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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阳哭笑不得的挣开,“上哪儿投诉啊?她爸爸就是医院的董事。”
一句话成功的让朱圆停下了脚步,一张小脸上堆满了沮丧,欲哭无泪道:“那怎么办啊,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还坐以待毙,说的好像自己要被处决了一样。暖阳心里虽感动,却好笑的说道:“拜托,你俩对我有点信心好吗?我是那种会轻易被打倒的人吗?再说了,松鹤楼负责坐诊的可是我们的纳兰院长,我想他应该会主持公道的。如果我运气再好一点,能得他指导,那不更是因祸得福了吗?”
“对啊,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有我们的白马王子在那里,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朱圆一下子变得兴高采烈,精神奕奕。仿佛刚才那个愁眉苦脸的人不是她。
陈乔受不了的白了她一眼,鄙视道:“胸大无脑。”如果真有那么公道的话,怎么还会有人从哪里赶出来。
公道?这社会有钱有权就是公道!一点都听不出来那不过是暖阳让我们宽心的话。
朱圆瞥了眼陈乔瘦巴巴的上身,气呼呼的吼道:“嫉妒,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
向暖阳知道自己的解释瞒不过陈乔,忙投去一个拜托的眼神,不要揭穿自己,不然朱圆再在这里不依不饶的,自己去报道迟了,那可真是把自己往枪口上撞了
陈乔叹息的点点头,“那你自己一定要小心!”话落,拉着一脸不情不愿的朱圆一起离开了。
两人还真是有缘,竟分到了一个科室,以后的实习生活不会寂寞了。
松鹤楼是一栋邻水而建的古式建筑,红墙琉瓦,古朴典雅,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很有皇家气派。
盯着那松鹤楼三个大字,向暖阳就觉的有一股无言的气势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的从心底生出一种惧意,一种莫名的想要臣服的念头。据说那三个字是当今军界的一把手亲自所提,不愧是见惯风雨的久居上位者,只这一手字就足以震慑到别人,就更别提那雷厉风行的手段了。
向暖阳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把心里那受到冲击的紧张不安通通吐了出去。转头微微眯眼看着那一轮热烈的阳光,精致如瓷的小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
向暖阳,加油!心底正在暗暗的打气,就听到一声焦灼却冷厉的声音,“你怎么现在才来?在那里磨蹭什么还不进来!”
正文 第二十章
主管松鹤楼的护理部主任魏艳丽从接到李主任的电话说有个实习生要过来开始,心里就有些不平静,隐隐还有几分不安。
这么多年松鹤楼可是从来没有来过实习生,虽然李主任在电话里隐晦的说这是纳兰家那位刁蛮小姐的意思,可自己不但不放心,反而更加提心吊胆了,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惊涛骇浪?而自己又能不能在这次风浪中平安度过?
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坐立不安,干脆来到门口,只一眼,魏艳丽心里就明白了几分,就只凭这清丽难匹的外表,就足以让人容不下了。难怪能让纳兰家那位小姐不惜破坏规矩也要把她调进松鹤楼了,在这里要想整个人可是太容易了,最重要的是被整的下场可是凄惨无比。
这一招对付一个医学生真是太狠了,所以长得太祸水也不是一种福分啊。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不随波逐流就只能被波淹没。收起心底的无力感,看着阳光下那一张明媚的笑脸,冷着声说出口。
向暖阳听见门口的动静,收起一脸的灿烂,不卑不亢的走了进去。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岁,长得颇为严厉,穿着一身护士服的女人,简单的自我介绍:“您好,我是向暖阳,分配到这里的实习医生。”
清脆的声音如泉水叮咚,在炎热的季节里就像有凉风吹过,一身舒爽。
魏艳丽扳着的脸缓和了下来,点点头,“嗯,跟我进来吧。”
单从外面看,松鹤楼已是建的美轮美奂,让人惊叹,进了里面才知更是内有乾坤。红木做的家具摆设随处可见,墙壁上的古代名人字画更是多的令人咂舌。
第一次进来工作的人哪个不是震的目瞪口呆,可是向暖阳目不斜视的跟在后面,一脸的淡定从容。
