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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嫡女-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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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千冷寒笑说“不如婆婆就乘着今日各长老们都在,为你们选个吉日成亲,冷寒,不知你意下如何?”
  “婆婆。”若芸先他一步开口,“少主目前这身子着实不容成亲,还是等他好全再说吧。”
  观花婆婆凤眼立即沉下,尔后才恢复“婆婆已经尽力救治他,锥邢之苦不比寻常,他若好全,不知等到何年何月。倒不如趁此机会成亲,也当冲冲喜。”
  千冷寒不作声,左拳抵住唇瓣轻咳,若芸见他俊颜色泽渐退,她执筷往婆婆跟前递菜。
  “此事还是往后再说吧,我与少主下去好生商量,婚姻大事总归急躁不得。”
  观花婆婆似早有准备,铁了心要在这趟事上指婚,她命侍女捧来老黄历,若芸睇住她眼睑皱纹,放到桌底的玉手缩紧。
  观花婆婆在黄历上翻找会,很快曲眼笑说“下月初三日子不错。”
  初三?那不是还有五天么?
  若芸折眼掬住千冷寒,他面不改色,深曜的墨瞳底里未见波澜,若芸荡下双睫,样子愈发淡然,窥不见丝毫喜色。
  “婆婆,这日子有些急了,我还没来得及准备。”
  “放心,一切有婆婆在,这个你二人不用操心。”她往若芸睢去笑靥“好好等着做新娘子吧。”
  这是摆明的赶鸭子上架,观花婆婆也是担心夜长梦多。她要执意之事,谁都做不了主,若芸也不愿多作口舌,长老们见生米已熟,纷纷举杯起来道贺,若芸只简单应付几句。
  千冷寒胸口还有些隐痛,他轻咳转深,若芸回坐为他拍背,他猛一口腥血喷出。
  “少主!”
  若芸惊悸,观花婆婆也倾身站起,掬住他撒入菜盘的血水,下桌过来。
  “冷寒?”
  千冷寒抬手挥掌,示意他无碍。观花婆婆眼见他脸色苍白,转身凌住众位忧心忡忡的长老“今日寿宴到此结束,各位请回吧。”
  长老们一一拜别,观花婆婆忙唤人将他送回房去,她复又对若芸道“你也先下去吧,婆婆为他运功疗伤。”
  若芸这才稍稍放心,出去时一并带上房门。外头小雨转瞬下到瓢泼,她凤眼扬高,探不到底的乌云沉压下来,仿若也在她肩头落下重担。
  她只愿老天伴他早日康复,不管代价如何,她都愿给。
  五日后便是观花婆婆指定的婚期,嫁给他,虽是她梦寐以求之事,但若芸知道,真爱并非强求,而是以对方的快乐为快乐,她只想有朝一日,能够见得蓝颜一笑。
  天下会盟主下月初三大婚,不过半日,这则消息几乎传遍晋州城大街小巷,一直极少被人知晓的明月峡也首都被曝光,新娘子乃明月峡深受谷主抬爱的若芸,听说此女子貌若天仙,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且武艺高强,与天下会盟主堪称绝配!
  天下会早在良国赫赫有名,如今有窜出个神秘的明月峡,霎时,晋州城穿的沸沸扬扬。
  别人或许不知道天下会盟主是谁,但初晴不可能不晓得。早在先前慕容允澈就曾告诉过她,曾经那些欲要暗杀她之人不过是千冷寒唤来试探她天命贵女身份的。
  成亲,对她来说,多么滑稽的字眼。其实不是谁少了谁就不能再活,她对千冷寒要说完全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更多的可能是责怪吧。
  当初慕容允澈告诉她,千冷寒为她冰封自己,他爱她爱到骨子里,如今看来,她真的不该有一丝动容,他们是血浓于水的孪生兄弟,慕容允澈自然不会站到她这边,他骗她也是应该。
  楼诺煌上到她房间的时候,初晴正以一种慵懒的姿势枕在椅背上,半搭的眼峰不见半分神色,楼诺煌俊美的身影在她狭长的凤眼里拉直。
  她知道他是特意过来试探她的,千冷寒要结婚,他该第一个探探她口气。
  但她的表情似乎与楼诺煌所见到的不一样,初晴懒卧在躺椅上,交叠的双腿伸到镂空凳上,眉眼间越发难让人读清。
  他靠近才发现她两指间拈过两片花瓣,她单手枕住下颚,端倪花瓣有些出神。
  “做什么?”他随她坐到身侧,初晴维持原姿势闻丝未动“在想如何破解这花粉迷毒。”
  楼诺煌一震,睨着初晴这姿势有些深意,她脸上并没有半点关乎千冷寒成亲的痕迹,是她藏得太深,还是本就不愿去在乎了?
