的头,慢慢的俯下来,与某女额抵着额,鼻尖对着鼻尖,粗重的喘息纠缠着低低的娇吟,吐出的气息缠绵眷恋,“我昨天在这里等了你一天一晚,你没有来,我、、我以为你、、又一次不要我了。”
听着那低柔的声音里浓的化不开的悲伤和酸涩,向暖阳只觉得一颗心再次被撕裂了,有血汩汩的冒了出来,“大叔,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等我。苦等一夜?你怎么会这么傻?你成心折磨你自己,存心让我心疼不好过是不是?”
纳兰逸猛的抬起头,眸子里顿时闪现璀璨耀眼的光芒,像是被切割好的钻石熠熠生辉,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句,“你是说,你不知道我在等你?不是你不来?不是你选择放弃?可是我发了好几条短信给你,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某女摇着头打断,“我没有收到,我一条也没有看到!所以你这个傻瓜笨蛋!竟然为了这个就这么折磨自己,还用它吓唬我惩罚我,我、、、我讨厌你,坏大叔!”越说越难受,声音不由的又开始哽咽,为这个傻瓜,这个苦等一夜的大傻瓜!
纳兰逸却激动的猛地紧紧的抱住那柔软的身子,欣喜不已的声音颤抖的几乎不成声,“真的、、吗?向日葵,原来你、、不知道、、真好、、谢谢你,向日葵、、谢谢你没有离开!我现在心里好欢喜,好欢喜、、”
向暖阳越听越是心酸心疼,反手勾着某人的脖子,哽咽道:“傻瓜,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可以再做这种傻事,如果还有下次,我就真的离开。”
“不要!向日葵,我错了,以后都不会了。”纳兰逸听到那离开两个字心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松开搂着的人,直直的凝视着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急切的做着保证。
向暖阳的心就柔软的不能再柔软了,为这样急切的大叔,为这般小心翼翼的保证,看着那双凤眸里通红的血丝,又是心疼又是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句,“知道错了,还不快回家休息?那眼睛红得都快变成小兔子了。”
纳兰逸就低低的笑了起来,唇角的弧度愉悦的弯起,像春风吹过柳条荡起的柔软。“嗯,还是只差点被某只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想到刚刚,自己的、、、被某女含在嘴里,那销魂的战栗每每想起都悸动不已。
向暖阳的一张小脸顿时像火一般烧着了,想到刚刚自己那惊天动地的所作所为,一时间觉得那是自己吗?也许是被什么附体了也说不准。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此刻坐的姿势,像是被烫着一般的跳了下来,那速度快的让某人都措手不及的没抓住。
“向日葵,你去哪儿?”纳兰逸看着那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逃跑的小女人,眸含柔情宠溺,急声问道。
向暖阳头也不回的羞恼的说了一句,“不是要回去休息吗?还不快走。”
某人就心花怒放了,这是在告诉自己她会陪着一起休息吗?受了一晚上的苦若换的她的心疼怜惜,一旁相陪,即使再痛也值得了。
阳光花园,A座三楼东户,三室两厅,一百多平的房间布置得温馨典雅,地中海式的舒适风格,让第二次来的向暖阳窝心的不得了,尤其是米白色的沙发上,那几个向日葵图案的抱枕,那背景墙上一片金黄灿烂的向日葵花田,只是那般看着,脸上就不由的露出笑意。
此刻站在厨房里,系着围裙,做着早餐的某女,听着洗手间响起的哗啦啦的流水声,小脸又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两人来的一路上,自己的这张脸那热度就没退下来过,尤其是坏心的某人坚决不肯把那解开的扣子系回去,偏要敞开露出那白皙的一片肌肤,那上面颗颗扎眼的草莓,刺激的眼球都发晕发颤。
此刻再听着那洗澡的流水声,脑子里竟然不受控制的浮上旖旎的画面,那娇艳的朱果含在嘴里是多么销魂的震撼,眸子不由轻轻的闭上,心里的荡漾刚刚开始,就又猛地摇头,啊啊啊,向暖阳,你怎么这么不纯洁了,你堕落了,你腐朽了,你、、、正激烈的做着自我斗争呢,就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砰的一声,然后就是什么掉在地上碎裂的响声,向暖阳吓了一跳,放下手里的盘子,就急切的跑过去,站在洗手间门口,大声的问道:“大叔,发生了什么事?”
却说纳兰逸一晚没睡,又连着几顿没吃饭,这会儿一洗澡,热水一泡,血糖就降下来,从浴缸里起身时,速度过猛,眩晕了一下,身子往一边倒去,撞在了放洗刷用品的架子上。刷牙的杯子碰了下来,碎裂了,却不想把某女给招了过来。
背倚在墙壁上稳住身子,急速的喘息着,努力想让眼前的那片黑暗模糊消失,却忘了第一时间回答某女情急的问话,于是慌乱到紧张不安的某女等不及的推门而入,一副活生生香艳无比的美男出浴图铺陈在眼前,端的是震撼啊!