魏艳丽对向暖阳不禁又升起几分好感,这气度实在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倒更像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
行至顶层的行政办公区,一处开放试的阳台上竟值了几十珠的向日葵,金黄色的花朵面朝着太阳,灿烂而热烈的微笑着。让向暖阳惊喜不已,白玉似的小脸倾刻间绽放成一朵美丽的花。
魏艳丽有一瞬的恍惚,觉得眼前的女孩仿佛和那金黄的向日葵融合在了一起。以前总是想不通为什么纳兰院长要在这里种上这个,而不是符合松鹤楼格调的梅兰竹菊。现在好像隐隐有些明白了。
“那里是纳兰院长的办公室,这片向日葵就是纳兰院长亲手种的。”魏艳丽盯着想暖阳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喔。”向暖阳淡淡的应了一声,便不再有下文。也不知大叔是怎么生出的兴致竟在这里种上向日葵,和他的气质很不符喔。有机会了一定要问问,也不知他这会儿在干什么。
对于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向暖阳生出几分期待来。
魏艳丽顿时觉得无趣,又觉得自己无聊,对一个呆不了几天的人做这些试探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在游戏没有结束之前,该做的还是要做。护理部,向暖阳正在试穿医生服,就见一个小护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泪,“魏主任,我实在干不了,求求您把我调走行吗?”
正文 第二十一章
那位爷根本就不让女人近身,还要承受那噬人的低气压,那种折磨太非人了,难怪松鹤楼所有的男医生都不约而同的休假。只剩下一些心存幻想的女人们,如今幻想早已不在,只剩下碎了一地的芳心。
“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魏艳丽板起脸不悦的训斥道。只是一想到那位难伺候的爷,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
这已是第六个来向自己要求请辞的了,再这么下去,松鹤楼非要被那位爷折腾到无人可用的地步不可。
住最好的房间,享受最好的服务,不就是一个小小的上药吗,就把一家人折腾的人仰马翻的,偏偏纳兰院长这时候又不在。
魏艳丽越想越心烦,看见一旁穿戴整齐的向暖阳,眼睛不由的一亮。
修身的医生服把向暖阳美好的曲线勾勒的更加玲珑有致,亮丽的白色衬的小脸晶莹赐透,好像能掐出水来。瀑布似得秀发扎成简单的马尾,柔顺的在背后荡漾,清纯和妩媚奇异的融合在一起,引人犯罪。
“向暖阳,就由你去吧。”
早些如了那位大小姐的愿,自己这心也早些安定下来,只是可惜了这一身医生服,还从没见过谁能穿的这么有味道,以后怕是再也见不到了。
向暖阳闻言微微一愣,有些不确定的问道:“我?”自己才刚来,而且看刚刚那个护士的表情应该是件棘手的事情,就这么轻易的交给自己了?
魏艳丽触碰到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心里有些发虚,转开脸,硬着头皮说道:“嗯,病人只是简单的背部外伤,昨晚住的院,纳兰院长已经诊治过了,你只需再上一次药就好了。”
再上一次药?那么简单的话还会让那个护士哭成这样?这话说出来怕是她自己都不会相信吧,向暖阳心里不由的冷笑一声,难道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好,我去!”既然都把自己当成好骗的小红帽,不去会一会大灰狼实在是对不起他们演的这一出戏了。
“那我带你去吧。”刚刚还哭得凄惨的护士一听向暖阳接过这个烫手山芋,一下子变得热情起来,只是这热情看在向暖阳眼里总有那么几分嘲讽和幸灾乐祸。
魏艳丽无力的摆摆手,两人依次走了出去。
护士站,在众人或同情,或不解的注视下,向暖阳一脸淡笑的仔细检查了上药所需的物品,淡定的端着治疗盘走向那个让人谈之色变又讳莫如深的一号病房。
倒是要看看,纳兰冰给自己准备的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同时间,一号病房,八十多平的房间布置的如同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奢华的装修处处彰显着尊贵不凡。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玉兰花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只是这一切对趴在红木大床上的男人来说丝毫无动于衷。
“该死的!”柏玉树用力的锤了下床,第n次低咒出声。
徐卫东再一次听到那咚的一声,心不由的为那张做工精致的大床感到心疼。我说太子爷,你知不知道那是红木的啊?而且是百年红木的啊?是由国内名匠亲手打造的啊?是价值不菲的啊?
