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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嫡女-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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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他,好伤感。
  他拿起筷子,扫了眼满桌的菜,还是引不起食欲,只是夹了他最不爱吃的菜放入嘴里,味同嚼蜡。
  之后,他再没看过她一眼,初晴睨住手头那粒药丸,依他这意思,是让她吃下对吧?
  她眼睑荡了荡,见他几乎是狼吞虎咽,初晴也没做多想,合着水把药一并吞下,闯到喉间,竟苦的她凤眼蒙上层冰薄。
  他给的,她也不问。
  今晚这趟饭,吃得好安静,只听筷碗相撞,却在嗅不到谁话里的踪迹。
  饭后,侍女忙着撤走剩菜,千冷寒望着天空那轮被云掩去一半的明月,一对眸子愈发深曜而幽邃。
  “晴晴,为本王弹首曲吧。”
  初晴审视他杵在窗前的背影,出声应了句,他也有好久都不曾听到她的琴声了。
  小柔送来古琴,这把琴不曾变过,当初的寒王府,是它的主人掷出的优美旋律,然后一点点浸入他那颗冰冷的心。原来,空空的左心房,真能奇迹般的生还。
  架好琴,初晴端坐上去,一把姹紫嫣红的身影在烛光前,青葱五指划过指尖,曲,还是原来的曲,他合上凤眼,百听不厌。
  浅风自他俊脸刮过,如刀刃般疼,他始终背对着她,地上的影子再长,也不能同她交融。
  留什么,也留不住时间,这是个不同寻常的晚,同之前暮暮朝朝有天壤之别,这次,是真的,结束了……
  甚至,一点眷恋都不敢有。
  他神色平淡,一张寡冷的脸看不出复杂,初晴不是察觉不出异常,只是她知道,他不愿说的事,逼问也没用。
  一曲一曲,弹者不疲,听着不倦,若芸悄然藏于外头树下,这个角度,她能将千冷寒每个神色揽入眼底,她不知道他跟观花婆婆的交换条件是什么,但她知道,她此刻的心,揪疼。
  一摸脸,才陡然发觉,原来上头早已是泪流满面,若芸泣不成声,漠然转身,身影逐渐在月色下散尽。
  他想把这最后一丝温存留住,记住她的芳泽,记住她的一颦一笑。
  那一晚,他倾尽全力的要她,几次以为自己会死在她身上,她忘记那是何种心境,只知道某些东西,似乎在一点一点,从她身体抽离,她恍惚看见,有个男人,在罔山之巅对她放肆大笑,那种眼神她不认得,那种痛,却是刻骨铭心。
  是什么,在阻碍着她?
  醒来,日晒三竿,那个噩梦让她哭湿了软枕,昨夜的柔情还在床上孜孜不倦荡漾,身旁的男人却已人去楼空,床头柜上,白纸黑字一行苍劲有力的字体。
  ‘若有来世,还能再遇,定,不负卿。’
  左心房传来抹窒息,莫名的,初晴凤眼覆上层朦胧,娟秀的字迹落满伤感,她的心,空空落落。
  她掀被下床,目光环视四周,不由敛紧眉宇。穿上衣服推门出去,眼前熟悉的摸样在她眼底圈出光晕,阳光自她周遭穿透,不暖。
  她随后拽住经过的侍婢,“这是寒王府?”
  侍女瞅着她的神色有些复杂,“这是冷王府,晴姑娘。”
  “噢。”
  她垂眼,松开让她走,心里有片地寸草不生,荒漠孤寂。
  冷王府……
  她徒步走出冷王府,大门口那几个烫金字体被她甩在身后,一切似乎又回到从前,没走几步,她就看见不远处依马站着个男人,他拉着马绳,一瞬不瞬端倪她。
  初晴思忖后上前,楼诺煌出手扣紧她玉手,没被她拨开。
  “走吧。”
  初晴点点头,同他一道上马,其实她该问他些什么,可话到嘴旁,自是无言。
  回去寒王府,帝婉君还在做月子,屋内偶有婴孩的哭啼,一切仿若变得那样快,初晴才恍然,她错失了某部分记忆,却无力去搜寻。
  她的记忆,永远留在天下会盟主成亲那篇,再也翻不过去。
  她的生活绕过大圈,最终回到原点,良国似乎从未有千冷寒这个人,没人知道他究竟遭遇了什么。慕容允澈登基为帝,暂且平定良国眼下的局势,初清鸿眼见冷王离开,私下拨弄政权,箭在弦上,大有蓄势待发之意。
  是夜,她正要和门去睡,楼诺煌趁机挤进门,初晴挪眼瞪他俊脸的不怀好意。
  “做什么?”