------题外话------
不知会不会被和谐啊啊,纠结啊。
正文 第八十九章 大叔的表白
却说纳兰逸根本就没有想到某女会突然闯进来,看着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一时呆怔的忘记了遮掩,就那么赤果果的大方的展示着自己诱人的身体,任君欣赏。
向暖阳又何尝不震惊,震惊的盯着那一览无余的风情至少看了十几秒,把该看的不该看的,一样也没落下。一声羞愧的尖叫声后,某女才后知后觉的低头捂脸,小脸红得跟火烧云似的,刚刚还在旖旎,这会儿就看到现场版的真身了。还真是激的心里荡漾不止,连话都说不利落,“对不起、、大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不是,我一紧张忘记了你在、、我没看到,真的,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我眼睛近视!对!近视的很厉害!”(哎,某女请不要这么欲盖弥彰好吗?很假哎,你没有看到你脸红什么?何况人家又没有什么不满,说不定心里暗爽的很呢。)
纳兰逸听着那慌乱急切的解释,回过神来,俊颜上也是羞红一片,连那如玉的肌肤也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着实惊艳。吐出的声音带着春情溢出来的味道,柔软而缠绵,“嗯,我知道,向日葵什么也没看到。”
听着那虽然是顺着自己的话说,可偏偏里面含着戏谑又宠溺的味道,显然是不信嘛,某女羞恼的吼了一句,“坏大叔!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就扭头慌张的逃离了这尴尬又暧昧丛生的地方。
纳兰逸就情不自禁的勾起愉悦的笑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如玉般的身子,心头止不住荡漾的期待,向日葵,希望你满意你所看到的。
却说向暖阳一口气跑进厨房里,打开冷水管,掬起一捧又一捧的凉水不停的浇在脸上,一遍遍的冲刷后,那滚烫的热度才慢慢的降下来,扑通扑通跳的仿佛要炸裂的心脏也终于安静了些,努力的吐出一口气,想把脑海里那香艳魅惑的画面抹去,可是一切都徒劳无功,那诱人的美男出浴图仿佛在脑子里生了根,你越想拔出去,它就扎的越深,直至延伸到心里,然后滋生出一种莫名的渴望和悸动。
接下来做饭做的就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失神把鸡蛋都煎焦了,明明最简单的事却做的手忙脚乱,在听到浴室的门打开时,更是像受到惊吓一般,一不下心把盛好的稀饭都弄撒了,溅到手上灼热的疼,忍不住就是一声痛呼。
纳兰逸闻声,心慌慌的的跑过来,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双被烫的发红的小手快速的放在了冷水管下,打开水龙头就是一阵猛冲。半响才递到嘴边,温柔的吹着,心疼的说着,“还疼吗?”
那柔和的气息吹得小手痒痒的,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酥麻和盅惑,某女舌尖都有些发颤,“不、、不疼、、了”,结巴巴的挤出一句,就慌乱的抽回手低下头去,没办法,眼前的一切都太刺激那颗又开始跳的激烈的心脏了。那湿漉漉的头发柔顺的贴在饱满的额前,温润的凤眸含着的情意和宠溺简直可以把人溺毙了,宽大的白色浴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胸前那一大片如玉般闪着光泽的肌肤一览无余,甚至还有几滴水珠从上面滚过,滚进某些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神秘之处。还有自己作孽种下的一颗颗草莓醒目的招摇的在那片诱惑的风情上跳跃,刺激的某女的眼球又开始发晕发颤,可是即使低下头逃开那令人悸动的画面,可是却更加强烈的感觉到被那沐浴后的清香包围了,于是这会儿连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了。
“向日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肇事者不知道自己的男色惑人啊,把人家迷得七晕八素的,见某女心不在焉的,不禁有些担忧。
向暖阳感觉到那双温暖的大手轻柔的贴上自己的额头,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退了一步,“没事,大叔,快、、快吃早餐吧!”急切而又慌乱的说完,逃离似的躲得那魅惑的人远远的,不然某女担心会不会再一次化身成大灰狼,把这小白兔给真的吃掉了,那可就罪过了。
纳兰逸望着那好像自己是多么碰不得东西一样躲得远远的某女,心里更加的疑惑了,直到吃着那煎的发焦的鸡蛋,剑眉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这小女人心里一定有事,刚想抬头问,就见坐的离自己至少三米的某女猛的站起来,急切的说了一句,“大叔,快吃吧,我、、我去帮你整理卧室!”就迫不及待的逃走了。留下某人一脸的沉思,半响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一大片敞开的风情,突然笑了,有一丝了然的顿悟,还有一抹羞意的赧然,更多的是蠢蠢欲动的期待和欢喜。
却说向暖阳逃到卧室,拍着心如擂鼓的胸口,看着四周充满男性气味的房间,不由的懊恼自己是找了一个多么烂的借口,说什么不好,偏说这个,这不是把自己越往火里推嘛。尤其是盯着那张滋生暧昧与激情的大床,一张小脸不由自主的又烧了起来,脑子里那幅生了根的香艳出浴图有发芽壮大的趋势,啊啊啊、、、向暖阳你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春心萌动的啊?一美男出浴就招架不住了吗?啊啊、、你不但花心多情,难道还好色了吗?你果然堕落了,腐朽了,误入歧途了、、、你、、
纳兰逸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某女蹙着眉,皱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纠结的站在自己的床前,好像心里正进行着什么天人交战一般,连自己走过去躺在了床上都没什么反应,“向日葵在想什么想得这么认真?”
正处在自我忏悔批评挣扎抓狂中的某女听到这一句,惊的啊了一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肖想的某人正半躺在床上微笑着望着自己,那敞开的胸前依然散发着致命的风情,甚至肩膀上那宽松的浴袍也隐隐有下滑的趋势,某女心里猛地一颤,狼狈的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