不过徐卫东看着床上那个频临抓狂的男人,聪明的把这些心疼不满扼杀在自己肚子里,“好了,就再坚持一会儿吧,纳兰逸不是说再上一次药就行了,可你太子爷非要耍酷,来了这么多的小护士都被你给骂跑了,我瞧着长得都不错嘛,清纯的,美艳的,知性的,话说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再次遇上
听着徐卫东不停的碎碎念,柏玉树俊朗的面上越来越黑,后悔昨晚就应该把他一块打发走,“闭嘴,再像女人一样聒噪,就给爷滚出去。”
像女人一样聒噪?那是苦口婆心的劝慰好不好?只是徐卫东也只敢在心里腹诽,谁让自己昨晚非要死皮赖脸的留下来的呢?不然就是原山那闷葫芦了。
松鹤楼是什么地方,为了一看,忍了。其实最重要的是心底的那股说不出来的直觉,留下来一定有热闹可看。
于是,徐卫东撇撇嘴,不再言语,只是嘴巴闲着又觉得难受,见床头摆的水果篮里的苹果红艳艳的很是诱人,不由拿了一个坐在沙发上吃起来。
柏玉树听见那咔嚓咔嚓的啃苹果声,本来烦躁的趴在枕头上的脑袋一下子抬了起来。就见果蓝里一个个红扑扑的苹果正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似在邀人品尝一样。
柏玉树脑子里不期然的就浮现出一张精致的小脸,一样的红扑扑,一样的散发着诱人香味,心里莫名的一动,鬼使神差的就伸手拿起一个,仿佛受到盅惑一般咬了下去,入口的香甜让柏玉树心神一阵恍惚,那小女人咬下去也是这般滋味吧。
意识到自己竟然有这种念头,柏玉树有些慌乱的把苹果一扔,好像扔掉的是多么可怕的东西。
徐卫东盯着在地上打滚的苹果,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今天这位爷是抽的什么疯啊,从来不吃水果的人竟然主动吃起了苹果。吃就吃吧,怎么又表现出一脸吓到的表情?在这华国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爷会被一个苹果吓到?
那这个苹果可以媲美砸到牛顿的那个了,具有伟大的意义。这边徐卫东还在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抓耳挠腮搬的难受,而那边柏玉树早已恢复了平静,慵懒的趴在红木大床上,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昨晚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面对这位爷有些跳脱的思维,徐卫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事?”
见他一脸的茫然,柏玉树刻意装出的漫不经心一下子就破功了。“就是让你查的那个女人事谁?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家住在那里,是做什么职业?”
一向话不多的太子爷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是让受到打击的徐卫东更加愕然了,少爷,你确定是要打击报复,而不是对人家感兴趣?
柏玉树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尤其是见好友一脸的似笑非笑,更是目光微闪,耳根处有抹可疑的暗红。
呐呐的正想找个合适的理由遮掩,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柏玉树羞闹成怒的吼了一声“滚。”正找不到撒气的地呢,就有不长眼的送上门来。
站在门口的向暖阳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仍不免吓了一跳,难怪那些护士以那种表情看自己呢,这还没进门,就给了一个下马威。
向暖阳深吸一口气,又用力的吐出,脸上挂上得体的微笑,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柏玉树听到身后走近的脚步声,脸上冰寒一片。这里的护士是吃什么长大的,一个个胆子越来越大?不是骂跑了好几个了吗,怎么还有人不死心?心下更加不耐,出口更是无情,“没听见爷的话吗?不想死就马上滚出去!”
向暖阳已走进卧室,看到红木大床上那个背影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到那一声怒吼。
有了先前的免疫力,向暖阳整整心神,不卑不亢的答道:“对不起,先生,我没听见,还有我不会做滚那种高难度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