  “来看看你。”
  “我要睡了。”
  初晴皱眉,楼诺煌自顾坐上软榻,看着桌上徐徐的蜡烛。
  “晴儿,随本王回南蜀国,可好?”
  初晴甚是错愕。“要回去了?”
  楼诺煌点点头,为自己斟了杯凉茶“在良国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如今良国虽被慕容允澈稳定,却也大不如前,千冷寒这一走,无疑是让本不敢有野心之人见到曙光,帝锋凌野心勃勃,初清鸿敢勾结朝廷官员,自是后台底子硬,同帝锋凌绝脱不了干系。
  他们只需坐山观虎斗,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击得良国溃不成军,接下来,便是他与帝锋凌的恩恩怨怨!
  “什么时候动身?”
  楼诺煌浅尝口茶,凉意自心肺散开“本王就想听听你的意见。”
  她耸耸肩,“我没意见,什么时候走都成。”
  他笑了笑,“本王可以理解为,你是迫不及待想嫁人么?”
  “嫁谁?”
  她一把暗影打上他俊脸,擦过他坐到旁侧,楼诺煌落下茶碗,扫住她剪瞳的漠然“明知故问,除了本王,你还能嫁谁?”
  她轻笑,也难见脸上有何色泽,笑声散后,楼诺煌俊脸转瞬认真起来。
  “晴儿,本王是真的喜欢你,这么多年了,难不成不对本王一点心思都不存?”
  初晴沉下眼,盯着在茶碗打旋的茶叶出神。
  扪心自问,她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之前的过往历历在目,她对他的转变自己都觉着惊讶,原本以为某些感觉是道永远跨不去的坎,可谁说,受到伤害就不能再有追寻幸福的权利?
  千冷寒可以,她更可以,不是么?
  她皱眉,越想却觉着越发烦闷。
  “容我想想。”
  “你先前已经说过这话了。”
  他逸出苦笑,初晴凤眼往上扬起,揽住他眼锋的黯凄,贝齿轻咬唇肉。
  她,的确很乱。
  静默少许,她的声音已变为嘶哑,“我,还是想再想想。”
  “那要多久?”
  她别开脸,“不知道。”
  “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
  他噙起嘲讽,初晴望住自己的影子,若是能同地上的暗影那般没有牵绊,那该有多好?
  她谁都不想耽搁,兴许某些事真到了该面对的时候,逃避不是问题,她得站出来说句话。
  她盯着自个影子出神,“一个月,一个月后我给你准确答案。”
  楼诺煌沉默后,少顷才答,“好,本王已经等了这样久,还欠这一个月么?”
  他起身,为她压下一片暗影“你先休息吧,本王明日再来找你。”
  送走楼诺煌,初晴睡意全无,稀薄的月色透过窗户过来,她熄掉灯,躺在床上,那盏窗户正巧对着雕花床,一把银月点的她眸子雪亮。
  她知道,面对感情不该这样优柔寡断,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她对楼诺煌的感觉,连她自己都不太确定。
  千冷寒自然已是过去式,他们之间再无可能,所以,眼前的幸福,是不是该好好把握?
  她掖紧被子,背过月色,刻意驱走那一推烦绪。
  翌日清晨,还不等日头开烈,初晴早早起来,刚打开门,就在帝锋凌高大的身子杵在跟前,也不知他来了多久,总之一张脸看起来清冽深沉。
  都这样了,她也不必同起初一般躲躲藏藏。
  “皇上找我有事?”
  帝锋凌斜勾朱唇,“朕在想,应该如何称呼你。”
  想起当日御花园,再加之先前冷王府,如今又是这副样子,她可谓身份重重,多重角色扮演。
  初晴自然知道他话中意思,“皇上爱怎么换,都成。”
  她到机灵,索性推个干干净净。
  




☆、053。突来的转折

  他笑了笑,“若是你不介意,朕便唤你小莹?”
  初晴踏出门槛,顺手带上房门,一双眸子也见不得过多色泽,转身时,正巧与他望个正着。
  “皇上今日来,应该不是空出闲工夫说这些的吧?”
  她擦过他肩侧,帝锋凌折身同她一道走,他目光放远,眼见树头泛出嫩绿的新芽,又迎春天了。
  “打算何时回去南蜀国?”