  初晴从那次苏醒后,便从自己身上找出花粉迷毒残害,她近日一直关注在这些事上,她一个医术高手,还怕对付不了那个老妇?
  楼诺煌含笑“看出什么眉目了么?”
  初晴不作答应,只稍稍沉下浓郁的长睫,楼诺煌一时半会也从她身上瞅不出端倪。
  两片花瓣在她指尖跳舞,被她把玩的游刃有余,楼诺煌也不打算绕圈子,直接切入正题。
  “天下会盟主择日大婚,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
  她美目触及指尖,眼见花瓣随指腹纷飞,清眸淡然如菊,半点涟漪都不曾卷起。
  这有点不太像她,至少楼诺煌是这么觉着的。
  倏,他还未作出回应,初晴先他起身,任由花瓣落及曳地,楼诺煌目光尾随她走到柜前,她锥背依住柜沿,双手抱胸朝他说道。
  “我需要你的帮忙。”
  “嗯?”他扬眉,凤眼似有询意,初晴折身打开抽屉取出纸墨奋笔疾书,复又将那张纸拈在两指“这是我想出的花粉迷毒解药。”
  她脚跟往后蹬,身影往他走来,临到楼诺煌跟前,初晴俯身,朱唇处挽过一袭邪魅。
  “帮我试试?”
  二人的距离不过掌背宽,楼诺煌迎入她深邃的夜眸深处,那道笑从她眉眼染过,在他眼锋深处形成一把光圈。
  方才他引起的话题在她脸上不着痕迹,似乎并不被她放入眼底,前头日子她还心事重重,如今却如换副容颜,这样子连究竟事物的他也半知不解,这女人,越来越让人猜不透了。
  他拂开一脑思绪,扬笑与她相望“给本王什么好处?以身相许?”
  她倾起身,交错抱肘的食指隔衣料轻点,初晴这样俯视他,竟有些居高临下。
  只见她挑挑柳眉,唇瓣似笑非笑“兴许是笔不错的交易。”
  这话可将楼诺煌震得膛目结舌,他差点错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她这是受刺激呢?还是怎么?
  对于初晴突如其来的转变,他还有些不适应,这便是被她拒绝久了,形成一种被拒的习惯么?
  他方才的话原也是个玩笑,没想到她的答案与他料想的截然不同,如此,楼诺煌这才重归某些话题。
  “晴儿,以身相许是说,你愿意嫁给本王了么?”
  她歪侧头,似在思忖,面容似真非真,亦假非假“或许你可以理解为,我在开玩笑。”
  这话转瞬把他打到谷底,初晴眼见他俊脸沉淀失落,青葱五指杵上他肩膀。
  “开工吧,小楼子。”
  先前一直是他挑衅她,如今他俩还倒过来了,这算不算她已经开始骑到他头上了?
  他曲起抹苦笑,审视她跨出门槛的背影,尔后才跟去。
  距离天下会盟主大婚还有两日,若芸趁着观花婆婆为千冷寒疗伤之际,偷偷潜入她房内翻箱倒柜,被她翻找过的抽屉柜子未被动乱,她是按照观花婆婆原来的摆设给归位的,半点没有落差。
  屋子内响动极轻,以至于门外守候的弟子也未察觉,约莫一炷香后,门口两名弟子唤句婆婆,若芸及时从窗户翻出,动作之快,期间并未有半个人注意。
  她肩背抵住墙面,摊开掌心,上面有一枚药丸,这枚是刚从观花婆婆房里用平常药换来的。
  婆婆,若芸对不住你了。
  她在心头腹诽自责,随即快速飞身离去。
  之后她去看过千冷寒,这几日观花婆婆精心为他治疗,他身子要较之先前硬朗,若不是千冷寒有深厚功底护体,他怕早已熬不住。
  英雄难过美人关,回想从前对任何女人不屑一顾的他,若芸紧合凤眼,朱唇荡出抹自嘲。
  说到底,她还是输在了起跑线上。
  若芸坐在床前,为他拢好被褥,兴许是他本就睡得浅,很快转醒。
  “醒了?”
  他支手要坐起,若芸为他竖起枕头,他也好靠在上面,千冷寒能从她凤眼里看见些晦暗不明,她别开眼,不想他瞧出什么异常。
  他样子依旧如故,对谁都不冷不淡,绝俊的脸染上沫白,竟徒添几丝性感,胸前敞开两颗扣子,显得领口极大,甚至有一边布料已经滑下肩去,露出极为邪魅的身段。
  千冷寒将雪白亵衣拉来盖住肩头,若芸顺势支手为他扣上纽扣。
  “这几日身子如何?胸口还会疼么?”