  初晴一震,目光自他俊脸望去,帝锋凌目视前方,一对眸子愈发雪亮,难以让人捉摸。
  她收回眼,“快了吧。”
  千冷寒临走时,找过楼诺煌一回,当时帝锋凌也在场,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算太懂,但大概知道,千冷寒说,她会恢复记忆,从此后就不要再提及冷王府那段日子。
  许多事没人讲,初晴也不爱问。
  他随她走过一道,直到跨入后院那座桥,帝锋凌才拽住她手肘,初晴探来询意,他五指越收越紧,疼的她竖直眉宇。
  “你想做皇后么?”
  她震住,帝锋凌深邃的眼睑有抹流华,身为帝王,他往这一站,自然有绝对的气场,但初晴却觉得鼻翼发紧,她不喜欢他周遭散出的阴兀。
  他的城府,还是太深了!
  她噙起浅笑,出手拨开他,帝锋凌也没再执拗,主动松手。
  她提步往前,望住这一片春天的迹象“过些日子,这梨树该开花了吧?”
  她笑得不深,却是原先在南蜀国见到的模样,这张脸,至今还保存在他的画册内。
  帝锋凌同她一道望去,“是快开了。”
  她轻笑几许,之后什么话也不说,径自走了。帝锋凌一瞬不瞬盯住那袭蓝影,眼锋在阳光底浴出别样黯沉。
  一切都似乎来得那样快,慕容允澈孩子满月当天,初清鸿起兵造反,皇宫准备大肆铺张为皇子庆祝之事也押后,慕容允澈亲自领兵,帝锋凌成隔岸观火之人。
  冷王不知所踪,慕容允澈等同于丧失左膀右臂,初清鸿勾结乱党,也不知究竟哪来那样大的兵力,总之战况对良国极其不妙。
  没想到,区区一个御史,还能有如此雄大的野心。
  朝政之事,自有定数,初晴也不会过问,只是进宫探望帝婉君时,从她哭哭啼啼的口中得知,初清鸿能敢如此胆大包天,怕是她皇兄从中作梗,事已至此,帝婉君也难能两全,初晴陪着她吃顿饭,她食不下咽,泪水啪嗒啪嗒往碗里落。
  帝锋凌要吞并良国,难道都不顾及亲妹妹死活?
  初晴叹口气,到底是权势面前,亲情也不过是利用的对象罢了。
  初晴踏出殿门,没走几步就觉得头脑晕眩,眼前石阶变得模糊不清,她扶稳梁柱,一口反胃将方才吃得饭菜全吐了。
  帝婉君似是听到她作呕,忙从屋内出来。
  “初晴,你没事吧?”
  初晴接过她递来的手绢擦嘴,依着柱头摇摇头“这几日没睡好,兴许是凉着胃了。”
  “不如本宫让御医给你瞧瞧?”
  初晴苦笑,“我不就是大夫么?”
  帝婉君还是不太放心,执意拉她进屋,唤来宫里的老御医给把把脉,初晴起先要推脱,可她太过执拗,初晴也就不太好说。
  初晴坐上凤椅,眼见帝婉君将小皇子抱在怀里逗哄,她神色有片刻晦暗,半响才出声。
  “把孩子抱来我看看。”
  方才小皇子睡着,初晴忍着没去抱,如今醒来,她倒是被这个小娃娃吸引。
  若是她的孩子在,现在也该两岁多了吧?
  她扶着自己小腹出神,帝婉君递来的孩子在她跟前哭啼,她才拉回思绪。
  他才刚满月,骨骼又软又小,一张嘴努成拱形,逗得她们阵阵发笑。
  御医在第一时间赶来,帝婉君接过孩子,吩咐着“秦御医,你快些来给初晴瞅瞅,她方才都吐了。”
  秦御医点点头,恭敬的走到初晴跟前,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为清楚,奈何帝婉君热情她也不好推脱。
  初晴支出手腕给他把脉,少顷,秦御医拱手给她行了个礼。
  “恭喜姑娘,您有喜了。”
  “有喜?”二人一道惊悸出声,帝婉君往她脸上探去复杂,初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显然不信秦御医的话,自个儿执起脉搏。
  的确是喜脉!
  她俏脸骤变,回望住帝婉君难看的脸色,脚下一时没站稳,差点往旁栽去。
  帝婉君赶紧扶住她,挥退御医“初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孩子是谁的?”她审视帝婉君的脸,完全茫然。
  帝婉君抿住唇瓣,张了张嘴,却发觉嗓子内一个字都掷不出。
  看着她面色尴尬,初晴这才抽回视线,想来好笑,孩子在她肚子里,她却要去问别人是谁的。
  可她,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他们,都有事在瞒着她!
  回去寒王府,也不知帝婉君是否告知了楼诺煌情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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