  冰锥疤痕虽留的不深,但它强大内力却直抵胸肺,这便是所谓的伤里不伤外。
  回回问及,千冷寒总是那句冷话“还好。”
  她也不再多问,沉下晦眼,周遭空气转为冷冽,死寂的屋内让人愈发觉得难受。
  千冷寒面容紧绷,若芸却觉着尴尬,这个男人无论如何心底总归没有她,她是太在乎他了,否则也不会连向来言听计从的婆婆也忤逆。
  为他,她甘愿承受一切折磨!
  “推我出去走走吧。”
  他浑厚清冷之声率先打破沉静,若芸点点头。
  “好……”
  ……
  




☆、035。找她

  外头的风很浅,千冷寒身子尚还虚弱,若芸执意为他披件薄衫。柳树似乎永远都生得这样年轻,微风拂来,几株柳条便在二人周遭嬉戏。
  若芸俏脸迎风,她目视静湖中央“少主明知明月峡弟子是死于婆婆之手,为何不动声色?”
  千冷寒握拳轻咳,尔后才作声“婆婆执意借绿束之手嫁祸晴晴,断不会让人搅局。”
  若他不承担罪责,此事还不算完,观花婆婆是有心要置初晴于死地,他可不准。
  不过有一点两人皆想不明白,观花婆婆与初晴素未蒙面,她为何对她恨之入骨?若说全然是为千冷寒与若芸,明眼人都该知道,这是无稽之谈。
  若芸若有所思“少主觉得婆婆背后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千冷寒拈住那柳条把玩,左唇逸出冷笑“这样质疑婆婆,可不像是你说出的话。”
  他眼峰落入平静的湖面,幽深且凌厉无间。
  若芸苦笑“那日在婆婆眼皮底下将药丸狸猫换太子,不也不是我的作风么?”
  从小到大,她何时对观花婆婆忤逆,那天她冒险把抹去记忆的药换成普通药物,若是稍一失手被婆婆发觉,她的后果不堪设想。观花婆婆虽对她好,不过也是在不触怒她的情况下罢了。
  千冷寒放直唇角,方才那袭彻骨冷笑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淡漠。
  若芸见他神色有变,忙笑颜错开话题“少主今日气色看起来不错,想必婆婆这几日也是煞费苦心。”
  千冷寒轻恩声便不再多言,两日之后便是二人婚礼,其实除了初晴之外,其余女人不管娶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没多大意义。
  见他俊脸一如既往孤傲凉薄,若芸沉下晦眼,抿紧的朱唇里满是惆怅。
  哪怕丝丝柔情,他都不曾吝啬给她!
  初晴的日子一如从前,未有丝毫改变,人倒是变得跟先前不太一样,心思藏得愈发深沉,好些时候就连楼诺煌也猜不出她的所思所想。
  次日早晨,初晴拉开大门,见到的并非是小柔亦如从前坐在台阶下等候,门口站着一个陌生面孔,女子娟娟十八模样,举止间总有柔美,在睇她面容,生得天姿国色,不过她穿着侍女服,玉手稳端一盆热水,对着初晴毕恭毕敬。
  “晴姑娘,小柔昨夜不幸惹上风寒,便使唤奴婢来伺候您。”
  初晴凤眼如露,退开身让她进来,若芸乔装打扮混入寒王府,再加之她功底深厚,劈晕小柔便将她送回屋去,这之中她的小心翼翼并没有人觉察。
  当日在天下会,初晴昏睡不醒,所以她并不认得这张脸孔,只觉得这侍女看着眼生。
  “你是新来的?以前在寒王府可从未见过你。”眼见若芸退开身,初晴玉手放到水泽里,水面波纹四起,折得她十指若隐若现。
  若芸面不改色,淡然俯首“回晴姑娘话,奴婢前些日子刚来王府,规矩还未懂全,若是有伺候不周之处,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初晴执起手,往她睇去笑颜,若芸顺势送来帕子,她接过擦干手“听你说话这口气倒向大家闺秀,读过书么?”
  “小女子不才,粗略读过几本。”
  若芸目光掬住她入到梳妆台前坐下的身影,盈盈步子忙跟过去。
  初晴刚睡醒,乌黑沐发还没绾成髻,长及臀部,倾城脸蛋如染过晨雾,美得令人惊悸。
  若芸拿起梳蓖为她束发,初晴水眸透过铜镜一瞬不瞬端详她,方才热水里被她撒有花粉迷毒,只是过去这样久了,初晴为何还不发作?
  若芸并不知,早在两日前初晴就研制出花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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